02 原来所谓的打工,是7/24的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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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宠物的时间长了,当初那个反抗、不屈、愤怒的我已然变得服从、温顺、乖巧,很多事情表面变了,但并不代表我能坦然接受。 更多的时候,我会选择麻痹自己,对严鹤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好像只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模样,摆出这幅伪装的模样,我就不会感到难过。 但当我看到落地镜中的自己时,我发现我错了。 穴口的液体还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顺着大腿一直留到脚踝,滴落到地上,白的蓝的,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挣开严鹤的手,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对他艰难地挤出几分笑容,“严少,我今晚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严鹤没有回答,直接欺身下来,舔舐着我的嘴唇。 我内心一惊,本能地往后挣扎。 严鹤极少会主动亲吻我,也极少会上我。大概是觉得我不配,也是,宠物那么脏。 而我也很少主动去亲吻他,不是我不敢,而是我排斥,我为什么要和我憎恨的人接吻。 严鹤无视我的挣扎,伸手拴住我的腰,把我搂得更紧,舌尖舔舐我紧闭的唇缝,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不想回应,接吻于我而言,是神圣的崇高的不可侵犯的,而严鹤不配。 侧腰突然被掐了一把,我没忍住嘶痛一声,严鹤便托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进来。 半晌,野兽般毫无章法的啃吮终于结束,严鹤在我耳边回应前面的提问,“挺满意的。” 我站在浴室里,花洒喷出的水淋在我身上,冲刷着我身上的余热,冲洗着我两股间的液体。 水能冲走身上的脏物,却冲不掉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叫莫?盼,这是我当严鹤宠物的第四个年头了。 那是大学毕业典礼的早上,我收到了一通来自家里的紧急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妹妹带着哭腔的嗓音:“哥,你快回来,家里出事了……” 通过这通电话,我得知家里产业经济运营出现了问题,资金无法回笼,最大的合作方严氏集团正登门我家清算可抵押的财产。 作为养子,我并不接手家里的产业,对企业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但叔叔和阿姨有恩于我,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对我舔犊情深,发生这种事情,哪怕是典身卖命,只要能解决这次的问题,我也心甘情愿。 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想到,日后真的过上了卖身投靠的日子。 当我匆匆忙忙从酒店赶回家,便见几个高大的黑衣保镖正拽着我妹妹上车,而叔叔和阿姨则被控制在屋内。 我连忙上前阻止,大喊道:“还钱就还钱?抓人干什么?”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黑衣人后方走来,眉目凛冽,鹰钩鼻下一张薄唇,富有攻击性的长相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严鹤。 严鹤眯了眯双眼,打量了我片刻,嗤笑道,“没钱还,拿人抵债不是很正常吗?” 严氏是本市出了名的有钱有权有势力的企业,我们这些小企业就算摔破了头,也无法与之抗衡,我只好退一步与其协商。 我放低了自己的音量,带着乞求协商的口吻,开口说道,“严少,我妹妹还小,高中没毕业,能帮的忙不多。要不你把我带走,我大学毕业了,我给你打工还债,你看行吗?” 涉世未深的我不懂社会的复杂阴险,也不懂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严鹤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说“好”。 那天晚上,严鹤把我带到酒店,强灌了我很多酒,在我半醉半醒的情况下,把我给上了。 那时的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打工,是7/24的卖身。 我关掉了花洒,擦干净身体,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了。 翌日八时,闹钟响起,我开始洗漱更衣,准备上班。 刚当宠物那两年,我基本24小时,365天都被锁在床上,后来不骂了不跑了听话了顺从了,严鹤才解开我身上的枷锁,这一年我的表现让他称心如意,他便也同意让我出去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真的逃出去了,也不是当初的我了吧。 如今妹妹被安顿在国外留学,叔叔阿姨继续做着家里的小企业,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假装一副乖巧顺从的样子就能换来丰衣足食的生活,倒也挺好的。 我翻开柜子,打算找适合今天服装的袖扣,却瞥见柜子角落那枚黑色正方形耳钉。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把它扔掉,不管它承载了多少记忆,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可情感上,我并不想这样做。鬼使神差下,我戴上了这枚耳钉。 正值上午九时,公司大楼回荡着人们匆匆忙忙的脚步声,电梯前挤满了一批又一批的员工。 我抬头望了眼墙上镜子里的自己,西装裤包裹修长的双腿,整洁干净的衬衫,口罩上一双疏离的双眼,整个人散发着清冷甚至有些生人勿进的气质。 也不知道当初严鹤看上我什么,大把妖艳柔媚活好的小男宠放着不用,唯独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进入电梯,人多空间逼仄,我退到了电梯的最角落闭目休憩。 “莫助理,早上好。”一声甜美夹杂些许羞涩的女声响起。 我半睁眼皮,眯着眼睛辨认了会,是同部门的员工,便强打起精神回应,“早”。 对方似乎因为我的回应更精神了,一双小鹿般的圆眼亮晶晶地继续发问,“莫助理,你看起来没休息好啊?你带着口罩是生病了吗?” “嗯。”咽喉在隐隐发痛,许是昨晚被按摩棒误伤了,我只想尽快结束话题。 为了不给对方再发话的机会,我又补充,“咽喉发炎了。” 对方似乎还想说什么,“叮——”楼层到了,我朝她点头,快速走了出去。 在这家公司工作一年多了,旁人看来,我任劳任怨又乐于助人,积极主动申请加班,很多时候加班到深夜才离去,在完成自己工作量的同时,还会承担起同事的工作量。 而我做这些事情的原因,仅仅是我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可以延迟回家的借口。 兴许是我勤勤恳恳踏踏实实的工作作风,我在公司的人缘还不错。这会我坐在办公位置上,不少人前来问候我的病情,并留下了冲剂颗粒和枇杷膏之类的药品。 午饭时刻,肚子咕咕作响。 但咽喉还是很疼,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会疼。 万般纠结下,我点了份粥,咽喉的疼痛可以忍,但读书期间落下的胃病让我不得不保持准时进食这个习惯。 我搅动着碗里的粥,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吞咽。 手机猝不及防响起,看到屏幕的显示后,手中的汤勺抖落了些许粥汁。 来电显示——严鹤。 不管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条件反射下,我还是按下了接听。 严鹤慵懒而又带着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今晚下班,和我一起去鹰豪。” 这一句话说完,我还没回应,“嘟——”,电话被挂断了。 在严鹤面前,我就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也从来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我需要做的,只是服从。 就像今晚去鹰豪。 鹰豪是个什么地方,说得好听是个娱乐场所,实际就是富家公子纸醉迷金骄奢淫逸的地方。而这样灯红酒绿的地方,我又怎配以人的身份去呢? 我的出席身份只不过是宠物罢了,一只漂亮的宠物。 前一刻清甜可口的粥顿时变得味同嚼蜡。 我把剩余的粥收拾好,扔进了垃圾桶里。 临近下班,我的胃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疼。 眼看时间要到,我忍着咽喉的隐隐作痛,喝了一大杯的热温水。一股暖流从食管到达胃部,抚平了那些刚刚还蠢蠢欲动的抽搐感。 下楼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公司门前,引得路人驻足观望。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