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绘玉体陈情欲,奶香横流穴多情(玉笔涂乳头穴口春药,奶水抹后穴。)
查星澜等印子真收拾完桌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后,抱着幸子濯进了后山的灵泉里。 阙嘉慕也腆着个脸跟上去,印子真睨他一眼,便随他去了。 幸子濯的后穴里全是查星澜塞进去的丹药。抠挖出来的时候丹药滚了一地,流淌出来不少的精液蜜水混合物。 当幸子濯醒过来的时候,他是躺在查星澜的怀里的,身子也被清洗干净了。 然而双腿还是合不拢,七八天的休息后猛然被几个人一起干,他的双腿有些发抖。 印子真俯下身子摸上他的双乳,双乳被玩得多了,只嘤嘤地流下水来,奶水都没有那么多了。 查星澜捏上他小巧的耳垂,耳垂粉红可爱,把玩时幸子濯的面颊噌的一下染上一大片红色。 在他们背后的阙嘉慕一拍手掌,他们身后的场景突然变成一个书房般的地方。 阙嘉慕手里转着一支雪白的玉笔,笔尖沾了一点深红似血的液体。 幸子濯被两人玩弄的本来睁不开眼睛,忽见阙嘉慕上前,那支沾着红色液体的白玉笔点上了他的锁骨处,画出一笔绚丽的色彩。 随即,那处便开始发烫,幸子濯被这么一激脑子完完全全清醒了。 查星澜放下幸子濯的耳垂,疑惑地看向阙嘉慕。却见阙嘉慕打开书房内的一个白玉罐子,里面全是深红的液体,将笔放了进去。 笔毫饱吸液体,随后就抹在了幸子濯的乳头处。 深红的液体将原本就是粉红色的乳头打成深红色,印子真上手摸了摸,只觉得乳首处冰凉,一瞬间变得如石榴籽般硬挺,随后又迅速热起来,奶水与液体一起流下,糊了他一手。 阙嘉慕推开印子真,在幸子濯身上随意地画着。 从锁骨处到胸乳,再从小腹处到底下那根被他们忽略的玉茎,都被抹上深红的汁液。 查星澜拿过阙嘉慕手中的笔,捧起幸子濯的臀部。后穴口微微张着,昨天被丹药撑过的后遗症暴露无遗。 毛笔在穴口处刷着,穴口处原本还有些褶皱,这么一摸瞬间全部张开,且流下股股的春水里。 印子真看得新奇,抢过那只笔摸上幸子濯的前穴口开始涂抹着。 查星澜掏出自己巨大的阳物,对着摸了红色汁液的后穴口扎了进去。 阙嘉慕也不闲着,提起自己的长枪进入了幸子濯的口中。 后穴处的汁液效果果然十分猛烈,查星澜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后穴紧紧咬着他的长物,还分泌出无数的蜜液。 幸子濯的口中猛烈被塞进这么个巨大的东西,一时间只感受到呛人的情欲味道。 鲜红小舌被巨大的阳物一下抵到最深处,雪白的牙时不时刮过阳物的周身,阙嘉慕觉察到不舒适,挺身往里塞了塞。 印子真提笔玩前穴玩得不亦乐乎,冰凉的笔毫刮过花唇穴里便止不住地丢下甜美的汁水来,花核被笔毫一下一下地刮着看得印子真心烦意乱,只也学前面两人,提起自己的玩意塞了进去。 抹过疑似极度春药的前穴简直热烈地要御风飞去,印子真进入后便是极度的欢迎,肉红色的穴肉紧紧地绞着粗长的性器,抽插之间肉红色的嫩肉外翻着,竟生出别样的淫靡来。 在口中抽插的阙嘉慕被幸子濯那一口白牙磨的头皮发麻,龟头一下一下地与贝齿相刮,幸子濯的津液一路滑到大腿处。 干着后穴的查星澜疯狂抽插着,肠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充作润滑。 在口中玩弄的阙嘉慕隐隐有了释放的意思,阳物变得更大,紧紧搂着幸子濯的脑袋,大有一把插入喉管之势。 幸子濯眼角颓红,被他这么一搂眼泪直直地流下。印子真擦去他脸上的泪,吻了吻他的胸乳。 阙嘉慕释放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幸子濯的口中,从唇边满溢出来,更衬得幸子濯唇红齿白。 射完后阙嘉慕只在幸子濯唇边摩挲着,双唇柔软的触感使得阙嘉慕的马眼处又勾出一丝细细的阳精。 后穴的查星澜也似是达到了一个顶点,却只向里疯狂的顶弄着。双手不老实地摸上双乳。 那两团软肉一用力挤便沾了满手的奶水,查星澜双手都是黏黏糊糊的。 阳物终于到达了一个顶点,查星澜在幸子濯的后穴里喷射出无数精液,射完了便很干净利落地拔出。 只看见穴里流出精液时上手抹了幸子濯的奶水,奶水与精液意外的和谐,两物纠葛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查星澜退出后阙嘉慕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里面的精液原本还是在流淌的,被阙嘉慕这么一插,都堵了在里面。 巨大我龟头微微上弯着,幸子濯的后穴刚刚出去一个,正是极度空虚的时候。突然又进来一个,里面的穴肉便紧紧吸住了阳物,死活不松口。 插进去后便是抽插,阙嘉慕是个不得安生的主儿,他又找出那支白玉笔,在幸子濯的后背上画着。 后背处被画的一片冰凉,然后是情欲的滚烫。幸子濯感觉自己要被淹死在情欲里了。 后穴的阙嘉慕猛烈地抽插着,前穴的印子真也有抬头的趋势。他把幸子濯搂在怀里,拉过幸子濯的手感受着两人交合处的状态。 幸子濯只摸到湿滑的穴口和进进出出的阳物,猛然间阳物射了出来,印子真又抽插了几下。抽插间带出无数精液,幸子濯的手上此时沾满了精液与蜜液的混合物,温温热热,淫靡不堪。 阙嘉慕在后穴里驰骋着,囊袋与玉糕似地臀部疯狂拍击着,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阙嘉慕握上幸子濯盈盈一握的细腰,又抽插了约百下才勉勉强强地射出今日第二股阳精,阳精亦如第一股般,又多又厚。 粗长的性器拔出时发出响亮的一声“啵——”随后便是流出万千精液。 此时的幸子濯浑身都是他们三人流下的体液,腿间黏腻湿滑地很,此时已经略有些干涸,微微使些力气又不得不放下。 这回轮到印子真抱他清理了,幸子濯缩在印子真怀里像只猫一样,阙嘉慕一个响指场景便从书房变为灵泉。 当接触到温热的泉水时,幸子濯再没有半点气力,只任由自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