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泣(揉屄)
如果分开腿意味着当个顺从的宠物,那偶尔反抗地并拢腿无疑就是他能进行最无声又微弱的抗议。这也算是他最后的一点坚持,在内心深处不把自己当成是个堕落的玩物。 在佣人眼里,季恬是主人家最近寻来包养的小情人,是他们得罪不来的半个主家。但畏惧和恭敬里也有一份心照不宣的蔑视:毕竟就算是个佣人也有平时自由穿着和出行的自由,这个才高气清的大美人却得像狗一样,行走坐卧都得听从主家的命令。 在顾二爷眼里,季恬有漂亮的脸,清冽的嗓子和柔软温暖的肉逼,是自己大价钱得来的宝贝、是心气儿高的小夜莺、也是会被自己肏到喷水的婊子。有千般百般的漂亮和才气,唯独不该是一个有独立想法和反抗意识的男孩。 穿着薄筒袜踩在地毯上,季恬偏着头不言语。唯一的动作也不过是蜷了蜷脚指头,任由粗糙的毛碴反复磨自己柔嫩的脚心。 顾二爷不耐烦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良善人。但他仍是脸上带着笑的,不显露出太多不满。只是伸手拽在美人的肩膀头,把站立不稳的少年拽一个趔趄,腿心含的一汪水再也兜不住,顺着大腿慢吞吞地淌了下来。黏糊糊的透明骚水里混着点浑浊的白,是他今早出门前性起射进去的一泡精,被堵在体内捂了一天。 “恬恬,心肝儿,谁惹你不开心了?这小脸板的。”顾二爷拍拍他脸蛋,而后手挤进他两腿间,粗鲁地揉上娇嫩的花瓣。 这对季恬来说不是个好信号,顾二爷喜欢肏他前面的穴。用发育不怎么完全的女穴完整的承受男人的欲望对他来说很难,高频率的被内射让他的腹腔总是在胀,还附带着对怀孕可能的恐惧。一天没有进食,他的小腹仍是鼓鼓的,像是晚餐贪吃了的家雀,又像是早上没有被带出门溜的狗,得不到主人的命令不被允许排泄。 他弓了弓腰,蜷曲身形让腹不至于凸出的太明显,堵在屄口的棉内裤吸饱了水,动一动就会像失禁中的婊子,因为动作从女穴里不断沥喇水液。 神色屈辱的漂亮少年被迫穿着带花边的小衣和女式短裙,小号透明的白色筒袜沾水后紧贴在肌肤上,在腿根勒出一圈肉嘟嘟的红印。原本挺拔的背弯曲了不少,含胸驼背遮挡凸起的腹。短裙下是光裸的腿心和早就泥泞不堪地两口屄,吸水性好的棉内裤喝饱了腥臊的淫水,被塞进女穴里。食髓知味的穴肉不断翕合,吃惯了硬物再塞软布全然满足不了贪吃的嘴,痒感折磨着他不断小幅度夹腿。至于负责排泄和射精的男性器官已经被胶管堵住了一整天,强烈的排泄欲望和铺天盖地地羞耻感让他眼眶里氲上了泪,但是没掉下来。 他被调教成了一个卖逼的骚货。 矜贵的猫终于低下了头,献祭般拽高少女款式裙摆,露出隐秘又色情的一角,咬着齿根低低地哀求:“二爷,今晚可不可以不…,明天要上课。”最淫荡的两个字被他碾碎在唇齿间,含含糊糊。 “不什么?讲清楚。”顾二爷握惯了酒杯和签字笔的手目标明确,肆意捻着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嫩肉在外被手指碾地狠,在内又被布料磨地痒,折磨着季恬出了哭音。 “不,不…肏屄。”季恬腿依旧努力夹紧,也不知自己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捏够了水淋淋的屄肉,顾二爷恶劣地用手掌裹住小美人下体,狠狠地兜了一下,在季恬痛 呼出声时又惩戒不听话小狗一样在上面扇了一巴掌。 “去洗洗收拾吧。”资本家难升起一丝怜悯之心,给眼泪快掉下来的小夜莺一丝喘息之机:“今晚唱完歌就去睡。” 季恬铺开裙摆遮羞,应了声正准备转头回屋时又听到了句命令。 或许是觉得今晚没尝到甜头有些不甘心,顾二爷打量一圈,慢悠悠又开口:“今晚就别尿了,等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