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少讨厌我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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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牢回来后,李暮宁一直精神不济,这跟他平时清淡的样子完全不同,一看就是心伤了。 陆江看在眼里,怒在心里。他和师父两人包的饺子,被木容那货吃了,他自己还一个没吃着,想着等回来吃,结果一回来,李暮宁就直接趴在床上不想吃了,也不肯洗澡,就只是趴在床上。 他一把扯起李暮宁,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两人的衣服,手指探到李暮宁的后穴,将玉球拿出来,精液瞬间倾泻,流了陆江一手。 陆江使了张瞬移符,两人就在药池里了。 他嘟嘟囔囔道:“抱了那么脏的东西,不洗澡能睡?” 陆江又在原本的结界上加了一道,以保证这一方的温度,李暮宁原本就身体弱,冬天更不能着凉。 两人赤裸交缠,画面尽管很香艳,可李暮宁还是恹恹的,他想自己趴在岸边,却被陆江紧紧锁在怀里。 陆江皱着眉问道:“你到底在难过什么?难过木容的处境,还是难过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他在李暮宁身上看到了难过,以前从没见过的。 李暮宁仍是无言,陆江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与他对视,带着命令,“回答我。” 一般这种时候,是必须要给回应的,所以李暮宁摇了摇头。 陆江像是一口血梗在喉间,脸色愈发阴暗,“跟木容有那么多话说,对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很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着掰过李暮宁的身体,让他趴在池边,没有任何前戏,借着池水的润滑,直接插进了李暮宁的身体。 李暮宁被吓了一跳,内壁一阵绞缩,将陆江绞得一阵头皮发麻,他揉着李暮宁的臀瓣,喘着气道:“放松,太紧了。” 他扶着李暮宁的腰,待他能稍稍适应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快速抽送起来,他爱死了这种被李暮宁包裹的感觉,仿佛这样,他们的心也能靠得近些。 有时候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在他们还是师徒的时候,李暮宁就不喜欢他,苛责他,在他把李暮宁强上了之后,李暮宁只会更恶心厌恶他,不可能心贴心,可有时候,他又想,人是会习惯的,他们就算相看两厌,却也只习惯这个人在身边。 因此,就算做不到心意相通,他却可以一次次,不停的占有这个人,来慰籍填满自己空虚的心,才能有一点抓住这个人实感。 后穴一被陆江完全填满,李暮宁腰就软了,他本无心情事,可是陆江一靠近他,一触碰他,他就不受控制的软下来。 他双手撑在岸边,承受着陆江的侵占,他身体敏感程度本高于常人,陆江还每一下都往他内壁的敏感点上摩擦,摩到他全身发软,发热,颤抖,最后不得不借助陆江的支撑才能站稳。 李暮宁承受不了了,一口咬在横在他胸前的手臂上,这样他至少能不那么快缴械,而陆江不给他机会,用手指掰开他的牙齿,在他耳边哄道:“没关系,叫出来,这里没人,叫出来吧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李暮宁意识模糊地摇着头,他不想叫,他不想每次被陆江凌辱还要依照他的喜好叫,可他自己知道他是忍不住的,所以只能趁还有意识的时候,多坚持一会儿。 见他不愿意,陆江抽了出来,将人抱上岸放倒,面对面的进入。他将李暮宁的长腿缠在自己腰间,下身不停地撞击,然后亲吻李暮宁的唇,颈部和胸前的小肉粒,大手不停的抚摸着李暮宁光滑的身体。 可李暮宁仍咬着牙,这次似乎抗争的时间更长,陆江只得拿出杀手锏,一口含住了李暮宁左耳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用牙齿研磨,用唇瓣吸吮。 耳垂是李暮宁最敏感的地方,在全身都被干得熟透的情况下,耳垂就更敏感了,因此陆江只要轻轻一含一吮,李暮宁就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了。 陆江低低笑了声,“对,就是这样叫,大点声。” 他身下更用力的撞击,李暮宁就在他的撞击中一声声叫着,就像挠人心的猫那样,一声比一声撩人,他满面潮红,目光氤氲,酥麻的快感如同万蚁噬身,他有种要溺毙在这鱼水之欢里的感觉。 陆江从来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在李暮宁耳边道:“师父,你叫得真好听,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嗯?爽不爽?” “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我每天都这样操你,每天都让你这样爽,好不好?” “师父,我喜欢看你这么骚的样子,你记住,只有我能看,记住了吗?” 李暮宁每次都能自动忽略这些话,陆江来来回回说这些只不过是想羞辱他,而他已经麻木了。 当两人一起高潮射出的时候,陆江紧紧抱着李暮宁,似乎在他耳边说了句:“师父,你少讨厌我一点,好不好?”带着无比委屈的情绪。 李暮宁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这个人是陆江,陆江不会带着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 做完,陆江抱着李暮宁在药池里清洗,每一处都细致地洗干净,最后在李暮宁唇上亲了下,“又是被我操射的,你很喜欢对不对?” 李暮宁浑浑噩噩的,依然无言。 雪还下,药池里温暖如春,李暮宁靠在陆江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毫无预兆的睡着了。 年后这几天,陆江整日都在漱玉宫陪着李暮宁,他能感觉到李暮宁心里那股难过的气还没过去,他不知如何安慰,也知道自己说不出好听的话,只能压着李暮宁做,做到他没有力气悲伤,没有力气难过。 所以这几天,李暮宁不是在睡觉,就是在陆江身下任他驰骋,有时困得实在受不住,陆江就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他闭着眼睛,吃完就睡。 到了初八,陆江要去神音寺赴会。 神音寺是整个修真界的龙头,各门派之间如果有纠纷,无法自行了断,一般都是神音寺出面调和或者判决,向来公正公平,深得人心。 或者各门派有难,也可向神音寺求助,他们能解决的就帮忙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协调各门派帮忙一起出力,事后该谢的谢,该表扬的表扬,做事算是滴水不漏。 同样的,每年初八在神音寺的举行的修真大会,各门派也会送上一点心意,以感谢神音寺。不强制,但也形成了自觉。 陆江虽然狂妄,也不想跟整个修真界为敌,因此每年的大会都准时参加,但是从不留宿,对后面安排的活动也没兴趣,就是去走个过场,他面子已经给了,别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去神音寺,御剑来回只需要一天时间,尽管漱玉宫被罩着结界,李暮宁却一整天都在睡觉,他现在腰是酸的,腿是软的,屁股是麻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实在没有力气做任何事。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屋内一没有一点烛火,他将被子盖住头,打算继续睡,不一会儿,门开了,烛火被点燃,陆江回来了。 他脱去大氅,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拉开被子,“师父,你睡了吗?” 李暮宁闭着眼,打算装睡,却轻易被戳穿,他是真睡,还是装睡,陆江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陆江大手伸进他后脖颈,一用力将人托了起来,李暮宁坐在床上,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陆江。陆江倒不生气,反而擒着笑,心情不错的样子。 随后,背着的那只手伸出来,举到李暮宁面前,是一枝开得正艳的梅花,上面还带着些露水,煞是好看。 可是看到这枝梅花,李暮宁更沉默了。 李暮宁没接,只看看着陆江,陆江摸了下鼻子,道:“在神音寺看到一株开得不错的梅花,折了一枝带回来,你不是很喜欢吗?” 李暮宁漠然道:“我不喜欢。” “你喜欢。”陆江非常肯定。 “你记错了,我不喜欢。”说着躺了下去,盖好了被子,闭着眼。 那枝梅花还捏在陆江手中,停在空中,并没有被李暮宁多看一眼。陆江胸膛起伏着,盯着床上李暮宁的后脑勺看了许久,最后把那枝花仍在地毯上,用脚碾了个稀巴烂。 李暮宁是非常喜欢梅花的,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关于梅花的描写,一下子被吸引住了,所以在修行之余,迷上了种花,还是那种一年只开二十几天的花。 他自己在极乐巅后山辟了块地,挥着锄头翻地,浇水,自己去山下买种子。第一年播下去的种子,只有零星点儿的发了芽,没几天就连根烂在地里,他也不放弃,自己翻书学种植方法,还专门去了一个有名的梅花园向园主请教。 后来李暮宁成功了,种出一片不小的梅园,每到梅花开的季节,他恨不得住在梅园里,只是,他这样精心侍弄的梅园,最终被付之一炬,烧得只剩下渣,而那个亲手放火的人,正是陆江。 那是陆江问主极乐巅的第一年,当时李暮宁还在地牢里,他看到什么跟李暮宁有关的东西,总是怀着一种摧毁的变态心理。梅园被毁,就连原来李暮宁单独住的一个院落,也被拆得一根房梁都不剩下,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被一股脑仍在库房里蒙尘。 如今,再见到梅花,还是从陆江手中见到,而陆江居然试图用这枝花来讨他开心,这实在很讽刺。李暮宁无法开心,只要他还在极乐巅,还在陆江身边,他永远都不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