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屈辱与抉择
地下室的铁门“吱嘎吱嘎”地被推开,惊醒了任然被束缚在架子上的武正斌。从面前的落地镜上,武正斌看到恶魔潘灿森正一步步向着他走来。 “昨晚睡得好么?”潘灿森的脸上带着令武正斌万分恶心的微笑,一边走近一边问道。 武正斌并不答话,而潘灿森也在走到武正斌身后时蹲了下来,端详着武正斌的后穴。 “果然是生命力强悍的体育生啊,一个晚上就恢复了,一点也看不出昨天你被我操得屁眼都合不拢的样子。”潘灿森说着,手指在皱紧的菊穴间轻轻抠挖,让武正斌的身体浮起屈辱而酥麻的快感。 听到潘灿森羞辱的话语,武正斌的脸变得滚烫,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潘灿森。潘灿森戏谑地一笑,中指用力,一下子突破括约肌的防线,进入武正斌体内。突然的剧痛让武正斌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我的精液好像还没干,这下连润滑剂都不用了。”潘灿森继续羞辱着武正斌,手指在武正斌体内搅拌、翻滚,快速地插入抽出,没几下便让武正斌的括约肌全线弃守,进入武正斌身体的手指也变成了三根。 一夜水米未进,早已筋疲力尽的武正斌沙哑地开口:“潘灿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昨天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潘灿森耸了耸肩,三只手指继续翻搅着武正斌敏感的肠壁,“其实我的调教技术也不比余炽阳逊色,你看,现在你不也一样爽得全身颤抖吗?” “你做梦!我只承认阿阳一个人,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就算死也不会当你的奴隶!”武正斌鼓起身上参与不多的力气,愤怒地挣扎,却只换来铁架的一阵轻微晃动。 “哦?那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喽?”潘灿森挑眉,左手探到武正斌身下,握住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都流了这么多淫水了,还跟我装什么贞烈?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这样刺激我,让我给你更刺激的调教吧?” “你……你放屁,滚,不要碰老子!!!”听到潘灿森这般无耻下流的话语,武正斌的怒气升到了头顶,气得满脸通红,却不知道如何辩驳。 “哈,看吧,你脸红了,是被我说中心事了吧,哈哈哈。”潘灿森大笑起来,看着武正斌抓狂却无从泄愤的样子,心底浮起一阵快意。“武正斌你知不知道,从去年暑假开始,你就已经落入了余炽阳的圈套,他掰弯你、得到你,再设计让你成为他的性奴,这些计划和过程,他都和我们分享。你觉得,这样的主人值得你这么死心眼?你又知不知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真人,我就决定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你!” “你以为这就能离间我和阿阳?还是说,你在对我表白?这些我早就知道了,阿阳早就给我说过,但是我一点也不怪他。而你,只会让我恶心!”武正斌笑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自豪。 “他连这都给你说了?”潘灿森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没错,他还告诉我,你这个人阴险卑鄙,要我跟你保持距离。我只恨我自己傻,昨天信了你的鬼话。”武正斌凌厉地看着潘灿森,仿佛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潘灿森被武正斌的目光激起了怒意,狞笑起来,“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是继续做小人好了!”说着,潘灿森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硬挺的阳具,又一次对准武正斌的后穴,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的奸淫,潘灿森抽插得格外凶狠,就算武正斌的后穴被撕裂了,他也毫不怜悯,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凶性,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体力严重透支的武正斌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再一次射在武正斌体内,拔出阳具后,潘灿森看着仿佛失去了生机的武正斌,眼眸幽暗深沉。半晌,他才叫来佣人为武正斌处理伤口和擦洗身体。 潘灿森走进自己家的书房,打开电脑显示屏,如他所料,一个视像会议请求正在等待接通。视频接通后,余炽阳满是疲惫和憔悴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潘灿森,你究竟要怎么样?对我不满你冲我来,不要去找学长的麻烦,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余炽阳看着屏幕上潘灿森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气得咬牙切齿。远在法国的他,几个小时之前接到了潘灿森传来的武正斌被他虐待的视频。当时,余炽阳正在开着公司的重要会议无法脱身,散会后,余炽阳赶紧联系潘灿森,却被他一直无视,直到此刻已是法国时间的凌晨两点,才总算联系上了潘灿森。 “哈哈,武正斌确实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但是你一手把他拉了进来,这可怪不得我了。”潘灿森挑了挑眉,笑得十分欢畅,“以前的你,盛气凌人,无懈可击,但现在嘛,武正斌就成了你的软肋,对不对?对了,我这里有最新一段视频,你要不要看看,再思考一下你该怎么跟我说话?” 潘灿森把方才发生在地下室的事情录像发给了余炽阳,看着视频那边余炽阳眉头紧皱,满脸担忧焦急的样子,潘灿森得到了极大的报复的快感。这一次余炽阳之所以突然离开,正是他牵头了几家公司,联合对余炽阳家的公司发难,对他们的投资计划加以狙击,短短两个月内,余炽阳家的公司市值已经缩水数十亿元,景况艰难。 余炽阳脸色凝重,眉头纠结不展,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开口:“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好不好?”回想以前,余炽阳呼风唤雨,何曾开口求过别人,更何况是从小到大被他稳压一头的万年老二潘灿森。 “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见。”潘灿森狂笑,继续为难余炽阳。 “潘灿森,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吧。”余炽阳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提高了音量。 “这是求人应该有的姿态吗?我好像看见,你还坐得四平八稳的,挺舒服嘛。”潘灿森继续刁难。 余炽阳强压着心头的愤怒,身体气得发抖,但他克制住了,推开身后的座椅,调好摄像头,让潘灿森能够看见自己全身,然后他双膝一弯,跪了下去。“潘灿森,我余炽阳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学长。” 看到余炽阳对他下跪这一幕,潘灿森笑得如痴似狂,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余炽阳,我答应你暂时不折磨武正斌,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当面给我跪下求我,我就放过他。不过,如果这几天你们公司要是被吞并,你成了破产少爷,可不要怪我没给你选择的机会。” 饭菜的香气钻进鼻孔,武正斌慢慢地醒来,眼前景象已经不是地下室,而是一间卧房,自己正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上了一身家居服。 “少爷让我喂你吃饭。”一名漂亮的女佣端着香菇鸡肉粥,对武正斌说道。 “我…不吃!”武正斌虽然虚弱,却依然倔强,他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反抗潘灿森。 “这位先生,您吃了吧,要不我不能向少爷交代,会被责罚的。”女佣面露难色,有些畏缩地说道。 “我不吃!请你拿走!”武正斌的态度很坚决,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女佣大大的眼睛里一下子升腾起迷蒙的水雾,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先生,求您了,吃了吧,要不我又要挨打了。”她把粥碗放在床头,挽起袖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 看到女佣的伤痕,心地善良的武正斌心中不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吃。”在他心里,对潘灿森的鄙夷更加深了一层。 一连三天,潘灿森都没有露过面,一名女佣负责给武正斌送饭,两名保镖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保证武正斌不会逃走。 第三天晚上,武正斌坐在床上,看着窗口防护栏外的夜幕发着呆,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把武正斌按在床上注射了一支肌肉松弛剂。随后,潘灿森走了进来。 “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潘灿森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无法动弹的武正斌。 “有啊,我无时无刻不想你早点死。”武正斌有些艰难地抽起嘴角,报以一个冷笑。 “你说,今天余炽阳会不会回来救你?到底在他心里,是你重要还是他们家族的产业重要?”潘灿森的手指抚过武正斌脸庞的轮廓,顺着喉结向下,摸到了他的胸口。 “你拿我威胁阿阳?”武正斌听到这句话,瞳孔一阵收缩。 “我可没有威胁他,只是给了他两个选择。”潘灿森的语气十分温和,笑容却越发灿烂,一边解开武正斌身上家居服的扣子,一边说道,“马上就要到十二点了,法国股市也快收盘了,不知道余炽阳是选择坐镇公司指挥收购,还是会放弃公司来救你?” 随着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武正斌完美健硕的躯体又一次屈辱地呈现在潘灿森眼里,但此刻,他却顾不上这许多,一心牵挂在余炽阳身上。 家居长裤被脱下,武正斌终于一丝不挂。潘灿森跪坐在床上,双手拉着武正斌的脚踝,将他的身体反折过来,检视武正斌后穴的愈合情况。 “看起来似乎全好了,如果过了十二点余炽阳不来,我就再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前两次真他妈的带劲啊,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松一点?”潘灿森恣意羞辱着武正斌,看着他的脸色因为羞愤而胀红。 “我希望他不要来。”武正斌慢慢开口,“我宁可他舍弃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小人得逞。”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潘灿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依然坐回床边,一边逗弄着武正斌的乳头,一边望着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停在了11点55分。还有五分钟,答案就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