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主人请安
慕容溪坐在马车里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最近边境小国一直都不太安分,屡次三番地抢掠边境百姓。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大事,这种毫无战斗力的小国,派兵过去,不出一个礼拜估计就缴械投降了。 关键是这次早朝居然有个老顽固参郁府小侯爷,也就是自家主子。说他生活作风习惯有问题,府中侍女一堆,每日只知道饮酒作乐。还说郁侯爷教子无方,竟然纵容儿子如此花天酒地。实在是有伤风化,败坏大燕朝的风气。 想到这里慕容溪握紧了马车里的扶手。他真是闲命长,居然敢这么骂主人,还连郁家一起骂了进去。 早朝的时候她就把那人拖下去杖责八十大板,押入死牢。现在想来这罚还是轻了。 正这样想着,马车缓缓停在了郁府门口。一旁侍女服侍她下了马车,进郁府门前慕容溪吩咐了一旁的女官一句,“阿元,今早污蔑主人的那个人,全家打入死牢。” 那个被叫做阿元的女官怔了怔,回话道,“陛下,这……是不是太过了点,求您三思啊。在外人看来您为了一个侯府把朝中三品大臣全家打入死牢,未免让人说闲话……” 慕容溪转过头轻瞥了她一眼,阿元立刻低下头恭谨等待训话。 “说闲话便说闲话,也正好让他们知道,什么人不该得罪。” 慕容溪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觉得没什么意思,随意踏过门槛便往里走去。 “去安排吧,朝中若有人多话便把他们一起送进去。” “是。”阿元朝慕容溪行了个礼便离开了侯府。 侯府中有许多侍女家丁都是从宫里选出来的,对待慕容溪自然如二主般恭敬。 慕容溪几乎天天都要来侯府伺候主人,府中人早已见怪不怪。且侯府中伺候的人都是训好的,每个人对慕容溪和郁白的关系都心知肚明,虽说这关系惊世骇俗,但这些被训好的下人也不敢过问主子们的关系。 慕容溪随手指了个家丁过来,问道,“主人在哪。” 这家丁是从宫里训出来的,面对陛下的问话自然免不了多说两句。 “小侯爷在清华居。陛下您过去时注意着点,小侯爷刚召了十多个侍女过去侍侯。” 慕容溪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她何尝不想让主人只赏她一个人,可是主人是男子,免不了花心好色。现在朝中事物繁多,她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主子面前伺候主子。慕容皇室向来一脉单传,若是她退位天下必定大乱。她得帮主子守着这皇位。 主人从小就有施虐癖。那批侍女就是她遣人训出来的专门满足主人癖好的。 这个月主人已经是第三次传召她们了,慕容溪握紧的手指再次紧了紧。 可是没办法,主人的欲望为先。哪个男的不喜欢一群美人在旁服侍。她身为主人的奴隶,就必须以主人为天,让那些侍女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好好服侍主人。 清华居是郁白沐浴休息的地方。慕容溪一走近就听见里面嬉戏打闹的声音。 守在帘子前的四个侍女一见慕容溪来了立刻跪下行礼,“见过……” 还没等她们说完,就被慕容溪打断了,“小声些,别坏了主人的兴致。” 说完,慕容溪轻轻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春光大好。 七八个侍女掀起下摆,露出光滑细嫩的白臀,下面垫着垫子,让她们的臀部翘得更高。一旁放着各种木制工具。显然,还没开始。 郁白身边有四五个侍女伺候,不停的给郁白按摩,奉酒。还有一个则跪在身下给郁白舔脚。 这种场面慕容溪见多了,目不斜视地走到郁白面前,跪地叩首行见主礼,“奴隶给主人请安。” 慕容溪本就长得极美,被燕朝人民尊称为圣女,高洁美艳至神圣不可侵犯。如今跪在地上也有一股傲气,跪姿标准得挑不出一丝错误。 不过这标准也是应当的,小时候她因跪姿让主子不喜,被她母皇罚跪了一天一夜直到跪姿标准到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犯错为止。 郁白喝了一口酒往下瞥了一眼,轻轻嗯了声,“来了?起来吧。” 这些侍女虽说是由慕容溪派人训好献给郁白的,但她们却并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今听见陛下对郁小侯爷磕头行礼,口称主人,一时之间心惊胆战,只能更加仔细地伺候郁小侯爷。 慕容溪朝后面为郁白按摩的两个侍女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自己就着跪姿膝行过去,到主人身后仔细伺候着。 慕容溪的服侍手段不是一般侍女能比的,且郁白向来习惯了她的服侍,感受到背后明显的差异,夸了句:“嗯,不错。陛下伺候得还是一如既往的细腻。” 要是有人听见这句话必定十分惊异,谁都知道陛下做事雷厉风行,平时高不可攀冷若冰霜。柔情?细腻?在她身上从来没出现过。 “谢主人夸奖,能伺候主人是奴的福分,自然好好伺候不敢有一点马虎。”慕容溪朝主人微笑道。 郁白的征服欲被激起了,他把手中的酒杯随意一扔,紫色的酒液把温泉里的水都染成了淡淡的紫色。 郁白搂过慕容溪,看她低眉顺眼地跪在自己怀里轻轻叫了声“主人”。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主人……” “溪儿还真是美艳动人啊。”说着就把她压倒在地去拉扯她的衣服。 肩膀旁的衣服被撕开,露出雪白无暇的肌肤。她就知道主人不会这么有耐心去解衣服带子,主人只会撕衣服。 郁白低下头,俯身在她脖子处。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地方,慕容溪动了动,伸长了脖颈,如同一只高傲的白天鹅,“主人,不要……” 郁白用手强迫慕容溪把头转过来,“跟我说不要,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看你是想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