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邀1
待主人射出来之后,慕容溪乖乖把嘴里的玉液吞下,把主人的圣物舔干净,再服侍主人穿上裤子。 本以为主人这次要把她折磨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没想到口侍之后主人没有再让她伺候的意思,只是踢了踢她。 “把衣服整理好。” 然后径直走向隔间软榻上,半躺了下来。 慕容溪听到吩咐自然不敢愣神,穿上衣物膝行到主人的软榻旁,跪趴下来给主人当脚踏。 郁白双脚交叠搭在慕容溪的背上,用了点力,慕容溪立即会意地塌腰耸臀,调整到令主人满意的姿势。 郁白理所当然放松地靠在软榻上,一点也不在意下位者的姿势有多难熬。他慵懒地抬脚踢了踢慕容溪的头,“听说朝上有人参我?” 慕容溪心里暗道不好,主人果然已经知道了,惶恐道:“主人,都是奴御下不严,奴已经把参您的全家都打入天牢了,择日行刑。求主人责罚。” 郁白随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开口,“把人放了。” “啊?主人?”慕容溪惊讶道。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郁白皱了皱眉头。 若不是慕容溪还得保持脚踏的姿势,现在估计早就诚惶诚恐跪下来磕头认罚了。 “主人,奴不敢,奴这就回去把他们放了。奴自作主张,擅自揣测主人心意,求您责罚。” “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做什么事之前都要跟我说一声,下次可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就饶了你了。”郁白踹了她一脚,差点把慕容溪踹翻,慕容溪被踹完又兢兢业业地跪好给主人当脚踏。 “而且莲姨跟我爹就要回来了,我也不希望你带着一身巴掌印去接他们。” “尊主跟母亲要回来了!?” “对,昨天他们刚遣人给我送的消息,明天中午我们去城门口接他们。”郁白面无表情,莲姨回来是好事,但是他爹回来一定会看他各种不顺眼,实在令人受不了。 其实让慕容溪放了那个大臣一家子也有他爹的原因,否则他爹回来一定会数落他自己作风不检点,不仅不改正还撺掇慕容溪帮他要人家一家子的命,不像话。 郁白揉了揉眉心,吩咐了句,“滚上来给我按按头。” “是,主人。”慕容溪乖巧跪到郁白身后,轻柔地按起太阳穴。 “今天阿垣他们几个叫我去外边,晚膳不在府里用了,你先回宫处理事情,晚上随侍。”郁白道。 “是,主人,奴知道了。”慕容溪磕头遵令。 郁白口中的阿垣是礼部侍郎之子习垣,跟他从小就认识,关系很好,也是他一堆狐朋狗友里唯一知道他跟慕容溪关系的人。 慕容溪今天要处理的事太多,一时忘了时间,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慕容溪立刻往侯府赶去,等她赶到的时候郁白已经抬脚要上马车了。 “陛下来得可真是早。”郁白淡淡瞟了她一眼,不辨喜怒。 慕容溪立刻跪下来叩拜,“奴知错,求主人责罚。” “等爷回来再跟你算账,现在滚过来给爷当马凳。没点眼力见。” 慕容溪连衣摆都不敢整,立刻惶恐膝行到郁白面前,跪趴好,“奴该死,求爷息怒。奴恭请爷上车。” 郁白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直接踩着她的背上了车。 等郁白上车后,慕容溪还跪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主人今天生这么大的气,不知道还会不会让她上车。 正想着,车内传来一个声音,“还跪那 干嘛?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多是么,赶紧滚上来。” “是,谢主人。”慕容溪磕了个头后跳上了马车,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在主人面前跪下。 慕容溪斟了一杯绿茶奉给主人,郁白这次倒是没挑刺,接过喝下了。 云芳楼是京城有名的皇权贵胄聚集玩乐之地,一般人不能进。 其背后的老板听说权势很大,似乎与皇家有关。 里面的“风”“云”“雨”“珊”四个房间都是专门给皇家子弟预订的,旁的臣子就算权势再大再有钱也不敢放肆。 所以习垣等人也只是订到了除了这四个房间以外最好的“玉”房而已。 云芳楼离候府不远,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郁白走进去的时候只带了慕容溪一个人。 刚走到套房门口,就有眼尖的人看见了他,立刻起哄道,“郁兄总算来了,迟到这么久,来,罚酒罚酒。” 郁白微微笑了一下走了进去,习垣旁边的一个位置是专门留给他的。 郁白坐下后瞥了慕容溪一眼,慕容溪立刻站在她身后为他倒酒。 带她来就是有这个好处,两人相处默契无边,主子一个眼神,当奴才的就知道该怎么做。 郁白举起杯子,笑道,“不好意思各位,家里有个奴才不懂事,教训了一下来得晚了点,我先罚酒三杯。” 这才压回一片起哄的声音。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今日郁兄身边又换人了?” 慕容溪顺着声音看了一眼,是御史之子旬新进。 郁白似笑非笑地看了慕容溪一眼,“抬起头给各位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