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被抛弃的PTSD患者

    自从上一次受到来自孙卫东的“教育”，禁欲了整整一个月的雷昊已经处于无时无刻不在亢奋的状态，身强体壮、年轻气盛的他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的断绝高潮，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嘁！”站在训练馆的更衣室中，雷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然后带着些无名火地往地上一甩，衣服碰撞着铁皮柜发出了一声闷响。借着旁边墙壁上的穿衣镜，雷昊能明显看到健美的大腿间那条沉睡的蟒蛇——出于对完全没有经历过生理管制的雷昊的关心，卫烁选择的贞操锁是比较宽松的款式，可现在，坚固的铁笼也已经被填满，哪怕在毫无性欲的状态下，雷昊的阴茎也仍然处于将要勃起的状态。

    “社长，你怎么也被锁了？”就在这时，雷昊的队友走进房间。其实，平日间训练用的短裤很薄、训练结束淋浴时也会被大家看光身体，所以这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只不过之前大半个月的时间里，没有人敢去撩拨虎须。

    “哼！”雷昊的声音很冷，与火热的欲望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然后，他拿起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内裤，二话不说就塞进了队友的嘴巴里，“别跟老子装怪，一头奴隶被锁鸡巴不是很正常的吗？这条内裤被老子穿了五天，上面全是晚上睡觉时流出的淫水和精液，赏给你个逼货了。操！”

    “唔唔！”不得不说，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雷昊都属于最顶尖的，整个社团里有无数整日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将雷昊列为意淫的对象，要不是实在打不过，恐怕早就已经群起而攻之了。因此，虽说队长的态度既轻蔑又蛮横，但获得了精液内裤的他也没有丝毫不满，反倒在腥臊的浓郁气味扩散进口腔时而性起了。

    “一条臭内裤也能让你勃起？没用的废物。”雷昊报复似地隔着裤子抓住对方的鸡巴，用力揉捏了两下就让对方双腿发软。只不过，雷昊在下一秒便控制住自己，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毕竟，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再看着这些肌肉男发骚，恐怕就真的忍不住了。

    说是换衣服，其实也不过就是在一丝不挂的性感身体外面穿上一条黑色的短裤，因为贞操锁的原因，雷昊并没有把内裤穿在里面，可也就是这样，每一次雷昊抬腿侧踢时，和他对战的人都能看到裤管里面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作为雄性象征的体毛被打理得一干二净，金属质地的锁头在黑暗处泛着冷光，无数前列腺液流出，打湿了雷昊的大腿根部。

    抛开一切杂念，雷昊大步迈入了训练馆，为了备战即将开始的夏季联赛，今天他特地把所有正选队员召来做实战训练。当然，让雷昊又爱又恨的卫烁依旧缺席，毕竟以他的基础和平日里的训练强度，也根本不需要参与大学生级别的训练。

    “队长！”见到雷昊的到来，方才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立刻集合，双腿并拢、昂首挺胸，整个人散发着如同利剑一般的气魄。

    军人出身的雷昊对于大家的表现十分满意，但习惯于冷硬作风的他并没有发表评论，只是不经意地点了点头。虽说都是一群没上过战场、也没有经历过军旅生活的大学生，可是在前任兵王的带领下，武斗社的众人竟然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铁血的气息。

    “话不多说，夏季联赛的重要性你们都清楚。”雷昊双手抱在胸前，锐利的眼光扫过眼前这十来个同样只穿了一条运动裤的猛男们，“我只有一个要求，赛前把自己往死里操练，上了擂台别掉链子，用绝对的实力碾压对手！听明白了吗？”

    “明白！”众人齐声答道，雄壮的喊声在空荡辽阔的场馆内回响着。

    “两两一组对练半小时，随后休息十分钟再逐个和我对练。”雷昊简单吩咐道，所有人立刻找好了身边的队友，随意挑选了一个场地便开始了，拳头碰撞的声音、给自己鼓气的喊声此起彼伏，浑身血脉喷张的肌肉很快就被汗水沾满，每一次挥拳和踢腿都能带出许多水珠。

    雷昊站在一旁观察了一番，眼见所有人都进入状态后就走到旁边，只见他弯下腰、双手撑地，在下一秒就完全倒立起来，然后便双手支撑着绕场地爬行。只是这样的运动可是苦了所有队员，换了其他人，这样“蝎子爬”的训练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对于时时刻刻都散发着荷尔蒙的雷昊来说就不一样了。本来就比大家强健的许多的身体，在整个人体重的压力之下，让手臂肌肉、背肌和胸肌受到极大的冲击，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饱满；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也由于身体拉伸的原因而变得更加性感。

    “操！要不是队长的话早就把他办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冒出了这种念头，虽然摄于雷昊的威势而不敢分心，但却也时不时借着余光瞟到了运动中的雷昊。不看不要紧，这么一看却让大部分人都陆陆续续地勃起了——为了防止不合适的服装阻碍运动员们的动作，散打搏击的裤装都被裁剪得很短，差不多刚好能覆盖大腿的六七成。而雷昊现在倒立着，轻薄的裤头直接滑下，几乎可以让人看到他的两腿根部，随着他的活动，裤脚飘荡着，让雷昊的臀肉若隐若现。

    “哼，一群乱发情的逼货。”雷昊既无奈又无语，摇着头低声笑骂道。观察力极其敏锐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兄弟们的想法，但从小比别人高壮帅气也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关注。因此，雷昊并没有组织其他人的“视奸”——多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只有小烁能真正对老子下手！

    这样想着，体力惊人的雷昊已经完成了整整五圈的爬行，强大的体能消耗让他都有些手臂酸胀，可这并没有给雷昊的锻炼造成阻碍，只见他走到单杠边上，双手握杆、腰部用力让身体向上一翻便倒挂在上面，开始了抗地心引力的腹肌运动。

    当然，这样的动作自然显得更具有诱惑力，但雷昊却一脸邪气地看着队员有些走形的动作，不由得下定决心把这种“定力训练”坚持下去。

    而在另一边，卫烁换号了衣服，战斗服、作战靴被他挺拔的身姿撑起，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为了防止战斗磨损，在肩膀、肘关节和膝关节处都使用了牛皮加固，上面一道道浅痕彰显着这套装备的主人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浑身上下的口袋也被塞得鼓鼓囊囊，当然，这并不是那些杀人的利器，而是能让“男神们”堕落成“淫兽”的工具。

    卫烁左手握着一条皮绳，较粗的绳身在延伸出去半米长之后便由一个连接器串联着另外五条较细的牵引绳，绳子的末端则是五头赤身裸体的筋肉人形犬。难得一次，全家所有人总动员，还是用这种“遛狗”的方式出行。仔细一看，这五个肌肉发达健美的男人各有各的风采，孙炜程的痞子样、葛链铮的温顺、石峰的孩子气、梁野的霸道和孙卫东的阳光，每人都是近乎完美的外表。但是现在，不着寸缕的他们挺着大狗屌，老老实实地跟随着主人的脚步离开家门。

    “进去吧。”卫烁打开车子的后备箱，对五条狗说道。其实，自从这辆内部空间极大的林肯SUV被买来后，除了第一排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外，后面的座位一直没有被安装上，让整部车变成了一张大床——或者说“移动炮房”更为合适。五人陆陆续续爬了进去，互相搂在一起，炽热的皮肤彼此接触，超过二十公分的大屌贴在一起，不一会儿便被双方流出的淫水弄得濡湿。

    坐在驾驶座上，卫烁关好车门，然后一把抱住旁边副驾驶座上的葛链铮，在对方的红唇上深吻了一番，分离时还在彼此的嘴唇间拉出了一条银丝。

    “小烁，偏心鬼！老子也要！”自家“狗主人”兼“狗老婆”都被主人这样爱恋地深吻了一番，向来喜欢耍小性子的孙炜程立刻表达不满，然后便一把抓住卫烁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面前，紧接着霸气十足地强吻对方。只不过，卫烁却从他的激吻中品尝出了几分讨好之意。

    “嘁，笨狗！”卫烁笑骂着接受了孙炜程的霸道，换气时还捧着对方的脸，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搞得孙炜程一脸红晕，“刚才主人把精液赏赐给了小峰，你还要吃学弟的醋？”

    “才没，老子吃昊哥的醋！”孙炜程低声道，“平时惩罚他都是变相的快感，现在居然要全家总动员把他接回来……”

    卫烁当然知道这头大狼狗根本没有那么小的心眼，但鉴于某人时常耍性子的“作死”行为，卫烁也就由着他了，顺着孙炜程的话对其他人说，“大家听见了吧？这以前还不知道，程哥看起来威猛，却原来在内心深处住着一个少女呢~”

    “滚蛋！”孙炜程顿时炸毛。

    “主人说的真对，哥啊，要不要以后每天早上喊你起床的时候，都先得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愿意起来？”孙卫东对自家老哥没有一星半点的尊敬，也是冲着他开玩笑。

    “那是你吧？小鬼！小时候跑到我家来半夜居然爬床，偏要蹭到老子的被子里面才肯睡觉！”孙炜程也不甘示弱地“笑话”对方。

    “哪有……啊！”孙卫东被戳破了小时候的糗事，刚想否定却突然惊叫了一声，“梁……梁哥！”

    “嗯？”梁野抬着头看好戏似地盯着孙卫东，然后用他那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道，“小学弟，看不出来啊，从小就不正经。听说前几天又被主人直接操到醒了？这才多久，小狗逼都变成了个合不拢的小肉洞了。”梁野一边说，一边伸手顺着孙卫东的脊柱滑落，在这样正常状态下，孙卫东臀缝间那个隐秘部位很轻松地便容纳了一根手指的进入。

    “东子，逼穴挺不错的嘛。”旁边的石峰也加入其中，只见他用力夹紧双臀，防止主人的宝贵精水流出。作为被卫烁活生生从猛一被“强奸”成公零的家伙，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钟爱于重口味的调教，卫烁亦是把他当宝贝一样宠着，从没有故意强迫他做太过火的事。但这并不妨碍石峰欣赏好兄弟们的发骚犯贱，这不，眼见着孙卫东那个干燥的小松逼毫不费力地吞掉了梁野的手指，他便立即俯下身，在孙卫东的肛周细细舔舐了起来。

    “唔……啊啊……学长……阿峰……”孙卫东稍微反抗了一下便从善如流，任由身后的两人施为，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

    不过，这样“和谐”的场面却引来了孙炜程的不满——小东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老子的小堂弟什么时候能让别人欺负了？更何况先动手的还是大野那个逼货！

    “喂，还敢说小东？瞧瞧你自个儿那个屁眼子，黑帮老大就是不一样，连狗穴的天赋都非常人能及，整个一被玩烂的大松逼。”孙炜程和梁野视线相接，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嗯？老子说错了？大黑逼老大！汪汪！啊！”

    还没等梁野说话，孙炜程便立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狗叫。身为被主人称赞为“最优质人形犬”的肌肉狗，每次一获得快感、一被别人亵玩，孙炜程都会发出一声声响亮的犬吠，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为人类那种“嗯嗯啊啊”的浪叫。

    “主人……汪唔……”身后的屁穴已经把卫烁的三根手指全吃了进去，浪荡程度远不是孙卫东那种入门尚浅的“晚辈”所能比拟的。没有任何汁水润滑而直接被撑开，这个本该疼痛的屁眼子却发起骚来，孙炜程也立刻挺起身体靠向卫烁，努力调整姿势让主人更方便玩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程哥，你们家是不是遗传着‘骚逼基因’？一边抱怨着一边张开腿让爷们玩逼，满脸正经样却听着大狗屌流骚水。”卫烁的三根手指已经完全被他吃了进去，肠液如同条件反射似的流了出来。

    “嗯嗯……主人骂得对……”随即，孙炜程又扭过头对孙卫东说，“小东……汪汪……要好好开发咱们兄弟俩的‘贱货基因’……唔唔……做最下贱的肌肉狗逼！汪唔！”

    “是！汪汪！”

    两条同根同源的“狗兄弟”一齐在主人面前发誓，随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两根挺立着的生殖器就这样在空气中欢快地跳动，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皮质的垫子之上。

    “哈哈，真是两条乖狗……嗷唔！”卫烁满意地赞叹道，却在下一秒被人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不过，这下意识的痛呼差点让其他几人笑出声来——不论他再怎样的霸道，平时撒娇成习惯的主人根本就是条摇头摆尾的小奶狗。

    “小烁，还开不开车了？”葛链铮也被身后的欲望搞得浑身火热，但向来有些严肃的他还没有忘记本来的任务。

    “铮哥~”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下头，卫烁委屈地抱住葛链铮，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对方块垒分明的背肌上蹭了蹭，“我本来就在开车嘛~”

    “滚！”葛链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卫烁往后面的车厢一推，这个大男人便穿过第一排座位中间的空隙，整个人摔在了孙炜程的怀中，“要玩就到后面好好玩你的，操！混账，无时无刻不发情的野兽！”

    很难得，葛链铮居然在除了“受到主人命令调教狗下狗”之外的情况下爆了粗口，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其他人不分场合的乱发情激怒、还是由于自己挺着大鸡巴发骚却得不到满足而变得暴躁。

    总之，在经历了十多分钟的耽搁之后，这群男人终于腻腻歪歪地上路了。只不过，一路上临近的车辆中的人却有些奇怪，这台贴了防窥视膜的SUV，居然会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狗叫和水声，还有各种各样“不可名状”的响动。

    当然，要真被这些陌生人看破了，估计以卫烁为首的这群肌肉男会更加变本加厉，恨不得把自身的浪荡展现给所有人观看，以便勾引附近的爷们一起加入淫戏的大军。

    终于，在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黑色的林肯载着满车厢的淫荡来到了训练馆，习惯于在结束一整天的工作学习之后到运动场所发泄积攒一天的情绪，此刻的体育馆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当然，作为学校的“王牌社团”，雷昊领导的武斗社占据了体育馆的半壁江山，除了举办对外公开的赛事之外，没有任何外人能够入内。

    卫烁让其他几人在车里等着，而他自己则来到训练场门口，厚重的钢质大门泛着冷光，门的背后将是最朝气蓬勃的青年们热血沸腾、迸发雄性魅力的地方。此刻，大门紧闭，但一阵阵闷响传了出来，可以想象训练者的力量是何等的庞大。

    只不过，这样的响动并没有激发起卫烁心底的兽血，反倒让他拧着眉头，然后果断地推门进去。

    “下一个！”刚一走进训练场，雷昊的大喊就充斥进卫烁的耳朵。此刻的雷昊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可靠，他的语气里只剩下烦躁、甚至暴虐的怒气。雷昊仿佛战神一般伫立在擂台中央，台下则有数名队员或靠或躺地缩在地板上，身上的淤青红肿和快速起伏的胸膛无一不代表着他们方才所受到的“折磨”。

    “队……队长……没有了……”这时，一个看起来和雷昊年纪差不多大的人缓缓站了起来，分明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爷们，却在雷昊面前显得有些害怕，怯生生的语气里透露着点点恐惧。

    “哼。”雷昊冷哼了一声，狂躁的心虽然有些平静但依旧无法压制。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说话的人，这个被所有队员信任有加的副队长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大大咧咧，两人之间似乎横贯着一条天堑似的鸿沟。

    ——又是这种表情，冷漠、震惊、恐惧，不复相交相知的信任，只剩下宛若审视“异类”那般的诡异神态。

    副队长的样子让雷昊回忆起在过去二十年人生中所遇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哪怕是那些所谓的“战友”和“发小”，到了这种时候都恨不得自己有一层金刚石做的外壳，用无坚不摧的屏障隔绝一切可能来自于“怪物”的“威胁”。

    突然之间，雷昊觉得自己疲惫不堪，哪怕浑身上下的肌肉依旧在叫嚣着战斗和毁灭、哪怕激动的心脏仿佛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但他太累了，无数次的交往换来同样形同陌路的结局——呵呵，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从一而终”吧。

    雷昊自嘲地笑了笑，如同在一瞬间被抽干了力量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台边，把身体斜靠在木桩上。而就是这样的姿势，让雷昊终于看见了站在阴影里的卫烁，原本暗淡的双眼立即迸射出闪光，但又在卫烁那冷酷的表情之下又一次收敛了起来。

    “小烁？”这时，副队长也发现了卫烁的存在。

    “嗯，学长你们先走吧。”卫烁看着躺在地上的众人浑身青紫，一副“惨烈”的模样，他帮忙扶起其中体力消耗最严重的几人，然后轻声对他们说道。

    “唉？可是队长……”另一人说道，他只比卫烁高了一个年级，而且进入正选队伍也不过是小半年前的事，当然对充满暴虐气息的雷昊心有余悸。再暗自比较一下卫烁和雷昊的身形，便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没事，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卫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的人我能解决。”卫烁毫无保留地表明了自己对雷昊的占有欲，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雷昊的小腿，手臂发挥出恐怖的力道，直接把这个比他高了三十公分的男人从擂台上拉了下来。

    “小烁……”雷昊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任由卫烁施为。

    “撕拉——”一声，卫烁粗暴地扯烂了雷昊的训练裤，这唯一的遮挡物消失不见，一条肌肉健美的无毛裸体狗就暴露在空气中——当然，如果忽略勉强算是“遮羞物”的贞操锁的话。不过，这把金属的锁头表面布满了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而雷昊的生殖器哪怕在全软、还被禁锢的状态下也仍然有差不多十五厘米的恐怖尺寸。

    卫烁没有理会雷昊的讨好，而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随着这一声响，其他围观的队员们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再说一遍，出去！”这时，卫烁突然间转过头向深喉所有人吼道，并不响亮的声音里面竟然包含着如同黑夜里的大海一般恐怖的威势，卫烁的眼神如同将猎物活生生分尸而食的野兽，看得武斗社其他正选队员毛骨悚然。如果说雷昊的异样带给他们是身体的疼痛，那么卫烁的压迫便是精神的折磨——一种令人无法心生反抗之意的无尽噩梦。

    “是……是！”众人稀稀拉拉地回答道，然后三三两两彼此掺扶着离开这个风暴的中心，那慌张的背影如同逃难一般。

    “噗通！”雷昊顿时跪倒在地，刚才卫烁这一番行动让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抛弃”自己的意思，更没有把自己当作所谓的“怪物”来防备。那一巴掌落下，让整个圆润的左臀像是火烧一般疼痛。但雷昊没有由于，双手背在身后，肩膀着地撑起身体，用这种屁股翘起的最下贱的姿势把这具筋肉发达的雄性肉体展示在卫烁面前，硕大的臀肌恰好就在卫烁双手的活动范围内，显然，雷昊已经准备好用大屁股继续迎接主人的鞭打了。

    卫烁看着眼前的人——或者说畜生更为合适，那红肿的左半边屁股和右边的小麦色肌肤显得格外分明，这让自称“强迫症晚期”的卫烁根本无法忍受。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挥动着手掌，又是一个响彻屋顶的声音，换来另一个新鲜出炉的红屁股。

    “唔唔……我错了……小烁……主人……”在下一秒，让卫烁有些手足无措的情况发生，这个在残忍的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战神竟然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子一样失声恸哭，那种表情看得人心动悱恻，卫烁总觉得有人死死地把自己的心脏攥在手中，想要把它捏爆。

    剧烈的疼痛让雷昊几乎回到了清明的理智，响起主人进门后这一副极少见的严肃和冷酷，那浑身上下透露着的暴怒语气，雷昊不由自主地开始寻找让主人“生气”的原因。聪明绝顶的他立刻响起过去主人曾经告诉自己——军人的荣耀便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受到主人的控制——这样的话，如此想来，丧失理智的样子显然已经违背了身为军奴的立身之本。再加上过去一个月里，自己总是泛着一些或大或小的错误，这么一联想，他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再加上对于这种狂暴状态的自我厌恶，手足无措的少校就这样哭了出来。

    “哥，别哭了。”自家男人掉眼泪了怎么办？哄呗——

    别看卫烁身材没有雷昊高大，但浑身非人类的力量和强悍的气势让他把雷昊稳稳地制在手中，一边温柔地揉着他红肿的屁股，另一边则在雷昊的脸上落下亲昵的吻。

    “别……别叫我哥……我是你的奴隶……军奴……”担心主人失望而完全放弃调教自己，雷昊不断强调着称谓的问题。

    “好好好，奴隶，主人最下贱的军奴。”卫烁无法，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毕竟是意志坚定的男人，很快，雷昊就停止了啜泣，卫烁见状，立刻问道，“话说你到底在哭什么？我打得太狠了？”

    “就是……不想……不想让你失望……”雷昊小声道。

    “失望什么？”卫烁奇怪地问。

    “我没用，又不能服从训练，还老是犯错，所以就……”雷昊委屈地低着头。

    “这才不到一个月呢，要是事事都能做到优秀，那还要我这个主人干什么？”卫烁笑道，然后语气变得有点严肃，“别想糊弄我，究竟是什么原因？”

    雷昊愣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反正都看到了，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于是说：“我不想被你看到我发狂的样子……”

    “操！什么屁话！”本来还十分温和的卫烁突然暴怒，大骂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才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副队长？然后还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被打？”

    “唉？嗯。”卫烁的态度让雷昊很奇怪，但仍然回答道。

    卫烁深呼吸两三下，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然后突然问出了一个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你为什么离开部队？”感觉到沉默的雷昊身体抖了一下，卫烁继续逼问，“二十岁的陆军少校，连一等功都得过两次，又是一个身体强度和战斗力处于巅峰时期的兵王，就是头猪都不会蠢到放弃大好前程跑到这种综合性大学搞什么武术搏击的社团。”

    “……”雷昊还是沉默，但拥抱着他的卫烁能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大男人处于浑身紧绷的状态。

    “战后创伤症。”不是试探性的疑问句，而是绝对的肯定，果然，这几个字让快把自己表演成一座石像的雷昊有了激烈的反应，要不是被卫烁双臂死死固定住，他恐怕已经跳了起来。

    “小烁！”雷昊惊呼道。

    “你不想说就安静地听我讲。”面对自己的亲哥哥，哪怕调教时手段再强烈，卫烁也从来没用这种决不允许反抗的语调下达过命令，“不要让我解释PTSD这四个字母的意思。哼，怕出问题的不是你而是别人吧。”

    “是我。”被说破秘密，雷昊也坦诚开来，不打算再隐藏下去。

    “你？你怎么了？”卫烁哂笑道，“因为长期处于极大生命威胁和残酷暴力的环境而导致一系列心理问题。看你这样子，不就是对战斗有了瘾症吗？与大部分人恐惧战争相反，有些天生具备一些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的士兵会对血雨腥风的生活感到迷恋。”

    “对……对的。”雷昊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对个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卫烁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你的PTSD让你成了变态杀人狂还是食人魔？再说了，你也不是那种神经病的好战分子，恨不得天下大乱整日活在恐怖之中才好。怎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了？”

    “……”雷昊没有反应。

    “那我们再说说看，你为什么离开部队。”卫烁再一次抱紧了雷昊，“当你表现出一定的‘不正常攻击倾向’，你的上级一定会安排心理辅导，这样稀松平常的事对于整日处于高压状态的一线作战部队来说自然而然地会被列为‘不受信任行列’，至少会导致战友的隔阂。或许终于有一天，好战嗜虐的性子没有掩盖住，完全爆发出来后就被曾经信任无比的战友们打上‘变态’的标签。”

    很显然，卫烁的推断八九不离十，雷昊愣神了，仿佛在回想曾经那些光辉又惨痛的经历。过了良久，他慢慢与卫烁十指紧扣，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我该怎么办？”

    不是真的要从卫烁的这里获得什么“治疗”，只是单纯的信任这个人，仿佛在最黑暗和迷茫的日子里，只要有这个人作为自己的依靠，那就没有一切的顾虑和困扰。

    “不怎么办。”卫烁脱口而出，“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吞屎；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言冰。这些道理你又不是不懂。狮子的朋友永远不是小白兔，野狼的兄弟只能是通知森林的猛虎。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彼此的等级相差甚远，又何必强求那些虚妄的‘知己相交’？”

    “小烁，你还看？”被卫烁这样一讲，雷昊的内心明显好受了些，便开始试图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但是别人的‘万经之王’怎么就被你读出了一种中二病的感觉？”

    “中二？或许吧。你去看看古代帝王，所谓‘尚未称孤道寡，便已是孤家寡人’。这不都一样的道理？你一人便能做到数十人的任务，你已经凌驾于他人之上了，还想着去搞什么‘刎颈之交’？荒唐！哪怕你想，别人也只会把你高高供起来，或者像你这样，直接把你当个异类排挤出去。”

    “可是……”从小生长在部队环境之中，雷昊当然保持着一种“精诚合作”、“不抛弃不放弃”的职业军人的精神，对于这些势利的、残忍的社会“法则”抱有一种极为不屑的态度。但是，有了如此多的经历，雷昊知道自己不能反驳卫烁，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别可是了，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那种生死相交的情谊也必定是珍贵的。但别忘了，群聚、从众、排除异己，这是人类的劣根性，没有理由、没有逻辑，单纯的要彼此同化罢了。”卫烁低着头，认真地对着雷昊说道。

    听罢，雷昊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苦闷，活了二十年的男人竟然还没有这小鬼头懂得多，于是便也开口调笑道：“还说别人，那你呢？你也是人类，你不也有这些毛病？”

    “哈哈，这世界上有完美的人？是人就有毛病，哪怕他睡觉打呼噜。反倒是有无数神经过敏者仗着多数派的‘气势’妄图掩盖这无数的丑陋，真是恶心到了几点。”卫烁一边说，一边顺着雷昊的头发理了理，“哥，不管你以前怎么样，我只要你好好的。赞美也好、嫉妒也罢，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既然已经站在了山顶，就别想着走回头路。至于那些人，并没有和你并肩而立的资格，作为战士，用你的武器、用你的战略，震慑他们，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莫名的，雷昊听着卫烁这种霸气十足的宣言便热血沸腾，仿佛回忆起了折断敌人双手时的怒吼和子弹掀翻对手头盖骨的嗜血。但同时，雷昊也从卫烁身上感受到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冷意，究竟要有怎样的经历，这个还算是未成年人的少年会有如此惨烈的领悟。

    “小烁。”雷昊怜爱地抱住卫烁，忠犬弟控的保护欲被完全激发了出来，“你……你有PTSD吗？”

    “哼，无聊的问题。”卫烁说完，一只手锁住雷昊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很快就因为窒息而变得脸色胀红。但即便在这种状况下，雷昊依然保持着顺从的样子。随后，他便听到卫烁一字一句地说出了疯狂至极的话，“每次把你们送到教室，看着你们下车的背影，老子都忍不住想把你们绑回家，消除一切社会痕迹，只是单纯的关在家里，只有‘卫烁私有品’这个唯一属性的物件。要是有人敢对你们出手，呵呵——”

    这最后一句话让雷昊觉得一股子冷气从心头冒出。

    “就像之前敢对铮哥和程哥动手的杂碎，要不是念及着他们两的感受，老子一定杀了他！”卫烁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别质疑我，就算国家对热武器管制严格，但凭我的势力，让一个人神秘地消失，再把它带到公海上去灌水泥沉海底，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还真是个危险的人呢。”被卫烁放开，雷昊终于能正常呼吸。实话讲，方才那一下，雷昊真的以为卫烁想亲手杀了他。

    “唔——所以啊，管好你自己，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卫烁就像是寻求保护的幼兽，磨蹭着雷昊的肩膀，还不停在上面咬出鲜红的牙印。

    这样旖旎的气氛存在了好一会儿，雷昊才终于管不住自己的手，难得主动地伸入了卫烁的裤子，滚烫的肉棒被他握在手中。

    “小奴隶，你在玩火。”卫烁低声道。

    “是啊，请主人烧死军奴吧。”雷昊这才有了充足的机会好好欣赏卫烁这一身打扮，果然，身为军人的他最中意的还是这种冷硬铁血的风格，“主人，别告诉老子今天就是来当心理医生的。”雷昊一边说，一边摸索到了卫烁胸口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条盘成一小团的皮鞭。

    “贱奴！”卫烁低吼的声音里已经充满了施虐欲，“你会后悔的。”

    雷昊摇了摇头，径直跪在卫烁面前，把鞭子高高地举过头顶，大声道：“请主人虐玩您下贱的军犬！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