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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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的卷子老师批完了,纪桃排全班第六,年级一百多名,这次考试整体不难,成绩不理想是他自己的问题。 母亲看了他发来的成绩单,打电话鼓励他不要灰心。纪桃有些丧气,这次考试失分的地方都很蠢。 蒋明宇是第一个知道纪桃成绩的,他还是第一,平均下来每科都比纪桃高二十多分,把复印的成绩单递给纪桃时,他自责地道歉。 “又不怪你。”纪桃不觉得没考好怪他。 “我浪费了你复习的时间。”周末两天两人基本没学习,纪桃上次周测考进校前六十,这次却退步了将近五十名。 “没有。一次考试而已,我不打算走保送了,平均成绩低点也没关系。”纪桃安抚道。 蒋明宇用纪桃的学号登陆网站想看看他的失分点。 “别看别看!”纪桃红了脸,越过桌面抢手机。蒋明宇那么优秀,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卑,“我考的太差了,而且错的都很傻。” “正常,我也会粗心。”蒋明宇搬了凳子坐到前排,趁人少,把下巴搭在纪桃肩膀上,状似无意地问,“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我给你讲题。” / 因为是临时决定,纪桃没有换洗的衣物,t恤内裤都是蒋明宇的,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蒋明宇,”推开浴室门,冰凉的空气自窄缝涌入,他抱着肩窘迫地开口,“我没带…卫生巾…” “家里有,是棉条,可以吗?”几天前纪桃说快来月经了,蒋明宇特意买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没想今天就用上了。 “怎么买的棉条?” “导购推荐的,说现在天气热,棉条用起来更舒适。”蒋明宇有些尴尬,他不懂这些,在货架前转了许久都没做出决定,差点被旁边的人当作变态。 “我之前试过,但不太舒服。”纪桃纠结道,之前试过,纸棒的表面干涩粗糙,好不容易塞进身体里,位置不对,走路时磨擦得腔道刺痛,他立马取出,不敢再用。 “我帮你?”蒋明宇小声提议,同时不可避免地多想了一点,马上掐着手心逼自己停止发散思维。 “很脏,血淋淋的。”纪桃嗫嚅道,手指在门框上按得发青,“还是我去买吧,佩德罗今天遛了没?带他一起。” 狗被锁在门外,正啪啪踱步,听见自己的名字,立马挠门回应。 “不要去了,太晚了。”蒋明宇拉开一旁的橱柜,“是导管的。” / 大理石面的洗手池冰冷硌人,纪桃俯身趴下,拉高T恤下摆。内裤大太多,挂不住,自腰胯滑脱到脚腕,他干脆脱了,踩在脚下。 蒋明宇仔细说明书,抽出一支棉条,捞着纪桃的腰让他撅高屁股。 “我先试试。”他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扯开包装。最小号的,比手指还细上一些的深紫色外导管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柄把处印了防滑纹路,拿在手里很轻,几乎没什么重量。 “快点。”纪桃扭头催促,他总觉得蒋明宇的目光在他下身流连,炙烈而热切,烧得他羞怯脸红,身上痒丝丝的。 “这样不行。”蒋明宇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足够正经,指着说明书上的图示姿势,“你选一个。” 纪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抢过说明书,扶着他的肩坐上洗手台,一只脚踩在边沿,膝盖并拢。 蒋明宇轻轻分开他的腿,细白的皮肤被热水熏得发红,之前破皮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肉户干净柔嫩,严丝合缝,仿佛还未经人事。 他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脑海中卡帧似的闪过一屏屏白光,直到被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回过神,心虚地捏紧手里的软管。 热气蒸腾弥散,浴室慢慢冷却,身体却燥了起来,纪桃嫌他动作慢,手指伸下去,主动分开肉鼓鼓的阴唇,露出粉红的穴口,“你快点。” “我,我放了。”蒋明宇的嘴唇干巴巴粘在一起,含混地吐出几个音。 纪桃怕痛,闭着眼不看,催促他快点弄完。 碰上薄嫩肉壁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塑料导管,而是干燥的手指。蒋明宇怔怔捻了捻指腹,放在灯下细看,清澈透明,不是经血,是晶亮的淫液。 “干什么!”纪桃恼羞成怒,像被戳破的气球,还在努力虚张声势,打开蒋明宇伸到他鼻尖前的手指,冷冷呵斥,“拿开。不弄就出去。” 蒋明宇固执地要他看。 “没完没了了你!”纪桃脸上升起一阵羞耻的刺痛,不想承认光是对方的目光就能让自己流水,他搡开蒋明宇,“不要你弄了。” 蒋明宇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手指向下走,精准地找到藏在深处的小口,就着淫液浅浅戳刺,拇指同时顶着阴蒂摩擦。 “好,你自己弄吧。”他忽地把他推远,将一整盒棉条递过去,转身就走。 纪桃身体的热度正在攀升,他难耐地咬着手指等待亲吻,猝不及防被推开,手里塞进一把棉条,气急败坏,“你给我回来!”?蒋明宇立马停下,讨好地亲他,神情是少有的得意。 / 纪桃抬脚搭上蒋明宇的肩,湿粉的肉穴暴露,淫液填在穴口,满得要溢出。 “别浪。”蒋明宇抓着他的腿弯,抽了纸给他擦拭。 粗糙的纸面擦过细嫩的皮肤,经过肿胖突出的阴蒂时加了力度,纪桃被似有似无地撩拨,呼吸有些急促。 蒋明宇单手捏着棉条外导管印着防滑纹路的一处,食指抵在柄把的末端,对上湿软的穴口。 “进去了,不舒服就说。”他专注得像是在做题,纪桃却注意到他汗湿的手心和被顶起的卫裤。 有淫液的润滑,不怎么需要用力,整支棉条的前半部分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穴肉不自觉推挤,外导管的中段被弄得湿淋淋。蒋明宇像是没看见,一心一意,按说明书上写的将导管推至全部进入。 “有点不舒服…”导管前端留有推出棉条的空隙,花苞状合拢的树脂壳带来异样的针扎感。纪桃不自觉挪动,进了大半的棉条被吐出来一段。 “很扎。”不同于穴道被破开的撕裂感,导管顶端不够平整的开口细细碾过内里的嫩肉,带来的痛感细小但尖锐,似蚁虫啃噬。 “忍一忍。”蒋明宇道。 “知道。”纪桃动作还是配合,后仰靠上冰冷的镜面,呼气放松窄小的穴口,帮助棉条进入。 “放松,马上好。”蒋明宇半跪在地上,借着姿势亲了亲纪桃平坦紧实的小腹。 随着缓慢推进,他压下食指小心用力,很顺畅地,棉条全部滑出,导管自然脱落,只留一根纯白的拉绳静静耷拉在重新闭拢的肉唇上。 “什么感觉?” “基本感觉不到的,谢谢。”纪桃垫着脚把下巴放进他的肩窝,留恋地不想让对方松开环抱着他的双手。 蒋明宇推开他,拾起地上的内裤,“我再去给你拿一条。” “不用了。”纪桃踮脚,嘴唇在他深邃而缱绻的眉眼间流连。 “物理写完了?”蒋明宇纠结地闭眼,怕耽误他学习,舍不得分开,又不得不停下。 “嗯。”纪桃含着他的耳垂应声。 像冰块塞进衣领,顺着后颈一路滑到尾椎骨。蒋明宇感受到纪桃湿滑的舌尖自他颈侧耳根蜿蜒而上。耳边粘腻暧昧的水声让他头皮发麻,亲吻略过嘴唇,没来得及捉住就倏忽远去,来到他的眼角舔吮。 蒋明宇密长的睫毛在灯下闪着润润的光,他被舔得睁不开眼,听见纪桃嬉笑着,卫裤被扯开,粗硬的性器落入柔软的手心。 手腕突然被牢牢抓攫,力度大得有些疼,挣脱不开,纪桃眼前天旋地转,蒋明宇拦腰把他扛出浴室,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骚货。”他低声骂道,单手剥纪桃身上剩余的衣物。 “才不是。”纪桃湿漉着一双眼,看蒋明宇在他胸前啜吸,手伸下去,挺腰在自己的掌根处顶蹭痒得抓心的阴穴。 蒋明宇被撩拨得快要发疯,脑子里有根血管乱跳,他给纪桃翻了身,隔着内裤顶撞饱满臀瓣间那道沟壑,边揉他不大的胸乳,指缝间挤出软肉,他拽下内裤,粗壮的阳具弹跳出来,气味腥膻滚热。 花穴淅淅沥沥吐了太多水,失禁般润湿了股沟,雪白间嫩红的菊穴紧缩着,连褶皱都羞怯。 他红了眼,沉腰往那处撞。水太多,滑开了。浑圆硕大的龟头自臀缝狠狠擦过,激得他沉沉喘了声,柱头满涨,光是撸动已经不能餍足。 “不行…进不去。”纪桃被弄疼,一对灵俏的双眸闪着泪,拒绝更像欲擒故纵。 “可以的。”蒋明宇之前不知道纪桃身体的特殊之处,接触的更多是这方面。他手指在前穴浅浅一探,勾了不少淫液出来,指缝间拉出银亮的水丝。他一齐糊上穴口,缓缓按揉。 “我害怕,”纪桃充血的脸颊濡濡洇在汗水里,他嗓子哑了,沙沙的声音有些勾引的意味,“还没准备好。” 他一开口,蒋明宇就舍不得了,怜爱地把他抱在怀里,拍着背哄,连声说不弄了,并拢两根同样硬挺热涨的阴茎撸动,“就这样,行不行?” 皮肤紧贴的触感新鲜奇妙,他上瘾似的向前送胯,被腺液濡湿的龟头在纪桃小腹上画出几道水痕。 “不要。”纪桃还是不高兴,没道理地热了眼睛,眼泪迅速汇聚。 “又怎么了?”蒋明宇被他的泪勾得发疯,捂上他的眼,只露出水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吐气,像缺水的鱼。 “我那个…和你的,差太多…”纪桃吞吞吐吐,忸怩地夹紧了腿。 “什么?”蒋明宇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早过了比大小的年龄,又知道自己发育的好,并不过分在意这些。 纪桃输了面子,不自在地别开头,捂着下体阻挡蒋明宇探寻的目光。 “服了你了。”蒋明宇想笑,又怕伤纪桃自尊,无可奈何地拿开他捂着下体的手,低头含住这根被自己主人嫌弃的可怜东西,“给你口出来。” 纪桃连自慰都不常照顾这处,骤然进入一个温热窒息的空间,他害怕地塌腰,又屈服于快感之下,咬着指头,不自觉流露出勾人的神态。 蒋明宇舔过他的腿肚踝骨,在瘦白的脚腕留下咬痕,虎口浸润蜜液,在龟头处锁紧了给他打。纪桃心跳飞快,紧张之下,下身反而无法硬起来,软软耷拉着,指尖划过脆弱敏感的系带,也没太多反应。 “我,紧张…”他讷讷,脸上尴尬地涨红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快要不会说话了,阴茎麻麻的,有些类似憋尿的感觉。 “别怕。”蒋明宇抚了抚他僵硬的身体,唇顺着胸口游走,绵密的吻轻柔落下。注意到纪桃下身悄悄抬了点头,他没理会,专心嘬咬胸前两粒翘出小尖的乳头。 纪桃先忍不住,扣着蒋明宇的手腕,向微勃的下体按去,粗热的掌根骤然触到前端的嫩肉,他不由僵滞。 蒋明宇贴在他耳边,气息喷洒,“干什么?” “我想…你,你帮我摸摸。”纪桃打着哆嗦,浆明宇怎么这么坏。主动拨开软嫩的阴户,他撅着屁股往蒋明宇抵在他腰后的性器上凑,汁水沿着会阴流淌,打湿了垂在外部的白色拉绳。 蒋明宇纹丝不动,看着纪桃粗鲁地握着下体揉搓,神情痛苦而欢愉,脆弱的茎头被折磨出一种即将破皮的红肿。 他拽了个枕头垫在纪桃腰下,扯着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肩上。 吻在腿根徘徊,激起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没有喘息的余地,纪桃的阴茎滑进蒋明宇的口腔。再次体会到这样激烈的爽意,他抓挠着蒋明宇精壮的肩背,身体红得像熟虾。 “躲什么。”蒋明宇吸得啧啧有声,舌尖来回扫弄前端敏感的浅沟。 “别,别,不行…要死了…”纪桃惧怕这种凶猛的快感,激烈地挣扎着。 “我慢慢的。”蒋明宇这么说,可动作一点都没放缓,过分地挑逗下方相连的阴户。 流了太多水,有棉条堵着也没用,臀缝糊上大量冰冷的粘液,夹紧腿根时有种异样的滑腻感。纪桃撑着床头坐起来,偷偷在枕头一角摆腰磨穴。 蒋明宇注意到纪桃隐秘的动作,啧了一声,把他推倒在床上,用阳具抵着他窄小的阴户蹭动。 纪桃的腰软成一滩烂泥,后背到腿根都有种无力的失重感,躯体脱离支配,完完全全由蒋明宇掌控。 前后夹击下,热热的酸麻感升腾,穴口不由自主收紧,纪桃不再固执地要把蒋明宇推开,主动抬臀迎合。 腔道热液翻涌,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蒋明宇却放慢动作,掐着他充血的根部,坏心眼地用粗糙的指腹在嫩红的龟头轻蹭。 “疼…好舒服!拿开,让我射…”纪桃神智不清地哀求,下身感官被无限放大,逼得他没了理智,只会尖叫呻吟。 蒋明宇沉溺于他迷乱的痴态,坏心眼地地勾着舌尖在冠状沟一扫,同时食指刮过鼓涨的阴蒂。 纪桃的胸前到肩胛骨一片粉红,眼前炸开烟花似的白光,稀薄的精水无力洒在痉挛的小腹上。身体在高潮后急速颓败,他瘫软在床上,眼神没了焦距,口水从嘴角淌出,脸颊一片晶莹,甚至无法承受亲吻抚摸,身体打着摆,整个人在蒋明宇怀里缩成小小一团。 在耳边海浪冲刷礁石般的激烈轰鸣中,他解脱般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