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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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想到高三的时候学校突然分班,按成绩来,蒋明宇和其他三十多个保送生被划到一班,纪桃去了三班,两人一个南楼一个北楼。 高三学习任务繁重,三天一小验一周一大测,适逢P大保送考试,蒋明宇笔试面试轮轴转,忙得根本见不上面。考试结束,他连夜飞回s城,不到七点就到学校,在三班门口把纪桃堵了个正着。 “不是说上午到?”纪桃讶异地举着手机。电话才扣下,那头的人已经活生生站在眼前。 “骗你的。”蒋明宇卸下纪桃的书包往座位上一抛,拽着他进了厕所,熟练地关门反锁。 “P市好玩吗?”纪桃被顶得喘不上气,内裤还挂在胯上,淫水全泻在里面。站立式的体位下他失去平衡,死死抱着蒋明宇,迎合他的抽送。 “没玩。”蒋明宇道。他和纪桃打算考去P市,将来毕业了或许会在那边定居生活。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纪桃突然夹着穴叫了一声,喘得又骚又甜,他耳根一麻,连忙抽出来缓过这阵冲动,半是惩罚地把着阴茎拍打纪桃淌水的粉穴。 “怎么出去了…”纪桃回头看他,眼尾红得很妩媚,踮着脚把白软的屁股往他阴茎上撞。 “妈的,”蒋明宇急躁地骂了一声,压着纪桃再次撞进那口软嫩的肉蚌,“别一会嫌累了又哭。” 纪桃只嗯嗯啊啊的叫唤,连点头的闲暇都没有,缩着穴把性器吞得更深。 厕所狭小逼仄,闷热无风,纪桃浑身浸在汗里,胸口涂了蜜似的闪着亮。 蒋明宇往他挺起的乳头上吹了口气,被吸得充血的乳头点在雪白的胸口,像奶油冰淇淋顶端点缀的莓果。 “好痒。”纪桃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踩着边缘,另一只脚被蒋明宇握着挂上肩膀,露出在摩擦撞击中变得艳红的肉花。 蒋明宇娴熟地舔吻上去,粗粝的舌面碾过在蜜液泡得滑润的阴蒂,打着转用齿尖磨咬,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吮吸,纪桃忍不住尖叫。 “小点声。”他的嘴唇贴近。 腥臊的淫汁洇在舌尖,纪桃不喜欢这个味道,想躲开,被掐着面颊被迫承受,缠绵到缺氧窒息。 / 纪桃和韩其颂都在三班。两人从小住对门,但这是幼儿园之后的第一次同班。韩其颂知道纪桃戒了烟,每天绞尽脑汁拉着他去实验楼,使坏诱拐他复吸。 “我不信,你他妈绝对是装的,我还不知道你,就会坑我。”韩其颂趁纪桃不注意把他的校服袖子和自己的绑一起,不让他走。 “服了你了,我装给你看?”纪桃被他烦得脑袋嗡嗡响,“都一年多了。” “你对象查岗?不让抽?那你到底和谁谈的,告诉我呗?”韩其颂缠着他,纪桃只说谈恋爱,却丝毫没有透露对方是谁,“还是说你就是编的?根本没谈?” “他不查。”纪桃一时无语,看了看表,十分钟后下自习,他还得去找蒋明宇。 “毕业就说,第一个告诉你。算了,抽完就让我走?给我一根吧。”?“奶茶爆珠的,我记得你以前喜欢这个。”韩其颂递上来。 纪桃没让韩其颂给他点,接过打火机,他太久没抽,动作生疏,确认燃起之后才放进嘴里,“估计得头晕。”? “没这么脆弱吧?”韩其颂刚说完,看他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又加了一句,“没事,晕了也把你送回家。” ?“真挺久了。”纪桃缓了缓才又放进嘴里,还好烟不算差,不辣嗓子,“就你,还送我回家。” 韩其颂不矮,比纪桃高上几公分,但身上干瘦,猴一样,听见他这话,立马不高兴了,“你别小看我,再说了,我不行,还有别人,拖也能给你拖回家。” ?“谁?”之前韩其颂没说还叫了别人。 “认识的,以前和你一个班,就是那个——” 天台的铁门一动,蒋明宇迈了进来,随性地挎着书包,宽阔的肩膀略塌着。他在门口站定,视线在两人手指间夹的烟略微一扫,最后锁在纪桃身上。 一截烟灰落下,纪桃猛地把烟往背后一掩,慌不择路,冲韩其颂身后的侧门跑,蒋明宇三步并两步,老鹰捉小鸡似的简单,逮住纪桃,抓着转身就走。 韩其颂茫然地扯着嗓子问他们干什么去,怎么不带他。 蒋明宇冷笑一声,“你自己玩吧,走了。” / 纪桃磕磕绊绊地被拖下一楼。?蒋明宇牵着他走在前面,手掌滚烫的温度直烧得人心慌,但他不敢放开。 “我书包还在教室。”经过北楼时他怯怯试探了句。 “你今晚用不上书。”蒋明宇松手,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步伐极快,就算纪桃跟不上也不等。 纪桃在原地打转,想不明白蒋明宇为什么这样生气,往教室的方向迈了两步,又纠结地停下,最后连走带跑地追上去,“不拿了,等等我。” 速度总算慢下来,饶是这样也把纪桃走得气息不匀,他摸不清蒋明宇的想法,亦步亦趋地跟着。 两人走的是回公寓的路,经过一家便利店,蒋明宇拐进去买了包烟。 “手机拿了吗?” “没,在书包里。” “给阿姨打电话。”蒋明宇掏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纪桃连忙接下,陶沛真休了年假去a市探望纪父,并不在家,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拨号,边惴惴看了眼蒋明宇,对方藏在冷蓝色烟雾后,神色不明。 他开了免提,“妈,我今晚想住同学家。” 陶沛真正给纪砚冰做宵夜,只说高三了,自己把握好度。 “行,妈,那我先挂了,晚安。”眼看要到家,纪桃扣掉电话,忐忑地捏着手机,对正咬着烟低头开门的蒋明宇道,“熄了吧,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对身体不好。”蒋明宇关了门,反身将纪桃抵在门前,他吸了口烟,咬上纪桃的嘴唇,舌头飞快顶开牙关。?辛辣的气味冲进鼻腔,纪桃不知道蒋明宇买的什么牌子,总之不是他以前抽的女士烟。极富攻击性的烟气在胸肺间徘徊,嗓子火烧火燎地干疼,他猛地推开蒋明宇,咳了几声,“别…别生气了。” 蒋明宇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起来很不好惹。 纪桃偏要惹,他的嘴里残留着冲鼻的苦味,觉得委屈,没什么气势地顶了一句:“抽都抽了…你生气也没用。” 蒋明宇直接把他拦腰抱起,裤子在半路被扒了个精光,两瓣白皙饱满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印着红巴掌印,可怜兮兮的。 纪桃又挨了揍,也想发脾气,“你干嘛打我!疼死了!”? “疼?”蒋明宇一手压制他,一手向下摸了一把,“那你湿什么。” 这样的蒋明宇让人无力招架,纪桃红着脸侧头躲开他赤裸的目光,战战兢兢地问:“那你还生我气吗?” 一只手伸向他后肩,熟稔地扯开内衣搭扣,动作幅度一大,抖落的烟灰在纪桃的胸口滚过,烫得他缩肩挣动,把肩带弄得凌乱绕在臂窝,绳索似的缠着。 “咬着。”蒋明宇把烟塞进纪桃齿间,掐着他的下巴,“掉了只会烫着你自己。” 烟就剩几口了,火星烧得正旺,离嘴唇不过几公分,烟灰悬在末端摇摇欲坠。纪桃被辛辣的烟气灼得眼眶酸涩干涸,他屏息半天,憋得脸上涨红,实在没忍住,小小呼吸了一口,嗓子眼烧起火,鼻腔像被砂纸磨过,他猛地挣开蒋明宇的手,痛苦地侧身咳嗽,烟蒂掉在床单上,灼出一个黑洞。 “蒋明宇!”纪桃狼狈地抹着眼泪,咽下哭腔,“我说了很久没抽过,你还硬要塞给我!” 蒋明宇被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吓得六神无主,瞬间忘记生气,捡了烟头丢到床下,抽了瓶矿泉水递给他,拍着他的背,“先喝点水,小口点。” ?纪桃短时间摄入大量尼古丁,恶心又反胃,头晕目眩地靠在床头,视线里像凭空多了层膜,嗓子眼堵堵的,他埋在蒋明宇的怀里抽鼻子,“你今天对我一点都不好。” ?“我的错,对不起。”蒋明宇给纪桃揉他的胸口。他知道自己刚刚全凭一股气,所有举动都不经大脑,幼稚又冲动。 “我真的戒烟一年多了,”纪桃惨兮兮地看了眼蒋明宇,眼眶湿湿红红的,“不是骗你的,我之前——” “对不起,对不起。”蒋明宇絮絮和他道歉,垂头丧气的,像做错了事等着挨骂的小狗。 “你闭嘴,等我说完你再说。”纪桃喝了几口水,喘过气来,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坦白道,“我之前高一的时候身边朋友比较杂,我觉得好玩就跟着学,大概抽了半年多,后来转学到这边,才慢慢戒掉。” “其实也不算戒,本来就没什么瘾,学习一忙,这边也管的严,”纪桃玩着蒋明宇的手指,“之后又和你在一起,也就不需要这些东西打发时间了。” “嗯。”蒋明宇听见他最后这句话,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 “你不介意吗?我瞒了你这么久。之前我很害怕你在意这些事情,就像我会和朋友去club。”纪桃敏感地问。 “因为不是好习惯,才不希望你做。不过我也会抽烟蹦迪,我还喝酒。”蒋明宇像在做检讨,一字一顿地说。?纪桃知道他不介意,胆子大起来,“我也想喝,但我不清楚我的酒量,发酒疯怎么办,好丢人。” ?“那我也喝很多,和你一起丢人。” “我以前只抽那种细支的薄荷烟,味道很淡,又甜又凉的那种。” 蒋明宇看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纪桃几乎化在他漆黑的瞳仁里,轻飘飘地晕眩着,像泡在被晒了一天的泳池里,温热的池水将他托举,流云包裹着落日,流心的橘子棉花糖一样,冒着滋滋甜味。 “之前韩其颂还说我抽的不叫烟,应该叫空气清新剂。” “那你今天还抽他的烟。”蒋明宇不满地哼哼,“他都知道,就瞒着我。” “对不起嘛,再也不会了。他不信我戒烟,非要让我抽,第一口就把我呛着了…明天我就告诉他妈妈。” “好。”蒋明宇严肃地点头。 纪桃在他怀里乱滚,闹了半天才想起来,“找什么找,明天放会考假。” “那就——”蒋明宇被堵住嘴,仰面倒在床上,细细绵绵的吻落在下巴和颈侧。 他早被纪桃蹭得起火。时近高考,纪桃再三强调自己不能再随便缺课,近半个月两人都没怎么做,最多亲亲摸摸,和以往的频率比起来简直低得让蒋明宇发指,但他一个不用参加高考的保送生不配开口抗议。 温凉的掌心包着他的的下身撸动,纪桃熟练地撩拨挑逗着,蒋明宇像被泼入冷水的一锅滚油,哗地四溅开,无措又急切地捧着怀里光裸的身躯。 “可以吗?”蒋明宇忍得额头上青筋凸起,久未释放的下身粗挺怒涨,几乎要贴上小腹,龟头滴着腺液,马眼贲张。 纪桃直接用行动回答他,俯身把眼前这根浅褐色巨物含进嘴里,如饥似渴地吞吃着,舌面贴合着龟头裹吸,口水将整根阴茎涂得湿黏发亮。太粗也太长,舔了几分钟就开始嘴酸,他不舍地吐出来,半坐在蒋明宇身上,扶着床头将阴茎吃进穴里。 滑腻的蜜液被挤出来,淌到两人的交合处,几下缓重的扩张后,抽插变得大开大合,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淫浪的水光在两人的交合处抹开。 纪桃爽得直发抖,小腹被蒋明宇的耻毛磨得发红生疼,凶狠的肏干下他快要不能呼吸,抓挠着蒋明宇的背,含混错乱地呻吟。 蒋明宇以为他是喊停,艰难地停下动作。纪桃的腿蛇尾似的盘上他的腰,绕紧了,再次将他吃进去。 在一番徒劳的抵抗后高潮还是到来,纪桃爽极又疲惫地软在蒋明宇身下,没再抽烟,我不该头晕的,他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