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硬汉/火车/车厢连接处/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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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后没多久陈年收到家中消息——哥哥陈世纪结婚。 “进来。” 终于又听到老师温柔磁性的声音。 见到陈年,周临眼中划过一瞬间的亮光,招招手叫她过去:“什么事啊陈年?” 尽管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陈年依旧在面对他时抬不起头来,怯怯的说:“老师,我想请个假,哥哥结婚。” “好。”周临说着开始给她找假条:“请几天?” “一周。” 周临笔尖顿住,抬头看她:“这么久?” “我家比较远……” 笔被彻底放下,周临没了再签的意思,眼神示意她陈年到他身边去。 他要求的距离很近,很暧昧,超出了师生关系的距离,陈年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隐隐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靠近的过程还在想他为什么又打算明攻了,难道不怕事情败露吗? 到他跟前时他忽然站起来,几步跨到门前把门锁了。 意图明显。 然后波澜不惊的回了座位,屁股往后挪了挪让她坐到自己双腿中间,见她磨磨蹭蹭的,周临一把将人拉过去,摆正她的腿,上身前倾贴上她的背,拎起她的胳膊放到桌子上。 “来,自己填。”他贴心的握上陈年的手,带着她拿笔写字。 也许是陈年的反应太过冷静并没有质疑和抗拒,才让周临得寸进尺,他胳膊搂着她的上身,手掌托着她沉甸甸的胸脯颠弄。 “老师……”陈年耳鬓微红,该死的身体,又悄悄叛了变。 他嗯了半声,剩下一半进了陈年嘴里。 午休时间,办公室所在的楼道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声压抑的呻吟声隐约飘荡。 周临接连撞了几十下,猛地托着她的腰拔出来。 棒子上的水发着粼粼的光,一抖一抖的对着洞口,意犹未尽。 他边擦边往裤裆里塞,最后大手一挥在导员那栏签了自己的名字,一本正经中带了沉沉的笑意:“早去早回。” 陈年红着脸拉好裙子,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低头出去了。 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看其他学生,她觉得自己做了件特别羞于见人的事,走了一路回去之后脸还在烧心还在狂跳。 老师他……为什么突然停下呢…… 陈年舔舔嘴唇,有点怀念老师进来的味道,上了瘾似的一直想。 上了火车找到陈世纪给定的软卧车厢,始发站人很少,一个隔间四张床只来了她一个人,天色渐暗,陈年心里闷闷的,洗洗就打算睡觉了。 刚爬上床蒙上被子,隔间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拉开,陈年露出双眼睛看,见一个寸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人高马大的浑身透露出一股硬汉气质,门一关,将两人封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雄性荷尔蒙的浓度直线飙升。 陈年被老师那几下弄得不上不下的,像被倒吊在半空中,头朝下口水直流。 进来的这个男的让她心痒痒,郁闷一扫而光,撩开被子伸出一条修长洁白的腿攀在床沿,拽着宽松的领口往里面扇风。 “好热啊……” 男人被声音吸引,看了一眼,目光收回去的速度明显变慢。 “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啊,男模吗?”陈年主动出击,侧着身子趴在床边往下看,声音慵懒诱惑,扯开的领口也恰到好处的展露出胸前的风光。 “刚出狱。” 陈年吸了一口气,愣了几秒迅速翻身躺好,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她在被子里轻拍着胸口,忽然感觉床沉了一下,下一秒床上多了个人的重量。 “啊……” 被子一掀看见放大般的硬汉到了自己床上,正压着自己的腿。 硬汉叹了口气捂上她的嘴,“别他妈叫了,给我玩欲擒故纵呢?说吧多少钱。” 惊魂未定中陈年习惯性的打量他的身体,看到体恤上勾勒出的肌肉块时惊了一下,不用再往下看了,条件绝对合格。 可是……陈年扒开他捂着自己的手,小声问道:“你……有钱吗……” 男人像听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干笑一声,胳膊上抬脱了T恤:“是刚出狱不是刚出生,买个鸡的钱还是能拿出来。” 其实不给钱她都不敢问他要,但给钱却说买鸡陈年就不乐意了,她拽紧被子:“我不是鸡。” 他开始解皮带,随口应付她:“嗯?不是鸡是什么?” 陈年眼珠上转,想了半天,“是……啊!” 被子被他粗暴的扯开,顿时陈年胸口压上个山堆似的重量,那男人上来就扯她的领口,掏出眼馋的嫩乳就开始啃。 男人舌面从她敏感的乳头上擦过,立刻激起胸口的战栗,他垂眼看乳头,看完一口含进嘴里:“还是个小鸡仔儿呢?”裤裆顶了顶她的下体:“没几个人干过吧,成年了吗你?” 顶地那一下子让陈年害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铁一般的硬度,她推开胸前的头:“没成年,不做了。” 撕拉一声,牛仔短裤被扯开了。 “喂!你嗯……” 男人的中指直插命门,把陈年的控诉都堵在洞里。 “这就湿了?还是早就湿了?嗯?” 他中指用力往里戳,陈年皱着眉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疼……”他长了和脸对不上的粗糙手指,关节处都带着茧子,刮在细嫩的内壁上跟进了鳞片似的,水再多都弄不湿他的手。 男人估计是憋久了,无心前戏,直起身掏出内裤里的一大团逼近了她的嘴。 “唔……”一股腥咸味儿冲进鼻腔,肉棒子顷刻占满了她的嘴,因为仰躺的缘故,直接插进了喉咙。 陈年用力的咳嗽,脖子以上迅速被憋红,腮帮子都鼓出来了。 咳不出来就用力推他,却被他坐在胸上按着头往里顶。 被浓密的阴毛扑了满脸,两个出气的部位都被堵住了,陈年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开始动了,没有任何缓冲的速度,直接疯狂抽插。 “唔唔……唔!”陈年感觉上半身要被碾碎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胸口,嘴里那根硬棒跟烙铁似的,又重又烫。 口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沾到脸上,顺着下颚线流到脖子,透明的水光把脖子围了一圈,水随着上面绷起的青筋和血管跳动,时而隐匿不见,时而波光粼粼。 陈年用尽全力拍打着他的大腿,下身扭动着挣扎,但他纹丝不动,牢牢的压在她身上。 嘴里还发出爽极的闷哼,泪眼朦胧中陈年看到他仰头眯眼双唇微张,倒挺享受。 陈年冷静下来瞅准时机,牙关一合咬了上去。 他睁开眼低头看,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露出了嗜血的狂热,他又塞了根手指进她嘴里,摩挲着她发酸的牙根,像个变态一样对她笑。 “等不及了?我摸摸。”他胳膊向后摸到她的腿心,掌心向内沾了满手的淫液,“还真是,湿成这样了。” 保持着耸动的动作,将水都抹到被他的坐姿挤出来的胸上。 “行吧,本来不想上你的,可怜可怜你。”说着他缓缓将分身从她被干肿了小嘴里抽出来,翻了翻被子:“有套吗?” 陈年本来想说可以不用上她的,但他的棒子仰着头,气势汹汹整装待发,陈年不敢挑战他,赶紧扶着床栏爬起来,从包里摸出一枚避孕套,自从李先生强行射进去之后陈年就开始自备避孕套,只要发生关系必定戴上。 他跪坐着挺跨,拒绝接过套子:“你给我戴。” 自己动手的同时陈年也近距离的感受到了肉棒的触感,像软肉中塞了根实心的粗铁棍,明明是一坨肉这个时候却跟条骨头似的硬,肉棒呈紫红色,表面青筋环绕,龟头更是硕大的跟枚鸡蛋似的。 这……这要怎么塞进去啊…… 这个问题不用她多担心,因为很快男人就抱着她的大腿猛地一刺而入。 陈年瞬间感觉下身被钝刀子割成两半,交合之处疼得发麻。 比第一次还疼。 陈年攥着衣服抬起脖子:“你……轻点好不好啊……” 内壁在收缩,她都能感觉到入口处的小阴唇在颤抖,只是插进洞,他的宽度却有把整个阴部插穿的趋势。 他没吭声,猛吸了几口气后往外抽,塑料薄膜挤压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刺啦刺啦的在泥泞一片的洞口摩擦。 插进去的时候肉洞周围的软肉都塌陷进去,出来的时候紧贴的肉瓣死死跟随,扯出了洞。 “操!”男人爆了口脏话,光看着下面的情景就想射了,还想不顾染病的风险把套子撸下来贴身感受她的紧致,“真他妈爽。” 说完把陈年的腿扳到腰上架着,适应里面的环境后调整跪姿,开始发力。 依旧没有缓冲,进出两下就猛地刺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慢……”陈年缩着小腹想起来推他,可下身被钉得死死的,腿还盘在他的腰上,上身刚起来一点就重心不稳跌回去了。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洞里的水被凿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屁股上,加了水的肉体撞击声更加急促,不堪入耳。 “轻点啊……啊啊……” 窄窄的上铺被撞的直抖,陈年都怕他动作再大点把床震塌,外侧的手紧抓着栏杆,架在他腰上的小腿随着他的操弄一颠一颠的,小脚直晃荡,大腿还要尽力大开着,否则会被他撞烂。 呻吟声渐渐地成了哭喊声,里侧的手抓过被子抓过床单衣服,最终都难耐的松开换下一样,没一件趁手的。 男人终于跟她有了点互动,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伸向她盲目乱摸的手,让她拉上。 握上强劲有力的手腕后陈年松了一口气,五指用力将他撞进自己身体的力反作用给他。 “嗯啊啊……呜呜轻一点啊……要……要撞坏了……” 男人用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大拇指搓弄她挺起的小核,受到刺激后里面吸得更紧了,男人粗声骂了几句骚货,边扣边大力往里撞。 陈年腰部腾地一下拱起来,腿弯紧紧夹住男人的窄腰,“啊!” 男人怒吼一声,眼疾手快拔出来,腹肌上顿时被喷上一股热潮。 陈年身体剧烈痉挛着,下体的水注高一下低一下的滋着。 “操,你还会喷水?” 陈年不理解为什么他会用一种惊喜的表情盯着她下面看,对她来说所谓的喷水可能只是刺激了尿道把尿挤出来了而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面的小嘴也跟着一开一合。 原来高潮可以来的这么快。 她闭上眼,死里逃生一样,闭上嘴的同时舌面上有了一丝异物感,缓了一会抬起发麻的胳膊去摸舌头。 男人也被刺激到了,太久没碰女人了太敏感,要不是他及时抽出来的话估计现在也被她夹射了,他手指拨弄她逐渐熄了的水柱,整个腿心都湿哒哒的,就连他自己的阴毛上都被挂上了她的水珠。 真他妈是个极品。 他刚要俯身去摸奶子,陈年从嘴里捻出一根黑粗的阴毛来,欲哭无泪道:“为什么你掉毛?” 不用想,肯定是口交的时候掉嘴里的。 男人接过来看了看,微微弯曲,又硬又长,是他的。 火车轻微晃了一下,随后咣当一声停了,到经停站了。 陈年扭头看了看窗外,不敢确定站台上的人是不是能看见他们,赶紧拽了被子盖上,“你你快下去,一会来人了……” 男人却从她腿边钻进了被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你倒是爽了,我还没有。”他头埋在她散了的胸上,往下摸到她的手拉上来:“给我捧着,再操几下。” 外面已经有组织乘客进站的提示音了,陈年很不情愿但也不想浪费时间,双手贴在胸侧将乳肉往中间推拢。 他埋到乳沟里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殊癖好,就这样埋着头打开了她的腿,肉棒摸索着插了进去。 “嗯!”陈年立刻紧紧勾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体里带,在他还没有开始撞之前缩紧了阴部,做了一切能让他早点射出来的准备,等他大力抽动的时候还是差点功亏一篑张开大腿。 手上没有了可以借力的东西,就用力往里挤胸,夹得他餍足的哼哼,开始大口的吞咽她的乳肉。 陈年头差点被顶出床。 “啊啊……快……快点……” 陈年憋着叫床声在被子里说了一句,行李箱的声音越来越近,大批乘客上了站台。 男人手伸下去在抽出来的瞬间撸掉了避孕套,再猛地插进去,瞬间精关一紧。 “操死你个小骚货,夹死老子了!” 他连连吸着气,扒开她的大腿压住,高速抽动,打桩机似的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处。 喧闹声进了车厢。 “啊!” 男人最后猛刺几下,肉棒开始抖动,快感被推上顶峰。 出于仅剩的怜悯,他在关键一刻拔出肉棒,深埋进她的阴唇里,缓缓滑动,留下一串浓精。 在软卧间的门被拉开前,陈年目睹了一场现实版的飞檐走壁,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从被子里出去的,身体一翻已经平稳落地。 陈年下面还颤抖着,侧过身曲腿蜷缩着,脸朝外笑着问他:“你刚才就是这么上来的吗?” 眼里掩饰不住的钦佩取悦了男人,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凑过去小声告诉她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年凑过耳朵听。 “套破了。” 门被推开,陈年身体缩成球钻进被子里,惊慌的用手机照亮查看。 还好还好,整整齐齐的一大条摊在外面,还有因为侧躺沾在大腿根的,因为太浓了流动性很差,黏糊糊的粘着,也正好不用担心会流进里面了。 原来射在外面了,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水又喷了呢。 摸纸小心翼翼的擦掉。 下铺来了个中年女人,一进来就聒噪的叽叽喳喳,陈年在被子里听不清她跟男人说了什么,钻出来才听出是问男人到哪站下车。 真不巧,比她要下的站早了好几个小时。 男人坐床上提了提裤腰,掏出手机来。 陈年在上铺将他给的二维码放大,很快扫上,却不是转账,而是加好友。 [多少钱?] [我以为你不给了呢。] [辛苦钱不能少了你的。] 陈年身边没有同行的小姐妹做参考,也不知道之前定的价合不合适,就问他觉得值多少。 结果他转过来五十,差点把陈年气到吐血,从手机上抬起头往下瞪他。 随后手机上又进来条消息。 [十二点出来,下面光着,给你付尾款。] 晚上十点整个车厢的灯都暗了下来,下铺的女人也躺下了,陈年本来打算闭目养神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大半夜。 睡梦中想到转账里的五十块钱,一个激灵醒了。 硬汉的床位已经空了,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陈年大惊,不会是下车了吧! 想拿出手机查查到他的站的时间,结果看到他发的消息。 [右边车厢连接处等你。] 时间是三十分钟之前,陈年查完列车时刻表松了口气,把内裤脱掉,往下拽了拽宽松的大T恤,觉得勉强能到下衣失踪穿法的长度,战战兢兢的拢着腿踩梯子下床。 手里还捏着一枚避孕套。 男人的背影在半边车窗前停着,身边有他的行李箱。 陈年走过去:“下一站就下车?” 男人嗯了一声,把她拉过去背对自己按在车玻璃上。 拉开拉链掏出来就往她下面挤。 “呃……”陈年缩了一下屁股,“还没湿……” 男人伸手往嘴里沾了口水,再伸到她下面抹到洞口,有了润滑液后缓缓塞了进去。 “别……”陈年压低声音,向后拍拍他的胳膊,把套递给他。 他没接,勾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路过看到,思想高度紧张后身体也异常的兴奋,没一会就热腾腾冒起了汗。 “不戴了,我快点射,来不及了。” “那……嗯……外面啊……” “嗯。” 他已经尽量在里面抽动了,抽出来的部分很少,但水声还是被搅得越来越大。 男人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粗喘,陈年就只有死咬着嘴唇艰难忍耐的份,抓着他环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自然而然的向后挺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动。 “轻嗯……轻一点……” 她听到隔壁车厢远远的有人在走动着串门,看到外面灯光晦明晦暗,路过城市的霓虹和桥洞的漆黑,伴着呼呼的风声和列车运行声。 刺激死了。 等等,到城市了? 陈年问道:“这是要停的站吗?” 男人按着她的腰用力抽动,颇有不管不顾放任声音四溢的打算。 巨大的肉棒从她臀瓣中滑动,偶然在窗外射进光的时候能看到它凶狠的进出。 “嗯快……到了……” 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说快到站了还是快到高潮了,不想追究,只一味的快速插入。 马上要擦到高潮的点了,列车员特有的脚步和声音从车厢里传了过来,步子很快,说着话已经到了连接处。 看了一眼各自靠着一边的两人,提醒了句十分钟后到站。 说完又去下一个车厢通知了,人前脚一走后脚男人就猴急猴急的把人转过去重新插进去抽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是有放弃隐藏的趋势,那么这次就是实打实的做到了,肉体撞击声根本关不住。 他抽送得很猛,猛地陈年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双腿绷直,向后挺着臀,酸胀痛麻一股脑的涌上来。 “想射在里面。”他压着人说。 “不……不行!”陈年用残存的意识拒绝他。 “那射你嘴里。” 陈年被撞得连声嗯嗯。 终于,在他低吼一声后抽出来迅速把陈年转过,按着肩膀往下压。 情急之下陈年赶紧张开嘴,用颤抖的身子尽量稳稳地含住他。 噗嗤噗嗤。 一股浓浓的腥味在陈年嘴里散开。 他抖了抖,又按着头插了两下。 “真乖。”说完掏出手机给她转账,让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你值这个数。” 陈年竟然有些鼻酸。 含着一大口精液点点头,接受了“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乘客陆续拖着行李到了连接处,陈年则溜进了洗手间,把满口的液体吐掉,漱了好几遍口后往回走。 她要去好好补一觉了,明天还要面对一直以来关系紧张的继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