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肉宴/沙滩/海景房/销魂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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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随着男人们的入场,酒店里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缠绵的音乐敲着人们外面那层并不坚固的伪装壳子,穿着清凉的女人们娇笑着把躯壳里的魂儿勾出来。 他们和陈年所经历的男人们不一样,陈年的男人们总是火急火燎想立刻剥开包装把人吃掉,现在这些男人有足够的耐心,他们会用金钱,用言语,或者用他们裤裆里那根天赋异禀的东西诱惑女人,让她们恨不得趋之若鹜,形影不离。 大厅里摆上了巨型的弧形水床,第一个游戏是男人躺上去,想要拿奖金的女人爬上去,在不触碰敏感部位的情况下让男人硬起来,只能用手,而且男人的视觉被阻断,这种情况下让身经百战的男人硬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女人的招数也不少,她会叫,叫得观众起鸡皮疙瘩。 今天云岛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清风怡人,除了等着夺奖金的,没人会早早的钻进酒店房间干到天昏地暗,室外,终于成为主战场。 陈年刚从房间出来,拽了拽泳衣的细带,低头检查着衣服的构造,布料少得可怜,陈年都怕一出去就断掉,正低头整理呢,拐角冲出来一群男的,贪吃蛇一样拖了个长队,二话不说就把陈年给捎上了。 要不是苗珠提前跟她说过规则,她估计要被吓傻了。苗珠说虽然女人来得不少,但和男人的数量比起来女人还算稀缺物种,抢人的情况肯定会有。 被爆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们一路欢呼着扛到了沙滩上,放到一块波西米亚风的毯子上,陈年还没坐稳,那帮人已经有脱裤子的意思了。 明明别人都在树下聊天调情,或者在海边冲浪发展感情呢,陈年不明白怎么到自己这就成了直接上了。 “喂你们……” 陈年说话的时候,又有男的扛了几个女人过来,几个人火热的分了组,把围在陈年身边的一圈人带走了几个,一眨眼,只剩下三个。 “美女,别害怕啊,就是看你身材好想先下手为强,说不定待会正式开始就摸不着你了呢。” “可是……就在这吗?” 隔着面具,陈年也看不到他们长什么样,但体型还可以,就是这个环境吧……像天体爱好者喜欢的,陈年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们大笑,摸了摸陈年露在外面的下巴,“这多刺激啊。” 阳光透过彩色遮阳伞把陈年身上大片大片的裸露肌肤照得流光溢彩,她胳膊向后撑着身子,看向四周哄闹的人群,再看看面前三个柱子一样的男人,让了一小步:“那别脱我衣服行吗?” 就她身上那点小布料,脱不脱都能被全吃到,他们毫不犹豫的同意,也片刻不等的开始行动。 其中一个人跪到她面前,从沙滩裤里掏出肉棒直逼陈年的小嘴,“来,口一下。” 陈年含进去的同时,自己看不到的腿被分开,有人把手指塞进了内裤缝里,她一紧张嘴上控制好力度,听到上方的男人痛吸了口气,说了句什么陈年没听到,随后她撑在垫子上的一只胳膊被拉起来,握到了 另一个男人棒子上。 太快了,陈年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他们说想先尝,所以第一炮用不着做太久的前戏,谁都是一开始就硬的不行了,嘴里那根一两分钟后就抽了出去。 陈年睁开眼,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身体听话的被他们摆弄成跪姿,挺直腰,又扑到了一个男人的阴茎上,嘴唇被挑开一条缝后嘴里立刻涌进去一股淡淡的腥味。 光顾着感受嘴里的大家伙,连跪着的两条腿什么时候被分开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手,然后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嗯!” 后背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再用力一撞,陈年往前趴去,成了汉堡里面的肉片,被前后夹击。 身后的男人不断的调整着姿势,把她的膝盖往外挪了挪,让双腿分出足够大的距离塞进他的腿,同时握着肉棒试探里面的环境,龟头往上顶一下,左右撩拨一阵,然后又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 前面的男人站得稳稳的,没有一丝往后退的意思,保持着紧紧堵着陈年的姿势缓缓在她的嘴里抽动着。 一时间陈年有点难以承受,所以双手都在攀着男人的腿保持平衡,腾不出手去安慰那个没地儿插的男的,男人拉了一下她,陈年没理会,反而攀得更紧了。 气得他扬言要开后门。 陈年听见关键的几个字,本能的缩进了小腹,天生的抗拒感让她有一瞬的害怕,因为在这种环境下搞不好还真的会再破一次“处”。 她摇着头抬眼看向上方的男人,狐狸面具下雾蒙蒙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要。 男人看了猛地往她喉咙里顶了几下,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膀,扭头让旁边的男人先去找别人去。 人一走,陈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了。 后面的男人大手握着她的大腿根,挺着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一阵风过来海浪噗噗的拍上岸,一时间竟然和撞击声重合到一起,让陈年有了一种在海中做爱的错觉。 风掠过海边被送达此处,吹到陈年出了薄汗的身体上,每个毛孔都无比的舒爽。 但嘴就不一样了,被顶得太紧,几乎喘不上气来,陈年喉咙里有些难受,胃部抽搐着往上干呕。 “唔……” 又被一个用力的撞击把恶心感顶了回去。 “兄弟快点,快憋不住了。” 这句话后,陈年感觉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明显加大了力度,深深的嵌进皮肉里,身体里那根性器存在感飙升,正高速的冲破她的嫩穴里的褶皱,直捣花心。 “嗯!” 就在陈年受不了身后电动马达一般速度的时候嘴里那根终于撤了出去,陈年没防备,一下子往前趴过去,半个上身到了阳光下,小臂更是被高温的砂砾烫到。 “不啊……” 小腹猛地紧缩,花心死死的绞紧男人粗大的性器。 她听到后面的男人仰天大叫了一声,捧着她的臀瓣一个重击,慢慢的放缓了速度。 嘴里出去的那根无缝衔接,一个撕安全套包装的声音过后紧接着塞进剧烈颤抖的花穴。 “啊!”陈年彻底趴在沙滩上,细嫩的锁骨被粗粝的沙子硌着,随着顶动前倾的动作在地上摩擦,很快那处便又疼又烫,“嗯烫啊……” 刚射完的男人往远处吼了一声,随后又小跑的脚步声传过来,没人听到陈年的痛呼。 他们只听见她被顶得直哼哼,乐此不疲的用性器抽打撞击着她,想凿出更多的声音,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都想听到。 “烫、烫死了……” “嗯?哪烫?”身后操动的男人呼呼喘着气,已到最后时刻,话里满是调戏的意味,但没有得到答案的兴趣,阴茎的酸麻感已让他自顾不暇。 旁边的两人甩着弹性十足的性器聊起了天。 “你往哪见缝插针去了?” “你才是针呢,就刚才咱们那一拨人,那几个女的嘴里都他妈冒白沫了还嚷嚷着让使劲干呢。” …… 他们说着话,陈年的身体又绞泄了一个。 就剩最后一个了,陈年终于能趴着胳膊喘口气了,汗出了满身,她现在从里到外都热。 可是最后一个不见得就是让人轻松的一个,几分钟后,陈年呼出去的气都尽数被吸了回来。 他们撤掉垫子,在沙滩上垒起一个小沙堆,代替枕头垫在陈年腰下,一被放下去,陈年就感受到自己的汗全被密密麻麻的砂砾吸了进去。 泳裤特殊的光面材料已经被她的淫水浸透,男人攥在手里捏了一下,挤出来的水一滴滴落入地面。 不让脱衣服,他就故意拉着泳裤带子滑动,让那块小三角布料往她红肿的沟壑里蹭。 陈年绷紧脚背,在沙地上扭动肩膀,嘤咛着拧紧大腿:“嗯……不要……”她难耐的攀上胸口,五指不受控制的凑近双乳,想握上去,揉一揉。“进、进来……” 呼—— 终于摸上去了。 就在陈年准备揉动时双臂被拉开,每只手心都被塞进一个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缝看到是绑好了的避孕套,里面都装了鼓鼓的精液。 “一会儿拿着个去换钱。” 不知道是哪边提醒了一句,还没找出是谁,腹部突然一沉,一捧捧沙子压了上去。 “饿了?我们给你揉,别乱动了。” 随后胸上覆上一大手,极尽缠绵的抓握着她寂寞的软肉。 身上的沙子越来越多,下面的水也被男人用一根带子逗弄的越来越多,手掌不敢握紧,怕捏破了手心的精液,只好任由他们把自己上身埋起来。 沙子从腹部堆到胸部,男人的手还在坚持不懈的揉着,钻进泳衣,手指划弄着坚硬的小乳头,掺进沙子后像多了很多只手同时在揉搓着,陈年细细的呻吟着,腰部想要拱起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 “快、嗯……给我……”两条长腿互相蹭着,连腿根捉弄自己的那只手都想狠狠夹紧,用他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 阴部一凉,男人彻底扒开了那块布料。 粉嫩的小穴往外“噗噗”地吐着泡泡,穴口有规律的收缩着,依稀能看见里面的血色,让人看了心生怜悯,想救赎这只呼吸困难濒临搁浅的小可爱。 救赎的方式就是撸撸涨得发疼的阴茎,用最长的部位去填补她的空缺,一点点镶嵌进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充满她。 “啊……”陈年重重叹了口气,满足的样子像已经等过半个世纪的东西到了手。 一进销魂窟男人全身紧绷,在里面呆了足足三秒后才缓过劲来。“卧槽,遇上极品了,这么多小嘴儿。” 他自说自话完毕后按着陈年的胯骨狠狠的抽动。 “啊啊!慢点啊疼疼……” 陈年腰被支了起来,上身微微倒立,一动情血液全往头部流,很快必经之地都翻了红,脖颈上绷起来几根筋,随着她哭喊的动作跳动。 “别人都喊快点,怎么你让慢点呢?”说话的是按着她胳膊的人,男主人公现在根本抽不出注意力来跟她搭话,专心的操干着。 肚皮上的沙子被顶的一抖一抖的往下掉,在男人冲刺之前已经掉光了,只剩些被汗水粘住的,在白花花的肉体上形成点点灰迹。 所幸他们不想早早的被榨干精力,一人一回后就放她走了。 陈年拎着三袋精液一跛一跛的往酒店走。 酒店门口有人专门记录“战绩”,并把陈年上交的精液装进写着她名字的玻璃管里,陈年扫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管,发现差不多都是空的。 可能自己开局太早了吧。 进到大厅后里面已经十分热闹了,灯光昏暗,音乐劲爆,彩灯频闪着带节奏。 一眼望去全是脱得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女人围成一个圈屁股朝外,男人们在对流程进行最后的商讨,说话的同时摩拳擦掌,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百米赛场的起跑线上冲出去一样。 陈年腿还抖着,心有余悸,担心久留下去又被人掳走,看到男人“冲”出去进入女人身体,再读秒人的倒计时中疯狂的操动,换人,再插,再顺时针进入另一个人,看明白游戏规则后陈年就赶紧溜了。 走出去十几米了,还能听到楼道尽头男人的欢呼声和女人不只是疼还是爽的尖叫声,陈年不禁感慨这钱挣得也不是那么容易。 去主办方准备的房间吃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洗完澡后陈年想躺下休息一会,结果听到楼下后院的嬉闹声,好奇心驱使她去窗前看。 同样满眼肉色。 后院有一个占了半个院子大的游泳池,池子中央的橡皮船上飘着几个女人,周围的水里全是野兽一般的男人,他们捕获到后将她们高高抛起,砸进水里后炸起巨大的水花。 不会游泳的陈年看到这赶紧摇了摇头,纵使旁边摆着一个超跑的立牌都打动不了她了。 再想休息时门外又工作人员来敲门了,提醒她不要在房间待得时间太长。 那就走吧,又到了收集精液的时候了。 被声音指引着到了地下一层,脚下是移动的浮游生物,还有长相奇特的小鱼晃着身子游动。 那层玻璃地板擦得锃亮,让人感觉置身于海底之中,这让陈年的腿更软了,几乎是扶着墙壁摸过去的。 走进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欢爱声清晰的从波浪形的白色现代感墙壁后传出来。 “救命……救命啊……” 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陈年紧走两步过去。 里面墙上装了镜子,两边是洗手台,连绵不断,每走几步就能看到被顶在洗手台上的狐狸面具的女人。 没多久陈年就找到了呼救的人。 女人头发乱糟糟的,面具带子已经断掉了,满脸潮红,操弄她的男人着了魔似的快速打着桩,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哭喊,看见陈年,她眼前一亮,微微抬起胳膊。 “姐妹……帮帮我我不行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向陈年投来求助的目光,“他嗑药了……不过很快了,姐妹……” 看她实在可怜,陈年点了点头,一点点靠近耸动不停的男人。 解开浴袍,让自己的体温和他的皮肤接触,贴在一起后再慢慢攀上他的胳膊,往下滑,趁机钻进拍打的中心,五指张开,拢住下面那团软乎乎的肉,轻轻压着往自己这边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挠着。 终于让他动作放慢了点,女人忍痛从侧面划了出来,挤出他的禁锢,顺势把陈年往里松了一把。 “谢了姐妹。” 男人突然得不到释放的火热开始在身前的肉体上乱戳,硬的厉害,戳在肚子上疼得陈年直吸气,赶紧把它带去正确的位置。 一道洞里,硕大的龟头如鱼得水,猛烈刺入,毫不拖泥带水。 “啊!” 男人虽神志不清,但被夹紧了还意识到要抬起女人的一条腿。 陈年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的身体爱流水,听到做爱声就会湿,这一路走来水直往腿上流,幸亏就湿的,不然被这么捅一下子该多疼。 不用求饶,求饶也听不进去,陈年老老实实撑着身子,挺着腰承受着。 有点疼,里面酸酸胀胀的,总感觉他顶到什么特殊部位了,非同一般的酥麻,男人现在到底有多硬,大概就是硬到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形状了,所有的感觉都是被捅出来的那种,憋闷感。 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忽高忽低,陈年也忍不住了,仰着头叫了一声,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 “快好了吗快好了吗……”她说给自己听。 不仅感受不到他的形状,陈年欲哭无泪,自己的也快感觉不到了。 她撑起身子往交合处看,之间男人的阴茎运动成了虚影,撤出来的一小截还没看清长什么样就已经插进去了,反复好几次也没看到它的真实模样,反而看到自己被干肿了阴唇,正颤抖着忽闪着小翅膀求救。 陈年暗暗用力,强忍住被冲破的疼痛悄悄裹紧它。 终于! 男人小腹颤抖几下,留在陈年身体里的阴茎跳动起来,她迫不及待的将快虚脱的男人退出去,并无情的掳走了他射得满满的避孕套。 一边扎口一边往回走,走到客房区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又是一个半裸的男人,陈年忙举手投降:“大哥、我不行了你你你、你找别人吧……” “那就先休息会。” “能休息吗?” “一男一女在房间就没人管,你先休息会,半个小时后开始。”说完男人进了浴室。 浴室也是透明的,陈年躺在床上看着他脱光,看到他打开淋浴冲刷着旺盛的体毛,皮肤小麦色质感无敌,线条也非常明显。 这还怎么休息的下去! 陈年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下体有一种尿床的感觉。 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湿了一大片。 半个小时后陈年被按在透明的墙壁上被鱼虾围观着干时她又后悔没多休息会。 胳膊被反剪在身后,上身前倾贴在玻璃墙上,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进去的很顺畅。 男人一边挺着胯操一边伸手玩弄着她的奶子,给她极致的快感。 正眯着眼欲仙欲死的时候,陈年无意中瞄到了有个长条形的东西在海里游着,正朝这边靠近。 潜水员? “啊啊啊……有人啊……”陈年背后的手摆动着,疯狂提醒身后的男人。 不料他非但不避讳,反而向外面的人打了个招呼。 海边的水并不深,外面人的潜水装备也非常简单,也没什么必要性,收到友好的信号后当即在水里脱了泳裤,拿在手里朝他们挥了挥手。 随后游过来,隔着玻璃对着陈年挺起了肉棒。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明白他的动作,他借着浮力扶着玻璃上下滑动着,做出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姿态。 陈年脸颊发烫。 身后的男人大度的将陈年的上身抬起,把整个人都贴到了玻璃上,做出零距离的假象,方便外面的人切身投入。 明明中间隔着玻璃,陈年居然感觉外阴部痒痒的,好像他真的贴上来磨了似的。 身后的男人抽插着问陈年:“要他进来一起干你吗?” 陈年可耻的点了头。 于是男人冲水里的人比划了房间号,大概五分钟,门就被推开了。 他边走过来边脱装备,到陈年面前时已经脱得只剩一件潜水服了。 玻璃隔阂不复存在,原来的姿势成真,一前一后,一插一磨,两条阴茎夹击,错开滑动,频率同步上升。 陈年感觉被抛上了云端,前面男人没带套,沾了海水的缘故,碰到嫩肉的时候有些微微的蛰痛,但所有的不适感都被阴核的刺激感取代,他每碾过去一次陈年就到一次高潮的边缘。 后面的人进的花穴也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渗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花心被捅一下就掉出来一滴…… “啊啊好爽……啊……” 一个没憋住,趴在男人的潜水服上高潮了。 只是阴蒂高潮,阴道被连坐,隐隐发颤。 几下过后更是喷起了水。 “不要、到了啊……” “噗”一条拱形的水道加了量,势不可挡的外泄。 陈年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后面男人的怀里。 再醒来已经到半夜了,外面的海水湛蓝一片,颜色昏暗。 两个男人睡在她两侧,陈年看看他们摘了面具后的睡颜,满意的移开了目光,瞟到床头上放着的几包精液,陈年心里暗暗夸赞一番。 未免夜长梦多,陈年当即穿鞋下床打算去交了。 外面的交欢声犹在,活动还没结束。 一出门看到有扛着相机的一队人经过,陈年赶紧进去拿了面具。 随便摸了个男款的。 去交精液的时候陈年问了句大概能换多少钱。 对方摇了摇她的管子,再看看旁边一排排几乎灌满了的,说太少了。 陈年本来都不抱什么期望了,以为真没多少钱,结果对方说—— “也就十万。” 也就十万?! 回去的路上陈年心情跳脱,走着走着还蹦了几下,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又看到录像的队伍,就跟在她身后。 陈年步子加快,只要再下个楼梯就能到房间了。 反正拍的也是后背,陈年又无所谓了,脚步恢复了轻快往前走。 走着走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影出现在陈年的视线里,男人单手插兜在接电话,身形异常高大,一个背部都散发着不容靠近的气势。 而陈年关注到的只是他没戴面具,而录像的马上要过来了。 同情心泛滥,陈年把自己的摘了,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塞到他手里。 “快戴上!”说完头发一甩小跑着下楼了。 全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司修齐微微愣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托着面具,盯着刚才一闪而过的背影离开的方向,一时间手足无措。 背后有人叫了声齐总才把他拉回来。 “录完了?” “录完了齐总,这就回去剪带子。” 工作人员刚要走,司修齐叫住他们,指着面具问他们什么意思。 “噢,她大概是把您当成来玩的客户了,怕您被拍到才……” 司修齐打断员工,“帮我查一下她是谁。” 很快,等在原地的司修齐得到了消息。 “齐总,她叫陈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