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床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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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凡陈主动把洗陈年内衣裤的活儿揽了,让陈年等他洗完了再睡。 陈年都快等的睡着了,凡陈轻手轻脚的过来,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她。陈年侧着身子冷不防没撑住,被后面突然的力道压趴下。 她哼哼着睁开眼,“洗完了?” “嗯。”他扯出两人之间的被子,大手覆上她的胸前的柔软,捏了两下,趴在陈年颈窝缓和着呼吸。跟吸大麻似的深嗅几口,叹了口气,开始亲她的脖子,嗡嗡的说出想吃的诉求。 陈年的困意一个激灵间消失干净,她胳膊向后摸到凡陈的头,“你属狗的吗,怎么又闻又舔还总想吃。”她半开玩笑,语气还算轻松,自以为凡陈只是说说,以为他能挺过去,而且两人在内衣店都说好了今晚不折腾了。 凡陈吐了个长长的嗯音,手突然探进了她的裤子。 “凡陈!”陈年惊呼。 凡陈知道她想说什么,胳膊从她胸下传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折腾你,轻一点。”他声音软软的,带着上扬的尾音,蛊惑力十足。 陈年唔唔唔的摇着头,凡陈松开手,一下又钻到陈年衣服里去了。 他的头像只大耗子一样在T恤里游窜,又亲又啃把她弄得哼唧哼唧说不出话来。 半推半就让他得逞了。 陈年含胸往下缩着身子,双腿交叉用力往里拧,可能是太困了,身体兴奋不起来,他一进去就进入了死胡同,进退不得,陈年身体夹得紧,松不下来,凡陈也被卡得难受。 陈年环上凡陈的脖子,听着耳边他浓重的呼吸声,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困得眯上了眼,“……明天吧,有点疼。” 凡陈懒懒的嗯了一声,被她的身体当异类排斥,又咬又挤的,跟她生气的样子一样可爱,艰难中又爽得不得了,深深的顶了一下,慢慢撤出来。 他一走开,陈年立刻蜷缩起来平复小腹的颤动。 凡陈喘了几口气又神采奕奕的了,抱着陈年的时候下身的坚挺毫不含糊。 由于面对着面,凡陈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她小脸微红,微微抬起眼皮后又沉沉的合上,眼睛里的雾气转瞬即逝。 凡陈心头微震,始终难以平静下来,有彷徨有患得患失,她明明真实的存在于他面前,却有种缥缈的虚无感笼罩着他,少看一眼可能会溜掉,多看一眼会沉沦,再难割舍。 陈年偶然掀开眼皮,然后就看到了眼前一双明亮专注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窄而长的双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球,直击内心的眼神,陈年恍然一瞥,抬手给他捂住。 “弟弟,你怎么还不睡啊……”陈年自然而然的想到他是硬得睡不下,闭上眼往他胸膛上贴了贴,弱弱的提议:“我帮你?” 凡陈也没想到他注视的动作能为自己带来额外的福利,为了把陈年不确定的提议变为现实,他变身口是心非的“绿茶”,“善解人意”的说他可以再忍忍。 这句话直接把陈年的同情心给召唤出来了,当即摩挲着伸向他的下身。 没一会男人的粗喘声接连传出,后面总跟着一句快好了吗快好了吗。 “没有。”凡陈抽空回答她,实话实说。 陈年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帮自己揉着酸疼的手腕,“我好累啊凡陈,你快点好不好?” 这就难倒凡陈了,这还能自己决定?于是向陈年讨教:“怎么快?” 陈年想了想,说:“你想象一下……就是不要把我的手当成手。”陈年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结果凡陈直接反问:那当成什么? 装傻还是真不知道说到底都是效果不够逼真罢了,陈年好胜心上来,被子一掀,在凡陈被中断后不明所以的懵逼表情下缓缓的跪了下去…… 抓床单的人从陈年变成了凡陈,不仅抓床单,他还想用力按她的头。 “姐姐、深一点。” 口水吞咽声越来越大,陈年力不从心,还是用腮帮子把凡陈的魂吸了出来,她含着一嘴的精液下床去吐,凡陈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反应过来。 又……解锁了新姿势。 陈年回来见他总用星星眼盯着自己嘴看,不好的预感又如约而至。 大意了,不该让他知道这么多的…… 当晚算是安全度过,但陈年总感觉凡陈有种下一秒就要拉着她口的冲动。 这件事暂且不谈,陈年早上要上班,凡陈家没有她多余的衣服,于是陈年就穿昨天那套去上班。 凡陈嫌她裙子短,不让她换内裤,要她穿昨天穿的那条他的平角裤。 “没人会掀裙子的。”在家里穿穿也就算了,男人的内裤穿出去心里总觉得怪怪的,陈年再次劝说:“裙子也不算短了……” 凡陈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热腾腾的小笼包,浓眉一横,大有她不穿就不让她吃包子的架势。 结果:陈年妥协。 凡陈家离陈年的公司近,坐地铁也就两站的距离,凡陈骑电车送她也才花了十几分钟,这便利程度让陈年心动,决定搬到他这来。 “搬吧,我把钥匙给你,拿点必需品过来就行,没有的再买,我晚上估计不能接你了,你少拿点,要不就等明天我帮你。” 陈年光注意他说的晚上不能接她的话了,就问他晚上几点回去。 他想了想,深思熟虑后说了个可能明天早上。 进入金融街,耳边尽是跑车闷吼的呼啸声。 凡陈活得潇洒阳光,没遇上陈年之前脚踏实地,从来没有羡慕过比自己阶层高的人,可遇上她之后难免想往上爬一点,给她最好的,给她别的女孩能拥有的一切,足够的强烈的爱和足以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 他只是往旁边的大路上看了一眼,跑车呼啸而过,后面的陈年环住他的腰,叫他认真看路,还说—— “我喜欢现在的全景天窗。” 一句话,让凡陈迎着阳光扬起嘴角。 晚上下班陈年坐地铁,刚上车就遇上了一件令人恼火的事。 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一如既往的挤,陈年被挤到车厢中段,旁边坐着的一排乘客大部分都在闭目养神,陈年也蔫蔫的,眼睛漫无焦距的盯着黑洞洞的窗户。 感觉到身上有异常时列车经过一条长长的广告牌,广告牌的光把玻璃上的镜像盖住,所以陈年没第一时间看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腿边有细微的触碰感,陈年低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 广告牌过完,陈年眼尖的立刻从窗玻璃里看到了自己身后那个戴眼镜的高个男人,他长得高不是引她注意的地方,而是他可疑的表情,眼神飘忽左右乱晃,还不时的朝下瞥一眼。 不确定他碰到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年觉得膈应,在到站车厢里松快点后和他拉开了距离。 顺便看了他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的,发型做的也一丝不苟,拎个公文包,看着规规矩矩的,让陈年不由的怀疑自己的判断。 可没一会他就彻底颠覆了他外表所表现出的形象。 腿上又出现了细微的触碰感,却没有皮肤的温度,陈年敏锐的确定了这不是无意,假装毫无察觉的向后挪了挪,从玻璃中看到自己又和那个男人凑到一起了。 她闭上眼假装困顿打盹。 半分钟后,冰凉的触感清晰起来,陈年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抬起来。 男人的手机屏还亮着,上面的录像功能开着,时间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动着。 陈年动作很大,引得周围一片哗然,瞬间数不清的视线落到他们身上,并且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陈年不动声色,男人慌了,被陈年夺了手机后恼羞成怒,刚要和她争辩什么,却见陈年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好看吗?” 左右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周围的人还没看清什么情况,陈年已经松了手把裙摆放下去。 “问你呢,嗯?好看吗,是不是觉得也不过如此,一条内裤而已,用得着大费周章偷拍吗,这不是给你看了吗,好看吗?”陈年连问了三遍好看吗,她带着笑,冷得渗人,最受不了这种没出息的男人,窝窝囊囊的把脏手伸向女性。 轩然大波在这个小车厢里散开,男人要夺手机,周围的乘客见义勇为提陈年拦着。 陈年报了警,一点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在派出所做笔录,耽误到晚上十点,不接受调解,陈年一心想把男人送进去关几天长记性。 对方家属哭哭啼啼的,求陈年别毁了一个事业正好的男人。 陈年心软的时候柔弱得一塌糊涂,心肝肺都想掏出来给对方,心硬起来无所畏惧无动于衷,任由对方使出什么招数,她一概不管。 出警局的时候还听到男人的家属对着自己的背影破口大骂,说她穿短裙活该被拍,说她迟早会遭报应,更有不堪的攻击她长了一张专勾引男人的贱货脸。 陈年的步子没有一刻的犹豫,她坚决的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有点难受在这种时候被人劝应该善良。 结合自己的身份,陈年竟然真有点想哭。 不过很快她就把酸劲憋了回去。 她陈年,只会在床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