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假山后入/路边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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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没力气了,一扭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许介贴上来,胳膊环过她的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光洁的阴阜上抚摸。 “今晚在这睡了?”之前几次不管多晚她都要回去,要不是见过她家是个典型的单身窝,许介估计都误会她是个出轨的少妇了。 陈年否认的转着音嗯了一声。 “你这儿是天生的,白虎?” 陈年看来是真的累极了,吐了两个字:“激光。” “一次就见效吗?”他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 “疼吗?” 陈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出了他要去脱毛的趋势,扭头向后看他:“有一点,你要脱?” 陈年的惊讶把困意一扫而光,在她看来,男人总把自己的阴毛当做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表现,浓而黑的阴毛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具侵略感,如果没了毛多少会削弱男性气息。 他笑着半开玩笑:“想跟你的小妹妹配一对儿。” 陈年真心请教:“那你会不会觉得光了之后影响你的性能力,或者……勃起自信?” 许介嗤笑出声:“老子的自信又不是靠几根毛得来的。” 之后他去洗澡,陈年趴在床上看他们的漫画,顺便翻了翻评论,哪有说她骚的,许介简直颠倒是非。 看着看着扔下平板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手被牵到了小腹以下的位置。 “啊!” 陈年一下子被在自己下体摸到的毛茸茸东西吓醒,一挥手扬了满天的黑毛。 始作俑者站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笑够了解开浴袍,大脚踩在柔软的床垫上走到陈年身边,露出他昂扬的棒子。 “威武不?” 陈年刚开始觉得辣眼睛,但仅限在他解开浴袍的那一刻,看见真身后眼前一亮,威武是有的,毕竟本来就惊人的尺寸再次被放大了,但陈年还看出了一点可爱,或者说反差萌。 棒子凑到陈年嘴边,要她舔一舔表示一下。 陈年伸出舌头点了一下龟头,被他按着头挤进了嘴里。 最后还尝了一口海水的味道。 之后在小区花园里幽会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 陈年知道他在小花园等自己后以为还能坐下来看看月亮聊聊天什么的,谁知道一到那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扑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直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拖。 要不是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松节油味,陈年都把他当成歹徒了,半句救命都出来了。 许介捂住她的嘴,往后挪动,提醒她别把人招来。 难得找到这么个好地方。 一直被拖进黑洞洞的假山,视线不明,陈年小心翼翼的跟着他的步伐向里挪。 到中间部分的部分停住了,许介把人转过来推到山壁上裸露的一块大石头上,急赤赤的掀她的裙子,摸黑被长裙折腾了一番,最后掏出棒子就花了几秒。 他撸动着半软的阴茎,手把她的裙摆掀起来按到腰上。 “想它吗?”他笑着说,牙齿在夜色中白得发光。 说着按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挪了一点,分出拇指去隔着内裤揉她的阴蒂。 陈年夹了下腿,不想说实话但身体不听使唤的点了头。 看不清人脸,但点头还是能看见的。 许介拉过她的手放到阴茎上。 她的手带来的刺激是远在他之上的,柔软的感官刺激和来自他人的陌生感都让他更快的硬了起来。 陈年感觉撸着撸着龟头就顶到了阴阜上。 他身体凑近,双手抱上她的腰,从后面拽下她的内裤,拽到挺翘的屁股下后光滑的内裤便自己掉到了脚踝。 他撕了一枚套,没着急往阴茎上撸。 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胳膊上,摸出安全套的反正面,按着她的穴口处,省去了棒子摸黑找不到洞的乱戳,龟头直奔手指的方向,缓缓耸动,对上橡皮圈。 用力一顶! 整根阴茎破肉而进,精准无误的穿进套子里,在陈年痛呼之前迅速抽出来,调整了一下套子后乖乖的循序渐进。 “舒服吗?” 他刚才猛进的那一下差点要了陈年半条老命,还好意思问她舒服吗? 陈年晃了晃搭在他胳膊上的腿,然后自己放下来,屁股往后,棒子滑了出去,赌气道:“不舒服!” 许介自找麻烦,只能好声好气的把人拉回来,上臂夹着她,双手交叠在她的后腰上,一点点把裙摆拽上来。 肉棒苦巴巴的在她腿上蹭着,他咬耳朵,说:“那就让你舒服舒服。” 裙摆上升到大腿,陈年半推半就被他顶上。 这次没把腿抬起来,他按着她的臀瓣挺腰进去,有腿挡着只进去了一半,不过这个长度正是最让陈年欲罢不能的。 高高挺起的阴茎昂着头,进去后龟头向上,顶端圆滑的部分是不是从G点擦过,一进一出都能带得小腹不自觉的战栗。 腿和腿相互碰撞,在水没有横流的情况下肉体的撞击声就已经很大了,他大概是觉得不满足,总想往更深处钻,可是姿势在这,深度已经被固定了,于是他不死心的加大了力度,撞得大腿啪啪响。 陈年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腿骨都要被震碎了。 里面也不疼了,除了爽没别的感觉。 许介把自己的裤腰往下拽了拽,把整个下体都剥出来,以便更好的钻肉洞。 挺得凶猛,为进不去全部而发愤图强的努力着。 他前些天刮掉的阴毛已经长出来了,刚才有裤子挡着陈年没发觉,现在零距离的撞击,那些硬硬的毛茬存在感飙升。 “嗯~”陈年想往后缩,“许介你……嗯……好扎……” 她伸手下去挡在阴阜前,在这样下去她下面闭合的毛囊都要被重新扎出来了! 许介抱得紧,身子和她严丝合缝的相贴着,听见这话一边疑问的嗯一边抓着她的屁股使劲往自己阴茎上送。 “扎、扎……啊慢点……” 许介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字眼模糊得令人发指,不注意听只能听到她里面包含的嗯嗯啊啊。 他缓慢刹了车,伸手下去拔出阴茎,握着在她外面滑动,商量办法。 “要不换个姿势?” 他早就受够这个姿势了,整根棒子都是他的好兄弟,进去一半晾着另一半那不是偏心吗。 遂选择后入,让她扶在石头上,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 膝盖挤开她的腿,第三只腿顺势挤开她的肉缝。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爽嘛。自己爽还不够,还要问候一下陈年。 陈年含糊的嗯嗯几声,黑暗遮住了她销魂的表情,却对她发烫的体温无可奈何。 许介舍不得动,里面要把他烫化了,奇妙的包裹感炙热的吮吸感都让他禁不住头皮发麻,想时间静止,或者死在她身体里,反正只要这么塞着就已经是件无比美好的事了。 陈年不行,对许介来说紧致无时无刻都在发挥着作用,可对陈年来说堵得难受,她率先开口—— “许介……你动一动……” 许介脑子里好像没有适度这个词,要么不动,要么狂动。 固定住她的腰,激烈的抽插。 “啊啊啊!”陈年手腕从石头上滑下来,重新爬上去,呼吸乱成一气。 前面倒是不扎了,屁股快被扎成筛子了。 尤其是在他把全身力气集中到一处对她实施暴力侵害时,那里首当其中,被扎得实在是狠。由于触感分散的缘故,陈年都不觉得小穴被干麻会不适了。 “啊许介!嗯嗯……扎……” 这次速度添乱,许介实在没听清她后面的字。 一股脑冲刺到了高潮,才听见她不休的控诉尾音。 “后面也扎?” 陈年靠着石头扶着腰喘了半分钟的气,嫌弃道:“前面是肉后面、后面就不是肉啦?” 他缓缓抽出来,把灌进了精液的套子从颤抖的阴茎上取下来,打个结拎在手里再掏出准备好的纸帮陈年清理干净腿间的水。 出去的时候陈年一拐一拐的,心里暗下决心在许介毛长齐之前决定不和他做了。 路很长,许介扶着扶着又生了些别的心思。 她的内裤和避孕套一起扔掉了。 所以她虽穿着长裙,但掩盖不了她里面是真空的事实,许介想着这件事脑子就乱掉了,此时距离他们住的单元楼还有一段距离,而周围已经有了稀稀拉拉在遛弯的住户。 许介觉得忍不住了,用坐下歇会的理由把陈年骗到长椅上,却没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而是坐到了他身上。 陈年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没大费周章的从她的脚腕处掀裙子,而是从裙腰处下手,直接像拽掉内裤一样拽开了裙子,环着她的腰往上提起来,拉开裤链,飞快的对准肉缝挤了进去。 陈年嘶了一声,有身体对疼痛的应激反应,也有对他抽风行为的质疑。 陈年是侧坐着,双腿夹得紧,他按着她的腰用力让她把整根都坐了进去,再抽出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你!”陈年慌张的环顾着四周,“你神经病!”她词汇库里只蹦出了唯一的词来形容他。 “嗯神经病。”他坦然接受,并积极落实,再次提起她的腰再放下去,跨部向上耸动急送了几下。 陈年的思想几乎在一瞬之间倒戈,反抗的思想全部被难言的冲破感击败,变为默认、接受。 屁股凉凉的,陈年又怕被人看到,主动要求提上裙子从裙下进。 许介巴不得呢,现在这个姿势她的裙子上的皮松紧带总勒到他兄弟。 顺从的抽出来,怕她临时反悔,双手按在她的腰侧随时抓回来。 姿势变成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他的手在裙下暗度陈仓,握着棒子在一片湿滑中寻找交合的入口。 阴茎弯折在整个阴部扫了一遍后顺利挤进肉洞,有刚才那几下打好了基础,进去的不算困难,但还是没全进去,被里面的什么东西挡住了。 只能一点点在抽插中推进去。 陈年除了感受到强烈的饱胀感和摩擦感以外感受最深的就是她的水。 到底流了多少,被干出玩水龙头的声音也就算了,毕竟里面结构复杂,挤动间发出水声很正常,但外面怎么真成了水龙头,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掉,比高峰期的大姨妈还汹涌。 “嗯嗯嗯……嗯!” 陈年的膝盖有意撑着身子不让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到那根棍子上,避免被刺穿,也能更好的发力,缩紧阴部尽快夹射他。 因为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谈话声,就是朝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这地方空旷,撞击声无论大小都能传出去很远,更何况他们的撞击声里还加了水声,啪啪啪的一点都不含蓄。 “许介停下嗯……有人……呃……” 他压着她的腰持续输出,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说还早。 “啊早什么……有、有回声……”陈年的说话声不自觉的调到了窃窃私语的音量。 在路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出现在视线中后许介在意犹未尽的停了抽插,也没有停,只是不再疯狂的动了。 阴茎还被含着她的身体里,不挺动也能小幅度的在里面收缩,倒是她一直安静不下来,水声滴答滴答的。 他把陈年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趴着,做出一副浓情蜜意的热恋情侣模样。 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妻,最近的时候距离他们不到一米,不过人们都习惯了公园里大胆搂搂抱抱的情侣,已经免疫了,就没多看他们。 人刚一走远,他迫不及待的加快速度,这个姿势难发力,他累得大喘气,还不停的加速加速,铆着一股劲把两人送上高潮。 抽出来的不及时,精液不仅进了她身体,还喷得她腿心到处都是。 这是陈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没戴套。 他也意识到错误,积极服软:“就带了一个出来……是安全期吗?” 陈年反问:“你没病吧?” 许介立刻举起手发誓:“半年没碰过女人!”见她没反应,许介又说:“我明天去做检查,报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