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边戴眼罩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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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朗正和队友们全力备战最后一场团体赛事,时间安排不开,罗明朗趁训练间隙去接了陈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酒店。 酒店看似隐秘,其实确实众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 运动员运动强度大,性需求也相对旺盛,赛事不密集的时候都会来这地方和情人约约会,排遣一下寂寞。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们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红颜知己,借着明面上的身份和他们暗度陈仓的女人。 芬兰冰冻成河,澳洲热情似火。 陈年只见了罗明朗不到一个小时,他开着车,急匆匆的把她安排在这处田园风格的度假酒店里,摸了她一把脸后就离开了,临走前也没说什么时候会过来,说留了人带她出去转转,还隐晦的向陈年透露她之后会迎接一场多人的恶战。 陈年还没消化完他的话呢,他便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好像生怕她会趁他停留的时候给出拒绝的回答。 留下来照应她的是一个卷毛的小男生,长得瘦瘦小小的,脸却圆圆的,看五官应该是个ABC,不会说中文,英语还带着一种陈年听着费劲的本地口音,怕交流起来麻烦,加上从冷的地方换到热的地方,身上难免不太舒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陈年就没让他带着出门。 酒店是独栋的,每套房子都分别有一片花园绿地的隐私空间,陈年住的这套还很难得有个半露天的泳池。 午后静谧,她换了泳衣后裹着浴巾下去晒太阳。 泳池有一半的面积露在室外,阳光刚好斜着进去一缕,一半的池水都被照得暖烘烘的。 陈年不会游泳,就在温水的一边玩了玩水,没一会就被玩困了,就借着水波粼粼的适睡环境歇了下来。 泳池明暗交界的地方有一排随着落地窗形状安置的弧形长沙发,大概就是给陈年这样中途累了的人用的。 她刚坐下靠上去,骆明朗给的那个小跟班就进来给她递了新的毛巾被和眼罩。 就在陈年惬意的进入梦乡之际,满室的水波声中开始出现其他的声音。 铿锵的脚步声。 陈年半睡半醒,有意识的翻了个身离那声音远点。 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她跟前,压迫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陈年,当她本能想要一探究竟时,身上忽然压下来一具宽阔沉重的身体。 “诶——” 拉眼罩的手被拽下去,质疑的声音也被含进嘴里,陈年惊慌失措,视线受阻后安全感也所剩无几,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男人身形高大并且体魄强健。 是骆明朗回来了? 陈年下巴被人捏着无法在晃动脑袋,在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之前手快速的攀上他的胳膊,肱二头肌发达,斜方肌也同样。身材很像划船的骆明朗,可陈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骆明朗什么时候这么疯狂的亲过她?而且对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重逢之喜,这和现实并不吻合,她刚刚才和骆明朗见过,按理说他不会再这么兴奋。 “唔唔!”她开始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不仅没推开, 还被男人一个用力压躺在了沙发上。 “你……唔……是谁……” 陈年蜷着舌头争取不被男人卷进嘴里,他的味道和陈年所认识的男人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太阳的味道,很暖,还带着海风的清新。 陈年在靠他的吻识人,胸衣这时候被推开,男人粗砺的大手一探而入,牢牢地攥住了陈年的胸脯。 一声陌生而奇怪的磁性口音也随即钻进陈年的耳朵里—— “是我。” 男人这么说了陈年也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仿佛认定了陈年知道他,并单刀直入的把她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在她背上对她刚中带柔的上下其手。 陈年的泳衣是刚买的,少女款,有不少华而不实的绑带,东一条西一条的穿过陈年的身体,经过他的摸索和拉拽,直接成了绑人的绳索,将陈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男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猴急,却不想衣服越脱越紧,他动作变得匆忙,呼吸很快粗重了起来。 陈年还在执着于询问他的身份,像一只被夹住腿的螃蟹,横着挪啊跳啊。 嘴里嚷嚷着,男人耐心的伸手到她胸下脱她的衣服,无视她的嘟囔,凑到她耳边亲她,压着声音问:“刺激吗?” 这次他说了三个字,陈年听出了他声线的奇怪之处:他普通话不好。 像是说惯了外语的人突然切换了语言,有点不伦不类,但天生的语感又让他的普通话听起来并不像临时抱佛脚的外国人那样违和。 再繁琐的款式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也会失去抵御作用。 终于在一声布帛撕裂声后,陈年的泳衣变成了两片碎布,陈年惊叫一声,嘴被捂住,男人暧昧的对她说很想她。 说完陈年的鸡皮疙瘩直接从脖颈上冒出来,大片大片遍布全身。 身后窸窸窣窣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陈年再熟悉不过,可她叫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渐渐的没了动力。 只有当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擦过她臀间的皮肤时她才有了强烈的反应,夹紧臀部,胳膊从身下挣扎出来伸到后面挡住后门。 “不要……”声音并没有誓死不从的坚定,而是视死如归的释然,出口便没了说服力。 男人握着胀大的男根抵上她的手心,硬是破开她并拢的指缝,直往神秘的地方钻。 见阻拦不及,陈年退而求其次:“戴套……” 男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是说让我内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年心里咆哮开了,她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男的? “你你认错人了!”陈年捉住一线生机。 这时候圆润硕大的、从棒身挺立出来的龟头,已经挤进臀瓣中央,并且还在朝着神秘的洞口进攻。 说不动,陈年拿出了杀手锏——哭! 不巧的是,陈年刚哭了一声,那巨大的家伙便破开了洞口,小半个头挤进了干涩的肉洞。 身体比陈年要胆小,启动了防御机制,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撤出棒子在手心撸动着,从根部撸到顶部,再用顶端戳陈年,浅尝辄止,几下后下面就开始往外冒晶莹了。 “几点到的,路上累吗?” 他还抽空跟陈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陈年挣扎得厉害,没理会他的话。 “陈年,芬兰冷不冷?”他说完这句便握住陈年的腰,一手按着直挺挺的肉棒塞了进去。 “啊!” 陈年心里已经在爆粗口了,这他妈到底是谁?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行踪。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陈年已经无法判断这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了,她最近几个月经历了好几根这种粗犷、龟棱明显的。口音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用来迷惑她的都不得而知,陈年脑子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刚塞进去,就在里面滑动了一大截,缓缓的推入,觉得不适合再进后又整根抽出,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水搅得哇哇往外流才进入正常流程。 陈年刚才一直在张着嘴挣扎,这时候体力被耗尽,再不闭嘴口水就要流一滩了,所以难得安静了一会,皱着眉抵抗他的深入和浅出,再分出半分精神来猜测他的身份。 饶是对经历的男人记忆深刻,也实在想不到他是谁来,索性就总结起了和这次相似的性经历。 大概都属于强上吧,这样的经历陈年记得有三次,一次是再遇薛南的雨巷,她以为是强暴,实则是老相好的早有预谋;第二次是前不久在卡车上,不知道于成周是姐夫的时候她也在拼命反抗。但前两次在开始进入或刚进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次都抽动了好几个回合了她还是一头雾水。 质问吧,对方不认真回答,还一副自信她是装糊涂的样子,不问吧,她又放不下心,万一是乌龙呢,她岂不是白白被人上了。 “不要……”无力感又来了,眼前是黑的,脑子是白的,身子是红烫红烫的。 男人跪在沙发上,双腿包围住陈年,进了几下把她翻过来,却不准她扒开眼罩,掰开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体两侧,嘀嗒着透明体液的肉棒虎视眈眈的盯着令它陶醉的销魂窟,被男人帮忙撸着送到洞口。 一个挺身,陈年的腰被推得折了起来,又被他按回来,掐着腰往里进。 “你真诚实。”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年也不知道自己诚实在哪,然后他腰部一推,陈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了,随后男人死沉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 饱满的胸部被挤压成薄片,肩膀被从下面穿上来的胳膊固定住,把陈年上窜的身子往下用力按。 “好疼……疼……” 男人似乎在借抽插的动作发泄什么,动作一点也没有因为陈年的痛吟变轻,反而故意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囊袋啪啪啪地拍在陈年的屁股上,肉棒因为水润的环境也如鱼得水,在里面尽情的撒着欢,发出愉悦的抽动声。 陈年的胳膊被男人压在了两人的身体中间,抽都抽不出来,于是便只能另寻出路褪下眼罩。 男人的脸就在旁边,还时不时追着陈年不断躲闪的脸亲几下,这时陈年主动侧脸过去,借他的头帮自己蹭掉眼罩。 却被误解成主动示好。 男人直接凑上来覆在了她的嘴上,同时手掌上游,拢住她勉强能握住的胸,再一个用力,把她身上横亘的泳衣带子扯出去,贪婪的霸占住她全部的娇嫩。 手掌厚而硬,毫无章法的揉着她胸口的肉团,一收一放,陈年的心跳都被他带得失常了。 下面相连的部位还在不断的耸动着,连接两具身体的棒子时长时短,水光锃亮地拔出插入,好不快活。 陈年的大腿无意识的扭动,难耐的在沙发上做着蝴蝶翅膀开合的动作。 “你是谁”的呼声越来越小,“嗯嗯啊啊”的心声浮出水面。 果然,自己的身体一点骨气都没有,小叔说的一点都没错,陈年想。 “爽吗?”口音陌生,调情的语气一点都不陌生。 完美的融合了磁性声线和低音的优势,入耳酥酥麻麻,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颅内高潮。 一恍惚,被他的舌头趁机钻进了嘴里。 “唔……嗯嗯啊啊啊!” 那东西进入之前便开始一寸寸延展开它自身的褶皱,进去后开始推平陈年洞里的褶皱,那狭小温润的肉洞紧紧吸着它夹着它,将它带去最深处,深处的宫颈口没有分布敏感神经,只能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感和挤压感,似乎要把凸出开的那部分宫颈推进子宫。 深入、贯穿…… 它到底进到了哪里? 陈年靠着丁点的意识摸上小腹,平坦甚至微微下陷的小腹上不时多出一个棍状的物体,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陈年开始大哭,生怕自己会被这场不知来由的意外性事弄坏了享乐的工具。 男人愣了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分身也顿住了,靠着惯性在里面收缩蠕动。 “疼吗?”他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 陈年抽泣道:“疼……”还有半句你是谁被她咽进了肚子里,都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还在追问这个问题,显得她有点蠢了。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轻点。”他说完等了两秒,陈年没反应,他用力挺了一下,同时发出一个重音:“嗯?” 接着出来无数个重音和重击。 陈年语无伦次:“别别别……呜……亲、亲爱的轻……” 说完这句陈年没等来他的温柔抽动,反而如同密集的雨点砸了下来,带着狂热的欢喜,搂着她的身子按着往下迎合他的插入。 “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