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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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陈年拒绝得不强烈,不是意志不坚定,而是没力气说话了,玩得太欢的下场就是身体后知后觉发麻、隐隐作痛。想伸手到后面,使劲捏一把他的大鸟。长得够用就好了,为什么过度发育!撑得她穴口难受死了。 吉宣抽出胳膊搂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你转过来。” 陈年装死不理会,计划着眯一小会再起来洗澡。 吉宣精神正旺,男性魅力在陈年的表现上被反映出来,更加不甘心就这么度过后半夜了,唯有让她小鸟似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寻求高潮痉挛后的安慰才能给这一夜画上圆满的句号。 “宝贝,转过来。”他好声好气的哄道。 陈年过了好一会才闭着眼拒绝他:“我不习惯。” 她习惯事后翻身,独自缓解。当然,只针对不怎么熟悉的男人,像周临陈译远那样的,她上赶着往对方怀里钻,她知道那里有安全感。 知道吉宣在这方面还算尊重她的意见,所以以为这就完了。 没想到他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了陈年腿边,陈年警戒刚起,腿便已经被他扒开。 他俯身下去,往上扳着陈年的大腿抬起来。 极度敏感的洞穴被湿滑的唇舌覆上,陈年打了个激灵,膝盖并拢…… 没夹成,吉宣一边舔她一边按住她蜘蛛精一样不安分的大腿。 “别……啊……” 刚才的高潮可不是第一次被磨出来的那种程度,是实打实的兴奋到极点的一次,哪能在这时候加以刺激呢。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下面一股正准备褪去的热潮在蓄势卷土重来,刚刚平息的抖动也缓慢踱了回来。 口水声滋滋作响,他又叼又啃,对她的嫩肉们不依不饶。 逐渐闭合的洞口又因为兴奋而张开了缝隙,他舌尖钻进去,灵活地在浅处敏感区扫了一圈,那处马上被唤醒,挤压着水沫喘息起来。 陈年手脚并用,又推又拉,嘴也不闲着:“不要、脏……不要……” 有什么好吃的,现在全是体液混合物,说不定还残留安全套上的润滑剂。陈年第一次给小叔口的时候尝到过那股又涩又苦的润滑剂味,实在难以下口,不知道他怎么能吃成那么美味的样子。 好不好吃先放一边,陈年是真受不了了,难受、煎熬,这些复杂的感受一股脑的涌上来,并附赠高潮前的涌动和推搡,那些都是完事后她佝偻着身子才得以缓和的反应,像被放大数倍的心跳,在鸭梨大小的宫腔里旺盛搏动,搏动波及宫颈阴道,还试图把阴道口层层嫩肉挤出来。 头顶顶在床上拱起脖子,陈年像个挣扎打挺的鲤鱼,翻滚蹦跶,“别别、啊……” 该来的还是来了。 液体存在感明显,一簇簇从洞口滑出来,他放弃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去穴口接水喝了。 一小块嫩肉在收缩中短暂冒出来,他一口含住,湿滑的嫩肉瞬间溜走,他驱舌去追,在下一次收缩中大口吮吸了一次。 陈年简直要疯了,收缩越来越激烈,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吉宣!”她扭着床单,腿已经拧成了麻花 吉宣没反应过来她在叫自己,毕竟在这里没几个人会叫他中文名。 他扛起陈年的白腿圈在脖子上,埋头用功,学她装傻不理会。 陈年想拽他起来,发现他身上没有衣服可以拽,头发顺滑,手指一插进去就滑了出来,撑起身子向后挪也会因为把他钳制着下身而动弹不得。 “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陈年又哭又笑,快要被这具荤素不忌的身体逼疯了。 他一离开,陈年的双腿立刻绞紧缠在一起,手掌贴上小腹微微用力按压。 如果现在有个医生用听诊器听她小腹的话,估计会被里面呼呼的血液涌动声震痛耳朵。 吉宣刚要满意的揽人入睡,陈年却撑着起来要去洗澡。 又流了一滩水,还怎么咪得下去。 脚尖刚点地腿就软了,合不拢似的以奇怪的姿势走动着。 吉宣看不过去,下床抄起人抱去了浴室。 上床后吉宣如愿把人贴在怀里睡的,可后半夜他要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又翻过身去了。 这哪儿是以前在网上跟他撒娇说怕黑怕冷不敢一个人睡的小女人呢? 看她背对自己还酣睡的舒服样,吉宣真想扒开她身上不合身的衬衫,从后面用力攥住她的嫩乳,挤开她并拢的双腿,长驱直入塞进干涩的肉穴,把她操醒。 前后极大的落差令他心里不平衡,他憧憬多年的甜蜜恋爱终于要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厢情愿,他除了不甘也只能把苦闷默默地收起来。 陈年侧脸压上重物,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嗯”的鼻音。 吉宣最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回去训练了。” “……嗯……去吧。”陈年顺着他的话回道。 昨晚骆明朗回来了,陈年以为他被教练解禁了,睡饱了后准备找他安排回国的事。 不是她太废物自己回不去,是这地方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好像是个封闭的训练区,来时穿过了一大片荒无人烟的大平原,路上只有寥寥的工作车经过,她要想顺利到达机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费一番力气打听周转,为安全起见还是靠骆明朗吧。 结果陈年被告知:骆明朗私自跑回来又被“热心群众”举报了。 陈年好气又好笑,他怎么点这么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