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里逼问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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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身子一沉,无休止的下降。 在受到陈年的排斥后,吉宣拖着人迅速游向浅水区。 她还是拼命的扑腾,可怎么都上升不了一点,她腰上挂着个巨型“秤砣”,在奋力把她往下坠。 慌张和窒息感同时涌上来,让她即使有吉宣的呼吸支撑着都难以放松下来。 前面十几秒大脑是混乱的,后面是愤怒的,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吉宣,等她浮出水面就实施! 此刻只能缓缓睁开没有受到威胁的双眼,隔着泳镜看眼前放大了的可恶面孔。紧咬着牙齿,舌头抵住齿根不让一丁点水进来,也不让他进来。 吸得那口气快用完了,见他还没有放弃攻打,陈年急了,抬起离池底十几公分的脚朝吉宣的小腿踢了过去。 由于水的缓冲,力气显得软绵绵的,撒娇似的微不足道。 陈年推他又不敢把他彻底推开,只能海豚一样拍打他的肩膀,叫他快放自己上去。 “呼——” 陈年的身子被猛地托出水面,顶起的水哗啦啦从她头顶浇下,眼镜有了空隙,陈年急忙摘掉,摸了一把满是水的脸,还没顾及到黏在脸上的头发,又一个巨物从水底腾起来,陈年刚被抹干净的脸又被一大片水泼上,刚要破口大骂,吉宣钻空子吻了上来。 “唔——” 陈年推搡他,双手均被他捉住按在他硬邦邦的胸上,夹住她的胳膊,腾出一只手搂上她的腰,往上一提,把人举高了按在了泳池臂上。 他小臂撑在泳池边上,架起自己的体重,按着陈年的头向下和他接吻。 陈年一开始是抵抗的,是意志坚定的。 可慢慢的,她贴在泳池臂上的背开始一寸寸向下滑,她的意识可开始抓不住地涣散。 四周因为两人的扑腾而溅起的水花也渐渐平息。 终于,在陈年的身子下滑到和他同一水平线的时候,他抱起水中陈年并拢的大腿,一个用力将人举到了岸上,他随即站直身体,把刚坐到边缘的陈年压躺在了岸上。 陈年忙着起身时被他掰开了双腿。 窄窄的泳裤边暴露在吉宣眼前,如果她那里不是光溜溜的话,八成会因为大开的姿势和极少的面料而溜出几根性感的毛毛,当然,现在的她更性感。 吉宣喉结上下滑动,离他着迷到付诸行动的间隔时间不过一两秒,不够陈年吃惊出声,但够他埋头的同时挑开腿心的小布条。 陈年呜咽一声,刚抬起来的脖子和肩膀瞬间耷拉下去,试图交错的膝盖和小腿半途而废,分道扬镳。 男人只要想要了,一定费尽心机让女人变成和他一样的性瘾狂魔,让她的不情愿变成主动,抗拒变成欲拒还休。 被泳池的清水浸得又湿又涩的肉瓣突然陷进来一片温热。 陈年用大腿夹他的头,沾着水的腰部悬空抬起来,声音纠结,语气忽强忽弱:“吉宣,你……你是有病吧……嗯……” 他滑溜溜的舌头游蛇一般钻进紧贴在一起的肉壁中,用温热和柔软撬开她的欲望的阀门,将湿涩变成滑腻腻的温柔乡。 舌头模拟抽插动作,在浅浅的洞口处撩拨,还不忘拽过陈年的手放在他头上,想是也要她感受一下他的努力。 “嗯~” 陈年的小豆豆被吸了一下,原本烦躁毫无感觉的身体腾地热了一瞬,像极度紧张的前一秒,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发红发烫。 他吸粉似的大快朵颐,在腿心那点狭小的空间里尽情折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险些把她拆掉。 陈年听见自己的肉瓣被拨弄的胡乱翻飞,细密的水声从相互拨弄的肉片中传出来。 “吉……”陈年呼吸急促,被一股隐隐的窒息感包围。 不想变为狂想,陈年临阵倒戈。 被按下去的时候想的是怎么挣脱,怎么赶快逃离这个疯子,可当他灵巧的舌头钻进去卖力的吮吸舔弄她时,一股淡淡的愧疚被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银丝带出来,她会想随他吧,而后边是身体占领思想,狐狸精一样扭动柔软的腰肢,欲求不满要他别停。 纠结之处多了就变成了缠绵,身体和身体缠绵,思想与思想纠葛。 “你会不会更爱我一点?”他含糊不清的叼着她腿心的带子问。 陈年侧头摇晃,双手插进他的发丝,在钢丝般粗硬浓密的短发中游离,力气时紧时松,顺着他的话呢喃道:“嗯……” 没人能在温柔的强势攻陷中占得上风,不软成烂泥已经用了陈年最大的抵抗力。 他热他软,他极尽技巧在她敏感密集的地方大施拳脚,不给她留丁点反抗的力气。 反正除了假装高潮以外她在床上已经说过很多言不由衷的话,大到乐意3P,小到我爱你。 不差这一回。 吉宣满意的大口覆上去来了一口,抬起头准备进入正题时被陈年警告。 “戴套!” 不管他干不干净,陈年都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怕她跑了似的,拿个套还要把她抱起来带着一起去。 他用舔了她的亮晶晶的嘴粗暴的叼开安全套的包装,拇指抵着包装底部把套挤出来。 陈年还米看见完整的套什么样呢,他就捏着一团塞进了裤裆。 这些运动员,戴套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能戴上吗?”陈年狐疑问道。 吉宣把她放下来,挺着腰板和…… “戴不上。”他果断的扯开泳裤。 动作神情分明就是想要陈年帮他戴。 可陈年弯腰凑过去的时候他又有了别的意图,他大脚往前挪了挪,下身挺向陈年的脸。 陈年稍一不注意差点被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扑了满脸。 陈年迅速起身,假装生气的往泳池边走。 吉宣赶忙自己撸了一把套到中间的套子,追上她。 “我只是想想让你们多熟悉熟悉……”他又语无伦次了。 陈年发现,他一旦出现这种磕巴的情况,不是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在撒谎。 “多熟悉熟悉?又不是失散多年的亲人。”陈年回怼道。他根本就是想让她口。 陈年对口的态度完全看心情,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愿意试试,毕竟那东西不仅不好吃,还伤喉咙,稍微深一点就能把隔夜饭逼出来。 她现在不想。 吉宣在她放慢步子的时候缓缓从后面抱住她,趴在她肩窝处委屈巴巴的说:“你都没有好好看过它。” 这样的话陈年无话可说。 外面起了一阵风,外面的阔叶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泳池表面也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涟漪蔓延到室内,从微微颤抖的皮肤上擦过去。 陈年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进入到一半的棒子。 “冷?”吉宣低头看了一眼进程,见大半根肉色的分身已经没入了,可进去的长度打了折扣,她挺翘的臀部吞了他一截。 陈年牙齿打颤,是无力的颤。 她整个人被水中的吉宣托起来,后腰贴在他正在发力的腹肌上,大腿悬空分开,还要自己费力保持张开腿的姿势。 “快点……”陈年催促道,她要掉下去了。 吉宣只能先放下她,让她踩在水池底的窄台阶上。 交合的部分被水淹没,棒子的存在感突然上升。 陈年一动不敢动。 吉宣却在水中掰开了她的臀瓣,腰部往前一推,在她夹紧的瞬间长呼了一口气。 “冷吗?”他坚持体贴。 陈年伏在泳池边上,咬着嘴唇闭眼消化着体内的异物感,语音功能被体感打乱,按着真实的感受说了句好烫。 吉宣忽然兴奋起来,换换外抽,双臂从她的胸前环过,大手隔着泳衣颠弄她的双乳,追问:“哪烫?” 在水中的感觉很微妙,似乎省力了些,又感觉到微微的失控,吉宣不敢出来太多,怕彻底被挤出来,就紧贴着她的臀部抽出进入,问话的时候长枪又顶到了深处。 陈年身子前倾,池边深陷进腹部,她难耐的短叹一声,急促的说“下面”。 他大笑一声,仿佛从她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随即大动作起来。 下面拍得啪啪作响,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腹有力的向前撞着,拍得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渐渐泛了红,在他的挤压下弹动着,比前面的兔子跳得还欢实。 说到兔子,吉宣暗示性的抓了抓她的肉团,钻到她耳边问她想不想被摸一摸。 陈年嗯嗯啊啊含糊其辞,手掌贴在他的手背上,不主动也不拒绝。 吉宣冲破水中阻力,加大力气撞她,让一阵阵强大的水波和他的棒子一起钻进她的深处。 “爽不爽?” 陈年仰头,湿发在背上背上晃动着,她内心哭喊,这句骚话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轻一点嗯……嗯!” “嗯是爽的意思吗?” 陈年从现在又皮又坏的吉宣身上看到了许介的混蛋样,做就做,非要在她难为情的时候事无巨细的问她。 “嗯嗯啊……” 他快到把周围的水搅的天翻地覆,水波从他们身边荡漾起来,又反过来将他们包围。 突然失控,棒子直挺挺的抽出来肉洞,陈年抖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吉宣又迅速扶着棒子又塞了进去。 “好热……”陈年埋头进胸口,抓住他横在自己胸下的胳膊,细细的喘息着,说了声不甚清晰的话。 吉宣嗯了一声,重新趴在她肩上,问她刚刚说什么。 问完手指从她的比基尼式的泳衣中间滑进去,一举拿下中心挺立的乳头。 “嗯?刚刚说什么?”他故意用力顶她催促。 陈年脸烫烫的,不敢抬头,有些羞耻的说:“我好像……嗯……”说到一半陈年决定不说了,难以启齿,还不如让她叫床。 身体表面是温凉的,被他炙热的身躯贴上后身子会情不自禁的向后靠,身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时候连呼吸都是紧紧相缠的。 两人浓重的呼吸声从鼻腔中发出来,闷重的交合声从水中浮上来,都是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像什么……”吉宣意识模糊了,顺着她的话追问着,其实大部分精力都跑去了下半身,更加卖力的和阻力作斗争,把盈余的力气全推进了她的身体。 陈年哪受得了他死命一般的撞,明明是和水搏斗,赢了之后却要她来承受多出来的力气。“啊啊啊……轻……吉……啊宣……” 陈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一只夏日里中暑的沙皮狗,呼气的频率达到了要把自己呼死的程度。 一股非同一般的滚烫袭来,陈年声音放大了些,握紧了拳头,意乱情迷之时更是主动将包裹乳肉的布料拉开,重新换上遍布着掌纹的“肉料”。 吉宣便握着送上手的两团嫩肉发力,连续不断的输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被抱出来池子。 不理会身后哗啦啦的水声,吉宣跪坐在按平的陈年腿间,挺着长枪直抵深穴。 一进一出重新陷入销魂洞。 陈年受惊地问会不会被户外的人看到。 吉宣发尖滴着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液体,勾唇笑着反问陈年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第一次。 不提也罢! 陈年捂住脸挡住泛黄的阳光。 经典之所以经典,是因为价值经久不衰。当吉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亲眼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势的挤进那个由两瓣小肉片把守的肉穴,并嚣张的来回进出,搅得对方无可奈何只能流水泄愤时,他便更加迷恋这个经典的传教姿势。 把着她的膝盖按到她身体两侧,这样就能毫无遮拦的观看她鲜活绽放的娇姿。 下面已经被他弄得通红了,他还想雨露均沾,勾起她的腿弯的同时俯身压了下去,用冲刺的速度捅她销魂的根源,用嘴唇填补她上半身的空虚。 揉着两人中间的肉团,去亲吻她梗起的脖颈。 陈年攀住他的肩膀,皱着眉闭上眼。 “嗯……嗯嗯嗯……到了嗯……” 刚说完,高潮如约而至。 她死死地缠住他,身子拱了起来拼命往他身上凑,下身用力的绞着,又满足又无助。 “嗯~” 她张嘴咬上他的肩膀,为了发泄高潮的强烈快感,光秃秃的手指深陷进他的背部,用力的留下一道红痕。 吉宣没着急抽处来,反而在她甬道里缓慢的蹭着挤出余精。 “你还没回答。” 陈年有气无力的说:“我……刚才在水里、喷、喷了……”久违的热感刚一出现就被陈年精准的察觉到了。 吉宣继续亲她的脸和耳根,缓缓道:“我问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