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老总要求赔偿,隔着裤子摸穴验货,发现骚货发骚后用鞭子惩戒
哗啦—— 茶几上的物件儿被尽数扫到地上,之前被王浩珍爱着的几个杯子的尸体零散横陈在地上,却无法唤回昔日主人爱怜的目光。 夕阳余晖的大片彩光横斜进屋,给周遭家具镀了一层暖金,屋内的气氛却是冰冷阴鸷的。 苏昭坐在沙发的一角,他终究是没再戴上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狭长的丹凤眼没有镜片的遮挡,他整个人竟显出了几分精明算计。 是的,精明算计,此前王浩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四个字和苏昭联系在一起,然而发生的事情却不得不让他审视这个自己一直以为在掌控之中的懦弱男人。 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燃,王浩烦躁地将嘴里的烟扯下来丢到一边。他的身上没再穿着带有情欲色彩的服饰,就单单是一身略保守的黑色衬衣衬裤,只这衬衣衬裤设计得颇精心,袖口处点缀有宝蓝色镶银边的精致袖扣,将他本就挺拔的身躯衬得很有成功男士的那种懒散味,任谁也无法想象他内里有多么的骚浪。 苏昭痴迷地望着他。 烟也没得抽,王浩皱眉,抬眼扫了一眼苏昭,随后便略带嫌恶地偏向一旁,哑着声音问他,“说吧,是谁?给了你多少好处?” 苏昭摇头没说话。 王浩心里本就烧着一把无名火,气都还憋着,见人又开始装着那副不出个闷屁的样子,火气又上了头,一脚就将面前的茶几给踹翻了个头,大理石茶几倒地沉重的闷响让地板都微微震动了些许。 “有意思吗?”王浩抬高了声音,“你他娘的叫老子踩了个大坑,三四年的辛苦全他妈白费了还搁这儿装呢?” 他腾一声站起来,握着右手就给了苏昭一拳,“狗日王八蛋,你是把老子当白痴耍啊,当时那个角度可不就是你故意调的吗?可别说你没看到手机的这种鬼话,舔逼的时候你恨不得整个头都塞进去,你会没看到?说!是谁给你的好处让你背叛我的?胆子肥成这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王浩是越骂越气,打了一拳不过瘾,还想上去压着苏昭将人往死里打,只五六拳过后手就被苏昭给牢牢钳住,白色的手用力捏着他的手腕,蜜色的肌肤凹陷下去,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哥,”嘴角带着血,苏昭却诡异又温柔地说,“别打了,等会儿我还得出去给你买东西呢,买完回来我让你继续打。” 王浩的手被紧握住,他来不及挣脱便听到了苏昭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买东西?买什么,我让你买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王浩的错觉,在他问完这些以后苏昭像是突然就笑了一下,只他骤然的抬起的脸上满是担心忧郁,又让王浩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苏昭说道:“现在不止是浩哥你的号没了,因为直播间的事情你的黑粉有录屏,大肆地在某些网站……呃,你懂得……现在就是有人人肉出来你的经历和地址,叫嚣着要来找你。” “找我?”王浩盯着苏昭骂,“神经病吧来找我,就算直播间的事情是真的又怎么样?我他娘的又不欠他们钱,来找我干嘛?” 苏昭眼神闪躲。 王浩悟了,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骤然难看了几分,咬牙切齿道,“狗东西,这些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死白眼狼,我在工资方面可没亏待你吧。你居然,居然敢这么背叛我。” 他气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可不止是我的问题。”一直没解释的苏昭突然就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一句,不过也就一句而已,说完这个他便再也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了。 他转移话题,试探性地说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事情。 苏昭:“浩哥,你现在很危险,这个地方不能在住了。号没有是小事,我们可以干别的生意好好把日子过下去,现在先将风头躲过去再说吧。” 苏昭:“这样,你先搬到我那里,我住的位置偏,他们找不到。我知道你舍不得这些好衣服,我都给你搬过去,到时候你想穿想拍我都帮你弄。” 苏昭:“浩哥,就算没有这出事情,你觉得你想将自己双性的事情瞒下去又能瞒多久呢?每次你穿那些衣服的时候,小款的女式内裤勒住你的逼你也很不舒服吧,我知道你想脱下来,想让自己的身体更舒服一些。我都会满足你的。” 苏昭:“在我的房子里,你可以尽情地换装,尽情地自慰,有时候痒得受不了我也会帮你的。我会,会永远满足你的,你的穴想吃进去什么都行。” 只是这样说出来,苏昭就激动得无法自己,仿佛他真的等到王浩住进了自己的房子里,周围没有别人,就他们两个,他们能在所有一切能做爱的地点做爱,浴室、沙发、厨房……甚至他可以把王浩压在洗衣机上面,洗衣机在震动,而他能会不停歇且狠厉地将自己插入王浩的肉穴里面。 仅仅是这样想着,苏昭就觉得自己胯下涨得发痛。 只想法永远只是想法而已,在没有确切的保障下,它和现实一直会差着一条巨大的鸿沟。 在听完苏昭的话后,王浩直接抄起地上的一个物件砸了下去,在苏昭晕过去之前,只听到他啐骂的一句“臭傻逼”。 …… S市是一座繁华的城市,这里高楼耸立、马路宽阔,白天满街都是穿着光鲜亮丽的人,天上的太阳一照,这座城市便会泛起五彩斑斓的冷淡光彩。 王浩戴着鸭舌帽站在街边,看着地上晃动的树的影子。 天渐暗了。 跟苏昭说的一样,房子他是不能回了,虽然很讨厌住酒店,但王浩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对付一晚,明天再重新找个落脚的地方。 直播的事情不是他能预料到的,所幸他家境殷实,父母去世后留给他的钱不少,近些年工作也存下不少,短时间倒不担心生计问题。 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拎着装有换洗衣服的手提皮箱,王浩来到一处装潢不错的酒店门前,脚还没踏上黑金沙大理石台阶,他身边就多出两个戴着墨镜的人来。 “是王浩先生吗?正巧我们要去找你,我们老板就住在这儿,他说想见你一面。” …… 富丽的顶层房间里,坐在轮椅上的儒雅男人上下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神姿态让王浩很不爽,他本来也就不是那种能藏得住心思的人,于是面上便也带出来了些。 “你叫人把我带过来就打算这么干看着的吗?” 男人笑笑,指着王浩对身边的保镖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脾气都不好。” 王浩不明所以,然而下一秒他就没心思探究了,因为男人身边的保镖围了过来,和气的表情都收了进去,个个磨掌扭腕。 英挺的眉毛向上一挑,在周遭保镖团发动袭击时,王浩也没有坐以待毙,漂亮的擒拿和利落的后背摔让轮椅上的男人看得眼睛发亮,他的视线摒弃了周遭的人,一直在王浩使力时爆发线条的肌肉上流连。 王浩身手不错,身上的肌肉不是花架子,只对面人多势众,他逐渐地就落了下风,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来,湮灭在黑色的衬口。终于,被车轮战消耗大半气力的王浩一个不察被人踹到了后膝窝,单脚滑跪了下去,随即便被大帮子人给压制在地上,如何也动弹不得。 轮椅往王浩的方向移了过来,男人拍着手为王浩喝彩,“这身手着实不错,我都想请你来给我当当保镖呢。” 王浩呸了一口,“你抓老子来到底干什么的,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囚禁人可是要坐牢的!我助理发现我人不见可是会报警的。” “报警?”男人耸耸肩,“那正好,我也有委屈要跟警察同志说呢。” 一张纸被递到了王浩的眼前,男人的声音自上而下地响了起来,“你看看,由于你今天的直播,上面勒令我们平台要整改一个月,平台一天的最低流水也有七八千万,利润也都是百万起步,现在因为你,哗啦!一下就垮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王浩的脑子轰一声就炸了,他问男人,“你是陈总?” 男人不可置否。 王浩眼睛发红地盯着那张纸,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 被王浩称为陈总的男人继续道:“嗯,说不出话来了。没事,我继续,你听着就行了。” 陈总:“看在你这几年为公司挣不少钱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你就随随便便赔我个三千万就行了,从此你和平台两清,想去做什么生意都随便你,钱一旦还清,合同我就撕了,这事儿我们也算是了结了。” 王浩混乱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他盯着那张纸,恨不得将盯出个洞来,“你开什么玩笑,平台流水一天七八千万?证据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诌的?再说了,三千万,你这是要我的命呢。” “不不不。”陈总摆摆手,“现在是法制社会,又不是封建王朝,不好顺便喊打喊杀的。” 他看向王浩,那张能称得上温和的脸看起来无端诡异。陈总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二的动作,“既然你接受不了这个条件,那我现在给你第二个选择。” “第二个选择就轻松多了,你可以肉偿。” “期限是三个月。” 不等王浩表态,陈总就挥了挥手,叫人将王浩给拎了起来,分别制住他的左右手腿,将人强行摊了开来。 陈总抬手摸向了王浩的裤裆,隔着衬裤慢慢摸索,绕过阴茎卵蛋,来到了花穴。隔着薄滑的面料,他摸到了王浩肥厚的阴唇,在丰富的经验指导下,陈总轻而易举地就能根据手上的感觉判断出这个逼的好坏。 “这还是个馒头逼呀,果然和直播间看到的一样骚。”他毫不避讳的说道,之后伸手故意拽紧王浩的裤裆,让布料紧紧贴在上面,勾勒出来的两瓣肉嘟嘟的唇口,有一部分布料被吸入某处,让那两片肉中间出现了一条细窄的缝儿。 下半身被这个今天才见了一面的人拨来拨去,王浩恨不得一脚就踹在陈总的脸上,只是他的嘴被牢牢地捂住,再愤怒也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这般激烈,全力扭动着身子想挣脱,没达成目的,反而将后面钳住他的几个保镖给蹭硬了,左右涨挺起来的包抵着他的两瓣屁股,让肉深深地凹陷起来。 陈总也察觉到了这样的情况,他冷哼一声,停留在王浩下半身的手兀然变换成了两指向上的姿势,猛地戳进了吸着布料的逼里。 隔着裤子的插入让王浩一个没忍住,喉咙里憋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诚然他穿的裤子布料滑,但再滑的布料塞进肉穴里面都是粗糙的,这突然的动作让他的穴道里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痛,但在痛过后,那被布料狠狠摩擦过的地方就起了酸意,进而湿润起来。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王浩裤裆的颜色肉眼可见地深了起来。 “我的个乖乖,水多成这样,也太骚了吧。”半蹲着握着王浩右腿的保镖仰头呆呆地看着那处神秘的地方,突然,一滴带着腥臊的水滴到了他的鼻梁,随后滑入了他的嘴中。 就像是被蛊惑了一下,保镖说道,“是甜的。” 领头的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狠狠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倒是把仰头的那位保镖给踹了个清醒,立马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了。 “别打人家。”陈总停下动作,“又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这骚货太骚了。” “我得好好管管这口穴才行,要不然到时候客人可不满意。” “对了。” 陈总这时候才像是想起来要问王浩意见似的,“刚才我给你两个选择,你选哪个?” 保镖放开了王浩的嘴,转而捏住了他的后颈。陈总伸了一根手指,王浩想到那三千万有些犹疑,但是他也并非凑不够那钱,正打算开口说选第一个,陈总就又收回了手,“给你时间了,没说选第一个,那就是第二个,对吗?” 王浩怒视着他,后面的保镖却拽着他的头发上下一动,还将他的手按在红泥里往又一张拿出来的纸上盖了个手印,这笔生意就算是成了。 做完这些后陈总示意保镖拿出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款式各异的情趣用品,其中占面积最大的是一条有着银色手柄,泛着淫猥光泽的鞭子,鞭子不细,有两根指头那么粗。 王浩这时候心里是真怕了,他想后退,但是身后的人一直紧紧抓着他,别说跑出这间房,他就是想离陈总这个变态远一点都来不及。 陈总欣赏了一会儿里面的鞭子才将它拿起来,爱惜地抚摸了好几下,随后便忽地变脸,狠抽向了后头王浩夹着裤子的地方。 “啊!!”王浩哀嚎出声,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里面溢出来,就跟开闸了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水。 陈总命令保镖们脱下王浩的裤子,给他换上一条女款的开档黑蕾丝裤,双腿朝自己张开,露出那个不知廉耻的肉洞。他挥舞着鞭子,暴风雨一般落在王浩的穴上。陈总这人看似儒雅,其实变态到不行,他下手极黑,鞭子只落在阴蒂阴唇上,将王浩所有敏感的地方都打到充血。 陈总手中的鞭子不是一般的鞭子,似乎浸了淫药,被它打过地方都升起了痒意。 可惜王浩这个一开始还威风的肌肉骚货,打到现在根本无需人压制,便如同最下贱的婊子一般,用被打肿的骚穴磨着酒店昂贵的地毯,期望能缓解那刻骨的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