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角先生,强制高潮,暴露,缅铃,乳夹)
他凑到沈砚耳边道:“小砚还没有用后面高潮过吧?要不要试试?嗯?” 沈砚已然没有精力再去想他问了些什么,后穴里疯狂的快感一路冲上尾椎,腰腹酸软得坐不住。 见沈砚实在是给不出回应,沈墨便紧了紧手里的手柄,狠狠地捅了进去,直插的沈砚哀叫不已。 “……啊啊……别,别碰……不要了……别碰那……”体内柔弱娇矜的敏感点从未受过如此折磨,后穴遭不住地抽搐,沈墨只觉得每捅进去一下,那嫩肉都死死地绞住不松口,抽送都变得艰难。 沈砚被绑在椅子里无处可逃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高潮迭起的样子大大取悦了沈墨,他手下抽送的速度更加急促,沈砚的腰腹腿根也在狠厉的抽插下更加抽搐痉挛。 沈砚身前的性器已经涨到发紫,一抽一抽地跳动几乎就要射出来,但被尿道棒死死堵住根本不能有更多发泄的余地。沈砚被快感逼到几欲发疯,被插到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只蜷着身子,在沈墨的压制下辗转求饶,连脚趾都在哆嗦。 实在受不住沈墨的手段,沈砚好不容易聚齐力气把腰腹弓起来,伸出手去想要拽住沈墨。 “……哥,哥别啊……停下……求求你了……别碰那!啊……难受……”沈砚拽着沈墨的袖子苦苦哀求,想从欲海里脱身,却不想沈墨拿东西堵了他的嘴。 ……内裤? 嘴里的触感和充盈鼻腔的性器独有的腥味让沈砚恶心得想吐。沈砚愤然抬头想瞪人,然而后穴被狠狠往里一捣,眼里的水雾就漫了出来。即便嘴里想骂人也说不出什么,只有哭音浓重的呜咽声不绝于耳,沈墨对此还颇为受用。 沈砚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里。体内的敏感点被一刻不停的狠凿,沈墨的手劲大,他很擅长利用这一点。每每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再狠狠捣入,敏感点直要被捣烂。 若沈砚反应大些,沈墨便更进一步地进攻,直激得沈砚瘫软在太师椅里随着他的动作抽搐哭喊,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若沈砚奄奄地反应小,则会牢牢地抵在那最脆弱的一点上厮磨碾动,磨得沈砚再无半分力气,衔着嘴里的布料不住地闷哼。 沈墨手里的角先生扭动旋转地向里挺进,沈砚哭得只剩气音,眼神全然涣散,只等着沈墨给予最后一击。 叩叩——外面的敲门声让沈砚悚然一惊。 “大少爷,老爷回府了。他想见见您和小少爷。”来人是沈致明贴身的助理,能派他来,料想沈致明也是等不及了。 等不及要打开封存了多年的美酒。 沈墨神情阴鸷,刚想回身怼两句,就发现右手被一双湿软滑嫩的手拽了一下。 他俶然回头,沈砚无力地抬着被捆扎在一起的双手,脱了力的手指软软地攀在他的手腕上,双眸含泪,尽是哀求。 沈墨沉默良久,绕开了沈砚的手指,伸手把他嘴里叼着的布料取了下来。 沈砚松了口气,以为起码有人能压得住沈墨,自己也好脱身。 却不想他沈墨拿了布料后,手指顺着胸腹一路下滑,抚到了沈砚正苦苦吞吃角先生的穴口,毫无预兆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刺激过于突然,沈砚一时间也顾不得外头有没有人,失声便哭叫了出来。像修闭口禅的僧人突然破了戒,沈砚的呻吟再也止不住。 “……大少爷?”门外的声音依然很执着。 “小砚身子不爽利,先生您先去罢,我们随后便到。”沈墨话说得贴心,可被禁锢在太师椅里的沈砚是个什么光景,门外的人心里一清二楚。 “大少爷,老爷会在饭厅,还请您尽快。” 沈墨听得门外脚步声似有走远的趋势,便直接摁着手柄的顶端,朝沈砚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地顶了过去。沈砚死咬着嘴唇,随着细弱的的哭声被送上了没有射精的干高潮。他浑身抽搐得身下的椅子都不堪重负地响动,被逼到极致的尖声哭喊门外也听得一清二楚。 “让父亲不必担心,我没动他,留着呢。”沈墨的话不知头尾,但是门外的人心下了然。 见着沈砚难受至极地被迫高潮,沈墨没有丝毫的心软,握着手柄强行顶开高潮时紧缩的穴肉,插得沈砚抽抖不已。 本是死死绞紧的穴肉终是不堪调弄,猛地一松,喷出一股粘腻的肠液,沁得沈墨满手。沈砚也随着体液的喷出而瘫软下去,缩在太师椅里无意识地发着抖。 “啧——”沈墨捻着满手的粘腻心下不爽,直接拿沈砚打着抖的大腿当了擦手布,把体液全部抹在了他白皙的大腿上。 沈砚刚刚经历了极致的高潮,身子敏感得根本碰不得。此刻沈墨简单粗暴地抹了上去,他不由得又被激出了细碎的哭吟。 “嘁——”见他早没了初见时那副骄傲的样子,沈墨嗤笑了声,“怎的,这开胃菜就熬不住了?等会见了父亲有你哭的时候。” 未等沈砚有所反应,沈墨便从柜子里掏出了一副玩意儿,被烛火照得金灿灿的晃得人眼花。 见沈砚恢复了些意识,沈墨出口调笑道:“知道这什么吗?” 沈砚闭了闭眼,有气无力道:“……我知道你又该如何?还会放过我不成?” 沈墨直接忽略了他的夹枪带棒,自顾自地往沈砚面前晃了晃:“前段时间苏联那边的军火商过来谈生意,咱家买了批货。想着你就快来了,就从那边顺了点东西来。你看看?” 沈砚一点也不想看,但还是被迫睁了眼。 沈墨手上拿的是一副纯金的淫邪物事。一个金环,上头连着两个小巧的乳夹,下头用金链拴着一个贞操环并着两根极细的短棍,想来是放在尿道里面的。贞操环之后继续连着一个小指甲盖儿大的圆环,正好可以把脆弱的阴蒂给掐出来。再往后的两根角先生就更好猜出来了。 沈砚看着他把那盒催情的脂膏兑了水,拿着毛笔一点一点地蘸进了自己的后穴,闷哼出声:“……唔……我们,我们是去……啊啊……见父亲……” 沈墨没吭声,只把毛笔狠狠往里一捅,柔韧的笔毛被逆着方向推进去,抵着敏感点全数炸开,沈砚只觉得腹中酸痒难熬,咬着唇呜咽,腰腹不由得微微弓起,眼中水光更甚。 “你要是这样去,父亲会更高兴。”待到脂膏全部溶解,沈砚的身体重新覆上一层潮红,沈墨拿起之前就准备好的两个缅铃,抵在了沈砚一收一缩的后穴上。 “放松点,很舒服的。”沈墨察觉到他呼吸一瞬间的停滞,安抚了一下,趁着沈砚的后穴还未完全干涩闭合,一鼓作气地直接顶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别碰……啊……”沈墨的手劲极大,摁上他的敏感点的力度更是不减分毫。沈砚招架不住,几乎是瞬间便弓起了腰,徒劳地想要抵抗汹涌的快感。 “这是进口货,和咱们这的不大一样。”沈墨的手指按着缅铃一下一下地画圈扭动,沈砚的呻吟声随着他的动作忽高忽低,“你体温越高,夹得越紧,它震得越快。有感觉吗?” 当然有感觉。沈砚刚被灌了一肚子的春药,虽说已经稀释,到耐不住剂量大,他的体温早已超过正常水平,整个人昏昏沉沉,连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更不用说沈墨一直在他后穴里碾动的手指,叫他的后穴抽抖着就没松开过。 “不要……不要啊……拿开……啊啊……啊哈……”缅铃的冲击力没有刚才沈墨的手劲大,但一直抵在敏感点上震动也让人极为难熬,更不用提还有变得更强的趋势,“别啊……好难受……停下啊啊啊……” 缅铃是镂空的,收得极紧的穴肉被繁复的镂空花纹挤得嵌了进去。沈砚只觉得身体内最脆弱的一点被死死咬住,快感逼得人要发疯。 想要排出来,肠道就要用力。肠道一用力,缅铃震得更猛烈,把敏感点咬得更紧。然后就轻而易举地被卸了力气。如同死局,无法翻盘。 沈砚苦苦含着拿两枚颇有份量的缅铃,口齿不清地哀哀哭求,没有注意到沈墨的动作,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地疼痛,低头一看,胸前两枚红樱已被狠狠咬住,金色乳夹咬着艳红的乳头衬在白嫩胸口上,看得人血脉贲张。 这边沈砚的理智在和快感苦苦斗争,那边沈墨也下手极快,没叫他受多余的苦楚。等到沈砚回过神来,身上已经被全副武装。 他的两枚乳首被紧紧咬住,尖锐的刺痛或者莫名的酸麻快感冲击着沈砚的脑神经。性器里换了跟金棍,比之前的那一根大些,份量很足,性器被压得立都立不起来。前穴的角先生被沈墨卸了下来,后穴的那根很是粗长,把缅铃往里头更推了一些,死死抵着敏感点不放。 沈墨正伸手挑弄着凸出来的阴蒂。艳红色的小豆子被一枚极小的金环勒住涨了出来,可怜地涨得硬邦邦的。沈墨拿指甲轻轻抠了一下,沈砚当即便哆嗦着腰腹哭了出来。 “别动……别啊……轻……轻点啊……”沈砚挺起腰身后又无力地砸进椅子里,想要把腿并拢却又牢牢地被捆住,只能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送到沈墨面前任由把玩。 不过碍于沈致明,沈墨也没有再多做些什么,只解开了沈砚的身子,笑道:“走吧,去饭厅。父亲想你很久了,现在会很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