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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夜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深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皎洁的白云,乔夜撑着下巴靠在车窗边看着身后连绵逝去的风景,感慨道:“可算出来了,这些天简直快把我憋死了!” 李子浔把医嘱折了一个角塞在外衣口袋里,靠在后座,偏头看了乔夜一眼,眼神带笑:“嗯,中午想吃什么?” “火锅…烧烤…麻辣烫…啊…麻辣香锅也可以,让我想想我昨天梦里还有什么…”乔夜认真掰着手指头报菜名,回味昨天梦里吃的满汉全席。 李子浔掏出医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清汤火锅可以,别的想都不要想。” 到了火锅店,李子浔本来想直接带他去楼上的雅间,结果乔夜头都不回地拉着他去了一楼角落里的空座,“我这些天都没看过这么多人,你让我多看两眼,再说…”乔夜的目光盯着对面桌滚烫麻辣的红油锅底,“我不能吃你总要让我闻闻味儿吧。” “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李子浔给乔夜拆开餐具,用清水涮洗干净,递了过去,“我给你点一个红油锅底,放在旁边可以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它的气息。” “老公,你做个人吧!” 乔夜把一片白菜放在清汤锅里没有灵魂地摆动,低头喝了一口菌汤,在满屋热腾腾的麻辣香气中,忍不住反思自己到底是来吃火锅还是来活受罪的。 吃完了火锅,回到家,家里阔别多日,没有什么变化,李子浔家里的保姆定期会过来打扫卫生。 一进门,乔夜看着桌子上厚厚一叠的试卷,先愣了一下,那堆卷子摞在一起有半米高。 “这是我们两个的试卷,你那个朋友帮忙邮过来的。” “哪个朋友,林桉吗?”乔夜问。 李子浔点了一下头,乔夜拿起一支笔,开始唰唰翻卷子做题,大概做了有五六张,乔夜把笔一扔,“不做了,累死了。”他盘起腿靠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十分认真地说:“我要去洗澡。” 乔夜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留下一道窄而狭长的伤口,横亘在他苍白的手臂内侧,有一种奇特的残缺的美。 乔夜盯着这个伤口看了两秒钟,“老公,你说我要不要去纹一个身遮遮这个伤口?” “纹什么?” 乔夜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说:“要不纹一个笑脸表情包?”说完,他就被自己逗笑了,然后脱下上衣露出紧窄的腰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钻进了浴室。 等到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他裹着一件浴巾出来吹头发,他头发这些天长的很快,已经垂到了肩膀上,李子浔放下手中的笔,支着下巴远远看着他。 猎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窒息的空气中跳着踢踏舞。 乔夜一半面容隐没在傍晚浓稠昏沉的日光中,细而长的小腿露出伶仃的两截,锁骨随着抬手的动作显得清晰分明,睫毛在眼下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他在日光深处,摇晃的像是一块诱人的糖。 李子浔从身后搂住他的时候,乔夜愣了一下,转头献上了自己的吻,唇齿交叠中模糊不清地说:“不是吧,这么着急,我还刚出院呢!” 李子浔拉开裤链,露出粗大狰狞的性器,热涨的一根戳刺在乔夜的腿间,“唔,好热啊!”乔夜感受了一下,两条大腿环上李子浔的腰,小声催促:“你快一下…”他的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挺想要的。” “想要什么?”李子浔靠在墙上,半张脸隐没在夕阳的阴影中,他抬起乔夜的下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乔夜娴熟地说着李子浔亲口教给的床笫间的情色用语,嫣红的舌尖从红润的嘴唇间伸出,暗示性地舔了一圈,留下清亮的水痕,他看着李子浔,笑出了声:“老公,你今天操死我好不好啊?” 李子浔低头和他接吻,语气低沉喑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今天无论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停。” 说罢,挺身全根没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地操弄。 乔夜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李子浔牢牢地搂住他的腰,这个体位让他进的很深,深红的穴肉裹着粗大的阳具,随着肉体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 小小的阴蒂露在外面,因为刺激肿成了一枚红豆,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轻轻地掐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乔夜腰身一片酥麻,泄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声,他神志不清地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他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在家每一个地方被按着肆意做爱,他被按在阳台的飘窗上,整个人裹在深色的窗帘中,如一块餐前甜点一样被人切开肆意品尝,流出稠滑的奶油和诱人的芬芳。 他神志一片迷茫中口齿不清语序混乱的求饶,李子浔吻去了他的泪水,把他放在床上,看他扭腰摆跨试图脱离这可怖的性爱,然后被按在地上,借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李子浔拆开了一管润滑剂,操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花穴流淌着精液,后面吞吃着粗大的阴茎,他含着李子浔的指尖,露出了一个痴态讨好的笑。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子浔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乔夜揽着他的肩头,疲惫地喘了一口气,他亲了李子浔的喉结一口,轻声说:“我也是。” 这两个月是晨昏颠倒的两个月,两个人发了疯一样的做爱,乔夜没有穿过一件完好的衣服,他总是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如一份纯白的祭品,李子浔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一片昏暗之中,他是羽毛一样的微光,沉甸甸地堕落在爱人泥泞的心头。 我把爱说过成千上万遍,我还是最爱你,春来秋去,沧海隐没,人潮汹涌奔放,我也绝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