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夜:我试试看,夜还长(高H)
沐笙笙必须要找人交合一下,她修炼到了瓶颈,可是她身上没有钱,招不了上等的男宠过来。但她对男色还是有要求的,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不能委屈了她自己。 于是她来到了东洲最大的、最有名的青楼——玉销阁里,准备挂牌一晚上,自己挑人卖身,又能修炼又能赚点盘缠,一举两得。 夜晚的靡靡之音,觥筹交错,酒池肉林。 沐笙笙穿着一身暴露的红色纱衣,化着她以往从未化过的精致的妆容,眼角勾着惑人心神的风情,在金碧辉煌的玉销阁里穿行,游走在廊道上,凭栏举目四望,寻找自己的目标。 老鸨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公开卖她的初夜,那样会吸引很多人过来。 沐笙笙随手端起旁边侍从托盘上的酒壶,喝了一口,红唇润莹,带着她尚未自知的魅惑感。 沐笙笙坚定地摇了摇头,那样做只会吸引一些阿猫阿狗,而且她知道修真界里不乏有些喜欢虐待女人,玩弄女子初夜的人,她不喜欢。 就在老鸨还打算苦口婆心劝她时,她突然看见一名男子,出现在不远处的回廊上,他的身边只有一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随从。 沐笙笙眯了眯眼睛,她看不清男子的长相和修为,只觉得他身上有种颓废危险的致命美感。 一身质地不俗的黑衣笼罩着他高大的身躯,他微低着头,正在想着什么,内敛而深沉。 沐笙笙心想,若是他看过来,她便朝他走去。 一阵晚风吹来,那男子想清事情后,便觉得无趣,准备离开时,恰好抬了抬眼,目光正巧朝向了沐笙笙。 他双眸黑沉深邃,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在他波澜无惊的一眼中,沐笙笙鼓起勇气,抬步朝他走了过去。 她昂首挺胸,雪白的美腿在红色的裙摆中摇摇晃晃,风情荡漾。 那暴露的红色纱衣勒出的雪白乳沟,诱人视线不住深入。 沐笙笙不是会喝酒的人,方才的酒此刻有些上头,惹得她醉眼朦胧,倒添了丝迷乱感。 老鸨看到她竟朝着那矜贵的男人走去,倒吸了一口气,有些惊恐,却不敢制止。 因为那男人在看到她后,视线便一直凝固在她身上,猜不出他的心思如何,只知道,他在等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大人今晚可有安排?”沐笙笙抬起头,隔着几步,凝视着男人,在他越来越深黯的眼神中,抿了抿红唇,轻笑,没有谄媚,也没有粘腻。 在勾引他,又在发出最后的邀请。 若是他不上钩,她便走人。 月色下,回廊中,红黑相对着。 沐笙笙打算放弃离开,这人逐渐阴沉下去的气场,让她有些顶不住了。 就在她欲转身离开的一瞬,男子突然大步流星上前揽住她的细腰,掐了掐。 “原本没有安排,现在有了。”他的声音与他的人一样,低沉。 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的原因,沐笙笙觉得他的话里夹带着蛊惑,让她觉得,她在自投罗网,她惹起了不该惹的烈焰…… 宽阔华丽的房里,她被男人摁在门上亲吻着,湿厚的舌头在她的嘴中肆意翻搅,舔舐着她口中每一寸地方,五指扣着她的后脑,插入她被他打乱披散的发丝中。 四周安静得只有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和男人热切拥吻她的水渍声。 男人一路热吻而下,她的耳垂、下颌、脖颈、锁骨,皆烙下他的痕迹,她原本就暴露的纱衣被一下子扯开。 雪白的乳房被他略带薄茧的手揉捏着,他低头,舌头舔过她的乳头,吸吮她的细腻肌肤。 沐笙笙从未有过这种奇异的感觉,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被一把抱了起来,扔到了大床上。 “名字。”男人分明眼神已经有些迷乱,表情却仍旧镇定地盯着沐笙笙看。 “沐笙笙。”她手伸进男人的黑衣里,抚摸他衣衫下精壮结实的身躯,在他窄紧的腰腹间,手指轻点,“我该如何称呼大人呢?” 沐笙笙轻眨眼睛,试图探知。 “殊溟。”男子拿开沐笙笙不安分的手,脱去他自己的衣衫,摁住沐笙笙双手压了上去。 她的双腿被分开,殊溟扫了一眼,她腿间那微湿的粉色小穴,勾人心弦,修长的手指只轻轻刮过,她便全身战栗。 一种陌生的渴望涌现在沐笙笙的心头,而她还未知道,身上的男子心中又翻滚着怎样的滔天巨浪。 殊溟眸中闪过一抹浓重情欲,他拨开她的阴唇,将手指插了进去,她又抖了下,忍不住嘤咛出声。 花穴里的嫩肉紧紧夹住他手指,她又出了些水,滑嫩无比。 他的手指轻轻往里面推送,直到碰到那层薄薄的带着弹性的处女膜,方才停下。 沐笙笙被异物感侵袭得不安抖动,可等到他拔出手指时,那种巨大空虚感让她更难以忍受。 她突然有些后悔,无论是那卷她修炼的心经,还是面前这男人,似乎都在引诱她走向一条邪门的道路。 沐笙笙试图合拢双腿,去驱散那空虚感,却被殊溟制止。 “怕了?”殊溟将她雪白的双腿抬起,环上他的腰,见到她眼中闪过的紧张,哑然失笑,“有胆子在回廊上勾引我,这会子怎么想着临阵脱逃了?” 沐笙笙瞥见他那勃发的阴茎,又粗又长,青筋盘踞着的肉棒上有着一个硕大的龟头。 她咬了咬牙,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肉棒,比她想象中大得多,却出乎意料,很干净的样子…… 她有些无措,闷声道:“你……能轻一点吗……”虽然他长得很好看,可临到头来,也抵消不了沐笙笙对未知的恐惧。 殊溟附耳,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试试,夜还长。” 手指再次插入她的花穴,引出大量充沛的淫液后,拔出,将那滚烫的阳物挺腰送了进去。 他插得太凶猛,在水穴中一插到底,破了她的那层膜,沐笙笙赤裸着身子剧烈颤抖,痛得喊出声音。 殊溟俯身,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声音,只余她的呜咽声。 随后情热地舔舐她的雪白脖颈,暗哑说着:“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他一手摁着她的双手,一手揉捏她的雪乳,一边挺动健腰,丝毫不打算停滞松懈,而是在她的穴中重重撞击着她的花心,热烈疯狂。 她因紧张吸得太厉害,反而殊溟更想狠狠肏开她,蹂躏那紧致娇嫩的花穴。 “嗯……大人……不要了呜呜呜。”沐笙笙娇喘着呻吟,异物感插入带给她的短暂疼痛消失后,取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让她大脑空白,根本想不起要偷偷运转心诀去索取男子身上阳气修炼。 在他的凶狠抽插中,她失去了理智。 殊溟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被迫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被他插得更深,顶得花心泛水。 “啊……太深了,殊溟…”沐笙笙迷醉痛苦并存,双眸泛着水汽,更多的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心流下。 殊溟打算换个地方继续操怀里这个让他疯狂动欲的女人,视线却不经意间扫过床上的鲜红,难得顿了顿,没反应。 她被放在书桌上,殊溟埋首在她的乳间舔舐吸吮,她的两条细白的腿,被肏得颤颤巍巍挂在他精壮的腰上,随他的抽插晃动。 殊溟上下攻克着她的敏感部位,她逐渐放开自己,浪荡淫叫着。 随后,她又被压在窗台上,背后的窗只要一打开,便是喧嚣的室外风光,可能还有行人往来。 殊溟伏在她身上,抬起她的腿,自上而下,频率极高地穿刺她的湿嫩蜜穴,两个白乳色情地随着抽插晃荡。 她又羞耻又紧张,呜呜咽咽地求他换个地方,别在窗台这里。 殊溟不作声,只是进出的幅度更大,快速狠干抽插,研磨花心,逼出粘腻的花液,把她弄至高潮,把她的请求撞碎在唇齿与大脑间。 沐笙笙刚过高潮,那意乱情迷的脸上写满舒爽,她红唇张开,不断喘息。做爱竟然是如此令人发疯的事吗?还是这男人太厉害了……亦或者是因为她还太青涩了…… 未等她反应,殊溟终于射了,灼热的精液大量射入小穴深处,持久地浇灌着沐笙笙的花心。 沐笙笙被射入得忍不住发抖,紧紧抱住殊溟。 原以为结束了,谁曾想殊溟抱着软瘫的她,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劝诱,问道:“再把你干得更深一点,肏得更开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