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舍友摁在宿舍床上强奸
洗完澡后,沈锦越穿着一条宽大的白色T恤和内裤就出来了。 柔软的黑发沾着些许水滴,氤氲的水汽把脸蛋弄的有些红润,看起来如同沾着朝露含苞待放的花。 一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光滑白嫩,更致命的是由于没穿短裤,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屁股瓣随着动作的起伏若隐若现。 “贺昊,你瞧见我睡裤了吗?”沈锦越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你要不衣柜里找找?”贺昊喉结急剧滑动,努力乔装镇定。 沈锦越乖乖将头伸进衣柜里翻找了好一会,迷惑地摇头,“没有啊?” “要不你去床上找找?”贺昊刷着手机,目光却忍不住看向他的腿和刚刚两人剧烈讨论的屁股。 沈锦越点点头,嗖的一下就爬上了床。 自然地撅着屁股趴着找了几下后,沈锦越找到了。 往床下望去,发现贺昊那处明显的鼓起,耳朵也不自然地红。 贺昊抿着嘴收拾衣服去洗澡 沈锦越像是没看到,坐着刷起了手机。 平心而论,他社交软件上的消息挺多的。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定睛一看,全是陆长澜打过来了。 这么多未接电话,陆长澜肯定会生气的。 沈锦越有些发愁地拨回去。 电话那头响了好一会才接通,传来一阵低沉粗喘的声音,“贱人,终于舍得接电话啦?” 沈锦越隔着屏幕都能听见肉体碰撞和男人的喘气尖叫声。 “哥,我刚刚在洗澡。对不起。”沈锦越乖巧温顺地认错。 对面是他异父异母的哥哥。自己的妈妈和对方的爸爸重组了家庭,沈锦越七岁时就来到了陆家。初中时就开始被这个大他七岁的哥哥动手动脚。沈锦越的第一次是他夺走的,而后也没少对他进行奸淫。 沈锦越发自内心的有些怕他。陆家的公司都是陆长澜在管,从自己高中的时候开始,陆长澜就把控着他的零花钱。他的每一分零花钱,都是陆长澜带着他去被那些男人奸淫得来的。 他被要求装的很乖巧,然后被陆长澜的生意伙伴诸如什么李叔叔张叔叔这样的啤酒肚男人拉着操。他会装作一幅很害怕很不情愿的样子,还会抽泣着给这些男人口交。 因为陆长澜最喜欢看他一幅贞洁烈妇又被操的娇喘不止的反差。 陆长澜说,光是看着他被人家操的哭喊,他就会硬的不行。 所以,沈锦越现在对于眼泪的控制收缩自如,平时生活里也是一幅纯情天真的模样。 “做错事就要有惩罚哦小锦。”陆长澜低笑了一声,“你的生活费,停三个月。然后,下个星期三四五出来,带你去个场子。” “哥……我卡里只有八百块钱了。我们下周三有考试下周四有班级活动下周五我还有个采访,老师不让随便请假的。” “哈哈,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公交车坐便器还有采访”陆长澜笑的很大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毫不留情的哄笑。 “行了啊,星期三下午五点我去接你。至于请假,你不懂去勾引老师啊贱货,这种东西还用我教你?”陆长澜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沈锦越望着被挂的电话,表情有些痛苦茫然,还有隐隐的激动。 陆长澜是他见过性癖最变态的人,至于场子,无非是他的SM聚会或者是带他伪装成被强奸的无辜少年,然后他乐此不疲地在监控器后观看现场。 翻了翻微信消息,发现秦东已经发了十几条了。 从迎新晚会结束后他就对秦东爱搭不理了,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更别说没有当时最让沈锦越沉迷疯狂的氛围感。 但秦东好像认真了,对他走心又走肾。迫于无奈,他只好哭着和秦东卖惨说自己因为这段不明的关系已经重度抑郁,每天想要割腕自杀,希望他放自己海阔天空独自疗伤。另外,自己还有遗传的家族精神病,怕自己会哪天发病起来伤害到他。沈锦越声泪俱下的同时又隐晦地露出自己藏在袖子里的小刀,秦东当场就被吓得逃离。 后来果然不敢靠近他,但网络世界的嘘寒问暖从没少过,只不过频率骤降了很多。 这是沈锦越最满意看到的现状,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猎物。 听到厕所传来压抑低沉的粗喘,沈锦越不禁嘴角上扬。 贺昊在黑夜中想着此刻只有他和沈锦越两人的宿舍,想着沈锦越白嫩的部位,有些心猿意马。 突然,沈锦越一阵颤抖的声音传来。 “贺昊,你睡了吗。我有点害怕呜呜呜。” “咋了宝贝,你别吓我。” “我……”像是难以启齿一般,沈锦越沉默了一会“我怕打雷声。以前打雷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好害怕……” “没事的啊,都过去了,有哥在呢。”贺昊也不知道如何宽慰,只能干巴巴地回应。 沈锦越突然不说话了。空气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没多久,一阵很轻微的抽泣声隐隐起伏。在安静的环境中,贺昊很轻松地捕捉到了。 他心里一紧,二话不说爬到了沈锦越的床上。 “阿越,别哭了,没事的。”贺昊无措地一遍遍轻拍着沈锦越的背。 楼道的光隐隐有几束透进房间里,贺昊可以大概看到沈锦越泛红的眼角和泪水涟涟的小脸。 “你可不可以陪我睡一下啊。我好怕啊…”沈锦越的话音有些低落,带着明显的颤音。 “好。”贺昊点了点头,一把掀开他的被子,在他身侧躺下了。 宿舍的单人床很小,贺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躺下后一下子就显得逼仄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沈锦越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他能感受到男孩浅浅的呼吸和身上好闻的气味。 贺昊开始怀疑沈锦越是不是在勾引他,这么小的床,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密的举动。贺昊是个不折不扣的颜控,虽然他不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但他看到沈锦越之后就对这个长相温软漂亮的少年心生好感。如果可以操到沈锦越,他乐意之至。 贺昊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难受,想到沈锦越这个小骚货想被操又害羞假装害怕勾引他,他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这个骚货现在一定湿了吧,贺昊心想。 他不由想伸出手揉捏沈锦越柔软的屁股,想让沈锦越红着眼睛求他操。 但沈锦越连绵的呼吸让贺昊有着一瞬间的错愕。 好像…真的睡着了。 贺昊对于自己的恶意揣摩有一丝丝的尴尬。但他的肉棒已经硬的难受,开弓没有回头箭,沈锦越就算是睡着了他也要把他操醒。 他灵巧地将手伸进沈锦越的内裤里,揉捏他的屁股。 柔嫩饱满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喟叹。他不满足于此,轻轻地拽下沈锦越的裤子,用手浅浅地在沈锦越的屁眼里试探。 微微湿润,但不是流淫水的表现,沈锦越好像真没有想要勾引他。 想到沈锦越有些娇气的模样,如果第一次被强行破瓜,他一定会很痛。于是,他用手指插进去,给沈锦越做扩张。 贺昊将沈锦越的头微微抬起,强硬地吻上少年的唇瓣。 沈锦越皱了一下眉头,惺忪地睁开眼。 感受到现状,少年的眼神里透露着迷惑与错愕。 趁着他的迷茫,贺昊趁机将舌头伸进去攻占城池。 “唔…干什么…”沈锦越开始剧烈的挣扎。但贺昊的手一直扣着他的后脑勺,令他不能动弹。 不同于其他成熟男人的浓重,和贺昊亲吻的时候带着青年人的清爽,虽然假装被强吻,但沈锦越还是很爽。 他在起初剧烈地挣扎后,开始小小的反抗,到最后顺应着贺昊的舌头。 好一会,感受到怀里的人快要缺氧的虚弱,贺昊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宝贝,我想要你。让我操一下可以吗,我保证会让你很爽的。”贺昊嘴上礼貌地征求他的意见,手上却不老实地解开他的上衣裤子。 很快,沈锦越身上不着一丝衣物,身上的被子也被贺昊踢到脚边。 “不…不可以…”沈锦越慌乱地摇头,并作势要逃跑。 “啊!”沈锦越突然发出轻喘,是贺昊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刚刚的亲吻让沈锦越的后穴淫水直流,方便贺昊的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去。 贺昊很满意他的反应,手指更加用力地抽插他湿热细窄的甬道。 “宝贝,怎么办,你的身体更加诚实耶。你的屁眼一直吸着我的手指,是不是很想要啊。” 沈锦越想要的不行,但还是强装镇定,“贺昊…你停下来…唔…我可以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沈锦越急促沉重的呼吸像小羽毛一样在他的心上拨弄。 贺昊本来还想着对清纯小处男温柔点前戏足一点,但他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再慢一点他的鸡巴都要爆炸了。 他很轻易地将沈锦越翻过身,顶在内侧的墙上,早就挺立叫嚣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沈锦越的屁眼。 湿热紧致的触感爽的他差点射出来。他抓着的肩膀,发了疯一样地猛烈抽插着。 床板剧烈摇动,沈锦越的小洞还不停地吸着他,骚逼倒是比本人乖巧。 “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会吸啊,沈同学,是不是我的肉棒是不是让你很舒服啊。” “唔嗯啊啊…不是的,我没有…”沈锦越无力地辩解。 他努力咬着牙,好似不让自己的淫叫声喊出来。 “是不是爽的想叫啊。”贺昊突然有一种逼良为娼的快感,“你叫老公我就不欺负你了。” 压抑着的声音轻轻响起,在光线不足的黑夜里充满着稚嫩又色情的意味,“真的吗…那你可以拔走吗…” “嗯啊,只要你说老公不要再插了我受不了了,我就不操你了。”贺昊坏心眼地说道。 好像在逗弄小白兔。 此刻小兔子的眼睛一定是红红的吧,应该有在偷偷地哭。 “老公…不要…再插了…我…不行了…嗯”沈锦越带着颤音扭扭捏捏的开口,却把贺昊刺激的更猛,肉棒抽查的频率加快,沈锦越发抖的更厉害了,娇喘声也好似憋不住一般蹦出的频率也多了。 “什么不要插哪里,沈同学,身为中文系的学生,表达清楚是很重要的吧。” “你的…鸡巴不要插我的屁股啊呜呜呜…好难受…贺昊我好难受…你快点拔出来好不好…求求你了…”沈锦越带着浓重的鼻音语无伦次地说。 “宝贝,你那个一直吸我的玩意叫屁眼。是不是很想尿啊。” “嗯嗯…啊啊啊啊…拔出来好不好…” “可是我的鸡巴还是很硬很难受,只有小锦的屁眼可以解决。拔出来了我怎么办?” “我可以帮你…唔啊啊啊帮你吸…用上面的嘴…嗯嗯啊啊啊…就是口交…”沈锦越被插的昏了头,连口交都说的出来。 “贱货,装什么清纯,连口交都知道啊。可是小锦骚货上面下面两个嘴我都想试试呢。” 感受到沈锦越的状态,贺昊更用力地用硕大的肉棒穿过沈锦越层层叠叠紧实的肉壁,撞击他的G点。 很快,沈锦越发出颤栗地娇喘。 没过一会,沈锦越就爽的泄了出来,挺立的鸡巴将精液射到墙上,温热晶莹的淫水也冲到贺昊的龟头上。 他猛地拔出肉棒,将精液对准沈锦越的脸,全部喷上去。 贺昊体力极好,又将他肏了四五次后才放开他。 脸上沾着不少精液,屁眼里也是满满的精液,身上全是性爱后的痕迹。但沈锦越实在是太累了,很快就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