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口交69
于是乎徐洛就更变本加厉在覃雾仰的身上点火,现在覃雾仰就压着不敢轻举妄动,怕一下子把人做晕过去。 “老公~”徐洛又来挑拨了,“你不想做吗?”他一双眼迷情地勾着他,声线也是小零必备的那种,就像烈性春药一般摄人心魄。 “夫人今天好看。”不知不觉间覃雾仰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也不晓得是不是在附和徐洛今天穿的这一身旗袍。 男人身上有酒味他早就闻出来了,本来以为他没醉,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就怕他硬不起来。 但是下一秒徐洛就惊觉自己想多了。 酒不仅壮人胆,还壮人屌。 覃雾仰下面那烙铁般又硬又烫的性器从皮带下面弹出来,徐洛刚想给他口交就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旗袍半褪挂在腰间,胸前星星点点零零碎碎都是吻痕,两颗乳头一个比一个红肿诱人,徐洛手上戴了一个银制的手镯还有铃铛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好像那晚上那对乳夹发出的声音。 徐洛觉得愈发羞耻,但是覃雾仰并不打算放开他,虽然有点小醉,但是依然不能影响他在床上的发挥。 “自己做扩张上来。”覃雾仰撂下这句话就倒在沙发上躺尸了,只留下徐洛一个人风中凌乱。 因为徐洛早有准备,所以灌肠和做润滑他都提前做了,可尽管是这样也并不能一下子承受覃雾仰这样的庞然大物。 他掰开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后庭虽然做了润滑但还是进出困难,一屁股不小心就坐歪了,啪啪的皮肉碰撞的声音,两个人身下的肌肤就又撞击在了一起。 “呜~”徐洛的眼角浸出了一滴生理性的眼泪,无论怎样做过,还是不能他自己顺利放进来。 覃雾仰喝了酒,又被徐洛这样撩拨着,心里的野兽已经快抑制不住了,酒精的作用让他比平时更加粗鲁,看着面前正在努力放进去的徐洛,他差点没顶上去。 徐洛第二次尝试还是以失败告终,不知道是旗袍束缚住了他还是怎么,没有之前第一次他在上面的时候进去得快。 他仰着头不看覃雾仰,凭着感觉用臀肉夹着那肿胀的庞大,白嫩的大腿肉摩擦着燥热,没放进去徐洛都哭出来了。 覃雾仰坐了起来,徐洛一个没坐稳就趴在了覃雾仰的胸膛上,还能听到男人跳动的心脏,一抬头还能看见他那一双染欲的眸子,没羞没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但是接下来他可能不会怎么好受。 覃雾仰用自己的手指探往徐洛的菊穴,温热的指腹在微粉的肌肤上滑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虽然一下子放不进他的大鸡巴,但是进手指还是没有问题的,覃雾仰一愣,没想到肠道内如此湿滑,看来徐洛早有准备。他恶劣地再往里面一伸,无名指和中指全部没入其中,抽插发出来的水声在客厅里回荡,徐洛被手指侵入到某个点的时候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整个人跨坐在覃雾仰身上,双腿间的性器缓缓起立,羞答答地伏在他的小腹上。 覃雾仰就这么盯着徐洛的脸,手里的动作也不停,就喜欢这样看着徐洛被自己掌控的样子。 当然,徐洛也不负他望地沉溺于其中,这样被看着十分羞耻,但是因为太舒服了他扶着覃雾仰的肩膀仰起头撅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在摇屁股。 虽然他的膝盖已经跪累了。 因为后穴被不断侵犯,徐洛红肿的乳头又硬了起来,两只手间隔不远,却是硬生生挤出了一道假的“乳沟”,红彤彤的乳头就在覃雾仰的面前晃来晃去。 男人毫不思索地用舌头舔了上去,湿润的舌尖勾引着红肿的乳尖,连乳晕都跟着红了几分。 色欲和情爱交杂在一起,手指在菊穴里面搅动,肠壁紧紧吸着覃雾仰的手指,像是欲求不满一样,此时的徐洛眼角已经泛红了,整个人被欲望支配。 覃雾仰也不含着乳头,只是挑弄着乳尖,把它弄得淫乱色情,又向远退去。 手下的抽插更狠了,推后一点点时候专门用手去按那处敏感点,凸起的点被玩弄,徐洛整个人就像触电一般,又苏又爽,胸前的瘙痒和后面点舒适让他更欲求不满,还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入自己,把他的小穴填满,进入最深处把他操到失禁..... “快....吸吸我....”徐洛扭着身子把胸前的小红豆往覃雾仰的嘴边放。 微微颤抖的身子更加明显,覃雾仰沉着眼望着他坠入情欲,每一次手指的侵犯都在往G点上摩擦,徐洛刚想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就被拦住了,覃雾仰咬上了他胸口处的嫩肉,就在乳晕旁边,但是就是迟迟不碰乳尖,这把徐洛急坏了,身后空虚糜乱,身前欲求不满,他就像一个求操的鸭子。 正当徐洛想自己来的时候,覃雾仰却撇过了头。 一股委屈忽然涌上心头,徐洛想做又做不了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但是奈何覃雾仰始终不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覃雾仰看着眼眶红红的徐洛突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身后的手指也没有抽动了,徐洛泄愤似的站了起来,结合处“啵”的一声差点让他腿软了下去。 这个时候覃雾仰酒才醒了不少,徐洛可能被逗狠了都不想做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挽留。 不过接下来好像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徐洛翻了一个面,把光洁的后背和圆润Q弹的臀肉留给了覃雾仰,腿间还流下了不少不明液体肠道不能分泌润滑,大概率是刚刚覃雾仰随手摁的几泵润滑,它们顺着徐洛的腿往下流,好不色情。 不一会儿,徐洛又跪下了,不过他这次是反着胯在覃雾仰的身上,撅起来的屁股正对着覃雾仰的脸,不过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点,自顾自地伏下头准备做个“大事”。 他把覃雾仰的巨根含在了嘴里,用笨拙的“技巧”轻轻吸吮着这根进入过他身体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