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来(h)
温暖的阳光撒进卧室,晏锦华悠悠转醒。 一室狼藉,彰显着昨日的疯狂。 虽动情,伤口却被小心的护着。 晏锦华掀了被子,如同夜间赤裸,拎了件衬衫松松挂在身上,只堪堪遮住腿根。 开门便是香气扑鼻,方怀瑜在煮粥。 他一直记得她的喜好。 “阿锦,你醒了?”方怀瑜认真的盛了一碗粥欲端进房间,抬头见晏锦华靠在门边瞧着自己出神。 他在看她,她在看他。 岁月静好,一世安。 方怀瑜将粥放到一旁,再次打横抱起晏锦华放在流理台上。 吹着碗里的粥,一勺一勺喂着。 二楼是他们的世界,未经允许,不会有人上来打扰。家里管家佣人都是懂事的人精,自不会贸然惹了腥臊。 只吃了几口,晏锦华便没了胃口。 方怀瑜吃着晏锦华碗里剩下的粥,道:“阿锦,下午我要出差,去趟温哥华。” “分公司怎么了?” “老头子的意思。” “他还能动弹?” “提前安排的,我不得不去。方怀葭也快回来了。” 晏锦华嫁进方家有十六年了,这十六年里,她以雷霆手段治理方家,甚至插手公司与方成仁的,生死。 方成仁年近六十,晏锦华四十都不到。一个开始衰老,一个正值年华。 近些年方成仁身体越发不好,住进了医院不太能动弹,公司全是方怀瑜在打理。 老头子也许预料到了后事,自然不放心方怀瑜,调了在国外的方怀葭回来早做准备。 “哼,老不死的,晚点我去会会他。你多久回来?” “少则一个月,多则……” 方怀瑜搂住晏锦华,闭着眼吸取对方身上的味道。 他知道,这一去,他将会有很长时间看不见她。 晏锦华揉了揉方怀瑜细软的头发,她虽冷情,对他,却也动了心思。 那就来吧,抓紧时间,再沉沦一次吧。 晏锦华捧起方怀瑜的脸,轻轻落下一吻。 “阿瑜,给我。”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求欢,从前总是他的主动与她的默许,这一次,就让她放纵一回。 欣喜的方怀瑜将本就未扣上的衬衫拨至两旁,她的身躯是他的毒药,引诱着他上瘾。方怀瑜带着粗鲁的揉捏,含弄,撕咬。留下他的印记才能让他心安。一路下移,晏锦华坐在台面的那处早已湿了一片。 晏锦华双手撑在身后,双腿被方怀瑜推上,大开在流理台上。 他俯身去亲吻那片幽林,去感受湿意与热情。灵巧的舌头在进出,搅了她一池春水如花动容。 流理台的高度正好能让他进入。 当他解了裤子,将滚烫的物什贴近的时候,坏心眼的问道:“母亲,要不要?” 早就破防的晏锦华,此刻终是忍不住,花瓣张合,浅浅尝着他的味道。 “只要母亲说要,我就进去,满足母亲的,骚穴。” 方怀瑜其实会说荤话,他知道晏锦华其实喜欢他这样的对待。但是他很少会说,他对她,有着绝对的虔诚。 钻心入骨的痒,晏锦华不得不咬着嘴唇,努力压着呻吟,去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阿瑜,我要……给我,把你给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方怀瑜提枪上阵,对准开合着的花瓣猛的送入。 双方皆满足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方怀瑜猛烈的抽插,一下又一下,对准那深处撞击。 破碎的喘息夹杂着晏锦华的欲望,被深入的快乐,令人痴迷。 不知多久,方怀瑜加了速度。 “阿锦,我可以吗?” 沉醉在情欲中的晏锦华,不忍拒绝。 “射进来,灌满我。” 这六个字无疑是催情剂,反复击打在方怀瑜的心上。 射进去,灌满她。射进去,灌满她…… 压抑的吼声中,他第一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烫在了她的心上。 【5】 方怀瑜去了温哥华。 晏锦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昨日的疯狂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 两人趁着时间,疯狂做了近四个小时。到现在,她的腿都是软的。 那一刻的滋味,她会永远记得。 拨通了楼下的电话,用嘶哑的嗓子唤了女佣上来收拾房间。 方怀瑜虽然给她洗了澡,把她放在了自己房间。但是晏锦华的卧室还是一片狼藉。甚至是流理台上都是二人交合的残余印记。 收拾好了,晏锦华站在衣帽间试着衣服,镜中的自己显得格外年轻。一旁年纪更小的女佣对比之下则苍老很多。 打小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不同于普通妇女需要操劳万分。天生的媚与骨子里的野心,衬的她更加像一个妖精。 她本来就是妖精,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