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灵秀斜自暗恨生 吴常平耍弄风流段
亵裤抵着棒根,稳插其中,掉他不下,只一点,行走慢步,搓磨着那当口儿,偶触肉核,引她一阵战栗,走动间玉势向内微微滑动,染浸腻滑花液儿,遂向外拱落,复又抵至亵裤,推将进牝,甚是难捱。 碧桃死死咬住唇肉,才将走过几步,额角便冒出细密薄汗,面色微红,她吐了口气,正色。 心下暗恨吴常平奇兴异致,偏生塞甚么玉势与她。 出了里屋,照吴常平的分付,朝向出门右手边走,碧桃瞧觌不远处一间房,门上挂了支木牌儿,刻写着“物什库”仨字儿。有个小厮儿迎了上来,上穿灰麻短褂,下着宽腰长裤,腿带系着角,白净庞儿,笑意盈盈。 “碧桃小主,小的名为八宝,老爷知小女子气力弱,派我来帮勤闲儿,物什将才收整停当,拾掇进屋里去了,我领姑娘检检房,认认路,再看是否合心意。” 不过小小一个通房,竟也配叫“小主”么?碧桃为妓院内的家生子,生出来就是个下人,自小在院中长大,别的不消说,单作下人的本分这一点,明了的透底儿,却从没听过那里的通房丫头能作主人的,吴府倒是与别处不同,开了她的眼界。 “奴只是个通房侍妾,怎生受得如此,折杀奴儿了,快快改口罢。” 那知这小厮儿坚持自个受了老爷的分付,硬要如此,碧桃奈他不得,便随了他。 来时的旧衣裳被将才一番动作弄的起了皱,胸口处那几圈阴湿虽干了个七八,到底是有点痕迹。 八宝道:“碧桃小主,老爷传姑娘服侍用晚膳,请随我到姑娘房里换身新衣裳,就去。” 闻此言,碧桃即如打瞌睡的捡了个枕头——正合心意,遂随他去了。 这一路,八宝讲了许多府中事宜与她,碧桃跟在后头,不时应和两声,只偶尔没捱住牝口那物濡磨,一声嘤咛着走了调,没教这人听见。 碧桃走了多久,俊庞儿微红了多久。 幸而所剩路程不多。 觌到卧房碧桃方知,所谓住处儿不过一方小四合房,可容三房居住,西厢房住着一位美人儿,名唤灵秀,吴老爷觌此女玲珑俊秀,清灵貌美,於是取了这名儿。除却正室林氏,吴老爷已纳三房美妾,收用一通房灵秀,至此碧桃排行老五,应叫灵秀四姐儿。 东厢房尚暂空余,不知那日便会添新进来,吴老爷好色,想着也不会多久。 许是碧桃容貌儿太合老爷心意,分他到北面正房,正对南门,讨了个好巧兆,碧桃觌老爷如此待他,心内如何不喜,连着脚程加快几许。 亦是偏巧,碧桃到时,灵秀此女方自房中出来,但见他: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碧桃惊了一惊,心道此女好不“灵秀”! 只她不知灵秀心内较他更惊。 灵秀早知老爷新收了个艳人儿,谁道她容貌这般举措多娇媚! 略有妖意,未见媚态,真个把人魂儿都勾了去! 碧桃微微笑着,忽觉身下泛滥成灾,即匆匆道了个万福,快步走入正房。 灵秀觌她如此,以为其住到正房,目中无人,登时心下积忿,又因着她姿色美艳,比之不得,矮他一节,心内更添恼火。 待她稍渐平息,又缓步行至正房门前,提声询问道:“碧桃妹妹可是将去服侍老爷,你初来驾到,姐姐儿无甚准备,予一件娇俏衣裳与你,可是如何?” 屋内传来碧桃清脆婉转的嗓音,如黄莺啼鸣,“谢过四姐儿美意,八宝与我预备齐整,五妹儿就出发。改明儿预备一桌好酒好菜儿,再谢姐儿。” 灵秀遭拂意,自觉无趣儿,回了屋。 碧桃坐与塌上,玉手轻拂方正衣裳,她想着这些那些,生怕老爷看出甚么,犹豫着欲将取下玉势,但到底没敢。罢了,若真被发现,谎称生性如此淫荡便是。 再多时,碧桃已化装完毕,打着盘头揸髻,抹着铅粉红唇,穿着一弄儿新崭崭软绢衣裳,就去了。 她不知,灵秀端坐台前,隔着窗寮看将了他去,碧桃生的长挑身材,一表人物,打扮起来就是个灯人儿,如今尚且不曾做甚打扮,若仔细起来...... 灵秀暗暗丢了个眼刀与她,狠狠缴着一方软帕。 碧桃,碧桃...... 自此,灵秀与她阴仇结下,不题。 再说碧桃这边,因着玉势研磨,快意徒增又不得缓解,白嫩脸颊洇上粉红,倒像期盼快快觌到老爷,害了那羞儿。 ——— 八宝将她领来正厅,教她往内室,便弯腰退下。 碧桃深吸口气,夹紧玉势,跨步进门。 吴昌旭背靠软榻,面前立有一台四仙方桌,瞧觌碧桃,便吩咐小厮儿看菜儿。 双瑞应诺着去了。 吴昌旭招手唤碧桃近来,恣意赏阅此女绝艳美貌儿。 视线太过肆意,碧桃受他不住,微微低下头颅,双手交互绕缠,缴起衣襟边角。 “分明穴儿已入过几回,你还羞甚么?” 闻此露骨言语,碧桃本就粉红的脸庞儿更为殷红。 吴昌旭便微微一笑,没再言语。 没几时,双瑞领着几个下人端来菜盘,很快摆他了个满满当当。 吴昌旭挥手教他们退去。 穴内玉棒磨得她分外难过,遂她想说点甚么话儿发散些:“半日不觌,奴这心窝子倒像被掏挖了个空壳壳,干干净净!只盼与老爷瞧上一面儿。” “只怕你口头不似心头。” “但觌奴句句属实!” 吴昌旭哈哈儿着笑,“也罢,你且站我边上来,与我布菜。” 碧桃忙伏前,布着菜品。 吴昌旭令碧桃靠前,赏酒与她吃,又教她拿团靶勾头鸡膆壶,满斟窝儿酒,倾在银法郎桃儿钟内。碧桃又在桌上拿了一碟鼓蓬蓬白面蒸饼,一碟香喷喷晒干的巴子肉,一碟子柳蒸的勒鳌鱼,一碟奶罐子酥伴的鸽子雏儿,用盘子托着与他,吴昌旭都咂咂吃了。 许是今儿酒足饭饱,吴老爷性致不好,与碧桃交杯换盏,饮酒作了一处后,便唤退碧桃,迳自钻进被窝,就此睡下,一觉到天明。 ——— 回到住处儿,碧桃真真松口气,只是觌到茶椅上坐着的人,这口气又堪堪吊了起。 “吴...吴管家......” “含鸟小囚儿,听闻你楼里使女出身,可比那唱的如何?” “奴与那唱姐儿如何比得,略通一二罢了。” “既如此,我有一好萧与你一品,还不速来吹与我听?” 语罢,扯开裤带,露出腰间那话儿,引雌儿纤手扪弄。 皮儿柔嫩细滑,抚的那物好生舒爽,碧桃略一停迟,张开樱桃口含住,吞吞吐吐,尽根没入。有时顶的狠了,嗓眼儿受他不住,夹触柄孔,惹龟杵突突跳动。 怎会有如此妙人儿?口技尚算青涩,腔内软肉却自发裹住玉茎,恁地天赋异禀,倒叫他险些守不得精关。 吴常平呼了口气,将碧桃推倒床上,三下褪过衣裳,剥了个赤条条滑溜溜真干净。 拨开两支纤细玉腿,但见黑软毛发根根分明,趴趴地长着,往下即一条粉嫩肉缝,不过那牝户已是湿哒哒泥泞一片,穴儿插着根不宽不细的透白玉势,因着褪了小裤,没了障碍,不住的往下滑落。 吴常平眸色深的可怕,伸手拔出玉势,“啵”的一声,流将不少汁水。 他猛一用力,欺身而上,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碧桃呜咽嘤咛着,诞液自唇隙流下。 “唔......啊...吴管家...肏的奴好生爽利......” 声音软媚无骨,尾尖儿直缠绕住人心肝儿。 “贼淫浑虫,天生欠干的贱货!玉棒子插着半日不到,教你摸不着北了!” 嘴上说着诨话,身下肏捣却更加猛烈。 红彤软肉排山倒海拥来,裹缠着麈柄舒爽异常。? 碧桃受他不住,哭叫求饶。 原这贼淫管家常使风月之事,惯会弄些风流手段,当即耍的此女娇吟辗转,泄了身子。 管家将她翻个面儿,用着那鱼翔浅底之法,趴伏美背后,深深贯入,刺激赤珠,循环反复,直捣得碧桃春情荡漾,柳枝摇曳,香溪津溢,泉涌奔流四溅。 掌烛其旁,二人并肩叠股,沉沉浮浮,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牝吸柄笃,辣美如在浮云,津进莫止,牝开柄投,柄进牝吞,坠下红鞍,流水汩汩,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碧桃玉体中。吴常平歇将片刻,捡起衣衫穿戴齐整,回反了屋,留碧桃平躺被中,蒙蒙昏昏,喘息不止。 ———————————————————————————————————————————— ?取自武平一 原文: 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 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子夫前入侍,飞燕复当时。 正悦掌中舞,宁哀团扇诗。 洛川昔云遇,高唐今尚违。 幽阁禽雀噪,闲阶草露滋。 流景一何速,年华不可追。 解佩安所赠,怨咽空自悲。 ? 里有下面一段文字:庾法畅造庾太尉,握麈尾至佳。公曰:“此至佳,那得在?”法畅曰:“廉者不求,贪者不与,故得在耳。”里还有另一段文字: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麈尾,与手都无分别。王夷甫的麈尾有白玉柄,于是在中成了男性生殖器的指代。因“麈”与“尘”的繁体字“尘”相似,故现在多误写为“尘柄”。多见于很多明清,如等中,常用“麈柄”来表示男性的阴茎,“牝”则用来表示女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