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趴在墙上,我要肏你。(乞求/灌肠/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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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脸虫扑过来的时候,她尖叫着要用手挡住脸。但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大卫钳制双臂,按倒在地上..... 杨希在尖叫中惊醒了。她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惊疑不定的回忆着噩梦中的场景。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头皮发麻。联想到大卫今天的语焉不详,杨希愈发不安。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电影里有关被异形附体后的现象,再三确认自己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几天有什么不对劲。终于,她想起了她晕倒的两天,以及电影中提到的“被抱脸虫寄生后会短暂失忆”。 杨希发了个抖,大脑在一刹那间停止了转动。她突然冷,冷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环抱住自己,却连一点害怕的情绪也没有。脑袋里只有两个大字:完了。冷静的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做噩梦了吗?”不知何时,大卫站在了她的床边。杨希循着声音望过去,窗外的星光勾勒出大卫高大身型的轮廓,杨希看不清他的表情。 注意到杨希木然的样子,大卫歪了歪头:“你想起来了?” 这句话简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杨希的身上,她本就已经蜷缩起来的身体缩的更紧。拥有夜视功能的生化人能看到她苍白惊恐的神色。 “抱脸虫、扑过来了,是真的吗?”她的声音干涩极了,每个字都是从她喉咙里挤出来的。 大卫轻笑一声,坐在杨希身边,带来一片寒凉。他凑在杨希耳边,慢慢地说:“傍晚问我那些话,我还以为你真的看淡生死了呢。”他说着吻了吻杨希的耳朵,打在耳边的气息让杨希耳朵发痒,她缩了缩脖子。 他太温柔了,以至于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真的那么仁慈,可以依靠。 杨希更紧的抱住了自己,拒绝自己向大卫乞求的念头。大卫伸开双臂,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杨希的背贴在大卫的胸膛。他说:“异形还没有发育完全,也许我可以把它取出来。” 他摆明了要杨希求他。 杨希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她的眼里亮晶晶,在黑暗的房间里闪着光。大卫能读懂她脸上的挣扎,她想相信大卫,却又害怕被愚弄。她的脸上闪烁着挣扎与踌躇,看着可怜兮兮的。 大卫没有再说话,他又吻了吻杨希的脖子,等待她自己做出选择。大卫的温柔明显是个不小的推动力。杨希眼里的泪更多了,她耸了耸鼻子竭力让泪水不要掉出来。然后咽了咽口水。 “......求你?”她的声音比她想的小很多,声如蚊呐。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本。 大卫的手捏了捏杨希的脸,小声的说:“你的嘴被我肏开了。” “对。它属于你了。”杨希抓住大卫的手,将其举在自己嘴边,急切地吻着,她亲了一会,看大卫没有拒绝,反而饶有兴味地歪着头看她。她仿佛被鼓励一般,更起劲的舔弄起大卫的手指,吮吸他的手指,“我也是你的。但是,我其他地方还没被你肏开呢,对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凑过去吻大卫的嘴角:“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能在没把我全部肏透前让我死呢?我可以做你最趁手的工具,你可以尽情使用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逐渐勉强了,但她仍然硬撑着,“我很有用的,你教什么我都可以做到。飞船操作、维修、或者普通的杂活,我都可以干的,求求你了,大卫....” 大卫勾了勾嘴角,手按在杨希喋喋不休的嘴上,那一瞬间杨希的表情几近破碎。 “你提供的很有趣的论点。”他说,“确实,你还没被我彻底肏开。虽然我白天说了不需要你做一个肉便器,但把你肏成我的小婊子倒也是个有趣的选择。” 杨希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一般,喃喃低语:“对,我是你的小婊子。大卫,让我做你的小婊子吧。求你了求你了,就只是,别是现在让我死。” 她以为她可以置死地而后生,但死亡真正降临时,她发现她根本做不到。她只想抓住一切活下去的希望。 “准备自己吧。”大卫说,他隔着内裤摸了摸杨希的菊穴“今天我要肏烂你后面的小淫洞。” 这话放在平时,足以令杨希心惊胆战,但今天只让她觉得松了口气。她咽了咽口水,说自己要去浴室准备自己,大卫由她去了。 杨希打开花洒,在水里站了一会。情绪大起大落让她的脑子有点懵。她对着从工具箱里找到的灌肠工具呆了一会,无从下手。研究了半天后,她配了甘油做灌肠液,然后将软管的一头插进了自己的肛部。站着不太方便,她只得双膝开立,跪在地上。她坚决的决心也体现在了动作上,她没有犹豫,几乎是草草的自暴自弃的做完了这一切。 当连续两次都为清水时,她才舒了口气。准备回卧室,一转头却看到大卫正抱臂打量着她,饶有兴味。他注定是生化人中最特别的——他太有自我了,太像人了。而生化人远超人类的身体素质与头脑又让他有资本自比神明。 杨希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在大卫用眼神上下扫视她赤裸身体时,乖乖站着。 “转过去,趴在墙上。”他简单的命令道,“我要肏你。” 那个粗壮的曾肏开杨希喉咙的利器又一次挺进杨希体内,杨希打了个哆嗦,扶着墙,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中竭力维持自己的平衡。快感会使人蒙蔽,疼痛才让她清醒。 她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