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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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水站在外面,在冲进去还是直接走开之前,手已经先做出了动作。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木沐、明暗机警的立刻抬头,石月也拔出已经插进去的鸡巴,蹙眉看着外面。 “谁?”包厢里的人闻声也停了下来,只有被绑住的后穴还塞着东西的嘴里哼哼唧唧,除此之外就一片寂静。 门就这样隔空被打开着,木沐甩出一柄暗器,牧水躲闪不及,中箭露出了原形。 石月大叫一声“哥哥” 提着裤子就跑到门口,他一把抱住牧水,心疼的看着牧水的心脏处在流着血。 木沐和明暗惊了一下,包厢里的人也吓得鸦雀无声。 石月抱着牧水一转身回到孔雀宫,牧水挣扎的坐起,被石月放在床上:“哥哥,不要动,我马上给你喂灵药。” 石月已经慌张的急过了头,连暗器上有没有毒都忘了问。 石月手脚哆嗦的拿出大把灵药,一股脑的全塞在牧水的嘴里,还有外用的,石月手忙脚乱的涂着。 木沐和明暗也已经赶到,木沐愧疚的说道:“抱歉啊,没想到是牧水。” 还是明暗清醒一点,提醒石月赶快给他拔刀止血。 石月一手攥紧牧水的手,一手握着暗器,使劲一拔,鲜血如喷泉一样的涌出。 石月吓坏了,牧水没有灵力,万一这副躯体死了怎么办。 牧水深陷痛苦的深渊中,他迷迷糊糊的,看到石月的脸、听到石月的声音,疼的更甚。 吃下去的灵药混在一起,牧水只觉的自己在烧,全身像浸入了通红的岩浆,一直滚烫到心里。 他忽然觉得灵格处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撑的要炸。 他抑制不住的颤抖,直到灵格终于支撑不住的爆裂开来。 牧水冲天尖叫一声,撕心裂肺的仰直了脖子。 全身的筋脉仿佛断了重组,牧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十岁以前。 …… 他睁开眼睛,滚滚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河,一刻不停的流着,石月在旁边拼命道歉,木沐张了几次嘴也没插进去。 牧水整个人都沉浸在恢复记忆的悲痛中,他一把推开石月,灵力用了十成十。 石月被打的飞起来几米,要不是自己灵力深厚,这一掌估计五脏都会错位。 几人惊讶的看着牧水,震惊于他忽然爆发的灵力。 石月更是惊惧的说不出话,爬起来跑到牧水身边,摸着他的脉搏:“哥哥,你的灵力,你的灵力复苏了,那你的记忆恢复了没有。” 牧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他扶着床,慢慢的站起,呆滞的往外走。 石月伸手去拦。 牧水转过头目光呆滞的告诉他,也是严肃的警告:“最后一次,离我远一点,你让我恶心。” …… 牧水回到了自己家,倒头就睡,青布着急的问结果怎么样了,牧水只说了一句:“你还记得爹娘吗?” 青布愣了一下:“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五岁以后的事情,怎么了哥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事了,我睡了。”牧水裹紧了被子,卷进去缩成一团。 青布疑惑的心犹豫再三,给大王子发了个传音。 听了大王子的复述,青布确信哥哥是想起什么来了。 …… 石月觉得这下人真的被自己得罪了。 第二天一早就去溪谷赔罪,青布在门口告诉他哥哥一直在睡。 石月放下第一楼的肉松餐包,心痛的转身走了。 第二天石月再去的时候,青布告诉他哥哥还在睡。 石月留下牧水爱吃的水果,又是心痛的转身离去。 第三天,青布告诉他哥哥醒来,不过一直在书房发呆。 第四天,还是如此。 直到第七天,青布才说哥哥出来走走了。 石月放心的舒口气,并提出要见哥哥一面,青布说这个不可能。 石月又一次伤心的走了。 接连几天石月没再来。 石月也在家里反思,牧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并且为——被牧水说的恶心感到愧疚。 木名看到石月最近特别反常,就关心的问他怎么了,石月一一说出。 木名告诉石月,这件事,他来查吧。 石月只能把希望放在义父身上。 又是半个月过去,木名把石月叫过来,告诉他有结果了。 石月立刻抖起精神。 这是一万年前的一桩旧事,当时神魔又一次大战,作为远古苍兽青龙一族,出了两个战神,他们是一母双胞的孪生兄弟,勇猛彪悍。 他们帮天庭打了胜仗,天庭却在分配荣誉时把战功基本给了内部人。 青龙不服,直接和天庭对打起来,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天庭使诈,用他们生活的整个村庄为诱饵,烧死了所有和他们一起住的人。 那天大火之后就是打雷下雨。 牧水和青布就是那个时候逃了出来,如果不出所料,救他们的人应该是当今的天下第一,白眉翁和十一叔。 而牧水想不起来,要不就是经受了刺激,要不就是有人故意封住他的灵脉。 看来第二个更靠谱一点。 石月听到牧水的经历,心里悲痛的不得了。 自己身上发生的也痛苦不堪,而到了牧水这里,石月才发现世界上还有这种心疼。 而让他更悲痛的是,他现在除了对牧水有兴趣,别的人一概没反应。 尤其是牧水最后一次表情呆滞的警告他以后,石月发自内心的害怕。 这一害怕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起了连锁反应,下半身也不行了。 算到今天,石月已经一个月没碰过别人了。 这在他的开荤史中,还是人生第一次。 每天睡醒了就鸡儿硬邦邦的翘着,想喊小蛮进来服侍一下,人都进来了,又没了兴致。 他又用一个月的时间来试验自己。 结果发现自己病了,还病的不轻,这病只有牧水能治,除了他的牧水哥哥,别的——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