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身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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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院儿走着,遇上了陪焦阳去医务室的指导员儿,焦阳胃不舒服,指导员让我陪着焦阳拿了药,送副教回宿舍保障。 军医开了药,指导员让我晚上好生照顾,我接了命令,去了他的宿舍,原先我住过的床上十一床新铺盖,也不知道是谁的,我就盯着白炽灯发呆。 我和排长,我们,唉,我们的这样的身份,除非我退伍复员,要不就离开军区机关,否则,我们就无法走在阳光下,他从一个兵干到尉官,是连长指导员,军区首长都喜欢的尖兵,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理由让他为我脱下军装。 离开军区,同样意味着我们再也无法日夜相见。 “想什么呢?”焦阳坐到我的床上,他之前和我说什么我都没听见,用手跟我眼儿晃晃,我嫌烦,移开脑袋, “不烧啊。”微凉的大手贴着我的脑儿门。“怎么了我的通讯员,是你生病还是我生病啊,蔫儿了都?” 见我不接茬,他白皙的俊脸就这么对着我, “副教,你不是生病了吗?吃过药还是早点儿休息吧。”他也不恼,也没怪我,依旧安静坐在我身边。 “是不舒服,不过,你可不能跟我睡了之后半夜自己走了啊,半夜难受找不着人,你可就麻烦了。” “放心,指导员有命令。” 他没再说话,我就独自愣神儿,半晌,他还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脸。 “有心事啊?” “没有。” “和你们排长有关啊?”。他对我笑了笑。 “副教,您快睡觉吧” “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教导员。”他回了自己的床,熄了灯。 我就这么睁着眼,胡思乱想到半夜,三四点钟昏昏沉沉睡去。 朦胧间,感到身上压了东西,太沉,呼吸不顺畅,有谁在摸我,亲我。 猛然惊醒,是焦阳。 “你干什么?”我呵斥。 “裴真,我喜欢你,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我是真心的,裴真,你和我好吧。” 他眼神迷离,痛苦,那是被情欲笼罩的脸,紧紧抱着我,喘着粗气。 他抱着我不管不顾地亲吻我的脸,我的嘴唇,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那是一具男人的身体,迫得动弹不得,我可以拽住他的腰,给他一记过肩摔,将他狠狠摔在地上,但他是中校,这么做的后果,我会被退军,排长会受到牵连。 “你松开。” “不放。”他大手摸进我的衣服,揉捏我的胸,任我推搡,一手解开我的裤子腰带,拉开裤链,将裤子和内裤扯掉,露出我的下体, 大手摸上我的下体, “好热,湿了,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警告你,住手!”我低呼出声,他无视我的威胁,有恃无恐。 “你枕头下的照片,跟我战友洗澡间的镜子上写了你排长的名字,我都知道,你喜欢他。” 我脑子嗡的一声炸裂,全身肌肉绷紧,惶恐不安。 “你想干什么?”我厉声质问。 “我喜欢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若想害你,不是害我自己吗?” 光是流言蜚语,都会压死排长,我全身血液倒流,天呢,裴真你可真是好样的,你瞧瞧你招惹了什么人。 “裴真,裴真,我喜欢你,你看看我,也喜欢我,好不好,你和我好吧。”他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抱着我不管不顾的亲吻,解开我的衬衣,撸起我的T恤,将文胸解开,脸跟我的乳房来回磨蹭,大手握住,揉捏搓揉,含住乳尖儿,吮吸,我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像是有魔力,抚摸揉捏搓揉我的下体,水声啧啧,两片儿蚌肉跟他手下,变得柔软敏感,阴蒂挺立。 他富有技巧的勾引下,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沦陷,难以抵抗,这具年轻的身体太过敏感,太过渴望性,太过渴望爱抚和交媾,不曾被人这样爱抚过,陌生而强大的刺激简直是致命的。 “你,你住手。”我呼吸乱了, “不,我不会住手的。”他太有经验,完全知道如何撩拨我。他松开我的乳房,乳头被他含着舔舐出了水光,他埋首在我的小腹,来到我的下体,猛然吻上。 我猛烈地打挺,踢打,双手挥舞,他的大手狠狠钳住我的双手在身侧,胳膊压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动弹,灵巧的舌头跟阴唇和阴蒂上来回舔弄,舔弄整个缝隙,跟穴口打转,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尖肏弄我的穴,牙齿刮擦我的阴蒂, “不,不要,”我生理泪水流下来,这 ,这简直太羞耻了,十八年来不曾有过的经历和体验。天灵盖都要炸裂。 “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早就湿透了,”他一边用手摩挲,一边继续舔弄,引得我失控,痉挛,抽搐,在他大手的钳制下,泄了身子,他一张俊脸被我的淫水儿打湿,俊美的眉眼,嘴角全是透明的液体。 “舒服吗?” “混蛋。”我一脚将他踹下床,划拉自己身上的军装,红着眼,胡乱穿好,他就保持被我踢坐在地上的姿势,没有发怒和挽留,眼里全是失望和伤心,我气急败坏的打开门,抬脚就要出去,手扶住门,停了下来。 怒火灼烧着我,可我无法忽视他眼里的伤心和失望,这样的眼神,我多么的熟悉,我满腔的怒火被他软化,手松开门框。 转身,将他从地上扶起。 “裴真,裴真。”他从不可置信,一脸痛苦,到失而复得强大喜悦,紧紧将我箍在怀里,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生怕我再次后悔,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怎么那么傻?”良久,我问出口,问他,亦是问我自己。 我应该抵御诱惑,抵御情欲,我为自己没有克制住感官的刺激,感到羞耻和愧疚,同样让我懊恼和沮丧。 但他眼里的神情,让我痛心,我对排长何尝不曾苦恋过? 我心软了。我放纵了自己欲念。 他关了门,落了锁,抱了我去了床上,我任由他剥掉全部的衣服,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件瓷器一样小心翼翼。 “裴真,你是在可怜我吗?”他握着我的手,轻抚在他的脸上,他眼里痛苦的表情和他白日里爽朗的样子绝然不同。 我沉默,无法回答,我没有天真傻到自以为是,以为献出自己的身体,就能换得他的尊重,也没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和他做什么交易。 焦阳的话提醒了我,没错,我的梦该醒了。 我这么一个兵,在军区机关就像是一只蚂蚁,谁都能将我踩死,他一个少校要弄死我太容易了,想要将排长玩弄于股掌,哪怕排长什么都没做错,流言蜚语都会害死他,让他跟军营待不下去。 我大不了脱了军装退伍回家,可排长呢,他那么辛苦走到今天,他热爱军营,热爱这一身儿军装,提起头上的帽徽格外的尊敬和骄傲。 凭什么因为我的喜欢,就要剥夺他挚爱的军旅生涯,我凭什么自私到可以剥夺他最挚爱的事业,那是他的命,就因为我自以为是的喜欢和爱吗? 如果我说要他负责,以他的品性他绝对不会拒绝,绝对会给我一个交代,然后呢? 人不能永远活在情感里,这个世界除了感情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操心,需要顾及。 他那么上进,不断奋进努力,爱惜自己羽毛的一个人,我进了警卫连,有没有为他做过一件对他好的事? “我不是为别人,也不是可怜你,是我自己想做,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在和你做交易,那对我是侮辱。” 我不再看他。 他苦笑,“我何曾轻视你,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 我失言了,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我有眼有心,我会看。 唉。事情为何会走到今天这般? 我抱住他,吻上他的脸颊,对于我的主动他受宠若惊,紧紧箍紧我,抱着我深吻,深情而缱绻。 “我爱你。”他在我的耳畔痛苦的说出这三个字。 温柔地亲吻我的眼睛,额头,脸颊,嘴角,吻上我的耳廓,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引起一片战栗。 他虔诚的吻上我的胸,大手捧住我的乳房,变轻柔搓揉,边凝视我的眼,含了乳头在嘴里,温柔至极的舔舐。 吻上我的小腹,手指轻轻搓揉两片儿蚌肉, “可以吗?”得到我的默许,他脱掉制式短裤和内裤,浅色的阳具充血肿胀,漂亮的茎身,深色的龟头,圆钝,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跟黑暗里颤动着,他牵了我的手抚摸上他的阴茎,搓揉,撸弄,弄得我一手的液体, 阳具的尺寸颇为可观,和他白皙的躯体极为不相符,我羞赧侧过头去不看,他轻轻笑出了声,对我的表现极为满意,捧着我的脸不停地亲吻。 焦阳再温文尔雅,再白皙精壮,可他也是个成年男人,身上的男性力量,身体涌现的荷尔蒙,对性爱原始的野性的渴望,都是刻入骨髓的。 他钳住我的手腕儿,龟头对准我的下体,插了进来,突如急来的饱胀,严丝合缝的紧实,一瞬侵蚀了我的大脑。 太大了,太粗,太长,生理泪水流了下来。 他温柔的亲吻我,默了良久,“你第一次给了他?”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深沉锐利,攫住我的视线,不容我闪躲。 我沉默,他咬住我的嘴唇,侵略,攫夺我的唇舌,纠缠,惩罚一样的狠厉亲吻,研磨,咬出了血。 他的怒火让我恐惧。 “什么时候?”他咬紧后槽牙,冷笑着问道。 我不看他,他捏住我的下巴,喘着粗气。 咬住我的脖颈,狠狠留下吻痕,随即咬上我的胸口,大手掐着我的腰,狠狠肏弄,太紧,箍到他疼,他呼吸沉重, “送一些,太紧,别咬,啊,”他闭上漂亮的桃花眼,呻吟出了声。 床架子摇晃的声音,呻吟声,水声,此起彼伏,他掰开我的双腿狠狠肏弄,恨不用他的阳具顶穿我的内脏,一直插到我的心脏。 “看着我,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妈的,太骚了,小嘴儿真会咬。”他这么斯文的一个人,也会说这样的粗言秽语。 不得不说,他做爱技巧太好了,我被他肏弄到很快泄了身子,软到四肢无力,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密密地跟我的胸口和大腿根儿留下吻痕,射了精液在我的阴道里,抱着我跟床上侧躺着后入,又让我骑在他的身上。 他精壮,肌肉不明显,白皙的胸膛和后背,布满我的抓痕和咬痕,泛着粉,格外的刺眼和性感。 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下体收缩的剧烈明显,咬的他痛,引得他不停呼吸,求饶,沙哑低沉的喉音,跟这个房间里格外的暧昧。 我用拇指搓揉进他的嘴里,揉捏他的嘴唇和舌头,引得他伸出舌头来舔舐,握住他的卵蛋揉捏,他的大手揉捏我的阴蒂,引得我坐不稳,摇着屁股和奶子,在他身上荡出乳波,他抱了我在胸前,吻着我的奶尖儿, “骚货,真恨不能给你咬下来,”一边吃一边恶狠狠地说。 俊脸上全是汗,胸肌结实,雁色的乳晕,引得我眼热,用手指抚摸,指甲刮蹭,低了头,将他压在床上吮吸,他好听的声音响在耳畔,呻吟声儿变了调儿。 他抱了我靠着他的后背坐在他的腿上,肏弄,黑暗里对着镜子,捏着我的下巴,让我自己看我们交合的部位,大手揉捏我的奶子,让我瞧仔细了他是如何肏弄我, “鸡巴都被你的水儿弄湿了,” “毛上,大腿上,全都是你的水儿,我的通讯员,乖乖,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你说,我该如何罚你?”他咬着我的耳尖儿,蛊惑的声音,引得我痉挛, “罚你被我肏到下不了床,好不好啊。” 阴道规律地急速收缩,他吻住我,呻吟碎在他嘴里,我再次泄了身子。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无数次,他回回射在里面,紧紧抱我在怀里,搂着我沉沉睡去。 清晨起床号响起,我赶在点名前起身整装。 他跟床上赤身裸体抱着我,爱抚,亲吻我的脖颈。 “你的挂职锻炼什么时候结束?” “快了。”他抱我在怀里,怎么也抱不够,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我,胸前,脖颈全是红痕,看得我脸红。 “怎么了?” “你要带几个兵去大军区警卫营是不是真的?” 他叹一口气,擎着我的手,十指交握, “本来我想把你带走,我不是想要对你怎么样,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想经常能看到你。你喜欢你的排长,这种心情我想你能体会。但怕你不肯。怎么,为什么问这个?” “你带我去吧。” 他惊愕,“你说什么?” “我会尽快打报告,副教,我跟你去警卫营。” 他眼睛亮了起来,眉开眼笑,漂亮的桃花眼成了一弯新月,短暂的喜悦,随即陷入沉思,脸上的笑没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洞悉的眼神能看透一起。 “你不后悔?”他紧紧看着我,握紧我手。 “不后悔。” 良久,他缓缓地吻着我,边吻边说,“你真是太聪明,又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