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下)
林轶这才开始害怕,但他已经无处可逃。傅思明急切地吻住林轶湿润的唇,丝毫不在意这张嘴刚刚含过他的精液。手上也没闲着,他隔着衣服抚摸了几下柔韧的躯体,解衬衫扣子的手都因为急迫而微微发抖。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雪白光洁的皮肤,很快那双作恶的手挪到了下半身,傅思明凭经验按到了会阴那块软肉,手指并起来隔着两层布料按揉私密部位。林轶抖了几下,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裤子被熟练地解开,内裤的布料濡湿一小块,夹在肉缝里,看起来既色情又可爱,傅思明顺手碾了几下那条缝,很柔软,沾湿的布料磨得林轶挺起腰把自己往对方的手指上送。 “湿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在耳边爆炸,林轶羞耻地并拢膝盖,可惜没能阻止对方把他的下半身剥个精光。林轶感觉那根硬梆梆的肉柱在穴口来回摩擦了四五下,刚从这种色情的摩擦中得出一些快感,紧接着那根东西破开层层软肉一挺而入。 “——啊!” 未经扩张的甬道被巨物生生顶开的感觉只有痛苦,尽管林轶先前被摸得很有感觉,那也只是分泌些许滑液方便这根肉茎的侵入罢了。他僵直着身体等待受刑结束,努力找回年长者的掌控力,他才是清醒的那一方,他应当主导这场性事。 “慢慢来,思明……啊!不要、别动了!” 林轶抚摸着身上人的后颈以示安慰,谁知道中了催情药的傅思明根本不领情,挺腰大力蛮干起来。柔软私密的地方被一柄凶刃反复刺入,林轶这才知道傅思明以前在床上有多温柔克制。生理的胀痛让他泪流满面,他喊着停下,对方却回以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可是很快疼痛让位,快感劈头盖脸地袭来。强势的顶弄下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照顾到敏感点,林轶突然蜷起脚趾,前后一起高潮了。 被操射的感觉很奇怪,但他来不及回味,傅思明又把着两条腿开始挺动腰身。 林轶顾不上擦自己溅到对方衣服上的体液就被卷入了疯狂的漩涡中。 “对不起……” 傅思明含混不清地说,下身倒是丝毫没有对不起的意思。林轶气急,身上这人推都推不动,还在这里做小伏低,口头上的。但不论他如何抗拒,生理的快感无法忽视。高潮过的身体极为敏感,现在一记深顶林轶就要颤几颤,发出黏糊而又色情的声音,淫荡的样子仿佛中了春药的是他。 身上的人低喘一声,掐紧了细腰,把林轶狠狠按在身下,满满地射在湿热的甬道里。 被内射的心理快感是加倍的,林轶躺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太舒服了,他只想沉沉睡去。可惜一个硬物很快又重新抵上穴口。 “对不起……我还想做。” 春药的药性太猛,连不应期都缩短了。 “我腰酸。”林轶选择逃避。 “没事。” 林轶被放到床上趴着,一具滚烫的躯体压下来,傅思明从背后直接插入了还在蠕动的小穴。 “哈啊,宝贝,好棒……” 林轶忍不住一阵颤抖,穴肉紧绞,泄了一股滚烫淫液在体内那根巨物上。傅思明舒爽得直喘,春药又让他无法轻易射出。林轶已经高潮到脱力,下身一片酸麻,穴里的媚肉无助地扒拉着横冲直撞的阳具,顶到敏感点时惊弓之鸟般抽搐,抗拒却又恰巧讨好着体内的异物。 累积的快感将林轶推上高潮,他掐紧傅思明肌肉结实的手臂,他从傅思明进门后一直没找到去卫生间的机会——他潮吹了。 爱人的敏感体质让傅思明欲望更甚,他知道再做下去对林轶来说是一种折磨,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林轶就像个漏水的气球,顶一下溅出一小股水来,敏感至极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折腾,只能委屈巴巴地爽到流泪。傅思明紧紧把林轶压入床单,胯部紧贴,把憋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在红肿的小穴里。 傅思明抱着林轶温存了一会,射了两次他最开始因为春药的那点急迫已经基本无影无踪,他把自己和林轶身上最后的衣物剥光,又躺回到床上。林轶已经疲累地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下身的女穴泥泞不堪,中间流出一点粘稠的白浊液体。 春药的劲头好像还在。 林轶因为下身混杂着些许不适的快感睁开眼,看到傅思明沉默地跪在身前,自己的两条腿大开着环在他精壮的腰上,屁股被托在手掌里揉捏,而傅思明的那玩意坚硬如初,顶着穴道内的敏感点小幅度地蹭。 发现林轶醒来时条件反射的挣扎,傅思明几乎有点委屈地解释:“林老师我软不下来了。” 林轶崩溃地挺了挺腰,手摸到小腹上一点清液,看来梦里他已经无意识地射了至少一回,而且这个透明程度昭示着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林轶用大腿内侧的软肉蹭了蹭傅思明的腰,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喘着:“哥哥,我受不了了,射在,哈啊,射在子宫里面,让我怀孕……呜……” 他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顺着一波快感的小高潮努力地用穴里那些媚肉挤压傅思明埋在深处的阳物。 傅思明显然被这一出刺激到了,液体再次灌入高热的体内。林轶恍惚间感到一座大山压下来,还在耳边喘气,他脱力地把手搭在傅思明的肩上:“睡吧。” (第二天) 傅思明:你昨天那句话是不是骗我的。 林轶:哪句? 傅思明:怀孕那句。 林轶:无套做了那么多次,要是我能怀早就怀上了,还用得着昨天? 傅思明:(硬了,必须草到怀孕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