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受辱/被迫为上将口交/和军妓一起为士兵献上艳舞
迪兰和霍华德花了两天时间才赶到交战前线。有了霍华德带来的援军,雷克王国的军队开始节节败退,终于在七天后退回了雷克境内,雷克的外交使者也将于几天后抵达,届时再商讨具体的停战条约。 这七天由于军情紧急,传信士兵总是时不时就要冲进军帐汇报,不分昼夜,所以他们俩如果要做那种事会很不方便。 霍华德答应了这几天可以暂时不碰他,但有条件是迪兰必须一直把他准备的衣服穿在身上。 原来霍华德在物资里还带上了服装箱,里面全是和迪兰曾经穿过的那套色情内衣相似的服装。 既然都已经穿过一次,迪兰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便点头答应了。 之后几天,在白天的时候他衣着庄重地待在军帐里,听取军情汇报和策略讨论,脸上认真的表情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长袍下是怎样一番淫荡光景。 等到了晚上,他就要去往霍华德的军帐,让他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自己,偶尔还需要用嘴替霍华德兴奋起来的东西纾解,咽下每一滴射出的精液后再急匆匆穿好衣服赶回自己军帐。 这样过了七天,雷克军队撤退以后迪兰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但霍华德在当晚邀请他参加尤利军营的庆功宴,特别强调只邀请他一个人。 尤利的士兵们帮了萨拉尔这么大忙,他于情于理都该感谢他们,所以迪兰没有拒绝,准时在宴会前孤身前去赴约了。 虽然都在前线,但尤利的军营和萨拉尔的是分开的,这还是迪兰第一次来到尤利的营地。今天他穿着便于行动的上下装,不过衣服下的“装饰”却十分繁复——上身布料堪堪遮住乳头两点,露出纤细优美的腰线,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被黄金夹子夹着,中间连着一条长长的金链。 昨晚在换上这身装束后霍华德让他跪在地上,扯着这根链子把他像狗一样遛了一圈,迪兰的乳头现在还肿着,稍微一碰就隐隐地疼。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霍华德的军帐前,没想到看到了一队衣着暴露明显是军妓的女人,正站在不远处和过往的士兵眉来眼去。 迪兰没有多看,径直进了霍华德的帐子。他想让霍华德把他衣服里的装饰取下来,但霍华德只让他脱掉外衣,随后拿出一件透明的轻纱外袍让他穿上,这下不仅他白皙无暇的身体一览无遗,甚至还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情色意味。 “你什么意思?”迪兰有些气愤,他这副模样简直比门口的军妓还要淫荡。好歹那些女人的衣服还能遮住乳头和下体,而他浑身根本就没有几片布料,下体穿着金链勾成的丁字裤,两瓣雪臀暴露在外,稍一走动女穴就被人看光了。 “尤利的士兵替你守卫疆土出生入死,你不该好好感谢感谢他们吗?”霍华德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放心,庆功宴上的将士都不认识你,只是让你陪个酒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迪兰见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绝望地低下头跟着霍华德走出军帐。这一路几乎每个路过的士兵都会用下流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甚至还兴奋地朝他吹口哨,碍于霍华德在他们才没有直接扑上来。 短短的一截路,迪兰走得羞愤欲死。等到了庆功酒宴,霍华德坐入上座,立下战功的将士位列两旁,而迪兰则被他摁着跪在他腿边。霍华德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在附近窑子里买下的妓子。他是萨拉尔人,很感谢各位守护了他的国家,所以今天我把他带过来,让他亲自道谢。”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匍匐在地的美人身上。美人肤白胜雪,腰肢纤细,一袭透明轻纱搭在身上,但什么都没遮住。胸前殷红充血的小乳头上挂着黄金链条,紧闭的双腿间羞涩的小穴若隐若现,那里的颜色还是纯洁的淡粉色,上方被一片布盖住的阴茎显示这个美人是个淫荡的双性人。 一时间在场众人心旌摇曳,恨不得当场脱了裤子把美人干上个三天三夜。 迪兰脸红得似要滴血,头都不敢抬。这时酒宴开场,觥筹交错,霍华德让他给自己倒酒,迪兰哪里做过这种事,笨手笨脚地差点把酒洒出来。霍华德又让他去给下面的将士倒酒,他一听立刻抬起头,睁着一双泪光闪闪的眼睛害怕地说:“我、我不去!” 霍华德俯下身冷眼看着他,“这些将士为你的国家冲锋陷阵置生死于度外,你难道不该好好报答他们?” “我……”迪兰一时找不到话反驳,霍华德又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下了台阶。 抱着酒壶瑟瑟发抖的迪兰在一众壮硕大汉里无异于羊入虎口,所有人贪婪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把他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 甚至有个胆大的军官直接上手,在他路过时摸了摸他的大腿,见霍华德并未阻止,便趁他弯腰倒酒时伸手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揉了把那白兔般浑圆饱满的臀瓣,吓得迪兰手腕直抖,差点滴下泪来。 这人抓了他的屁股还不算完,长满老茧的手缓缓向前移去,还想摸他腿缝间的小穴! 迪兰吓到顾不上还在倒酒,立刻往后退了半步躲开他的手,没曾想酒壶里的酒哗啦洒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洒在了这个军官的裤裆上。 而霍华德不仅没有帮他解围,反而还责备地说:“倒个酒都倒不好,还不赶紧给瑞德上将赔罪。” “我……我替您擦一擦。”迪兰抓起桌上的餐布就往上将的裤裆擦,这下倒好,越擦污渍越大,没几下裤裆就被蹭得高高鼓起,暗示着男人龌龊的心思。 瑞德上将在军中强横惯了,没把面前这妓女放在眼里,按着他的头就往自己裤裆上撞,“骚婊子,用你的嘴给我舔干净。” 迪兰眼泪直流。这个男人是真的把他当作了下贱的娼妓,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舔自己的裤裆。霍华德也没有出言阻止,默许了这一幕,迪兰红着眼张开嘴,粉嫩的小舌在粗糙的布料上磨来磨去,不一会儿他的口水就盖过了那点酒污。 瑞德还没有放过他,朝霍华德方向高喊了一句:“陛下,这婊子的嘴太能舔,请恕我失礼!” 话音落下,藏在裤裆下的阳物啪得跳了出来,迪兰不想给他口交,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勃起的肉棒一下下撞着他的小嘴,他拗不过最后只能含泪含住,腥臭的味道瞬间充满他的口腔鼻腔。这些人应该很久没洗澡了,肉棒上还黏着脏兮兮的污垢,但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嘴被这根东西填满,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跪在地上服侍着这个男人。 “咳、咳唔……”毫无征兆地,男人的精液朝着他的喉咙口喷了出来,他被呛得泪水涟涟,瑞德还威胁道如果漏出来就重新舔干净,他只能一五一十地把男人腥咸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周围其他男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他哆哆嗦嗦手足无措,也不管还有几个人的酒没倒,抱起酒壶就往霍华德那里跑。 这时轮到军妓们献舞了,衣不蔽体的女人们出现后士兵们的目光又被吸引了过去。霍华德看着眼前抖得像兔子似的美人,还有他被磨红了的嘴角,看似宽宏大量地说:“不想倒了?那就算了吧。” 迪兰还没松口气,又听霍华德说:“但这点程度的感谢可不行。正好,你跟着她们一起跳支舞吧。” 迪兰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女人是最卑贱的军妓,跳得舞都是最淫荡的艳舞,他怎么可能跟她们一起跳舞。 霍华德没了耐心,不耐烦地说:“不跳的话那你就去下面陪酒去。” 比起被士兵借机猥亵揩油,跳支舞就结束好像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际上的损害,只是心理上受到的侮辱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在他犹豫不决时乐师已经开始了奏乐,女人们站在中间,随时准备热舞一曲。 “想好了吗?”霍华德冷冷地催促。迪兰别无他法,红着眼睛转身走回到了台阶下。在这群风姿摇曳的女人中,他像一只误闯进来的惊慌失措的小动物,紧紧抱着胳膊,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