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梨园第一人
盛唐舞乐,梨园典范。 自那日李隆基临幸了伶官,便常来梨园教习弟子音律,梨园盛名由此而来,常出入宫廷王府。 彼时帝王独坐石台,看何满子月袍清俊,唱腔清润引得坐下齐声鼓掌,李隆基轻吹手中的丝竹乐,与戏台上的何满子遥遥相望。 一眼,刹那风华。 何满子下台来走到帝王面前,俯身请安,“陛下。” 李隆基要他一齐坐在石阶上,“不亏为朕的阿满,当是梨园第一人。” 帝王是九五之尊,喜歌舞音乐,善音律舞姿,便是他开口一夸何人不感恩戴德。 何满子也只是淡然一笑,“陛下盛誉。” 如何梨园第一人,深锁清宫,做帝王的戏子,不见江南岸。 李隆基最爱何满子的气度,和他相谈甚欢,不禁与他畅谈在大唐推行国乐之事,甚引为知音,如伯牙遇子期。 何满子听后微微失神,掩住眼底的嘲讽,只是心下记着该是帝王离去的时间了。 李隆基坐着龙辇离开梨园,徒留何满子站在原地。 并非是不舍,只是看四四方方的宫苑,他竟如那些深宫妃子般锁住青春年华,等待帝王的一次回眸。 曾经欢喜的戏腔,咿呀张口,已是索然无趣。 何满子拂袖回了梨园偏殿,不觉咳嗽出血迹,也毫不在意地笑笑。 他想回江南,看一支梅。 入夜,几名宫人伴着何满子去了御前殿。 李隆基坐在锦屏后批阅奏章,烛影深深,命人煮了梨汤给何满子端来,又亲自喂他吃御前的点心。 “陛下。” “朕想听你唱,唱什么都好。” 何满子捏着指尖,声音不似往日清冷,回荡在空空的殿前,是少时江南的梦。 “小生待画饼充饥,小姐似望梅止渴。小姐,小姐,未曾开半点幺荷,含笑处朱唇淡抹,韵情多……” “你的嗓子,也该好好保护。” 李隆基摸着何满子的喉结,一路向下,解开月袍,捏几下乳珠,暴露在空气里。何满子跪在地上,只一团嫩肉雪臀朝着李隆基,李隆基只解了龙袍,龙柱对准捅入。 没有事先扩张,进入的干涩困难。李隆基毫不在意,拍拍何满子的屁股,示意他动一动。何满子忍者疼痛扭动腰肢,肠壁很快分泌出淫水,又热又紧,包裹着龙柱,九浅一深的进出。 李隆基撑着额,握着笔,面上批改奏折。无人知,书桌下,跪着的清骨美人,被迫淫荡摇摆。 “快一些。”李隆基不满何满子的慢动作,使了脚去踢,何满子只得加快动作伺候帝王出精。 “呼……哈……啊……” 幽暗狭小的空气里,何满子垂头轻喘,屁股加大力度撞击龙柱,一下深过一下,腰肢渐渐无力,帝王也将龙精射在他的身上,淅淅沥沥的。 李隆基拿脚压住何满子的下身,“把你脸上的舔干净。” 何满子只得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小幅度的舔干净脸上的津液。 那红舌香勾的帝王下身欲涨,他拉住何满子出来,却见他脸上露出的厌恶,颇有些玩味道:“你就在这候着,再唱一曲吧。” 然,叫了宫人进来。 “宣江南柳氏女承宠。” 李隆基将手中的笔插进何满子的后穴里,那处淫荡穴咬合细细的笔身,毛绒感摩挲着肠壁,何满子的脸色煞白。 李隆基摸着何满子的脸,声音无情,“她与你是同乡,朕容你看一场春戏。” 何满子低下头,满身羞耻无措的冷意席上心头。 原来,帝王什么都知道。 他的骄傲,终碾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