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幻影

    “轻……轻点儿……”

    李寒一被抱到盥洗台上，他有些无措地举起手，顺应着奚南川掀起他衬衫的动作，把一对儿娇嫩的乳头露了出来。他浑身没有什么肉，偏偏胸口丰腴，能掐起来些脂肪，像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奚南川把鼻尖贴紧他的胸口，用力嗅了嗅，含糊不清地开口：“柚子。”

    李寒一不知道怎么答，只好干巴巴地、可怜兮兮地看着奚南川。

    奚南川掀开些眼皮：“换了身体乳吗。”

    李寒一低声道：“是香薰蜡烛，新买的、唔！”

    奚南川舌尖裹住他右侧的乳头，用门牙叼住，稍微用了些力气吮咬。李寒一受不了地绷住小腿，一只手环在奚南川颈上，另一只聊胜于无地推着奚南川的肩膀：“轻、轻点……疼……”他的一侧乳头很快被吸麻了，乳晕涨得通红，还泛着层光亮的涎水。奚南川心气不顺，咬肿了一侧，又转战另一颗。

    “唔，疼……南川、南川……”

    李寒一被他吃奶吃得浑身发软，腿间的小逼也哆嗦着吐出两口淫液，在他棉质的内裤上洇出一块深色的水痕来。奚南川不动声色地伸下手去，隔着层布料，刮搔那颗裹在肉唇里的阴蒂。李寒一被他弄得低声呜咽，比埋头吃奶的奚南川更像没断奶的小狗崽。

    他哀哀地开口，只会叫“南川”。

    奚南川抬起浓黑的眼睛看他，眼睛里沉着些晦暗难明的怒气。他躬下身，剥掉李寒一快湿透的内裤，轻轻撸了把人半硬的阴茎。李寒一的女性性器官发育得畸形，男性那套也没好到哪去。那小巧秀气的玩意儿只像个摆设，可怜兮兮地流一些腺液出来，颜色干净得像根儿假的。

    “李总，”奚南川单膝跪下，那张英俊的面孔夹在李寒一肥嫩的大腿根间，臊得李寒一不敢低下头去看。“我要吃你的这儿，你好好学。”

    他用两掌的掌根撑开阴唇，露出中间翕动的肉口。奚南川舔上去，高挺的鼻梁正好抵着阴蒂。李寒一登时痉挛地一抖，来不及推拒，奚南川便变本加厉地往上舔。他的虎牙刮过逼肉，舌尖抵着阴蒂，飞快地弹动。

    李寒一仰着头，无声地尖叫。他漂亮的眼睛微微翻起眼白，泪水胡乱地流了满脸。

    奚南川最后用力地一吮，大股的阴精从肉道里涌出来，喷了奚南川一下巴。

    李寒一喘着粗气，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奚南川已站起身。他脸上沾满腥膻的液体，凑近李寒一，沉声道：“给我舔干净。”

    李寒一的眼睛还微微失焦，他无意识地凑近，伸出截温软的小舌，轻轻舔上奚南川的下巴。那点苦咸的骚水吃得他直犯恶心，好不容易舔干净了，又被奚南川掐着下巴接吻。李寒一被亲得快断气，猛地松开时，咳得泪眼婆娑，浑身瘫软。

    他开口，还是“南川”。

    奚南川一只手摁住李寒一的后脑勺，痴迷地又吻了吻他的唇珠。他压着李寒一低头，压到半路，最终还是纠结地松了力气，抱着李寒一再次坐直：“……操。”

    奚南川，你可真没出息，到了了还心疼人呢。

    他撸了两下自己的阴茎，便掐着李寒一的髋骨，一寸一寸顶进被舔得汁水淋漓的肉道里。李寒一的小屄裹得他头皮发麻，又紧又浅。奚南川还没完全插进去，已经隐隐约约地顶到了最深的肉口。李寒一被他顶得肚子不舒服，一只手捂在小腹上，皱着眉头，轻声哼哼。

    “疼？”

    奚南川停了动作，阴茎包在水穴里，忍得他咬紧齿关。

    “里面疼，”李寒一娇气地掉下来两滴眼泪，“太深了，太大了。”

    他哪知道自己两句抱怨，激起了奚南川汹涌的欲火。他卯着劲儿往里一撞，硕大的龟头重重钉在宫口上，激得李寒一痛呼一声，小屄却食髓知味地吐出些水儿来。他开口求饶的话，被奚南川凶猛的肏干顶得支离破碎：“南——啊、南川，唔，哈啊……痛、痛，轻一点……”泪珠顺着往下淌，李寒一小腹都被撞麻了，薄薄的肚皮上几乎能看见那根粗长的鸡巴肆虐的形状。

    “哈啊……唔、唔嗯……”

    李寒一倦倦地伏在奚南川的肩上，随着人肏干的动作而颠簸——他没什么力气了，连手指头都抬不动，世界里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热。颠簸的热、淋漓的热、彻体的热。李寒一只觉得自己像一个性爱玩具，像一个肉套子，有几秒他都觉得自己快被奚南川活活操死——或者他已经被操死了。他好像只剩下肚子有知觉，那根鸡巴顶得太深，快要顶破他的肚皮，而那凶悍的活物还在铆足尽头往里顶。

    “南、呃，南川——”

    奚南川面不改色地闷哼出一口气，他的龟头楔进了肥厚的宫口。更紧更窄的子宫颈像一张小口，嘬住他肆虐的性器。李寒一空洞地瞪大眼，眼泪无知无觉地掉下来，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能，哈啊……不……”

    他爽得后槽牙都在打哆嗦，小屄里一股一股地喷出水来。粘稠的体液被奚南川的鸡巴带出来，再顶回去，沿着肉口打出一圈细腻的泡沫。李寒一叫都叫不出来，在子宫又遭一记深顶后，他终于崩溃地哭叫起来：“出去！出去！疼……好疼！”

    李寒一胡乱挥臂，去推打奚南川。可比他大了快一圈，常年健身的奚南川，一双臂弯如同铁箍，死死地抱住李寒一，让他连屁股都挪不动。娇嫩的子宫内壁被伞状的龟头刮擦，龟头棱蹭过过于敏感的软肉，李寒一只觉得下腹一热，再低下头，一股腥臊的澄黄液体从他女穴的尿道口里滋了出来。他从未使用过的地方被热尿烫得发抖，奚南川用指甲尖抠挖那深藏肉里的尿口，李寒一浑身脱力一样地瘫软下去，随着奚南川抠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排尽余尿。

    奚南川最终射进了子宫深处。他粗喘着咬着李寒一的耳垂，问他会不会怀孕。李寒一被过于密集的高潮弄得小腹和腿根止不住的痉挛，他委屈地抱成一团，盥洗台上全是他的精水和尿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真怀孕了怎么办？”奚南川掐着他的下巴令人抬起头，冷笑着望着李寒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再和我另拟合同吗，嗯？”

    可惜李寒一已没有了理智，他很快昏睡过去，软软地歪进奚南川怀里。在酒店卫生间冷色的灯光中，奚南川无悲无喜的神色忽然裂开一条缝隙。方才做爱时狠戾的奚南川仿佛只是一个幻影，此刻的敛下眉眼，极尽轻柔地吻了吻李寒一熟睡的脸颊。

    他喊他，像是叹息。

    “寒寒，别丢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