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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穴开苞,被肏得失禁喷尿【HH】

    软嫩的蜜壶像是灌满水的囊袋,轻轻一戳,里边装着的淫液和精液就晃荡个不停。

    莫苏难耐地伸手捂住下腹,在摸到柔软的鼓起时,脸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父亲还满意么?”

    简沧慢条斯理地顺着他摇得凌乱的乌发,手指划过他弓起的脊背时引起身躯的一阵颤抖,穴肉也跟着夹了夹。

    “够了……快出去唔……”

    哭喊得声音都有些嘶哑,莫苏的酒醒了大半,可接踵而来的却是高潮过度后的疲累。

    他恨不得当场昏过去,但万一这个禽兽养子又对他动手可怎么办!

    混乱的脑子艰难地处理着现状和系统给的信息,莫苏发了半晌的呆,才反应过来——那个混蛋居然在摸他的屁眼!

    “你干什么?!”

    恼火地转过头去,他正要挣扎就被还埋在女穴里的肉棒捅了一下,顿时力气尽失、只能翘起一只白嫩的臀任男人亵玩。

    “看父亲这里也在流水,想为父亲分忧。”

    简沧语气平静,那只捻过佛珠的手正毫无羞耻感地戳弄着张合的嫩红穴眼。

    淦!这破游戏给他设定得敏感无比,莫苏不但没有过多的痛感,反而下意识收紧后穴之后感到了莫名其妙的快意。

    “快唔——拿开!我不需要!”

    不会吧?他不会一晚上就被身后的臭和尚破两个穴的处吧?!

    明明很想反抗,可淫荡的身体就是自顾自回应起手指的抽插,娇嫩的肠肉只经过短时间的不适后,就开始一张一合地吸着手指发骚,菊穴深处也冒出更多的粘液来,通通被愈发深入的长指给勾着、涂抹到肉壁上。

    俯视着不断晃动的白屁股,简沧微微一笑,另一只手覆在臀肉上抚摸着方才留下的指痕:“父亲是不是屁股痒,不若……”

    “啊呀!”

    莫苏还在昏昏沉沉思考他的后话,被打了个措不及防,屁股上的热疼刺激得两穴猛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女穴更是喷出一道粘液落在龟头上,竟将半硬的肉茎给淋得胀大起来!

    嫩肉瑟缩着抗拒手指的抠挖,但只一会儿就紧绷得疲软,只得柔柔地含着入侵者吮吸,即便简沧又加入一根手指也全盘接受。

    “呜呜……拿出去啊哼——”

    花穴里的肉棒缓缓抽离,莫苏竟然不舍得紧紧夹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可他一放松,男人的手指就变本加厉地亵玩湿淋淋的后穴,根本就是把它看做一样可以交配的女穴来对待。

    额上冒着的汗尽数蹭在枕巾上,可莫苏还是热得不行,浑身像是着了火般。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痛骂系统的设定,而且还没办法说出口。

    “好痒呜哈……”刚被轻轻摩擦过的敏感点渴求着更多的戳弄,叫他难耐地扭动着屁股。

    简沧凝视着他覆上晶莹汗珠的雪背和翘臀,手指也跟着抽出:“看来父亲病得很重,堵住一个穴,另一个就会漏呢。”

    指尖拽出的一点红肉像是有生命的红蜡,不断蠕动着想要收回穴里去,穴口却又矛盾地吐出淫汁来,一副欠操至极的模样。

    “才不是病唔嗯……”

    “那是什么?”握住沾满蜜汁的性器,简沧凤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故意用龟头去挑逗求而不得的后穴。

    “哦……是父亲天生淫荡,对吧。”

    双性人的性欲比常人高出好几倍,即便简沧在成为一名少林之前也略有耳闻——为了采买而上街时,他曾听到过酒肆里的男人谈论青楼里被公开开苞的双性妓子。

    “呃哈——也嗯,不是!”

    他在现实里连自慰都很少的!

    莫苏挪动手脚想逃,却被强壮的和尚一把按住后腰,那在穴眼处徘徊的龟头也一举突破进去,捣得敏感的肠壁顿时都绷紧了。

    “唔啊啊——不行……要裂开了啊啊……”

    泪水顿时从眼角滚了下来,就算没女穴破处那么疼,可莫苏还是痛得又冒汗,整个人仿佛被暴雨摧残过的荷花般蔫了下去。

    双腿再也无力支撑着身体,可即使他瘫软下来,那捅入了半根的性器还是嵌在后穴里,享受着媚肉一缩一缩的按摩。

    简沧干脆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大掌来回抚摸着莹白的大腿:“放心,父亲这一次连血都没流,不会裂开的。”

    他又伸手去抚弄那根垂软的秀气肉茎,一次又一次将女穴挤出的液体往上面抹,像是在装饰什么糕点一般。

    “嗯哈……”

    莫苏喘着气,隔着泪花都要看不清放在桌上的蜡烛烧得多短了,好在最初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甚至因为男人的逗弄,前边两处敏感部位接连传来酥麻的快感。

    疼和晕眩交织着与快意对抗,他还迷迷糊糊想着这臭和尚到底从哪学来这么多姿势,一个分神,绞紧的肠壁便逐渐放松。

    简沧自然察觉到他的软化,便毫不客气地往穴道深处顶去。

    他动作极慢,仿佛是要探遍菊穴里的每一寸土地,硕大的龟头仔细地研磨着、挖掘着能让莫苏失控的点。

    “唔嗯——别,磨了啊哈……”

    简直就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棍在烫着敏感的穴壁,莫苏哆嗦个不停,努力抬起手去推开男人的手。

    可惜他反而被简沧一把抓住,纤细的五指还跟自己已经射得只能半硬的性器来了个亲密接触。

    “看来父亲是想自己摸?”

    故意曲解莫苏的意图,简沧侧过头去吮吸早就被咬得白里透红的耳垂,粗糙的手掌罩着他的手背,指尖也从他的指缝间抚摸那根可怜的小东西。

    莫苏羞耻得连生气都忘了,连忙想松手,可男人的力气刚好可以制住他,叫他不得不顺从地自亵起来。

    就算他现实里偶尔会手冲,但被人握着手一起撸是另一回事啊!

    被舔弄得耳根阵阵发热,莫苏咬牙挣扎着,却在和尚指尖的硬茧碰到龟头时忍不住低哼一声:“嗯哼……”

    酥麻的电流四散奔逃,划过脊椎叫他忍不住弓起背来,被灌满浓精的女穴也因为羞人的快意而瑟缩不停,媚肉将混着白精的蜜汁一吸一吐的,让他本就湿得过分的下腹简直就像是发了洪水。

    “够了!你呃……放开我!”

    越来越湿粘的触觉,宛如一张膜将莫苏全身都罩住,就连被大肉棒插着的菊穴也没能幸免。

    他紧紧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可以无视自己同样变得湿漉漉的后穴——那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啊!

    舌头刷过他敏感的耳后,简沧感受着怀里青年不自觉的颤抖,捞过他的右腿往自己的腿上架,好让肉棒进得更深一点:“我若放开了,可就能握住父亲的腰了?”

    一想到那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给钉住的握力,莫苏瞬间就不好了,急忙扭着腰想甩开搭在腰侧上的手:“谁许你碰嗯呜——我的腰了!放肆!”

    “哦?刚才父亲跪着被我肏的时候,明明很乐意啊。”

    凌厉的凤眼因为戏谑而抹开一层氤氲的光,简沧微微勾起薄唇,若有若无地在莫苏被顶得略微鼓起的小腹上触碰,肉棒也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龟头顶向探明的敏感点,戳得穴壁都凹陷下去。

    “嗯啊啊——我啊……哪有唔哈——”

    莫苏想起自己刚才失控的骚浪表现,更坚定了这次一定要拒绝他的念头。

    只可惜他脑子里规划得完美,双手却不听使唤,一边握着性器撸动,另一边则可怜兮兮地搭在男人手背上,企图阻止他越来越放肆的抚摸。

    那点力气对简沧来说,宛如奶猫甩尾巴一般又软又绵,只会让他更想狠狠地欺负完全被开发出来的双性人罢了。

    “没有吗?那这里呢,嗯?”

    往他粉红的耳洞里吹了口气,简沧一边挺腰肏弄愈发湿软的菊穴,一边向上去捉微微鼓起的奶子,把玩即使无人照顾也挺立的艳红奶头。

    “呃哼——”

    几处敏感点通通被击中,莫苏爽得灵魂都要升天了,尤其是后穴里从未被开发过的嫩肉传来的青涩却致命的酥麻感觉,宛如泉涌般瞬间就漫遍了整个下身。

    脚趾蜷缩又勾起,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踢蹬几下,嫩滑的肌肤蹭在男人遒劲结实的肌肉上,更加鲜明地感受到恐怖的侵略性。

    夹住硬如石子的奶头拉扯,简沧变本加厉地揉捏着莫苏比寻常男子更柔软的胸乳:“这里怎么会硬起来?莫非揉久了还会喷奶不成?”

    什么喷奶……

    莫苏正要开口反驳,可那棱角可怖的龟头变着法儿戳弄藏在菊穴深处的嫩肉,顶得那处又酸又软,像是失控的阀门一般越来越无法抑制住那股诡异的憋涨感。

    后穴不像女穴那样有着细密的肉褶,但同样柔嫩,甚至还要更加紧致。穴壁紧紧吸裹着粗硕的巨龙,宛如专属的模具贴得不留一丝缝隙,就连凸起的经络也一并容纳,在男人一呼一吸之间被撑得酥软无比。

    “啊啊——嗯不要,那里呜……”

    犹如一只垂死的鹤,莫苏仰起头又无力地放软身子,泪水划过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丢人的泣音从被吮肿的唇间溢出。

    再这样下去,他非得被这臭和尚给玩得全身都坏掉不可!

    被撑得四周褶皱都消失不见的菊穴口,竭力吞咽着过分粗长的肉茎,在它抽出时又骚浪地收缩着挽留,里头嫩如豆腐的穴肉也缠绞而上,发出淫荡的“咕啾”水声。

    “看来父亲还是更喜欢我操前面的穴?”

    简沧作势要尽根抽出性器,只留一个大龟头撑着穴口打转,蹭了好几圈叫菊穴难耐地喷出浪液后才拔出来,任由透明的汁液淌了莫苏满腿。

    “然后就能怀孕产乳,是不是?”

    他转而揉捏起另一颗缺少照顾的奶头,仿佛里边真的有了奶水、需要疏通似的。

    “唔嗯嗯——”

    那火热的茎身来回摩擦着蚌肉,龟头还刮蹭到肿大的肉蒂,酥爽的同时更显得两个穴都空虚不已,叫莫苏气急败坏:“你他妈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嗯哈……怀你的孩子啊!”

    被撞击得通红的臀肉胡乱磨蹭着男人的下腹,让濡湿的耻毛刮得痒极,失去喂食的菊穴不甘心地张合,里头像是被肉棒烫得熟透的穴肉也蠕动着寻找新的填充物。

    思绪和身体似乎分离了,不管莫苏怎样坚持,变得淫乱的躯体就是忍不住渴求肉棒的填充,就连被揉动的胸也出现了鼓胀的错觉,令他头昏目眩,泪水自顾自模糊了视线。

    “若是不怀孩子,父亲长这么个骚穴和子宫作什么?”

    棒身被饥渴的蚌肉给吸住,那湿软的触觉叫简沧差点忍不住就捅进去,六块腹肌绷得紧紧的,渗出的汗珠和他的交融在一起,晕开亲密的濡湿感。

    他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莫苏喘着气,便听简沧继续道:“想来是给我肏的,不然父亲刚才也不会求我,对不对?”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鼻子都要气歪了,可不等莫苏开口教训,那原本只是缓缓磋磨蚌肉的巨龙,竟突然就顶开了正缩得欢快的菊穴干进去!

    “呃啊啊啊——”

    穴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就惊慌地绷紧,每一寸嫩肉通通都涌向入侵者,复又被轻易打败,只得努力收缩着维持最后的尊严,却加剧了被侵入的快感。

    这一次是尽根攻入,龟头甚至都抵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膜顶弄方才被干开的宫口,撞得莫苏下腹发麻,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就算,嗯哼——是干这个穴,父亲的骚宫口还在,夹我啊……”

    简沧也爽得呼吸不稳,瞬间丢开了逗弄的想法,大掌总算扣住青年纤细的腰肢便开始了不留情的打桩。

    被那么捅着,似乎前穴也有一根无形的肉棒在肏干,莫苏爽得眼尾发红,右手下意识地使劲、捏住半勃的性器:“我才呃啊……没有呜呜……分明是你哼啊——”

    话语都被急速的捣干给捅碎了,他全身都被男人操得颤抖不已,点缀着青红吻痕的白皙肌肤晃动着,就像是被不断拍击的水豆腐。

    菊穴被干得像是要烧起来,嫩滑的肉壁被性器来回刮蹭得汁液淋漓,炸开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而最深处的嫩肉也几乎要被顶穿,漏出个洞好让龟头直接奸淫酸麻的宫口。

    “这怎么能怪我。”

    脊椎传来一阵酥麻,简沧磨了磨后槽牙,继续挺动劲腰、挥舞着凶残的性器捣弄逐渐变得乖服的菊穴:“想必即使没有我在肏……父亲前面也想吞男人的精吧?”

    粗鲁地抹了一把喷出精液蜜汁的花穴,他将手指伸入莫苏口中玩弄着无力挣扎的软舌:“刚才吞下去的都吐出来了,是不是父亲想要更新鲜的?”

    “咕呜……不嗯……”

    腥浓甜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莫苏胡乱咬着男人的手指,但舌头还是被亵玩了个遍,分泌的口津也来不及吞咽、自嘴角滑落。

    后颈被一口叼住,他又疼又爽地拔高了尖叫,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边的人听到自己的呻吟。

    “咕啾”的操穴声混上一对饱胀卵囊拍击嫩臀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就连即将燃尽的烛火都颤了颤。

    木床摇晃着发出细微的可怜“吱呀”声完全被淹没,青色幔帐也像是让风吹拂着晃动不已,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莫苏被架起又干得乱颤的身躯。

    “不过,现在还是试试看——父亲后边能不能也夹住精液好了。”

    满意地舔过自己留下的齿痕,简沧掐紧他的侧腰,公狗腰耸动着将次次性器尽根干入融化成一滩水的菊穴,肆意捅刺着深处的敏感点,连宫口也狠狠磋磨,迫使两个穴同时痉挛起来。

    “不要啊啊——要死了呃啊——”

    被顶磨得近乎失灵的前列腺传来了危险的信号,莫苏拼命摇着头,宛如被肏得失神、又因为被叼住后颈而无法挣脱的母犬,两处骚穴一同喷出汁液,绞紧的穴肉如遭电击,每一寸都酥麻到濒临破碎。

    嘶哑的求饶声坚持不到半晌,就化作了无声的喘息,落在简沧耳中便是征服的号角。

    他干脆捞起莫苏踢蹬的腿,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大喇喇地暴露出来,粗硕的茎身完美地嵌入紧致抽搐的甬道里去,刮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液沾在被干得红肿的穴眼上,又用卵囊拍成白沫,糊得那一处不甚清楚,只能偶尔见到一点被刮出的嫩肉在颤抖。

    “要死?我看是父亲的穴紧得要死了吧——”

    低沉的嗓音撩拨着陷入高潮的双性青年,简沧发狠操弄着抽搐的菊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便吻下去。

    “唔哼……”

    淫液的味道在两根舌头之间缠绕,莫苏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愣愣地半睁着水雾迷蒙的双眼,由着男人欺负他上下两张嘴。

    高潮将他推上暖热的云间,但下一秒,莫苏就被那股炙热的精液射得浑身僵硬,整个人像是被拉扯进岩浆池子里一样,无尽的热液通通往穴里倒灌。

    “呜啊啊——不行哼……我要嗯啊!!!”

    深处被迫吞吃男人的浓精,激得女穴的穴心也痉挛起来,爽利得莫苏几乎要昏厥,握在肉茎上的手再也没有力气,神识一松,那股憋涨许久的尿液就从马眼喷射而出。

    澄澈的浅黄液体甚至都浇在他的小腹上,混着先前射在上头的精液发出腥臊的味道,耻意乘着被灌精的快感涤荡全身,叫莫苏完全呆滞,将身体交给了淫乱的本能控制。

    清秀面容上布满了欲色,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没了神采,哭红的鼻头和软哒哒地探出来的粉舌,都昭示着他经受了怎样恐怖的快意。

    “尿了……啊哈……”释放的舒畅感轻易就占据了莫苏全部的思绪,到最后,尿液随着两个淫穴收缩的频率而半漏着,肉茎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腿间,却掩不住被干肿的蚌肉。

    “呵。”不由得发出笑声,简沧原本冷峻的眉眼像是融化一般,“父亲竟然被我肏尿了?”

    毫不介意地摸上沾着淫液尿液的肉茎搓弄,他听着青年低低的哼声,只觉得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