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塞了两穴还洗不去淫性【H】
“你要……做什么?!” 简沧俊朗得过分的面容凑到面前,勾得莫苏心脏砰砰狂跳,甚至忘了将半褪的衣衫穿回去。 “喝酒啊,要贫僧重复几次?” 弯起冷冽的凤眼,他轻而易举地用腰带将莫苏两只纤瘦的腕给绑在床头,人则骑上他画着浅浅肌肉线条的下腹。 白皙得晃人眼的躯体,配上澄澈的琥珀色酒液,再合适不过。 “放开我!这明明不是喝酒!” 因为酒意而迟钝无比,莫苏慢了好几拍才开始踢腿挣扎,他这时候才发现身上的穴被男人给点了,武功半点都使不出来! “怎么不是。” 抓起酒坛便灌了一大口,简沧掐住他乱扭的下巴就狠狠吻住,将香醇的液体喂了进去。 “唔——不要呜……” 舌头被缠住不放,酒液在两人之间渡来传去,侵占了氧气的空间,莫苏顿时愈发晕眩,也压抑不住下腹烧起来的欲火。 一时间,厢房里只剩下“啾啧”的暧昧水声,莫苏听得面红耳赤,但舌根就是被男人霸占着撩拨,分泌出更多的口津让他掠走,敏感的上颚也时不时被碰触到,引起难耐的痒意迫使他吞咽更多的酒液。 “呜哈……”莫苏被亲得面色绯红,漂亮的薄唇艳红无比,沾了水光的模样宛如被雨洗过的成熟果实引人采摘。 简沧暗暗地咒了一声,支起了身子,手一倾,昂贵的女儿红便尽数流淌到莫苏纤瘦漂亮的身躯上。 “唔啊——别!好浪费嗯哼……” 乳首被冰凉的水流击中,莫苏摇头拒绝那奇异的快感,一头乌黑的发散开、泛着动人的波光,而还没怎么被撩拨过的肉茎居然勃起了,顶着亵裤让他难受至极。 “凉……不行嗯……” 小半坛的酒都倒在他身上,简沧自然不会浪费,放下酒坛就开始舔吮他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不放过上边几道深色的陈年伤口。 “嗯哈……” 温热的唇舌简直像是舔到了灵魂,莫苏呜咽着扭动身子反抗,但还是被啃吮出一个个青红的印记。 从锁骨到胸前,尤其是两颗乳珠被着重吮吸着,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要啊啊哈……不要吸我的,奶头呜哈……” 埋藏在肌肤下的隐火被勾到了表面,令他熏熏然地开始挺腰回应,被简沧握住了的肉茎也亢奋地轻颤,马眼甚至还吐出透明的前精,让他的大拇指均匀地抹在龟头上,带来的快感叫莫苏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男人偏偏更加用力地吮咬着,舌头缠住硬挺肿胀的乳首拉扯,像是要把淫荡的果实给吸出来一样。 “呃哈——不行呜呜……”挣脱了束缚的双手推着他的脑袋,光滑的感觉让莫苏无所适从,慢半拍地想起这人是个和尚。 “现在还觉得浪费么?嗯?” 变得沙哑的嗓音在耳边萦绕,勾起酥麻的痒意,莫苏反射性地摇摇头,在裤子被褪下之时,只能脱力地蹬几下修长的腿,脚趾也无助地蜷缩着,像是某种受惊的可爱小动物。 简沧嗤笑一声,大掌掐着他的腿弯拉开,莫苏努力想要藏起的腿心便暴露无余。 只不过是被吸了一会儿奶,淫荡的肉花就湿漉漉的了,两瓣唇肉之间裂开的缝隙闪着水光,还在不断地翕合,看起来就很适合被什么东西狠狠捅入。 女穴之下的娇嫩穴眼也是一样,明明在收缩着,但就是勾人无比,溢出了的透明汁液将它的饥渴暴露无遗。 “我看你上面的嘴喝了那么多,下边也渴了吧?父亲?” 恍恍惚惚的,莫苏凝视头顶鹅黄的幔帐,又因为珠子碰撞的声响而看向男人的手——他竟然摘下了颈间的佛珠链,修长的手指摆弄几下圆润反光的木珠,竟意外地色情。 “你,嗯哈……要做什么……? 该不会是…… “喂父亲这两张吃不饱的嘴啊。”简沧朝他一扬眉,眉梢眼角生出与和尚气质相当不符的邪气,高挺的鼻子上布满忍耐的细汗。 话音刚落,他就将一颗珠子塞入两瓣唇肉之间摩擦,性感的唇则含住并不圆硕的龟头、舌尖卷走带着淡淡腥味的前精。 “唔啊啊——” 两处敏感的部位被袭击,几乎要了莫苏的命,暖热的潮流在下腹来回冲刷,卷走了他本就难以维持的理智。 乌木制的珠子不过指甲盖那么粗,一颗颗塞入因为醉意而松软的两个小穴里去,随着他的颤抖而磨蹭着敏感的腔壁。 “不行……快嗯哈——停下啊……” 那可是简沧平日里佩戴的佛门器具,现如今竟然在他的穴里滚动,怎叫人不羞耻难堪! 莫苏忍不住啜泣起来,他越是想要收紧下身挤出佛珠,媚肉就蠕动得越快,细密的肉褶非但没能把异物排出去,反而将它们吸得更深。 那含住肉茎前端的嘴也温热异常,从来只是被手指胡乱撸动的性器没有享受过这样的优待,很快就沦陷下去,在男人的舌尖挑逗时便诚实地溢出前精。 “不要了嗯——快放开我啊啊……” 一颗颗圆润的佛珠碾过肉壁,随着手指的推动而渐渐深入,非但不像肉棒那样强势撑开甬道,反而珠子之间的空隙都被媚肉给填满,一动起来更是要命。 莫苏舒服得眼窝一片濡湿,两腿毫无知觉地大张着,穴口反复翕合、含入又一颗佛珠的同时,还挤出粘腻的汁液,甚至还溅到了简沧的下巴。 “含住佛珠还能喷出淫液,看来父亲这几日饥渴异常。” 语气冷淡地评说着,简沧朝那根可爱的肉茎吹一口气,指尖推着又一颗珠子没入穴眼,另外几根手指还掐捏着莫苏圆润的臀。 “啊哈——” 佛珠滚过留下一连串的快感,莫苏舒服得双手蜷缩,被分开的腿也颤个不停,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拿出去,呃啊……太,太撑了啊嗯……” 滚圆的珠子似乎隔着一层肉膜在相互磨蹭,而外边相连的部分像是把两个小穴的感觉给联通了,被浸湿的那几颗珠子磨得两穴之间的嫩肉发红,开发出莫苏完全不知道的敏感带。 佛珠越滚越深,就连他自慰时无法满足的宫口也被顶到了,柔嫩的穴心对尺寸不大的珠子十分友好,吮着它不放,甚至有要将它吸入蜜壶的趋势。 莫苏根本数不清到底自己被塞入了多少颗珠子,只知道这臭和尚的口技好得要命,粗厚的舌对着阴茎又刷又勾,再那么被舔下去他肯定要丢盔弃甲了! 指尖挑逗着肉茎之下那颗肿胀的珠蒂,另一只手还往上去揉捏养父嫩红的奶头,简沧简直将他当成了掌心的玩具,肆意亵玩着骚浪不堪的双性身体。 正当莫苏以为男人会像那晚一样,不管怎么求都不罢手,谁知他竟然吐出肉茎,相当“善解人意”道:“真要我拿出去?” “是,啊呜……快点……” “快点?” 简沧微微一笑,不等莫苏反应便握住留在外边的几颗佛珠,猛地往外一抽。 “呀啊啊啊——” 尖叫都破了音,莫苏白眼一翻,腰猛地往上挺,两穴直接让撤出的佛珠给摩擦到高潮,微微外翻的穴肉像是某种淫荡的蚌类,喷出大股汁液后还激动地吸绞着。 浑身都颤抖个不停,他拼了命地揪扯着身下凌乱的衣服,头也胡乱晃动,却始终甩不开过多的快感,让烈酒弄得毫无防御力的身体就这样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 而他的男根也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精液,淡白的弧线在空气中划过,最后落在简沧的衣襟上染出淫靡的晕痕。 艳红穴口喷汁的模样骚浪至极,没了佛珠的堵塞后便开始一张一合,宛如馋极了的小嘴,期待着什么东西将它给塞满。 “嗯……哈……”莫苏模模糊糊地看着头顶的幔帐,耳边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可他什么都无法思考。 “父亲两个穴都合不拢了,要不要把佛珠再塞进去?” 禁欲冷漠的声线变得沙哑,撩得莫苏耳根发热。晕眩的脑子无法思考,他只知道扭动落回床铺里的细腰,两腿试图并拢,让不知满足的蚌肉互相磨蹭。 可惜两腿间卡着男人的劲腰,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能半睁着水盈盈的桃花眼望向始作俑者。 他本就生得漂亮,浸透了欲色的脸更是诱人,那副模样叫人看了便想狠狠欺负、让他哭得更惨。 简沧等不到他的回答,就自作主张地把佛珠塞回高潮了的菊穴里,而从裤裆里释放的等得不耐烦的性器,那棱角可怖的龟头则对准了女穴。 “佛珠都洗不干净父亲的淫性,看来只能用肉棒来清洗父亲的骚穴了。” 口中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简沧用粗硕的肉棒磨了下湿透的唇肉作润滑,然后就举起长枪狠狠捅入。 “啊啊哈——” 莫苏刚捋顺了些的思绪又被他给撞散了,已经被佛珠扩张过了的肉壁没有丝毫的疼感,反而十分热情地簇拥上去,吮住粗长的入侵者一个劲儿地谄媚舔舐。 简沧不由得低叹一声,凤眸因为情欲而显得醉人,目光落在莫苏通红的面上专注无比,叫他即使醉醺醺的也觉得害臊。 后知后觉自己又被这臭和尚给操了,他欲哭无泪,但那根大肉棒撑得饥渴的穴壁都绷紧了,比起佛珠滚动还要舒爽无数倍,所以莫苏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双腿从男人的腰间放下来。 没了前穴的分享,菊穴自然含入了更多的佛珠,被撑成不规则形状的甬道情动地收缩着,仿佛在期待珠子能像肉棒那样抽插起来。 “呜嗯……你这个啊哈——逆子嗯……” 口是心非地骂着,莫苏咬唇哼气,被揉捏出指痕道道的胸脯起伏着,两颗奶头因为口津干掉了而发痒,叫他难耐至极。 “这是为了父亲好,若是治不好这淫乱的女穴——孩儿愿将佛珠赠与父亲,让父亲便日日含着、去了淫性。” 软热的穴道里湿润得过分,黏腻的汁液随着性器的挺进而倒流回深处,简沧只要稍微一摆腰就能搅出“咕啾”的水声。 “啊唔……不可以啊啊……我才不要嗯——” 一想到自己干什么事都得夹着不知被臭和尚摸过多少次的佛珠,还要被撩拨得欲火焚身,莫苏就十分不满,穴肉也诚实地表达出情绪、狠狠夹着入侵者抱怨。 “若没有东西塞住,父亲又要摇着屁股去勾引男人了。” 简沧被夹得额头冒出细汗,但动作还是不紧不慢的,眉眼间因为忆起方才的场景而带上了冷意。 “我呜哈……没有嗯……” 那样慢吞吞的抽插完全无法满足骚浪的雌穴,但能够让刚释放过一次的秀气肉茎颤巍巍地站起来,莫苏眨着朦胧的泪眼:“不过是和同门呜……喝酒,怎么就是,嗯哈——勾引男人了?” 简沧冷笑一声,握住那根小肉棒缓缓撸动:“不是勾引男人难道还是勾引女人?父亲这根小东西,能满足那个妓女不成?更别提去捅那几个同门了。” “放你娘的屁!” 莫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炸起毛来——虽然是双性人,虽然知道自己确实比较短小,但他曾经有个当“1”的梦啊! 穴肉也气哼哼地猛然缩紧,箍住肉茎不让它继续进犯,然而这么做只会让狰狞的经络都刻入穴壁里,抹开的快感无孔不入,让莫苏爽得后腰发麻。 “呵,我倒是可以让父亲放屁——把父亲的屁眼操松就行了。” 话音未落,简沧就握住那双白嫩的腿弯往他胸前一压,再用膝盖顶住,眯着的凤眼中划过晦暗的情绪,大掌毫不客气地拍向圆翘的屁股。 “啪”的清脆声响炸起,莫苏慢半拍才感觉到那阵热疼,两个穴受惊地收紧蠕动,有粗长肉棒撑开的花穴还算好,而塞着佛珠的菊穴就惨了,里边的佛珠被挤压着滚来碾去,折磨得柔嫩的肠壁发酸变软,似乎真的要如他所说那样变得松垮。 “不要啊啊——”莫苏扭着屁股却躲不开手掌的攻击,轻微的疼都被转化成发情的催化剂,混合着酒液里的媚药让夹着肉棒的甬道愈发湿软。 “疼呜……别打了嗯啊——” 他越是求饶,简沧就越是没有停手的意思,大掌连连拍击着弹滑的臀肉,劲腰也挺动起来,强行破开绞吸得极紧的骚穴,一路捅到淫乱的穴心里去。 身下的人宛如一支易折的海棠,在他的摧残下竟然开得更加娇艳。若是这幅模样被那几个杀手瞧了去,怕不是要让他们轮着肏得骚穴再也合不拢。 “嗯啊啊!!太,深了唔啊——屁股好疼呜……” “啪啪”的声响近在咫尺,听得他面红耳赤。泪水不停地顺着眼角滑落,也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疼,莫苏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腹肌,两腿也挣扎踢蹬,结果只能带动握住孽根的肉壁蠕动,制造出更多的快感。 一头乌黑的发都汗湿了,他惨兮兮地喘息着,被醉意泡软了的白嫩身躯因为汗液而蒙上一层诱惑的光,掌印交叠的臀肉在烛光下,宛如一只饱满的桃子,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眸色渐暗,简沧安抚似的轻揉着红肿的翘臀:“不给这个骚屁股点教训,等着哪天父亲去套别的男人的鸡巴吗?” “呜呜——”疼爽交加的感觉搅乱了莫苏的脑袋,他都忘了自己身为养父的尊严,连忙摇着头,“不会的,不会去套嗯哈……别的男人的鸡巴唔……” 被干得软热的媚肉紧贴着青筋搏动的茎身吮绞,深处讨好地也吐出汁液来,浇在龟头上令简沧闷哼一声,下腹绷紧便让性感的腹肌更加凸显。 “不要再打了唔啊——屁股要呜呜……被打烂了嗯啊……” 又热又麻的感觉几乎要把莫苏逼疯,刚射过一次的肉茎随着简沧的肏弄而摇摇晃晃,却因为没有激烈的高潮而始终不得纾解。 “好涨……啊哈——穴要坏了……” 他眼前昏眩,却无端地将简沧一双闪着冷意的凤眼给看得清楚,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女穴也跟着瑟缩,抱紧了进出不停的肉茎求饶,被他反复摩擦得红热的穴肉敏感至极,自顾自地描摹出那叫他恐惧又喜爱的狰狞形状;后穴更是淫液泛滥,润泽着滚动的佛珠,留在外边的那一截也因为沾了淫液而显得亮晶晶的。 “坏了岂不是更好?”简沧一挑长眉,双腿往下施力就让他的膝盖都抵到了肩窝,整个人几乎是被对折起来。 “看看你自己——” 他伸手握住莫苏一直乞求着抚摸的肉茎撸动,又揉了一会儿肿胀的肉蒂,才用指尖掰开早已被撑得耷拉到一旁的蚌肉,露出里边一点嫩红的肉。 “这么骚这么湿,真的不想要他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去?” “把你干得比妓女还松,里边的骚子宫就算夹不住精液,也能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吧?然后给我生个弟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