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骤临下诏狱
一更三点敲过了暮鼓,城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夜禁开始,大街上不许再有人随意行走。至二更,夜益深,大街的交叉口也被官府衙役支起的栅栏堵住。然而,夜禁对这样一队人马却是例外。十来个番役高举火把在队前开路,其后的几匹高头大马一路小碎步地跟着,骑在最前头的人见到衙役拦路,撩开衣衫亮出了腰牌:“东缉事厂办事,兄弟应该懂规矩吧。” 过了关卡,东厂人马火速赶到了徐府,把守住四面八方的每一个出入口。 徐府亮起灯火,守门的家丁跑来向老爷报信:“老爷!东……东厂的人来了!”话音落地的那一刻,锦衣卫已破门而入,数十支火把涌入进来。徐世安还没来得及穿戴,便只见东厂主事的曹公公已经来到他面前。 “叨扰徐大人清梦了?”曹公公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眼中满是阴冷肃杀。 徐世安跪倒在曹公公面前,“没……没有……不知曹公公深夜造访,未曾远迎,倒是卑职的不是了……” “曹公公!”门外锦衣卫呼喊一声,腋下夹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人抓着了。” “爹爹!”男孩见了父亲当即呼救,徐世安见状高喊道:“曹公公,您这是要干什么?!” 曹公公冷笑一声,“徐大人请吧” 说罢大袖一挥,“一并带走!”手下一左一右地将徐世安从地上架起拖出了房间。 ? “徐大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曹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盏清茶。 徐世安瞥了眼四面墙上火苗跳动的火把,和那些被火光照亮的各式刑具,不禁打了个冷战:“这里……是诏狱。” “那徐大人可知道,今儿个请徐大人来是为什么?”见徐大人一脸愕然,他刚要开口,却听得审讯室外一片幽暗之内传来男孩的尖叫呼救。徐世安听出是自个儿孩子的声音,惊呼出声:“泽睿!泽康!” “徐大人既然这么担心自己的孩子,那我便派人把他们带上来吧。” 曹公公拍了拍手,徐家的兄弟俩便被带入了审讯室中。确切而言,两人是被绑在刑台上推进来的。徐泽睿以跪撅的姿势被人捆住手脚绑成狸缚的样子,徐泽康则以大字形仰面铐在刑台上。 徐世安一见便知这是对他赤裸裸的威胁,吓得磕起头来:“求曹公公高抬贵手啊!犬子一个只有十二岁,幼子泽康只有八岁,曹公公您想知道什么卑职一定知无不言,只求您别把他们俩给扯进来啊。” 曹公公满意地一笑:“好,知无不言,这可是徐大人您自个儿说的,咱家可没逼你。” 曹公公弯下身子凑近了问道:“平王暗结党羽,串通狄将军意欲谋逆,这其中,乱党互通之书信现在何处……徐大人知道么?” 徐世安惊出一身冷汗,虽然对狄将军被捕的消息已有耳闻,却不知这祸事会如此迅速地降临到自己身上。 徐世安膝行到曹公公跟前:“卑职对此毫不知情啊曹公公……什么书信……” “哼,方才徐大人可还说什么‘知无不言’呢?难道是骗咱家的么?就凭徐大人和平王的交情,若要说‘毫不知情’恐怕谁都不会信的。” 曹公公阴险一笑:“狄将军的儿子可把什么都招了。” ? 金銮殿上,一个被绑在刑台上的少年正撅着屁股承受着讯囚板一下又一下的笞责,两瓣屁股蛋子已经被打得红里透紫,肿得好似被成群的蜜蜂叮咬过的腮帮子似的。十五岁的少年被打得快要屁股开花,痛哭流涕的脸上不见了往日英气俊秀,此刻他不再是军营里出类拔萃的少帅,而只是一个因不肯招供而被拉到大殿上当众打屁股的犯人。 曹公公适时地劝道:“狄云,你父亲如此冥顽不灵,都已经屁股开花了还不肯老老实实地招供,你可别像他一样!否则等到重刑加身的时候可就追悔莫及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是这一场奇耻大辱的见证者——狄将军。战袍早已被人剥去,下裳也褪至脚踝,深紫的臀瓣上横亘着数十道藤条抽打出的鞭痕,破皮处渗着血。狄将军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无奈又心痛地听着自己的儿子在讯囚板的责打下发出阵阵哭叫,板子击打在肿胀的屁股上发出羞耻无比的脆响,昭示着这场当众进行的刑讯是何等的严厉无情。 更让狄将军难以忍受的是围观的宦官们发出的窃窃私语,每一句都是莫大的羞辱。“瞧瞧,还以为狄将军的儿子能有什么过人之处,被打了顿屁股板子还不是和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哭爹喊娘。”“呵就是啊,没想到他日夜在军营里训练却偏偏没练屁股,屁股蛋子嫩得能掐出水来。”“只可惜落到咱们厂公手里,这两瓣可怜的小屁股怕是要遭不少罪了。” 说话间,狄云又挨了三四十板,少年扭动屁股,本能地躲避着板子,狄将军看在眼里,只觉格外害臊。“爹爹……孩儿的屁股疼啊!您快说吧!”少年哭泣着向父亲求救,狄将军愤怒地发出咆哮:“混账!此等构陷忠良之事,怎可助纣为虐!” 皇帝也看烦了这板子打屁股,便提议道:“哎,要不试试你说的那个……火枝子?” 曹公公得令,命人取来了刑具。宫人提着一只木桶来到殿上,桶内装得满满的全是辣油,几根藤条正浸泡在其中。这火枝子说得便是这浸透了辣油的藤条。 行刑官取出小指粗细的一根藤条,甩去表面多余的辣油,来到苦苦挨着屁股板子的少年身后。讯囚板即刻停止,为新一轮刑责做准备,左右的执行官放下揍屁股的小板子,将本就高高翘起分开的臀瓣扒到最大。仅仅是这扒开臀瓣的动作就让饱受刑责的少年感到屁股欲裂,但接下来,抽打屁股沟的藤条才让他见识到真正的痛苦。 行刑官高超的挥鞭技巧让每一下藤条都能以不同的角度击打在软嫩的屁股沟里,更要命的是,每一记鞭打都完美贯穿了男孩可怜的后穴,让脆弱的小穴成为了深红色鞭痕的中心。 少年惨叫连连,小穴如被火烧,这便是“火枝子”得名的由来——能让受刑者感觉挨打的部位像被火烧一样。 少年望向他的父亲,狄将军回应的眼神里充满坚毅与决绝,这让少年无比绝望,他没想到父亲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饱受笞臀之苦却不肯施救,哪怕这只需要当着皇上的面说一两句话就能办到。终于,少年选择了屈服,他哭喊着说出曹公公教他的话:“书信都在徐大人府上……” 藤条又重重地朝少年的屁股沟抽了一记“说什么呢?大声点!” “嗷啊!书信都在徐大人府上!”少年高喊着与此同时屁股沟里的刑责终于暂告一段落,小穴已被责打得肿了一圈,连一根筷子都插不进。 “此话当真?”皇帝冷冷地问。 “真……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啊呜呜呜——” “混账!”曹公公佯怒斥道,“徐大人世代忠烈,岂容你这黄口小儿平白诬陷?!来人呐!上盘龙杵!” “可是曹公公……你嗷嗷啊——”狄云还来不及说这话是受曹公公指使,粗长的檀木制阳具——盘龙杵便已硬生生钻入少年的小穴,无情地冲顶了进去。伴随着一声惨叫,少年昏死过去,受到痛责的小穴又遭木阳具的猛烈插入,几欲裂开。 “皇上……您看这徐大人……” “一搜便知,搜不出就问他下落在哪儿……务必让他开口。”皇帝看累了这讯囚场面,起身回宫,没走两步又嘱咐道:“好好问,别就知道动刑。” ? 用不着曹公公开口徐世安也知道是何种手段让狄将军的儿子甘心作伪陷害自己,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牵连到他两个年幼的孩子。事已至此,他心中明白,泽睿、泽康这两个孩子的屁股怕是免不了要受罪了,可他依旧不肯放弃,执意要表明保护儿子的决心:“曹公公我求求你您放了我的两个孩子,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就行了!” “圣上特地嘱咐了不可对徐大人动刑,咱家也没别的办法。”曹公公笑道:“何况谁不知道你徐大人是块硬骨头,可他们俩,却只有软屁股。” 只见一旁的行刑官动起手来,将男孩裤子割破,撕成碎片,不一会儿就让两个白嫩圆润的光屁股暴露在外。 “不……不要啊曹公公!这俩孩子一直都很听话,偶尔调皮的时候也不过挨两下手板,从来没被打过屁股啊,他们受不了的!” “哦?这还没开始打呢,徐大人就已经心疼起儿子的小屁股了?”曹公公不顾徐世安的哀求,命人取来了第一样刑具——青竹小板。行刑官一左一右在大儿子泽睿身后站定,被施以狸缚的男孩除了撅起屁股承受小竹板的痛责以外无能为力;而另一边,八岁的小男孩泽康被行刑官抬起双腿,摆出好似婴儿换尿布的羞耻姿势,只不过这会儿可不是为了给他换尿布,而是为了方便行刑官痛打他软嫩的屁股蛋子。 一声阴阳怪气的“打”拉开了这场刑讯逼供的序幕,小竹板不伤筋骨,也不足以将男孩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却能够好好地给男孩的小屁股加热,让可怜无助的臀肉迅速地变红、发烫。这是刑罚的第一步:热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