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诱骗小美人/和老公的好友做遍家中每一个角落(蛋
第二天祁知醒来时就在家中,他对自己醉后被傅彦秋侵犯的事毫无记忆,还以为是傅彦秋护送自己平安地回了家。 可他万万没想到,一起床他就收到了一个快递,打开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照片,全是他的裸照,有他双手抓着男人粗大肉棒放进嘴里吮吸的照片;有他替男人的大鸡巴深喉的画面,白皙的脸蛋、红嫩的嘴唇都被男人乌黑粗硬的阴毛扎刺着,二者形成鲜明的对比;还有他岔着两条细白的腿儿去勾男人的腰肢,粉嫩的逼嘟着嘴儿去咬吃男人粗黑的肥屌…… 这些照片都是傅彦秋特意摆拍出来的,任谁看觉得祁知是主动的那一方。 因为摆拍太过真实,祁知哆嗦着手一张一张地翻看着,他越看眼泪就越忍不住往下掉。 他怎么可以和傅哥哥做这些事?他这是出轨了吗?明明老公都还没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而他却把这里面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老公要是知道这些他该怎么办? 恰好这时门铃响起,祁知开了门却发现来者是傅彦秋。 傅彦秋径自进门,他满面愁容,跟昨天相比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祁知一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一下就坠到了谷底。 傅彦秋声音沙哑地道:“知知,照片你已经看到了,昨晚你喝醉后……把我当成了行昭,不断勾引我,而我那时也有了醉意,无暇思考其他,就这样,”他难堪地偏过头,“我们发生了关系……” 傅彦秋先发制人,把帽子扣到祁知头上,让祁知认为他自己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而祁知早已信以为真,他低着头无助地抽噎着道:“傅哥哥,我、我那时真的喝醉了,不是故意勾引你的啊……”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解释也没有任何用处。”傅彦秋佯装愧疚,他道,“是我犯下了大错,我对不住我的兄弟、也对不住清清,我必须得把事情告诉他们,就算清清要和我离婚我也认了……” 说完那番“大义凛然”的话,他拿起照片就要往外走。 离婚?! 这二字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击中祁知的心脏,慌不择路之下他从背后抱住傅彦秋,哭着道:“哥哥,拜托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行昭知道了会不要我的,我不想和行昭离婚,求你了,哥哥……” 沉默良久,傅彦秋才道:“知知,行昭可是我的兄弟,我的好友,发生了这种事我怎能能不告诉他。” 祁知死死环住傅彦秋的腰不让他走,一边哭一边说:“哥哥,求求你别告诉行昭,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求你别告诉他……” 傅彦秋长叹一声,转身把祁知揽进怀里,无人发现他的眼睛里闪着得逞的精光,“好,我答应你,不把我们上过床的事告诉他们。”他顿了一顿,继续道,“但是知知你要用身体收买我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牢牢绑在一起,不然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在行昭面前就说出来了……” 祁知听到最后一句话吓得身体都颤了颤,他哭着揪住傅彦秋的衣角,连连点头,“不要、不要说,哥哥说的我都愿意做。” “那我现在就要试试知知是不是在撒谎……”傅彦秋蓦地低头吻住祁知,粗厚的长舌撬开祁知的牙关,伸进小美人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弄、吮吸。 “哼嗯哥哥……”跟老公接吻的感觉完全不同,老公是温柔热情的,而傅哥哥是粗暴激烈的,带着极强的掠夺性,红软的小舌在男人的口齿中仿佛成为没有意识的玩物,反复被男人吞吐舔咬、咂摸嘬吸,玩出了无数种新花样,亲得祁知身体深处的灵魂都像要被男人吸了出去。 舌头这样被用力吮吸,好舒服唔…… 被不是老公的男人亲着嘴,祁知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双腿之间的那朵粉嫩肉花隐隐分泌出了腥甜的淫水,而他情不自禁地开始伸着舌头回应男人的吻。 “唔……”老公对不起,明明不该这样做的,可是舌头和嘴巴被亲得好舒服,好像要被烫化了…… 傅彦秋伸出一只大掌钻进祁知衣服里,食指指尖从脊椎最上方处一路往下划到尾椎骨,男人的手指像带电流一般,所及之处都引起了颤栗,激得美人儿不由跟随着手指像猫儿一样翘起了臀部,把两瓣肥嫩饱满的肉臀呈送到男人的手掌里。 男人自然毫不留情地对着这只肥臀狠狠一抓,下腹往前一顶,裤裆那处的凸起隔着布料撞上美人的私处,惹得祁知低叫一声:“啊~~” “骚知知……”傅彦秋倏然扒了祁知的裤子,手掌覆盖在那昨日刚被鸡巴肏过还未合拢的嫩逼上磨了几下,磨出了一手的淫水,他放到嘴边色情地舔去手上的淫液,“知知嫩逼里流出来的水又甜又骚……” 说着,男人猛然抱起祁知,让他骑在自己脸上。男人的大掌扣着祁知的两瓣肥臀,一张脸埋在他的无毛馒头逼里,一边揉屁股一边舔逼。 “哈啊傅哥哥、唔那里~小逼那里不可以这么舔呃~嗯哈好痒唔~” 小巧玲珑的肉花被男人一口嘬在了嘴里,火热的口腔与舌头包裹吮吸肥嫩的逼唇,发出“滋滋”的嗦吸声,急促而色情。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哈啊~小逼里面好奇怪~呜这么用力吸是不可以的啊~小逼嗯要融化了唔~” 男人的脸几乎和小美人的嫩逼黏在了一起,粗厚的长舌像根棍子在泉眼似的逼洞里搅动,两片嘴唇贴在肥嫩的逼唇上随即就像安了电动小马达一样上下左右疯狂嗦舔了起来,肥厚的阴唇在男人高超迅猛地口舌玩弄下不停地流着晶莹的淫液,被男人的舌头嘬弄得暴露地凸在空气中瑟瑟颤抖。 “唔啊啊~快、好快呜呜这样子舔的话啊嗯~小逼会受不了的呜~要去了呜~”祁知被傅彦秋的手托着屁股,他无助地抱着男人的头,两条腿因为男人高速地舔弄嫩逼之下而在空中绷直,粉嫩圆润的脚趾头也跟随着一波又一波涌来的快感而不住蜷缩。 男人的长舌倏然从逼洞拔出顶住那颗饱满的肉蒂,舌尖飞快地拨弄起来,大小阴唇都已经被男人吸得敏感得充血肿胀,祁知哪里还能再遭受这种刺激,花穴猛地一缩又赫然大张,哗哗的淫水涌出来,而他一边抓着傅彦秋的头发一边尖叫:“呜啊啊~知知的小逼高潮了~呜喷了好多水小逼停不下来了~” 不停收缩的嫩逼噗噗往外吐着黏稠的淫液,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淫荡的小骚洞,“知知的小逼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真可爱……” “哈啊……”祁知嘴里吐着热气,神情恍惚,还未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而此时男人的舌头又重新卷土而来,顺着逼口往下舔,扶着丰腴的两瓣肥屁股仰头一嘴吮住臀缝中间的粉嫩雏菊,舌尖反复刺戳那紧密闭合的菊眼,惹得美人儿“呜呜”直叫。 “嗯啊啊~屁股被哥哥的舌头舔到了~呜舌头不可以进去那里面呀~屁眼那里好奇怪呜呜~” 傅彦秋边舔边走,把被舔得灵魂近乎出窍的祁知放倒在床上,手里扶着的肉屌前端抵在湿软的逼口前,傅彦秋诱哄似的道:“知知,行昭因为你怕疼的缘故总是欲求不满,让哥哥替行昭好好开发你的小逼和屁眼,弥补我们犯下的错好不好?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提这件事了?嗯?” 祁知没有想到老公竟然一直在忍着不要他,心里更加内疚和不安,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然而男人不给他多余思考和回答的时间,提起大屌,一鼓作气肏进了紧窄的嫩逼里,冲开甬道挤在一块的嫩肉,直直抵达肥腻绵软的子宫前,当即就开始了抽插! “嗬啊啊!!”猝不及防被插入,虽然昨日小逼已经被捅开过,没有那么疼痛,但祁知还是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啊哥哥不要、不可以这样~太大了~里面好涨呜呜~” “呼知知的小骚逼太紧了……”傅彦秋的鸡巴一动就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媚肉包裹,像有无数张小嘴贴着鸡巴吮吸,他掐着祁知的细腰边肏边道,“知知,我们现在不是在出轨!我们只是在开发你的身体,这是为了行昭好!你希望行昭的鸡巴永远都肏不进小逼里面吗?!” “呜呜不希望……” “那就乖乖听哥哥的话,我们不是出轨,是在进行性爱练习,”傅彦秋一掌裹住祁知白豆腐似的小奶子,公狗腰蓄力一挺,“所以知知要把哥哥当作是真正的老公来对待!” “唔哈!”粗肥的肉屌如木桩一般狠狠凿进水淋淋的肉洞里,龟头疯狂地顶弄、碾压骚点,数不尽的快感浪潮正朝祁知席卷而来,把他推上真正的性爱的高潮巅峰! 才刚刚抽插没几下,祁知就翻着白眼收缩着小逼泄了一波,发大洪似的淫水从二人结合部的缝隙中渐渐溢出,床单濡湿了一片,男人的鸡巴硬得发疼,快速凌厉地肏干这肥嫩的骚逼,把这口淫乱的肉洞插得“噗嗤”“噗嗤”疯狂作响! “啊啊~老公~大鸡巴插得好快好厉害~小逼好舒服呜呜还想要~”被肏得七荤八素的祁知胡乱摆着脑袋,敞着双腿主动去缠男人的腰,红腻的阴唇吞吃着男人又粗又长的肥屌,逼口被插成了一个圆形淫洞,男人每一下的肏干都把这骚逼插得淫水四溅! 鸡巴被美逼夹吸得死死的,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他抬高祁知的肥臀,两首撑在祁知的头两侧,下半身迅猛挺进,如打桩机一般狠狠对着骚逼肏干,“骚老婆!老公日得你舒不舒服?!小骚逼喜不喜欢吃老公的鸡巴?!” “唔老公~喜欢~呃啊那里、那里又被顶到了小逼好舒服~老公好棒~”祁知两手攀着男人的脖颈爽得哭叫,因为情潮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骚粉色。 “呼骚老婆,老公肏死你!肏烂你的小骚逼!”男人被小美人一口一个“老公”喊得血脉偾张,他低吼着腰臀猛烈地顶进、肏弄,日得小美人浪叫连连。 “呜啊好舒服~喜欢被老公这样肏啊~骚逼要美死了唔~”终于体验到真正被肏的快感,小美人哪里还有最初抗拒的模样,他早已被快感的海浪淹没,只懂得一个劲儿地缩紧骚逼,挽留要拔出的鸡巴。 “喔老婆下面的骚嘴太会吸了,是想要把老公的鸡巴吸进子宫里吗?!老公成全你!”男人怒喊一声,龟头挤进狭小的宫口“噗”一声没入肥软的肉套子里,毫无停顿就开始大肆抽插! “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肏到子宫了呜~大鸡巴一直在里面乱搅唔嗯这样也好舒服~”红腻湿软的逼唇被丑陋的粗黑鸡巴强势打开,两片肥嫩的逼唇贴在男人粗糙的茎身上,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断碰到柱根周围浓密黝黑的阴毛,那番淫荡景象当真是入目不堪。 在他和江行昭的大床上,祁知全身心地投入进了和老公好友的性爱中,他告诉自己这不是出轨,这只是性爱练习,是为了将来能让老公鸡巴舒服的练习。 “老婆的骚子宫暖乎乎的,宫口也咬着鸡巴不放呢,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子宫被男人的鸡巴顶出了各种形状,温顺无比地套弄着男人丑陋的肉屌,祁知被男人掐着奶头按在身下狂吻。 “唔嗯~”男人的长舌卷弄、吸吮美人的嫩舌,舌头往里舔扫,仿佛要把美人的喉咙都给舔过一遍,在口腔里面的每一处都沾染着男人的唾液和气息。 祁知不断喝下男人哺渡过来的津液,嘴唇被吸得红肿,唇瓣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他和男人吻得入迷,就连什么时候屁眼都被男人的三根手指闯入了都不知道…… 理所当然,祁知的雏菊也被傅彦秋开了苞,除了处女膜,其他地方的贞操几乎都是傅彦秋的鸡巴亲自破的。 江行昭才走一个星期不到,傅彦秋就和祁知把家里的各个地方都做遍了,甚至连各种各样的体位都大胆地挑战了一遍。 祁知从来不知道做爱会这么舒服,他对性爱着了迷,没日没夜地和傅彦秋纠缠着身体厮混在一起,吃饭、洗澡,甚至和老公视频通话的时候,骚逼或屁眼都和男人的鸡巴紧紧相连。 看着老公在那头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祁知没由来的觉得更兴奋了,他一边面不改色地撒谎说自己在做运动一边抬臀用骚逼去吃男人的鸡巴,还没挂断电话他就高潮了,淫水像尿一样淅淅沥沥地顺着男人的柱身流到地上,跟失禁了差不多。 因为男人带给他的汹涌的快感他几乎要把江行昭和夏怀清忘在了脑后,只有偶尔想起他才会觉得有些愧疚,但很快他又被傅彦秋拉回情欲世界,潜意识已经默认傅彦秋是自己的老公,和他接吻,和他激烈交媾都是那么地自然、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