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临幸新【秀侍】(女帝一御三)
秀选刚结束,皇帝赵殊便直赴秀宫宣临幸新【秀侍】。 刘意和整个秀宫的宫女、嬷嬷、宫伺们都措手不及,真没想到皇上这般、性急,那些个新秀侍们连侍寝承欢的规矩还没来得及熟识呢。 新秀侍们更是惶恐,适才秀选时皆已耗尽力气,这会子再沐浴、醺香折腾,哪来的力气持久坚硬似铁? 一个个又慌又惊又羞,任宫伺往嘴里塞饭团裹腹、为其沐浴、妆扮,羞急得想哭的挨刘意一记眼刀,只能把委屈哀哭吞进肚里,打了个小膈。 “疼是肯定会疼的,要想人前显贵,时刻记着一个忍字,慌则乱,定则圆。”将他们送进秀欢殿时,好心的老总管只能言尽于此,祈盼好自为之,好运垂怜,毕竟都是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实在无法要求他们具有控制性器的能耐。 好在赵殊也知道自己突袭得实在仓促,冲刘意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惊慌,她不纠结无聊细节。 秀欢殿分为两进,一进摆着张足能容十来人共寝的拔步大床,二进金丝楠龙床上垂着牡丹绢纱帐,透出贵气隐秘,赵殊从没踏足,她止步于一进的大拔步床前。 此时,六个已不着一物光溜溜的秀侍,躺在大床上,等着圣上宠幸、开苞。 女官替她退去明黄裙袍,不上朝时,她习惯着一身明黄宽裙袍,舒服、松驰,不经意的霸气在衣袂飘飘中荡开。 四个宫伺将另一个不着一物、只盖着透明薄纱的秀侍抬了进来放置在大拔步床上。 其它六人忍着惊慌、羞措用俊眼余光扫向这新来的——竟是、秀选上那个吓得跪下的“小五。” 小五精致的俊脸上虽也有慌惊色,但明显比其它六人淡定多,全身泛着的馨香也昭示他比他们准备得更充分,仔细看,还有一丝敛藏不住的、得意。 只着月牙白中衣的赵殊缓缓踱向床前,艳目里一派清冷,无一丝情欲。 好在床上七人皆垂眸观鼻、大气也不敢出,没敢抬眼觑看,侥幸逃过被这丝有些烫人的清冷吓着。 秀侍们以为圣上会单独临幸,女官们也来不及为他们开课训导,纵有早前当众抚弄性器打底,难耐都是处子身,此时真是羞耻之极,一个个脸红如煮熟的虾,却只能咬唇强忍,不敢泄出一声吟哭,怕引来杀身诛族之罪。 赵殊捞起离她最近的小五软搭搭的鸡儿随意揉搓,艳目边看小五瘪蹙的俊脸,揉搓更趋用力,这根本不是欢事前以撩动勃起为目的碰触性器的力度,小五脸上已显苍白色,豆大的冷汗在额角凝起、急急滚下。 鸡儿被纤长有力的手反复捏弄,那捏弄鸡儿的拇、食指腹几乎隔着软肉碰到一起,酸重又锐利的剧痛从性器漫延至大阴囊、下腹,小五已微微弓起身,连仪态也顾不上了。 赵殊缓缓松开手指,改为温柔些的抚弄,下身刚缓过酸痛劲的小五下巴却又被猛的一卡,一根纤长的手指撬开了他的唇齿,指头直插向他的舌根。 眼泪、口水从眼角、嘴角搭拉而下,小五使劲忍住干呕的反应,精致的脸蹙瘪得再无美感,赵殊指头继续深入,直插他的喉底,指腹用力按压他的舌根,不时抵晃磨动。 旁边六个秀侍全身抖得发出藏也藏不住的漱漱声儿,恁他们再怎么佯装垂眸观心,也无法忽略气场幽沉强大的圣上正站在床前,离他们也就两臂之遥,更无法佯装他们不知皇上此刻对小五做着什么事情? 一会,皇上也会这般对他们吗?酸软的尿意直冲鸡儿,躺在小五隔壁的秀侍张春双腿发软,眼前金星乱闪,他想他娘,伴帝真的如伴虎,能回家不?想起他从小就被当秀男培养,又悲从中来。 瞥了漱漱发抖的他们一眼,赵殊将手指从小五嘴里抽出来,却又捏弄起已被手指磨成深樱色的薄唇,另一只手中小五的性器已渐渐硬勃起来,弯刀大龟头,本钱确实不错。 赵殊轻跨到小五胯上,居高临下觑看他,拉过他的手放向龙穴口,让他感觉花穴口的紧致、娇弹,和并不足够的湿软: 在没有淫液、或其它润滑下、若花穴强行罩套鸡儿行欢,鸡儿被紧致花穴强行裹套时从大龟头到柱身都会生生绞痛,并无任何欢愉感,甚至会被紧绞至伤。 在较为干涩的反复套弄交合时,龟头外层的处子膜会被行掀剥开,整个龟头鲜血淋淋,惨状不堪。若无及时救治,冠沟、龟头处留下陈旧性肉痂,不止影响龟头外观、受女子嫌厌,严重的还会影响交合、排泄。 只有在充份湿润下套弄交合,龟头外层的处子膜方能顺利剥落;所以据说男子成年后,都会带上瓜果茶饼去拜护男娘娘,祈求娘娘保佑他们遇见个耐心疼人的妻主,破处开苞时让他们少受点疼痛,处女膜剥落顺利,一生受妻主疼宠。 赵殊腰胯轻抬,龙穴抵在小五的大龟头上,幽冷冷看向小五。 小五脸上已近无血色,“皇上”二字不敢说出口,只敢用苍白的薄唇翕合做出可怜的嘴型。 并不湿软的龙穴抵着他大龟头蹭磨,始终没有套下去,大龟头被磨得生生的疼,精致的桃花眼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泪,终于在无助、可怜中透出几份让人砰然心动的俊美。 赵殊唇角冷漠微勾,撩起他的下巴,轻拍了拍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躲过一劫的他眼皮重重阖闭良久方睁开,他的小心计,她都知道!罚不罚、放不放过、临不临幸他、全在她鼓掌间。 转向躺在隔壁的张春,赵殊又看向其它五个秀侍,似乎折腾、戏弄小五让她来了兴致,“把自己撸硬了。” 纵是再羞耻、再惊慌,帝令如山,秀侍们伸出剧颤的手,使劲撸弄鸡儿,这六人中,有四个都出身书香文官嫡子,平常自渎甚少,虽经过粗浅的训导,奈何面对女帝,从前学过什么都忘得一干而净。 任张春怎么撸弄鸡儿都半软不硬,跨坐在边上的皇上实在看不下去,御手打开他笨拙的手,五指缓缓自鸡儿根部轻撸至龟头,说也奇怪,张春自己撸弄得发疼都不见效用,御手这么一碰,鸡儿立马抖擞昂扬。 张春自己也呆了,怔怔看着这根似乎有点陌生的大鸡吧,抬起食指点了点大龟头,整根鸡吧又抖了抖。 赵殊被他逗乐了,他抬头看了眼艳美姝丽的皇上,又急忙低下头,把该死的食指藏在身下。 赵殊却是拉出他的食指伸向龙穴,缓缓在龙穴口打着圈儿,一边笑眯眯看他。 皇上笑起来真好看,他的鸡儿从来没硬得那么快,龙穴口好生娇弹、张春开始胡思乱想,俊眼里漾起桃花春情。 从隔壁躺着的小五那边传来一道极恶毒的眼神。 赵殊搓了几下自己的花蒂,龙穴湿润了些,便让张春自己扶着柱身,蹲坐到张春大龟头上,“会疼,忍着。” “是,皇上。”张春怯怯的回,居高临下、交欢时也气势如上朝龙座上的赵殊让张春瑟瑟发抖、只想跪下。 赵殊实在没什么耐心,一个蹲坐直接到底!花穴将整根大鸡吧完全套裹!女帝幽淡看着身下的男人,用完全的包套、深裹到底,宣示着她对这个男子的绝对占有! 从头紧到底的花穴绞得张春鸡儿烈烈的生疼! 张春张开嘴,一声尖叫愣是堵在喉底不敢喊出来,俊眼圆瞠,眼角滑下一颗豆大的泪,看着实在可怜。 “受着。”赵殊算是对他另眼相待了,待花穴更湿润了些,才抬起腰臀起伏套弄了起来,饶是如此,两人结合处还是渗出几滴鲜红,沿着张春的大阴囊、会阴滑向牡丹绸缎面上白色的垫布。 他全身不自觉瘫软了下来、乳头红艳了起来,处子身已不复存在。 赵殊瞄了一眼,又拍了拍张春的脸,“朕还是给张贵人些舒爽,少倾张贵人再出去给太医瞧瞧。” 贵人?张春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已开始疾速上下起伏,臀胯压坐得他小腹啪啪啪的响,湿润的花穴夹裹大鸡吧卟嗤卟嗤的操套声淫靡响起,他已无力说出敬谢语,俊眼里蕴着感激的泪雾,痴傻的看着身上的女帝。 紧致的摩擦给大鸡吧柱身和大龟头都带来奇怪的、前所未有的酥欢,张春薄唇轻启,频频重喘,他其实很想吟叫,但怕圣上不喜,她黛眉微蹙,一脸幽沉的上下起伏,似毫无舒爽意、更无情绪起伏,仔细端详,眉宇间还有些厌嫌。 秀侍们全身精裸,她却着个清丽飘逸的月牙白中衣,上下起伏操套间神态、丰姿不乱。 一边起伏套弄,赵殊将旁边的李树往身边拉过来些,边套操张春、御手往那还李树那疲软着鸡儿一撩,边撸弄李树,起伏套操越来越猛,手上的撸弄也越来越快。 毕竟是处子,实在耐不住操套,连淫态还没来得及滋生出来,刺激的爽意总向马眼精关处冲,圣上龙穴深套花心磨蹭时花心的吸搐更让精关怎么也锁不住,张春脚趾僵张、腰胯轻挺,一股子浓稠精水被龙穴吸了过去,他整个身子软软的瘫了。 快是快了些,但毕竟是纯处子身,赵殊还是满意的,她从张春身上下来,看向他半软搭的性器,拿起床头早就备好的银夹子,缓缓揭起被磨脱落的大龟头外层的处子膜。 龟头处还是有些儿伤着了,小伤,养几日应便无防,不致于落下病残。 张春强忍腿根的颤疼、小腹被撞的酸疼、鸡儿上还残留的绞疼和大龟头外层处子膜脱落处的撕疼,起身行跪礼,双手鞠捧状接过他的处子膜和那片沾着他的处子血、圣上淫水的白色垫布,哭咽着道:“谢圣上!” 赵殊没再理他,跨向旁边的李树,依然墩坐到底、起伏操套,继续开苞破处,花穴里有临幸张春时的淫水、精水润滑,李树幸运得多,处子膜剥落得极为顺利,只有少许血丝,并无大疼痛。 接过圣上亲手揭下的处子膜,他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呃树、百、呃拜谢圣上!” 宫伺过来将张春挽下床,一直到太医处,张春一直抹着泪,他其实有点迷糊他为甚哭。 他并不很哀伤失去处子身,甚至有股奇怪的酸酣幸福感,他终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但他又有颇深的悲逝感,悲逝十几年来的童贞?还有再不能被称为少年的哀婉? 同时也悲伤、他似乎爱上她了。这是最悲哀的一件事。他这一生注定再也不快乐了。 连续操弄开苞了六个秀侍,要说龙穴里有多畅爽倒也没有,事实上,处子实在不经操,耐不住裹套、更别说绞缩吸搐,何况,她挑的这几个,是那几十个秀男里性欢能力中等偏下的,此刻,龙穴远不如吸进六个秀侍灼烫精水的宫腔舒暖慰畅。 喝了口宫女奉上的参汤,赵殊才再次跨坐到小五胯腹上。 一直听着她操弄其它秀侍的小五,鸡儿硬了、软了硬,她都知道,但他一直强忍没下手撸弄,有意思,赵殊悠悠看他。 连御六侍的龙穴湿软敏感,一吞进那把弯刀鸡吧,便贪婪的蠕弄起来,穴壁使劲刮过弯刀鸡吧大龟头,小五全身颤若颠狂,不像其它秀侍像个闷声葫芦只敢暗喘几声,小五开始扭动来去,淫态渐生,“不、不行了。好紧了、好绞。” 这、这也可以?其它秀侍一脸怔忪,但皇上似乎并不暴怒? 赵殊艳眸幽灼,蹲坐得更力用,每一下似都要把小五的腹胯压扁,花心使劲吸磨大龟头,契合极深、蠕动咬缩极紧,小五拼命咬紧牙关,还是没有耐过几十下,精关一松,灼烫的精水便被赵殊吸了过去。 已套操起性的赵殊将全身娇软的他拉起来,压向床角,双腿盘压得他一动不能动,御手翻花般几下拈撸、便将他撸硬了、龙穴深罩到底,压着他一下、一下操套起来,每一下套弄都深到底,花心肆意辗磨大龟头。 毕竟年轻,泄过一回的小五这回坚持得久了些,可越久便越惨,龙穴毫不讲究甚八浅二深,只管狂肆掠夺他的弯刀粗壮、大龟头的灼烫嫩弹,强力的绞缩似乎要把大鸡吧操套催毁掉…… 无法呼吸、无法吸叫、小五像条死鱼般徒劳的张大嘴,被皇上抵在床角狂套操,处子哪承受得住这般一波又一波永远没完的快感涛浪,崩溃的争着失神的眼,眼前却是一会白茫茫一会黑压压一片,残破的喘息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奇怪的心头发痒…… 李树看得竟失禁了…… 狂暴发泄过的赵殊坐在床头,眼神依然悠淡,并无任何浓烈的情欲痕迹,甚至没有情绪波动。 若不是呼吸粗重了些,简直看不出她刚刚连卸七男,最后还暴发了一通。 扫向床上的秀侍,她倏的发现,除了小五,其它几人、竟都颇、相似?白皙俊雅,五官清淡,淡得近乎模糊,她喜欢如此寡淡的五官? 怔怔看着他们,刹时有种她适才不是连御几男、而是都在操弄同一个人的幻觉? 少有的慌乱,她急急更衣后冲出来让刘意宣上回秀选挑中的几个秀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