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被贞操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
翌日,赵殊将还熟睡着的花煜的颈圈解开,早早上朝去。 痴呆呆的花煜,沉吟了半晌,还是起床洗漱。 穿好衣袍后,垂首看着腰间、胯下,不管怎么屈腰驼背,都无法将贞操笼把长袍顶出的小帐蓬遮盖掉。 除非着大氅衣,否则人们定能看出他被训罚佩戴贞操带了,可这盛夏、疯子也不会着大氅衣出门。 于别的男子,被训罚戴这玩意,还能拧装出这是妻主对其格外重视宠爱的赏赐,于他,不知他身份的人直接侧目、知道的只会猜定是他有甚不检点惹恼了圣上?圣上气得罔顾人伦,让下人给他强行戴上。 从年少寄人篱下,他特别讲究体面,哪怕在冷宫,两身灰旧衣衫也尽量拾掇得干干净净,他不愿意这般模样出去见人。——可惜这辈子,体面这事和他渐行渐远。 脱了长袍,痴呆呆重新躺回龙床上。他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最能令他开心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没佩戴过的男子不明白,除了羞辱、训罚作用外,贞操带这玩意,佩戴最初颇能激发淫欲:: 关键性器被无端束缚,却让整个人感受到强烈的由身至心的被压迫,不自觉间催生各种被强制的淫欲臆想,佩戴人可能全天都异常兴奋,和原有怕被人发现、知晓的羞辱感叠加,蹦发出超乎自己意料的巨大快感; 这种奇怪的几乎不受控制的快感,和始终处于被禁固、勃起即被疼痛压制的惨虐,又叠加成慕而不得偏又更加慕渴的欲痒; 欲念像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的天地似铺着层麦芽糖、树上都挂着弹弓,望一眼窗外兴奋、馋得全身发抖,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抓回来示众也要顽皮蹦哒。 花侍郎,就被这样狂乱、执拗顽固的欲念、淫欲臆想、羞辱、兴奋和缭乱快感、虐痛折腾、折磨着…… 明知,贞操钢笼偏小了,他翻身、扭动,钢笼里的性器便会和笼壁非常亲蜜磨蹭——他最好死躺着别动; 原本痴呆呆的他,仿佛心、身上都爬着几只该死的蚂蚁,痒痒的不时非要翻个身,大腿还总盘压来去,性器便不时蹭着钢笼壁,然后、缓缓勃起、生生被箍得钝钝的生疼,他额头冒冷汗,整个人屈成一只大虾、疼得狂喘…… 刚被箍疼得疲软下来,他又在床榻上翻扭,他甚至故意趴着睡,挺扭腰胯,让性器无死角乱蹭笼壁—— ——然后又重演一番缓缓勃起、快感轻漾、虐疼得浑身发软、眼冒金星、喘吟不止…… 而在上一轮和下一轮勃起、虐疼间,是撩诱得心剧痒、还有难耐的期待、渴盼、压抑、犹豫、自我鄙视、压抑、最后破罐子破摔继续蹭磨的一系列介乎主动寻欢、寻虐的缭乱又过瘾的过程…… ——一波小勃起酥麻高潮和奇怪的虐痛快感、中间这复杂难耐又极过瘾的过程,似乎比射精还激爽万分? 他情欲激漾,眼角潮红、眸泛情波欲色迷蒙,俊雅秩丽中当真添起赵殊颇想看到的浓丽欲彩,淫欲极了…… 他甚至,直起身子、低头观察他如何扭动、蹭磨,钢笼里的鸡儿眼可见缓缓勃起,浅紫酱色柱身、嫩亮的大龟紧贴钢笼,软弹肥大的大龟头被钢笼箍得变了形; 紧接着、冰冷无情的钢笼钢条压制住妄想继续狂勃的阴茎,虐疼、如他预料和期待来临…… 他一面享受这种奇异缤纷、复杂隐秘的欲欢,一面陷入无边的欣喜,被抽离的灵动似又回来了: 虽然之前,女儿每次触碰,阴茎都疾速反应、勃起,但毫无外来刺激、独自一人兴致如此昂勃的偷偷玩鸡儿,对他来说,十几来年似乎还是头一回? 脱离冷宫挨饿受冻、恢复饱餐不再过份虚弱后、经过那么多苦难后,被女儿几番折虐,他还没有废掉?还有如此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还能感受到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他欣悦得几乎想感恩上苍? 他不停扭动,让性器不停磨蹭贞操钢笼壁,兴奋的感受自己鸡儿的勃勃生机,受用勃起的小快感,甚至、也受用那随之而来的虐疼; 一次又一次狂欢于勃起的酥胀快感,一次又一次疼得抽搐、冒冷汗…… 久旷情欲的他,肆意放纵自己…… 他也无比自责、自轻: 他怎么可以、怎能这般淫荡?淫贱?如此骚欲高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独自在龙床上不停折腾、折磨自己,以求得点滴、些许、少得可怜的小快感,代价却是颇激烈的虐疼! 仿佛饥饿中寻到一点点沾满沙土的美食,慌急急捡起塞进口中; 是的,快感是如此的少——阴茎被套在贞操钢笼里,淫痒得想撞头也无法触碰撸弄,阴茎些许勃起便被冷冰冰无情的钢笼壁箍裹压制住,虐疼暴绽; 为了这点少少的快感,承受剧烈淫痒、虐疼,他为甚不安静的看书、睡觉,为甚要如此扭来蹭去? 他甚至还捏了根小绵棍插进钢条间,撩弄柱身和大龟头,以求得些许许淫慰…… 他真的太淫荡了,如此无法控制淫念?那丁点小快感便让他趋之若鹜,那么猛烈的虐疼都不能阻止他发骚?趴摆、扭蹭出各种在龙床上扭摆来去,淫姿不堪入目; 戴着贞操笼都没法阻他发骚,和一只发情的狗有甚区别?他确实该死被罚戴贞操带,他本质就是如此淫荡?!他活该!如此罚他太英明了。 他呜呜自责,却又继续趴蹭,渴盼、制造着下一轮勃起、虐疼…… 疼、剧疼,可还是想、要…… 他被这小小的贞操笼玩坏了,被自己没完没了、无比下贱、追逐那少的可怜的快感淫荡折磨疯了…… 勃起、虐疼、虐疼、勃起中,他竟无需勃起完全、无需自撸、无需被女人花穴罩套、操弄的射了—— 十几股浓稠之极的浊液,从贞操钢笼钢条间淌渗出来,冷调钢条间点缀着点点白浊,莫名的淫靡,他怔懵的喘着、看着; 颓颓、又欣喜的倒下,他轻抚这个可恶、又颇有意趣的钢笼…… 一波波、一轮轮、快感与虐疼间,有一个威艳的面容、有一个威仪中透着森森阴坏声音、总在推波助澜,引点欲火,他不想承认、不能承认、不能纣为虐,不能!可她、它似比他的欲念、骚荡还顽强? 他咬紧唇,将这一波波极狂烈欲澜中、最私密的一部份深藏起来…… 若揭开,他不能为人、他负背德大罪、他罔称读书人…… 他怀着自责自轻,但更多还是兴奋和欣喜用完午,干掉了一整只烧鸡,以补充那些勃起的消耗。 但,他隐隐发现,性器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是上午折腾累了? 他怔懵懵回到龙床上验证——确实,性器在变得不再那般敏感?勃起速度在变缓、甚至、停止…… 临近黄昏时分,他发现,不管他如何扭动,让性器磨蹭钢笼,性器似乎都不愿意再勃起了…… 它像个被蛰、磨得满身伤痛的耗子,任你怎么诱骗也不肯跑进耗子夹…… 像个挨打得终于长了记性的奴才,记住了所有应该记住的规矩…… 由于久旷澎湃欲情,肆意放纵自己的他,似乎将别人佩戴几日的体会一日里猛烈经历感受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伸突出来的丑陋的贞操钢笼,又伸手轻抚冰冷的钢笼,其实他想、他在抚慰笼里的性器。 上午那些感恩、欣悦、狂喜如退潮般缓缓远逝。狂喜什么呢,适应、习惯、惧怕虐疼后,哪怕故意磨蹭,阴茎都不再容易随意勃起。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马上烟殒了。 也无需自责自轻。 佩戴贞操带这玩意、【最初】确实颇能激发淫欲,激发是为了巢灭,就像诱敌出洞,他终究还是废了? 他嗤笑了笑,嘲笑自己一日里情绪的大起大落。 —————— “侍郎、真没想到您、您竟是……”那个有着介乎女男间玲珑精致、妩媚的双儿提着一油纸包糕点磕磕吧吧的说,“还、喊您侍郎吗?” “早被废了,喊侍郎最是洽当,应枫小兄莫多虑。”没去应卯的第一天,便有同僚放衙后来看望他,花煜颇开心,他亲自带应枫到小花园凉亭下品茗。 冷宫寂寂十几载,他从没待过来客,久旷的人情往来太美好了,他欣悦之极,两人天南地北聊说了起来。 “像您、如此丰姿兼才调无双,真、”应枫想说真是可惜,没敢讲出来,却又壮着胆子问,“若能重来,您最想如何?” “真是个好问题,应枫小兄问得好,”抬起头,感慨的又看向漫天夕阳,怔茫间似颇认真的沉吟、思索…… “便在吾江南乡下,不出来,若能在私塾当个教书先生最好,嫁一乡间女人,生三两女、儿,教女、儿识字、知书、达礼。足矣。” 缓缓将追慕赏看天边余晖的眼神收回,一声长叹,那眸眼似染上了雾气。 应枫又是看得痴痴,这神仙人儿,先帝怎能暴殄天物扔进冷宫十余载,这、在哪家官贾大户,都是最得宠的夫侍,如今却…… “不出来,可就太可惜了。”应枫感叹,他也是深山里出来的,让他再回去才不干。 “有甚可惜的,江南好啊,怎不忆江南……” 两人又说些闲话,也是为了感激应枫来探望他,也是因友谊而心情大好,他说了许多话,又不厌其烦为应枫讲解其手上编撰的前朝志史难点,简直像把家底都亮出来的先生,应枫几次称谢、想打断他,他都摇头称【无防】,继续讲解。 裹着不适时节的大毛毯送应枫时,他絮叨,“应枫小兄,闲瑕时一定过来,一起说说话。” 应枫看他,如他适才一般抬头看天,沉吟半晌,“花沐央、花侍郎,保重,”妩媚美目竟也漾起一片雾气。 他、怔了怔,心一沉,全身一阵冰凉…… —————— “皇上,侍郎博学强记,臣、臣恐无法胜任再……”抬起玲珑精致的脸,讪讪道:“再言说下去,侍郎必起疑心,臣实在不符翰林院六品编撰。” 乐华宫,小花园,威仪、英傲冷肆的赵殊垂眸看着瑟瑟发抖跪着的胡应枫。 是无法胜任?还是起了淫贱心思?“那天,聊芡实不是聊得挺好?” “都是侍郎在说,臣完全插不上嘴,只能投以钦赏的眼神。” 赵殊冷嗤。——陈相说投其所好,除了好吃食、喜去翰林院为官外,她基本不知花侍郎有何特殊喜好,又不愿意派女的去套问,男官又甚少,便派了个双儿出去,结果甚也套问不出来。 她烦燥的摆了摆手。 胡应枫行了拜礼,迅捷起身、一个轻盈的跨跃从花园矮墙翻了出去…… 身姿矫健如影卫好手。 难怪,确实不符六品编撰修为。假山后花煜摇头暗哂,送走应枫后,他留了个心眼,躲在假山后,候女帝回来,结果、看到了这么一出…… 他还真的压根就没起疑心,他还真把胡应枫当成难得的小好友了…… 他以为终于有一段友谊;就这么、被毁了; 派人靠近他、引他聊说,却又因此训罚他佩戴贞操带?他低头看向胯间,折腾自己的欲念、虐疼、和最终渐趋沉寂的阴茎可怜的模样在他脑里影影瞳瞳…… 阴茎在贞操笼里安静极了,真是根知道避疼的聪明家伙。 一日里情绪大起大落,原来还有个尾声高潮…… 他这一生,注定跌荡起伏没完没了…… 满腔懊恼拎着花雕酒壶的赵殊走入寝宫时,见花煜着戴着贞操戴,全身精赤,抱着膝盖,萎坐在花窗前,不再太过于尖削突楞的蝴蝶骨、椎骨漫妙清晰,她便坐在书案前,边喝边赏看他。 日头想着花侍郎长袍下穿着贞操带、袍摆顶着突出鼓囊去翰林院是甚模样?羞得满通红?高颀挺拔的人不得不驼着背儿?缩在书案前连解手也不敢去?憋坏了? 花侍郎狼狈难堪在她面前晃啊晃,把她给乐坏了,想着下朝去接他虐笑一番?结果大学仕亲自来报,花侍郎没去应卯了。 训罚这事,予人知晓、让人围观,被罚者蒙受更大的羞辱,训罚人却能绽发更莫大的乐趣。他竟为了个训罚放弃最欢喜的文官士途?顿觉没劲儿…… 又觉也甚好,他完全不出门,只成为她的玩偶,最合她意。 可胡应枫又来报,花煜这厮竟说若一切能重来,在家乡不出来、嫁一乡间女人,这不是彻头彻尾否认她的存在么? 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没一件事顺心、有趣儿!懊恼之极,正寻思借甚由头训罚他,抬头见花煜唇角难得的轻勾——仿如那天坐在翰林院石阶上看向漫天夕阳时一般——看着无星无月暗沉沉的窗外。 “笑甚?”她冷沉沉的问。 “圣上,生于夕阳漫天时分……”轻勾浅笑如梦如幻起来,似想起甚最美好的事物。 原来,那天他和胡应枫聊说甚芡实时,心里竟在想她? 她斟了一玉盏老花雕,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冷觑他,他从她手里接过酒盏,轻抬俊眼看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儿舔了下酒液…… 她美目勾敛,心头轰轰,“那时你在哪?” “廊下,望天双手合什,愿圣上一生安康,福寿双全……”他浅笑渐浓,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了醺红…… 她顺势扶起他,窝进怀里,滚向几案前,又斟起酒来。 “圣上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