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沈淳侍舔,侍浴
陈映和陆紫继续商谈合股行商,沈淳、和楚如先撤退。 离开时,陈映在他们身上梭巡,叫他们不确定,今晚会宣哪个侍欢?最近两回,每回她都会玩些新花样,绳索绑缚、蒙眼、口球,每一回都令人欲仙欲死,销魂极乐。 晚上,陈映临窗赏了会、星星,这边星星又大又亮,仿佛伸手便能摘下一颗来,阿竹最喜欢偎着她赏月看星。 她接到甚多京城信件,唯独少了玉莲庄镇老掌柜的,出征前她打过招呼,庄镇里任何人都不许说及她的战况,她的阿竹在那个近乎封闭的田庄里足不出户,应不知她曾诈死,也不知她已封王,他、过得可还好? 园子里又飘起古朴的萧音,听不出吹萧人甚心境,她还是宣了沈淳来侍欢。 “整日里吹萧,要不本王将汝卖至大林国倌馆子?”靠着床头板,看向刚沐完发连发带也没系、平添几份俊逸的沈淳。 “妻主大人舍得?”趴进她怀里,他边轻语边除衣衫,腹肌流畅,这身板真是教人百看不厌。 “想看沈相舞剑。” “以萧代剑可否?”他起身持箫,摆开功架,虽是室内,竟也舞出呜呜萧音,内功可见一斑,那大林国王不用他挂将、用那草包石磊也活该亡国。 大直长腿、长臂舞起甚来都潇洒之极,运息间肌肉更显流畅嵘嵱,她的眼神却渐从他舒展飘逸的身姿聚向他胯间随剑招晃动的一大坨,被她视奸着,那一大坨昂扬、硬挺起来。 【啪啪啪】,她拍掌叹赏,“舞剑当真就得除衣,再配上一根硬勃的鸡儿,沈相好功夫。” 被她轻薄得似乎连胸前两颗粉蕊也硬挺如石子,沈淳一个踏马飞燕收功,又趴进她怀里,她一上一下把玩起他的乳蕾、阴茎。 “痒。”他按住胸前玉手。 今儿她倒也不强行弄他,手移下去把玩他的大阴囊,“可知你殿试时那话给你惹了祸事?” “知,所以说那时年少,”他笑笑看她,甚欢喜在床榻与她聊说这些,所谓遇知音便是这般?“就是听不惯石富那厮叭叭个不停。” 她也笑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年少轻狂,或者也是种难得。 “家中,有一侍,擅舞,长材细颀,不如你……”玉手拉了把大龟头,听得大龟头拍向肌腹啪的一声。 “几侍?”他被她把玩得轻颤,一边替她宽衣。 “八侍,一仙去了,小侍几何忘了,侧夫一,小夫二……”她任他小心试探的褪去中衣,“你想当甚?” 问得轻巧,听不出是真询问,还是试探。 大手停在她白色抹胸小如意扣上,“解了可好?妻主大人?”他半跪在她身侧。 “舔功如何?”她轻笑。 “没舔过,可学,”他讪容,“状元郎应该不笨。” 见她无不允,他解下抹胸,连细看都没,红着脸埋头含起乳蕾,温嫩的口感让他怔然了一瞬,随即薄唇抿弄起来; 她低头瞧向俯在她胸前俊朗的脸,这家伙毫无技艺可言,但聪明的用两片薄唇模仿她的手指对他乳蕾的捻弄,唇腔里的舌尖轻顶乳蕾面,不时左右摇晃,倒让他找着了法子…… 挺了挺胸,她舒欢的叹了口长气,边啜酒,边受用攒积越来越多的酥麻痒,花穴轻漾了些汁水出来,敞开双腿,“跪下、舔……” 他红着脸瞥向她腿间,依言跪在她腿间,凑近却不知应先舔哪,淫汁晶莹,颇想吞食进去,有些微局促看她。 轻抚他此刻白里透红晕的俊脸,“与我说,你想当甚?” “与我甚,便甚。”他看她,俊眼晶晶亮,仿佛因知她不是试探而特别欢欣。 她缓缓颔首。 轻泛出一个腼腆的笑,他问:“舔哪先?” 这沈相乖成这般?她喝了一口秋桂酒,嘴对嘴度与他,唇舌勾深深沟缠起来,酒香甜腻不如彼此津液…… 长吻既毕,他情眼蒙离看她,“相思四载……” 到底还是教他:前头有一小颗小蒂儿,舔之、吮之、晃之…… “遵命!” 犹记得他抿弄乳蕾时她甚惬意,才敞开腿才他舔,他便依着旧法子抿弄那颗小蒂儿,兼以舌尖摇晃、抵弄,练武之人,健舌有劲,耐力极佳,抿晃舔吮许久,无需换气…… 一波一又一波酥麻击向她,她倏的十指插扣进他发间,抓扣他后脑勺压向自己腿间,毕竟欢好过几回,他知趣疯狂吮吸、辅以健舌左右上下抵晃,侍弄那颗小小蒂儿,只觉一股又一股淫汁渍向下巴…… 缓缓移向湿潺潺的穴口,舔食、吸吮晶莹温美的淫汁,福至心灵将健舌伸探进去,摇晃、旋搅,淫汁频频渍渗,像怎么也流不完…… 初次侍舔便让妻主泄了身,他抬头看向呼着气、满脸写着舒爽的她,也一脸舒欢,堪比当初高中状元还欢喜…… 不待舒爽全缓过去,趁着花穴里一波波脉动,她压向他,就着湿润将他那根早憋胀如铁棍的阴茎完全吞套,双手撑着他的臂膀操弄了起来; 他倏的将拇指按向那颗花蒂儿,于是,她每次起伏那花蒂儿都压弄着他的手指,两重快感漫天漫地,舒欢销魂; 低头赏与他一个比先前更缠绵的吻,她腰臀起伏得又慢又深,花蒂儿也又重又沉蹭着他的姆指头,寝宫里交合淫水卟嗤声,接吻啧啧唔唔声淫靡荡漾…… 她提阴绞缩,他蹙了蹙眉,运息将射意压了下来; 她艳目微亮,起身加速操弄,抓起床头一条软鞭,挂向横梁,花穴紧吸粗长阴茎,缓缓并拢抬起双腿、拽着软鞭转圈,阴茎柱身大龟头冠沟伞沿与花穴壁咬合旋磨,快感高潮如惊涛大浪般袭向两人…… “啊!哈!”沈淳咬牙吸气,“忍不住了……” “忍着!”她继续缓缓转圈,由缓至疾,由浅至深,花心被大龟头转旋磨,无法名状的激爽极乐…… “呃……”他低吼,额头青筋鼓突,阴茎、大龟头被花穴壁、花心旋磨掠夺得消魂欲死;双手握拳死死守住精关,任她予夺予取。 说不清转至第几圈,她也被旋磨极乐激爽拖得身软时,淫汁、精水同时倾泄而出…… 她大喊,“小青!” “回陈王,热水已备妥。”小青急急回话。 不愧是习武练功之人,缓一缓便卸去一身酸软,沈淳起身,跪在床榻边,她跨坐于他肩上,他抬背着她走向净房。 舒服的跨进水池中,准沈淳也进来,坐身旁拿绢纱为她抹身,抹一遍,唇舌再抹走一遍,吮舔她胸前两蕾,闭气潜入水中,舔吮那颗小蒂儿; 她索性压着他的头不让他起来,眼睁睁看着他在清亮水中俊脸憋得通红,鸡儿却因窒息而飞速勃起…… 窒息是会极乐到射的,她可不愿意便宜了这热水,将人拽起来,赐其舔脚; 他跪着抬着她的玉腿,从腿根舔至脚趾、脚心,酥痒得她闭眼轻哼; 原来,脚趾也颇敏感?或者不过是喜欢看这风清云淡、此刻却欲色迷蒙的沈相,跪着百般侍候她?百般被她不太过份的小虐玩? 将人拽起来,转身又跨坐在他身上,幽灼看他,“今晚,且看沈相能起来几回?” 他腼腆回视她,“奴?奴尽力……” 沈相这句腼腆的【奴】让她兴致大好,撑着他的肩、咬着他的耳垂时缓时疾起伏,水中但见粘液蒸腾。 温热氤氲,两人皆一脸子红醺,酥欢自交合起便没停下,沈淳暗叹,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快乐事?皆是拜她所赐。 “这边冷得快,中秋后便细雪纷纷,春后、才去接他们过来可好?”他大着胆子说。 她看他,没答腔,只是起伏掠夺得更快了,他也渐无法言语,被她捂着嘴受用窒息交欢无边极乐…… 被她强制泄了又强制起来,操玩了整宿整宿,纵是习武之人,翌日也无起不来,可陈王竟早早巡兵营去了…… —————— 沈淳醒来回味着昨儿与陈王、陆紫大人在湖心亭的对话,那时大人问,【商贸最要紧是甚。】 他和楚如沈吟了半晌,异口同声:“流通。” 当然这未必是标准正确答案,但在大景朝北蕃的此处,无疑是最佳答案。 陈映面露首肯色,陆紫摸鼻浅笑,“陈王甚疼沈相、楚相。” 后宫不得参政,陈映不愿意将他们禁固成奴,那样沈淳不是沈淳、楚如亦非楚如。 “与己国为敌,也是为难你等,我亦素不喜奴,本王出资,与陆大人合股行商,你们为本王打理。以商兴邦、益民,让京城达贵能穿上北番貂衣,让北番能喝到江南龙井,打通东西南北。” 陈映看着两人,慧目轻敛,“林湘那般的角色,本王手中不止一打,血卫出手擒抓,天涯海角也能撸回来打碎琵琶骨。” ——表情、话语点到为止。 楚如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撩起衣袍行了个礼,“谢陈王。” “嗯?”唇角轻微扬起,带出傲慢、强势的不满。 脸色红讪,“谢妻主大人。”楚如调低声量,重说。 “妻主大人喝茶。”沈淳双手奉茶,捧到她嘴边。 他起身,连早饭也不吃,去找楚如,两相协手,还怕没能打理好?定让陈王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