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大延帝(陈相)宠幸孕中重欲顾后、小年
专司训罚的黑凝殿,黑色额匾幽幽沉沉,绿树掩映红墙头间可见高高刑架耸立…… 沈淳一事,大延皇宫里讳莫如深。 知道完整来龙去脉的人极少,各自知晓其中一角的都被禁了言,众人能确定的是沈侧后必犯了大事,又都奇怪既没被打入冷宫、下地牢或送至大理寺,却是关在专司训罚的黑凝殿。 后宫莫名、人人自危,瑾守男德,慎言慎行…… 但绿柳还是进黑凝殿被关了两天禁闭,还挨了陈婆婆五鞭子,鞭打阴囊;据说,因昨晚侍欢时言语间流露了那么丁点妒意,看来,后宫规矩真是严了起来。 由陈婆婆卸任大内总管、搬进黑凝殿司管后宫规矩行例亦可见一般。 私下里都说,除了对怀着身孕的顾后、谢贵卿和素来不理俗务以皇女为重的竹侧后尚客气些,大延帝那股子亲和劲全然不见。 登基大典后,明面上百官休假三天,但百事待兴,谁也没敢休假,小部分大林降官和从蕃地过来的文官被新相林湘大人喊到府衙,商议政务。 她们不知的是,大典翌日一早,大延帝陈映已在御书房研看地图,若将西、东边两三个小国吃掉,一整片北方大陆将全归她,且打通东、西海路、经济商贸将更加活洛,民富国强…… 直到近午,她才坐着御辇上顾后的仁和宫。 “身子不爽快?”宫侍宫女没来得及禀报,她径直走向顾后的床榻,免了顾后起身行礼问安。 “有些儿乏,”顾后喵嘤嘤似的回,孕初期反应自是大些,何况他怀着双胎,说话间又捂着嘴干呕,秀脸似瘦了一圈,两只秀眸像鹿儿似的,小巴掌更显俊秀。 将人揽进怀里,顾后身子软得跟骨头都化了似的,贪婪的吸嗅她身上的馨香,孕中重欲,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秀眸含着春水可怜又无辜的看她。 阿竹孕中,作为妻主没有陪在身边好好助其解欲,这回对顾良和小年,她想尽职些,将手探进他亵裤中,那根名器、早已半勃,便帮他细细撸弄,灵活的拇指顺着渐次膨勃的青筋撸压、食指绕着冠沟抚玩,低头含弄他粉嫩的小耳垂…… 顾良碎吟着在她怀里颤动,嗯嗯嘤嘤淫哼得分外动听,那双秀眸迷离如陷春梦、浅樱红的唇瓣向上嘶嘶吸气,别提多诱人,淫荡哼唧得一点正后样儿也没。 “想要了?”她尾指抚弄他的马眼,人俊秀极、可名器是真粗壮,马眼一个足有小年两个大,呼着热息、腥臊味儿,似已抢着回话作答。 她低头噙吻他嘶嘶轻启的唇,边扯开他轻薄的衣衫,粉红的乳蕾在她手上硬了起来、像颗可爱的小红豆点在柔软的菲艳的乳晕上,比从前大了些许,手感更好,也更敏感,一碰他便挺起胸、轻颤个不停; 那酥麻麻的快感令他不知羞耻的两边乳胸轮着此起彼伏索要抚慰、玩弄,浑身灼热,哪都想被抚玩,欲动得燥乱乱无所适从、小嘴儿嘤嘤哼唧、其实不过就是想挨操弄罢了; 那根名器已硬朗几分,船头般勾翘的大龟头软嫩嫩灼烫烫,手感也极好,大如鸭卵满握在掌中,揉搓几下敏感的渗出颇诱人的臊烈清液,像在向她展现有多淫荡、多好操…… 被她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襟间可见本玉白白的胸腹肌肤已蒙上层粉靡,眼角更是如海棠花瓣菲嫣,整个人又香又软,已是一付不挨操不行的模样。 她撩舔他潮红的眼角、耳尖,下身已压着他将那硬勃、灼烫的越船名器吞进花穴…… 孕中男子不止重欲,性器也格外灼烫、硬勃,更好操,只是不能用力操弄,特别是往下墩砸时要小心轻放,免得压到小孕袋,这种交欢颇难耐,但为人妻主、娘亲在这时分,只能尽职尽责,小心操弄、为孕夫解欲,此时厌嫌,未免太混。 花穴口从龟头处轻缓往下吞到底、复缓缓往上操磨回大龟头,再在冠沟处来回细磨,功夫老到细致,也令他舒服极…… 他五指如爪,抓抠着她的衣袖,被这舒服的欲欢醺染成一脸淫餍,半启秀唇嗬嗬如哭般轻喘,迷蒙失魂看她; 秀眼里除了浓浓的欲色、还有充份的依赖、臣服与交付,她缓缓起伏操弄,给他孕中所需的抚慰、欲足,以及家主、妻主的依附…… 她轻抚他的鬓发,“可舒服?” 他迷蒙点头,“要、还要……”舒服、欲欢餍足让他完全抛却羞耻,一味向他的妻主索要,偶尔闪过的一丝清灵又让他知道这般缓缓操弄她颇累、且不尽兴,吸了吸鼻子,似要哭一般嘤咛:“皇上受累了。” “顾后为朕孕育娃娃,辛苦了才是。莫多想,好好受用、多喝些汤水,产多些乳,朕也是要喝顾后的乳汁的。” 他羞得垂眸不敢言眼,唇角却挂起了笑,妻主肯喝他的乳汁、也是房中一乐呢,闻说谢贵卿也有了身孕,不知会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他怀的双胎、基本锁定有一个女娃娃、不知谢贵卿乳汁多么…… 胡想着他又蹙起了眉。 “想甚?”她不满意他的走神,低头含吮起他粉红的乳头,“唔,有些许奶香了。”她吮得啧啧响,那颗被 捏捻得微肿的乳蕾淫湿得更为嫣艳,“太医怎说?” “太医、说、说多吮吸、四五个月便有乳了、娃娃尚未出生呢、圣上到时可尽情喝……”他羞红了脸,抓起枕巾蒙在脸上。 她微微一怔,这正后,满脑子甚乱七八的?她是问太医每日过来把脉、问诊后可有说甚…… 她眼闪灼光,继续吮舔他的乳蕾、在他淫荡的挺起另一边胸时移过去吮弄起另一颗,把两颗乳蕾都吮舔得淫湿、靡艳,瞧着甚灼眼,她便双手齐下、捻捏得他淫声浪叫、下身缓缓操弄粗黑长的越船名器…… 事毕,嘱咐他多歇息,莫多思,待他沉沉睡着,她才离开仁和宫,前往明鹤宫。 小年穿着糯糯的中衣坐床榻上吸着鼻子、哼哭。 “又让你娘亲说了?”她坐下来搂着他挑挑眉,“要朕调她去边关?” 小年吓得睁开大眼,猛烈摇头,险些跪下来哀求莫让他娘亲巡关去。 ——小年孕初期反映颇剧烈,吃甚吐甚,本来白白壮壮,一个月来生生瘦了一大圈,圆咕噜眼镶在小奶脸上,倒是更俊俏,就是显着忒可怜,又屡被娘亲斥责娇情:是个男人就能怀孕、生娃、别人都这么过来了,到你这还得上天? “它坏了、整天勃硬、湿湿的、像尿尿,可又不是尿尿。”他指着胯间哭诉,欲重、鸡儿总勃起,睡觉翻身、走动一挨刺激,马眼总嘀哒湿液,“可是又不是尿尿……” 她忍住笑,却又被他淫而不自知的天真模样撩得浑身轻燥,扯下他的亵裤头,半勃的粗圆阴茎跳了出来,她指尖刚撩弄两下,便完全勃起,马眼吐起清液…… “就是、就是这样,可不是尿尿,不臭。”他委屈糯糯蹙着眉。 “你还尝过?知道不臭?”她逗他,环握那根湿亮亮的阴茎撸弄着玩。——小年正当年少,难免更欲烈些。 “没尝,就是不臭。”被撸弄舒服了,他不再哭诉,咬着唇看她,圆咕噜天真湿奶狗眼明示着【想要】 ——他们都知道,趁这时分,粘些、淫些,妻主大人也不会动气,多要些临幸,一夜妻夫百日恩,做多便是积福,此时积的福又都能旺益女、儿,于是更加勇敢了几分,男人一旦怀了娃娃,为父则刚、掏心掏肺为那坨身上掉下来的肉。 “想挨操弄了?”她在顾良那做得也不甚尽兴,便压着着他又开始一轮交欢,一边把玩他比顾良大一些的乳肉,似乎乳香也浓一些,她吮吸得用力了些,他颤着淫哼,小声说疼,却又挺起胸,糯糯淫叫…… “小淫奶狗。”她轻斥他,狠狠吮吻他的小唇珠,穴口被他的粗圆撑得甚满,不得不将双腿撑开些,花穴里满登登的甚过瘾,撑开了的花穴与柱身摩擦极得劲,两人结合处异常泥泞,也不知是谁的淫汁清液多些。 如此看来,小年的粗壮一点也不逊于顾良,她又轻斥他一句,“大乳、圆鸡儿、小淫奶狗。” 他低头看向自己确实肿胀不少的白嫩乳肉,又委屈上了,“皇上、小年很难看?” “不难看,过两个月、再大些,一手可以抓满,”她整只手覆上他的胸乳,往复抓弄,把玩得他酥麻不已,“到时挺着大肚子穿着身低胸裙袍,下体甚也不穿,就这般给朕操弄边吮乳汁喝……” 越想越有趣,她又道:“到得春季、暖炉边,小年挺着一双巨硕的白嫩豪乳,边乳娃娃边给朕操弄……” “呜呜,好羞,”他羞得哭了,她却是越想越兴奋,操磨着、逗着他又羞又爽的射了…… 虽然射了、解了欲渴,但时间不够长,他吸着鼻子欲求不满呜呜,“圣上欺负小年……” 抹拭干净身子,他钻进被窝里,“圣上等我睡着才走么?” “可。” “小年真幸福。”他翘着唇角进入梦乡,他们说她不一样,可他觉得她依然是那个最好的妻主,日理万理,军政务繁忙,还来给他解孕中欲渴。 大延帝换了身衣衫,接见大姜小国使者朝贺,下一步她便想攻打这小国,于是浅浅的说了些面子套话,装模作样夸了贺礼,让林湘陪人用饭。 宣了刘太医,听着这老医官语焉不详的话语,皇上眉头越蹙越深。 刘太医漱漱轻抖,“臣亦、亦惶惑。” “下去吧。” 刘太医刚欲起身,又说道了些她的寒症…… 她挥手打断。 推开窗,她能于蒙蒙雨帘中,看到极远处的鸟窝,某个宫女和宫侍正在城墙边打情骂俏,宫女头上戴着支小金钗。 无需听太医说些甚,她知道雪莲所带来的寒症已痊癒,不止?癒,她还渐渐异常耳聪目灵,能于茫茫、或黑夜中觑清一应事物、能于嘈杂中捕捉到钢针掉地上声响…… 沈斯昂! 被冰锋割伤了手、从雪山下用内力护着冰块雪莲,巴巴抱回来藩地给她泡水渴,众人皆疑他时,风清云淡不作任何解释。 到底是个甚么诡人! 黑凝殿。 ——原太子书院。 沈淳瘫靠着墙脚,手腕、脚踝上挂着重重的铁镣,唇里依然塞着口球,长时间张着嘴,唇色青紫,因缺水,唇皮干裂,嘴角不再口水肆溢,下巴挂着脏湿的水渍,像几道胡子。 脸上有巴掌红晕,嘴角有两丝干涸的血痂,手臂、大腿皆有鞭痕。 ——大延帝亲自审问有无其他余党帮凶,他直愣愣看着梁顶、一言不发时挨了重打。 衣衫被她一气之下扯了,玉白的身子上散布各式伤痕,软肉、大阴囊在胯间搭拉着。 在他面前蹲下,时隔不久,他又回到这种狼狈状态,如若,没有这桩乱糟糟的事,她会践行她的承诺,三日见他一回,或一起吃饭、或过夜宠幸他,甚至、赐他个娃娃…… 那样、不好么? 他抬眼看她,眼里依然只有浓烈的悲伤,甚至比他上回重伤时还甚…… “还有何帮凶?” 他闭上眼,有股傲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从器具箱里挑出只马鞭,将他拖起来,往他大腿、肉臀就是一鞭,“啪!”的一声,清脆之极! “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