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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周氏兄弟下 替身、mob

    他十岁的时候,周士渊站在脏兮兮的他面前,对他说:“从今天起,你要当我弟弟。”

    从此,周士渊成了他严肃寡言的大哥,他也变成了周家二少爷。他不敢跟同龄人一样贪玩放肆,只管用功读书。因为只要成绩掉出年级前十,就会遭来鞭打。

    直到他十五岁的某天,从学校回家,听见周士渊卧室传来奇怪的骚动,他小心翼翼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却看见两具男人的肉体在交合。周士渊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他背部的肌肉紧绷着,线条优美。

    原来他喜欢男的。周子诚心想。

    那之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周子诚爱上在自己家里当一个小偷。时不时偷周士渊的一条领带,一只内裤,一件衬衫。

    他后来考上最好的政法大学,即将动身前往学校的前一天,周士渊不在家。

    他轻车熟路撬开周士渊书房的门锁,走进去,脱光上衣,往脖子系上周士渊的领带。

    他躺倒在办公桌上,将周士渊的衬衫盖在面部,一边猛吸,一边自渎。

    周士渊打开书房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具雪白的肉体在自己办公桌上扭动。那是少年人修长但肌肉分明的身体。桌面流着一滩白浊,少年呻吟阵阵。

    周子诚听见周士渊进来,但没有停下动作,他掀开脸上的衬衫,侧过头,面无表情盯着周士渊。他眼角泛红意乱情迷的模样,让周士渊一时忘记自己本该做的事。

    走到周子诚身边,他抚上周子诚的脸。

    “你之前偷看过我跟别人上床。”

    “是。对不起,大哥。”

    “你想怎么样?”

    “我想你,”周子诚满脸义无反顾,“我想和你做爱。”

    周士渊举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他低头看着情窦初开的少年,笑纳了这具送上来的好肉。少年全身什么都没穿,但他只解开了裤子拉链,将性器支出来。他握着少年雪白的一条长腿,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他很快插进去,少年被顶得不停向前滑去。

    “夹得真紧,”周士渊满意道,“你也算天赋异禀了。”

    周子诚看他沉着一张脸,一次次向自己身体发出撞击。每一次前进,周子诚就忍不住浪叫一声。直到周士渊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呵斥道:“小声点!”

    像从前被训斥“不许看电视,先写作业”那样,这次周子诚也乖乖听了话。

    周子诚是把心和身体都献给了周士渊。灵肉合一才不会矛盾,不会纠结。

    因为在外地读书,大学每次放假,他都会回周家,但不是每次都能见面。他们在家里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做过,周子诚年轻的身体极好摆弄,周士渊尽可按自己的喜好调教。

    因为周子诚大学在外地,研究生期间也很忙碌,他到进入周氏企业之后,才突然有了大把和周士渊做爱的时间。

    有时候两人去饭局,都会在间隙去厕所来一发。周士渊欲望强烈,但只有周子诚一个情人,所有的火都得撒到他弟弟一个人身上。

    突然有一天,周士渊忙碌起来。因为生意上出现了一个麻烦的对手,王兆渠。王兆渠早年涉黑,走白道后也不改以往作风。周士渊的确为此十分头疼,几乎整天都在忙工作,连带着周子诚也忙得昏天黑地。

    直到有一天,王兆渠派了一个手下来送文件。说是送文件,但其实是试探。周士渊也只派了下属去招待。间隙,周士渊突然把周子诚拉到一间办公室。

    “我们好久没做了?”

    “你想现在吗?可这不太……”周子诚没说下去,因为他的大哥又露出那严厉的目光,仿佛只要他不答应,他就再没有爬床的机会。

    周子诚只好叉开腿,将周士渊迎进来。他抱着周士渊的脖子,向前不断挺腰,他故意叫得很好听很诱人,他取悦惯了。

    突然,他看见门缝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他惊叫出声。“有人看到了!”

    周士渊却不止动作,反而越发卖力,把他顶弄得浪叫连连,估计让偷看的人听了个够。

    后来知道,果然那个偷窥者就是王兆渠的手下,一个叫张楚弦的傻大个。

    没过几天,外面就有“周氏兄弟乱伦”的风言风语,周子诚不担心外人的目光,只担心周士渊会因为避嫌而疏远自己。所幸周士渊依旧时不时同他上床,也不介意让公司的员工看见。

    那段时间是周子诚最快乐的日子。每个人都知道他和他大哥有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当然也包括王兆渠。王兆渠绑架了他,为他快乐的日子画上一个休止符。

    周子诚被绑在王兆渠的仓库整整一周。期间,王兆渠的一众小弟猥亵了他,那个叫张楚弦的直接强暴了他。不仅如此,当他被送回家后,王兆渠寄来一盘录像带。

    录像带里,是他四肢被绑,浑身被好几人抚摸着,身后有人干着他的画面。这个屈辱的场景就这样永久保留下来。

    他是和他大哥一起看这盘录像带的。周士渊看完,只是沉默了很久。然后转身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脏东西!”

    他哭着跪在周士渊脚边,说自己是被强迫的。

    周士渊却冷笑着对他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们做了那么多年,难道我连你高潮的样子都不知道吗?”

    即使被这样辱骂,周子诚还是觉得,大哥过了气头就好。周家也以绑架为契机,找到不少王兆渠的破绽,彻底扳倒了这个大麻烦。

    有一天,周子诚已经数不清自己多久没和周士渊做爱了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那头竟然是失踪已久的王兆渠。

    “我承认,我输给周士渊那崽子了。但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我跟你算什么一路人。”周子诚正想叫秘书来追踪一下这通电话,却听对面的王兆渠接着说:“你以为周士渊很爱你,但你不知道,你不过是替周士渊真正的情人挡刀罢了!你就是个牺牲品!”

    王兆渠又说了很多,还告诉周子诚一个地址。周子诚偷偷前去,那是一家疗养院。周士渊乔装打扮后,来这家疗养院看望一个病人。周子诚看了病房门牌上的名字。郑子诚。

    他恍然大悟。他看见病床上的男子,杵着拐杖送周士渊离开,那个男子与周士渊差不多大,眉眼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周士渊突然冲上前激烈地吻住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却生气地推开他。

    “我爱你,子诚。”周士渊说。

    那个男子摇摇头,回答:“别总吊在我一棵树上,我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你一直知道的。”

    周士渊又吻了上去。

    周子诚站在角落,浑身血液重若水银,沉沉地往下坠。王兆渠的话浮现在耳边。

    “真正的周家二少早就死了,也是死于绑架撕票。你家长辈到处想找周老还有没有私生子,觉得两个继承人可以互相牵制。周总就想着拿一个小孩来冒充私生子。养一个随手可抛弃的小孩防患于未然。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以后真的和他争起来家产,他再公布你的真实身份即可。”

    于是周士渊找到一个和自己求而不得的人眉眼相似的小孩,甚至给这个小孩取了同样的名字。

    “你以为是我们绑架了你吗?不!是你大哥故意的!他故意让我们知道你们的关系,故意让我们绑架你,这样就可以引我们进圈套!把我们彻底击败!”

    周子诚想到楚弦送文件那天,周士渊异乎寻常的热情,他想让别人看见他们在做爱。王兆渠绑架周总的成年弟弟不会有太大好处,说不定还会帮忙除掉一个竞争对手。但周士渊偏偏要让他们知道,周子诚是他的情人。

    周子诚默默地离开疗养院,但也没有报告王兆渠打来的那通电话。周士渊从看见录像带那天起,再也没有碰过他,而是去夜总会找了个不到二十,第一次接客的男生。

    那个小男生跟只雪白的小猫咪一样,娇滴滴地在周士渊怀里缩成一团。周士渊将他带到车上,就忍不住要上他,甚至来不及发现前座开车的是周子诚。

    听着那个小男生喵喵乱叫,周子诚的车速越来越快,快到周士渊也发现了,冷冰冰地呵斥他:“子诚,你不听话。”

    周子诚将车停在路边。“让他下去。”

    小男生裤子都没提就被赶下车。周子诚直接再次上路,到了其它地方再停下。

    他下车走到后面,拉开门钻进去,直接往周士渊身上扑。他知道就刚刚那一小会周士渊是绝对没有满足的。他亲吻着周士渊的脸、颈子,拉住周士渊的手往自己下身带。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他哽咽着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操我。那里好多天没用了,它好饿啊,求求你,给我吧……”

    周士渊漠然地推开他。“去外面随便找个男的上你,反正你的屁眼不在乎插你的人是谁。你的身子已经脏了,不再专属于我了。我不要你。”

    “可我只想要你。我的心只属于你。”

    周士渊笑了。“你的心重要吗?”

    他们上床,难道就一定相爱吗?

    “是不是因为疗养院的那个人。”

    “你知道了,”周士渊靠着椅背,毫不在意,“子诚,你要清楚,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你。”

    周子诚又联系上王兆渠。王兆渠很乐意看到他们兄弟俩反目成仇,愿意提供帮助。虽然王兆渠落败后,早就带着剩下的亲信远走他乡,但有一个得力部下死活不愿离开,也不说原因。“我会让楚弦帮你。还记得楚弦吗,就是那个从背后操你的人。他可能是真的爱上你的屁股,估计还在想哪天再来一次。周二少不如满足一下他,让他对你死心踏地。”说完王兆渠爆发出一阵大笑。

    于是周家兄弟最后一次相见,就是在疗养院的病房里。周子诚持枪站在窗口,周士渊站在门边,说话安抚他。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冲周士渊膝盖开了一枪,又朝病床上的人胸口开了一枪。看着周士渊绝望的神情,他满意地将第三发子弹射进周士渊的心脏。

    然后他跳窗逃跑。外面接应他的楚弦已安排好所有情况下的逃跑路线。两人从小小的疗养院疯也似的一路奔逃,最后竟是逃到了战乱的柏玛。真正的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