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艳菊
自被天帝召入天机阁议事以来,峤明半天未曾去过冥界,自然完全不知白吟与丹熏等人的艳事。他出生即丧母,身份尊贵又性子高傲,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别人觊觎自己东西的性子,在白吟一事上同丹熏合谋,因而不得不与丹熏分享这么久,实在是已令他忍无可忍。在天机阁议事之时,他虽面上依旧沉静,心里却焦躁如火,恨不能立刻去夺回他的狐狸。虽然白吟在他看来不过一个玩物而已,但卧榻之人,岂容他人染指? 天上几个时辰,凡间和冥界足有四五月的流逝。天界与冥界相较于凡间路途较近,从天机阁中一出来,峤明便匆匆驭了一匹青骢天马往冥界而去。冥路上已是孟春迹象,鲜嫩娇媚的绿芽苞纷纷点簇在鬼牙树林中,远远望去,倒是碧染空林,若有翠雾,十分的好看。峤明心念白吟,自是无暇赏览,直一路疾驰往冥都,也不待守城鬼兵的通传,直飞腾而过固若金汤的城门,不一时便飞降在凤碧宫五凤楼下。 在雪华宫中给鹿吴揉肩的丹熏一听到他来的消息,一口茶喷在水中,连连催人去请,又被宫娥服侍着换了干净衣裳,这才在宫婢判官等人的簇拥之下,端起笑容满面前往嘉平殿去见他。 峤明牵着马立于殿前,见到他就道,“本殿是来看看白吟在此否,若他不在,本殿便就告辞。” 丹熏展颜而笑,“阿吟不在我这,他现在在哪我实在不清楚。” 峤明不禁皱眉,“你不清楚?你怎么不清楚?上次你不是说打算将他暂且交付给玄鋆?” 丹熏叹道,“实话告诉你,阿吟早被老四赶出了府…近些日子,我也不方便找他。“眼神瞟向面色冷肃的鹿吴。 峤明了然,道,“借我柏陵镜一用。“ 丹熏看了看鹿吴,鹿吴道,“既是殿下有求,崇睛,你去取来。“ 崇明鸟应声而去,丹熏向峤明做了个苦脸,表示自己现在被看管甚严,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峤明冰山样的俊脸上淡淡浮了一丝笑,他本是担心这些日子里丹熏同白吟交欢,如此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丹熏问道,“小明,你爹跟你说什么事说了这么久?“ 峤明也答道,“是关于凡间朝代更迭之事。父帝知道我去过单狐之山,所以令我挑择一人入世迷惑那皇帝。“ 丹熏闻言甚喜,“那你挑选时,带哥哥一同去如何?“话音没落,他就被鹿吴一脚踹在屁股上,在一众人”君上!“的惊呼声中,好容易将他扶住,才免了他在天界帝子前脸面着地的丑态。 峤明见状,便道,“既然丞相不乐意,恐怕本殿也难带你同行。“ 丹熏怏怏不乐,鹿吴一拱手道,“多谢殿下。“ 峤明颔首回礼。 崇睛业已同数人搬了一人多高的柏陵镜回来。柏陵镜乃冥界先祖所制神物,镜框乃凶兽饕餮炼制的神铜所制,威严狰狞,镜面乃天界星湖星光、魔界昆仑玉髓所凝,光亮万丈,冥君可以神力探查阳世之人所在,同观人前世的浮生镜同出一源,为冥界凤碧宫中的无价之宝。 丹熏走至镜前,指尖凝聚凤火在镜面一晃,默念白吟之名。镜中便登时浮现出白吟此时的状况。 众人注目而去,一时都被惊呆了。 只见饕餮凶纹中的镜面上,映出一抹雪白透粉的柔裸身子在几个太监的按制下挣扎,分明是白吟被玉带将一双皓白手腕绑缚在宽长的画案之上,修长洁白的双腿却是大开着、圆白的脚踝被分别绑缚于画案两脚,双眼被绿绸所蒙,徒然露出一对蹙紧的银眉,两片喘息不已的唇瓣,浑身被汗水沁润得反光,一看便不是正常欢爱的情形,分明是全身涂抹了透明的媚药。 白吟身子柔白,却无一条精壮男子所有的肌肉勒线,宛如一块羊脂白玉被软化了,在媚药的折磨下不时地挣动粉白的胸膛,却又被侍立在两旁的太监用力按在桌案上不能动弹,痛苦地呻吟着,蒙在他双眼的绿绸已然被泪水浸透,如涸泽之鱼般徒劳地张合被咬的红肿的唇瓣喘息。那唇瓣娇丽软润,在柏陵镜中显得十分诱人抚摸。 这倒也罢了,他雪白的胸上两枚被啃咬的红豆般的乳珠胀立着,周遭却被立于一旁的道袍之人持笔绘出金黄华美的流苏菊花,以乳珠为芯,花瓣延展开去,在绵白如宣纸的胸口上随着喘息起伏的肌肤如同真花一般花瓣流舞,艳丽非常。那墨汁却十分粘腻晶莹,在道人提笔时悬出一道银丝。画完一笔娇美的花瓣,那道人便就踱步到白吟两腿之间,将另一支笔毛干燥、洁白无暇的毛笔插入白吟水媚粉红的花穴之内搅弄蘸湿,那毛笔笔毛硬直,一碰到媚肉阻碍便砟张起来,被道人硬是插进白吟花穴里,好不怜香惜玉地在其中腕走游龙地书写什么,白吟显是承受不得,双腿直想挣断玉色绸带舒服并拢,徒然勒得脚踝透出娇媚的粉红色泽,雪白柔软的小腹一阵阵的颤抖,皎白的双手扭紧了玉带忍耐,到底还是受不住地哭叫出声,花穴剧烈地收缩绽苞,喷出晶莹的泉水,连粉红的玉柱也喷溅出白浊的液体。白吟更是直接软瘫在画案上,哽咽着求饶。那道人却毫不怜惜,画完一片花瓣后故技重施,地上已扔了二十余支用过的毛笔,白吟所糟的折磨,可想而知。 丹熏也不禁心疼起来,正要回头对峤明说一句,却见人已不在了,便问道,“二殿下呢?” 鹿吴道,“二殿下一见镜中形影,便催马离开了。”又嘲讽道,“君上看的十分入迷,臣不敢惊扰君上。” 丹熏脸上挂不大住,一挥手掩去镜中白吟被亵玩的形影,着人将柏陵镜带回去。却见周遭诸人都面染红晕,更有些男子,连带崇睛走路时都显得刻意正常。丹熏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泛酸,也只按下不提,全当无事。着意去瞧了瞧鹿吴,却见鹿吴无甚反应似的,便搭上鹿吴的肩膀笑道,“鹿吴,你瞧着刚才阿吟美不美?” 鹿吴答道,“臣不曾看,只听他叫得甚是痛苦,不知君上在回味什么?” 丹熏咽住声音,鹿吴已拿开他的手,自己走向雪华殿去。丹熏忙跟上他,坚决握住他宽大官袖下的手。 且说皇宫暖阁之中,赵梧对着阁中怒放的菊花在白吟身上描完了形象,欲火更炽,便对侍奉的掌内太监秦羽使了个眼神。秦羽会意,便令将白吟的双腿解开,而后将他柔弱无骨的身子拖到桌案旁边,令他一段柔白腰肢卡在案沿上,白嫩无力的双腿自然垂下,分开一条湿淋淋的缝隙,兀自往下滴着春水。白吟已浑身酥软,任人宰割,随赵梧握住他纤软的玉足,手指插进珠白脚趾间柔软的缝中把玩半晌,便屈起他柔白的双腿压在棕红的案几上,令他双腿大开,腿间门户大张,光洁湿滑的会阴上花唇张开,水媚的花穴里汪着一团颤巍巍的春水。 “梧郎…”白吟气若游丝地唤他,“不要了…” 赵梧却是一笑,握着他莹白的脚掌安在两侧捏玩,对太监们道,“你们替朕按住他。” 白吟挣扎起来,却又被迅速按住身子和小腿,哽咽着哀求道,“停下…放过我…不要了…苍梧…!” 却是哪有人听他的。 一根根圆润细长的毛笔插入他的花穴里,白吟的抽泣声随之越来越大,直到赵梧握住那一打笔杆,在白吟的花穴中插弄起来,白吟“啊啊”地哭叫个不停,身子不可控制地颤抖,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柔顺的银发散乱在桌案上,已是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在赵梧加快手中动作时,白吟骤然发出高声尖叫,挣扎着要摆脱压制住他双腿的宫人们,却被死死按住,泪水流个不住,花穴里的水也如潮水汹涌,他仿若濒死一般弹动了下身体,便晕软在了画案上。赵梧却仍是不肯放过他,见他晕死,便将浸湿的毛笔全都扔在地上,解开下裳坦露出旺盛阴毛中肉红粗大的阴茎,顶在白吟滑溜溜的水嫩花穴上,一顶一插地顺滑没到囊丸,舒服地喟叹一声。白吟一丝动静也无,修白的双腿软撇在画案上,显是被折磨透了,沉沉昏死了过去。 赵梧又兀自爽了两三盏茶工夫,正待让宫人们将白吟解开,抱到床上去休息。暖阁的门却忽然无风自开,哐当一声巨响,摔到两侧窗棂上。 只见一个年方弱冠的碧发青年立在殿前,恍若琼枝玉树的面容上尽是寒冰般的杀气,迈入暖阁中来,旁若无人地走到赵梧身前,冷冷道,“你就是皇帝?” “护驾!!有刺客!!”秦羽当即高叫起来,宫人们将赵梧团团围住。 赵梧却是有胆魄的,便道,“朕便是大燕天子。你是谁?” 青年一言不发,俯身将白吟抱起身,目光扫过之处,束缚他的玉带便已解开。青年便抱着白吟欲要离开。 “慢着!你要带朕的阿吟去什么地方?!快拦住他!!” 青年连回答都不屑,仿佛只是眨眼工夫,青年同他怀中抱着的白吟,都已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