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珠人
白吟昏在地面上许久,直至林中一片漆黑、星光洒落在他珠白的身子上,他才被夜间凉风吹醒,懵懵怔怔地瞧着周围暗淡模糊的魔林。夜间百怪出没,林间凄厉的叫声此起彼伏,白吟心惊不已,努力扶着身后粗糙的树干起身,却觉脚心扎痛,低头看时,却见他白嫩的脚掌已被地上的松针刺破,滴出一滴鲜艳的血。 这血迹让他想起了苍梧离去后,那夜他滴落在地的血迹,一时心中凄苦,浑然忘却了此身的危险境地,只想闭目待死。却不想他这滴血液落在千年妖松的树根上,其中腻粉百合的毒性渗到树根之内,竟然生生勾起了妖松的情欲。他柔白背后粗糙如龙鳞的松树皮上缓缓浮现出一张苍老的面孔,皲裂的嘴分开,从其中探出一条舌头,舔舐在白吟的蝴蝶骨上。白吟怔了怔,已又有两条松树枝干将他搂抱住、绑缚在松树干上。 白吟低微地叹息一声,“你又回来了?” 却是无人回答他,白吟也不再言语,只是闭目软靠在“苍梧”怀抱中,任由老松的枝干擦摸过他白软的身子,硬裂的树皮擦过他雪白胸前的两颗乳珠,将里面的蜂针压刺得更深,白吟但觉痛痒,闷哼出声,洁白如玉的手握住一条枝干,拉它横在胸前,对松妖道,“帮我止痒吧。” 松妖便以松枝不断抚摸白吟樱桃般红润肿大的乳珠,只将它们捻出蜜液。更是有一条布满柔软翠绿松针的枝条插到白吟双腿只见,不断刮蹭着他光洁白嫩的会阴。白吟刺痒难耐,在松树的禁锢中扭动白玉般的身子,微声道,“怎么还不进来…嗯…” 却是松针中吐出一枚圆锥长条的松花,缓缓插入了白吟闭合的花唇之内。那松花细小,远不如男人阳物粗大,却是妙在表面有鳞片状的凸起,又是举动轻缓,逗得白吟敏感酥痒的花穴媚肉不断主动吸附解痒,白吟犹觉不足,主动地沉腰下去吞的更深,却是仍然觉得其细小,不由哂道,“拿这种东西玩我…还不如梧郎自己上呢…” 那松妖却不为所动,待这只松花被白吟花穴内的蜜水浇透,雄蕊的花粉都被蜜水滑到雌蕊之上,便抽将出来,移动松枝,将另一只形如小塔的松花插入他那条水红的肉口里故技重施。那千年妖松枝叶繁茂,盛开的松花何止上千,这样一只只松花插来,白吟也受不大住了,白嫩的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便滑坐在松树树根上,柔白的大腿分开,几根松枝一同探入他湿淋淋的腿间,将数只松花一同送入他翕张的花穴内,有进有出,滑动如蛇。白吟仰头靠在松树干上,也是得趣,软白的双腿屈曲伸伸,喘息不已。从上看去,只见这千年妖松的树枝舞动如翠绿的蛇条,将白吟团团笼住,一枝淫完,下一枝条便乘势而上,直将白吟肏得暧吟一声,腿间花穴猝然绽放,吐出一汩汩的蜜水来,将松花们染的晶莹透亮,在月光下通透美丽。 这千年妖松将全身的松花把白吟奸淫了个遍,才将软成面团的白吟放开,任他趴在地上喘息。白吟有些无奈,心里觉得苍梧实在混蛋,就这么睡完了他将他扔在地上不管了。 却不想妖松品尝他之后,甚是觉得喜欢,竟然从树干中渗出松脂,将白吟浇了满身,意欲将他封在琥珀之内,想享用时取出来便是。白吟只觉身上粘稠难受,便就挣扎起来,含混道,“不要…苍梧…别抹了…” 这里离魔蜂巢并不算远,松脂香味传得甚远。有些夜间采蜜的蜂女便闻到了,纷纷飞来寻松脂。白吟已被完完整整裹在半干的松脂之中,只口鼻露在外间,当是苍梧在玩他,也就不再动弹,安安静静地躺在即将凝固成琥珀的松脂中,被蜂女们搬起往蜂巢而去。却不想松脂半干未干,被蜂女们尖锐的指爪一抓,竟然一角碎裂,从蜂女们的手中脱开,咕噜噜地从魔林坡上一路滚下去,直到重重摔到了林中一片被月光照应的莹洁的水泊中。 水泊在月光之下莹莹若冰,这夜正值满月,一轮圆圆皓月接在水泊边际,硕大无必,仿佛就在水泊的三寸之外,与水泊相映成辉,仿若天上天下两轮明月。水泊中倒映广寒宫景象,其中冰肌玉骨的恒娥青女、冰莹皎皎的桂树都若隐若现。 白吟裹在琥珀松脂之中,望着这冰清玉洁的世界,一时记忆混乱,恍若回到当年在西皇宫的时节,苍梧在中秋节兴高采烈地带他来这月光湖中畅饮欢爱,不由得微笑起来。这月光湖乃是一蚌精的领地,当年苍梧携带白吟来时,它因惧于魔尊之威,只得潜藏水底。今日正逢满月,它便也遵循修行规律,缓缓浮出水面,张开冰晶雪魄般的珍珠贝壳,吸纳月之精华。贝壳之中万千莹洁的珍珠亦绽放光华,美丽至极。 蚌精见湖面飘荡着一块剔透晶莹的琥珀,便吞吐湖水将它吸纳而来,含在口中,却不想化掉琥珀后,其中更见一个银发雪肤、肌骨冰洁的凡人,心中贪念顿起,便欲要将白吟炼化成珍珠,助自己修行之用。于是便撩动粉润的舌头,分泌光彩夺目的珍珠粉液,缓缓将白吟包裹起来。白吟沉浸在往事之中,兀自与回忆中的苍梧呢喃细语,只当是苍梧在爱抚自己的身体,也便随蚌母的珍珠液将自己全身涂抹,还会弓起白玉般的双腿,主动迎合,奈何身体历经奸淫后疲软无力,也只得对他幻梦中的苍梧低低道了句歉,温顺地侧卧在蚌壳之中任人宰割。 小柏与黄叶寻到月光湖畔时,瞧见的便是这般情状。小柏未曾见过白吟面容,只是凭借黄叶提及的腻粉百合香味寻来此地,站在湖边石亭中遥遥一望,就见到巨大的蚌壳中,无数莹洁柔和的珍珠光泽簇拥着一柔弱无骨的珠人,肌肤被珍珠粉液润得洁白柔腻、仿佛透明一般,皓白的右手腕随意慵懒地搭在蚌壳边上,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柔柔侧卧在珍珠之上,被衬得愈发肌肤透出珠光,那一双柔白的玉腿和玉足莹白无暇、宛若天界不染纤尘的清新仙气,却不知为何隐隐透出诱人把玩的情欲,教人恨不能将它们分开来,将自己旺盛的情欲与这珠人融为一体。月光之中,小柏瞧见欢愉的微笑浮在他白玉般的面容上。那张脸说不上哪里出挑,不像一般美人,五官之中必然有极精美夺目的几处,也必有败笔之处,这珠人的面容却是处处“合适”,望之直觉得没有一处不合适之处,直舒服到沁人心脾,令人觉得世间其他美人都过于另辟蹊径,间有憾缺。 小柏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向黄叶道,“你在此等着吧。”而后便踏上月光粼粼的湖水,向蚌精走去。边走边笑得愈发张扬,蚌精的小小眼珠瞧见他,吓得立刻就要合上贝壳行礼,小柏却挥手笑道,“无需行礼,借你做岳母一用。” 说话之间,小柏已走到蚌母身边,俯身细细看向珠人,笑问道,“是你生出来的?真是绝美无伦。” 蚌母知他误会,却也不敢说话,舌尖一挑,将软若无骨的珠人挑给他,只见白吟若是一张玉弓,腰肢柔软莫可名状。小柏不由吹了声口哨,却在目光飘到他流泻的银发上时,顿了顿向白吟伸去的手。 小柏挠头道,“原来是那个天界殿下的人?这可真是——”转念一想,又笑道,“我难道还怕他不成?下次直接杀了他,将这美人夺来便是!”于是也不再犹豫,抬脚便踏入了蚌母贝壳之中,伸手将白吟揽入怀中,对蚌母笑道,“今晚先委屈你做床了!” 蚌母诺诺,合目隐于蚌壳之中,徒留下满蚌珍珠做床,令小柏与白吟漂浮在月光湖上。 白吟身觉有人揽抱,便道是苍梧来了,也埋在小柏怀中微笑唤道,“梧郎…”他嗓音温柔甜蜜,肌肤触手如温玉。 小柏不觉心中一荡,翻身将白吟压在身下笑道,“吾郎?会叫郎君,你倒乖巧懂事。”他也未经人事,只是向来自负,觉得魔界便该弱肉强食、随心所欲,今日一见白吟这等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便被勾起了与之交合的欲望,便追随本能咬舔上白吟仰起的细白颈子,白吟轻轻呻吟一声,面含微笑,勉力抬手抱在了小柏赤裸健壮的背上抚摸。 小柏只觉他身轻若燕,软若棉絮,温顺多情,心中更是欢喜。少年人本就血气方刚,情中一动,更是势若猛虎,也不再犹豫,顺着白吟雪白的颈子肩头一路啃咬下去,就听白吟微微笑喘道,“今天总算…嗯…暴露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