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轻薄
一到岸边,小柏便化作了一匹皮毛碧灰的巨狼。白吟扶在他背上,奇道,“这是做什么?” 小柏一龇牙,“上来。我带你去追个蜜蜂。” “蜜蜂?”白吟虽是不解,也爬到巨狼背上跨坐好,顿觉巨狼毛发扎人,令他娇嫩的大腿很不舒服,正想再理一理衣裳遮垫,小柏却已四爪一扑,腾跃而起。 白吟呜了一声,慌乱揪住小柏的脖颈鬃毛趴在小柏背上。巨狼飞扑颠腾,令他五脏六腑仿佛移位一般,这倒也罢了。他只穿了小柏化作人形时的外袍,里头是光裸裸的身子,大腿又跨坐在巨狼脊背两侧,腿间那依旧光洁滑润的会阴便直接压贴在了小柏脊背上,嫩滑的花唇也被颠压开,贴压在了硬直的巨狼皮毛时。 白吟咬紧牙关强忍腿间的刺痒和咯痛,却觉那皮毛一根根地直刺进他柔嫩的花唇里,又根根从弯曲变到直立,加上小柏扑地时的巨震,那些皮毛便蹭刮着他的花穴媚肉,令他又痛又痒,备受折磨。他受不住地呜咽出声,“你能不能…跑得…稳点…” 小柏吃吃笑出声来,已觉得自己背上的皮毛湿润一片,道,“原来你喜欢我的毛。” 白吟羞怒道,“胡说什么…!” 小柏却已化作人身,也不再追黄叶,随手将软跪在地上的白吟拉起来,就势将他推压在一根巨大的树干上,探手去摸他腿间,果觉滑腻柔软、烫热诱人。白吟无力地软软挣动了两下,便被他压在树干上,强硬分开软白的大腿,将硬邦邦的阳根顶在了自己滑嫩的花唇上。白吟咬牙道,“你…出去!” 小柏不屑地看他一眼,腰臀一挺,那阳根已插入一寸,白吟呜咽一声,腰肢却是酥了,全凭小柏压住他贴在树上,不然是无法站住的。 白吟试图挣扎道,“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跟你…义父和娘亲交代啊…!”他茫然地睁大了水润的眸子看着小柏,显是无法理解插进自己嫩滑如豆乳的花穴内的是什么东西。那东西粗大硬直如阳根,却是遍布粗扎的毛发,压擦过他娇嫩敏感的媚肉道,将他刮得大腿酥抖不已,呻吟立刻染了哭腔。 小柏不急不徐地插入,那些毛发便被媚肉阻得倒弯,一寸寸将白吟擦成一股酥抖的柔软水体,无力地从树干上往下滑去,花穴里的水汹涌而出,却完全无法将那些毛发浸得湿润服帖,反而愈发令它们坚硬乍张。小柏抓住他酥软洁白的手臂挂在颈后,抱紧了他的腰肢软臀往小腹狠狠一压,将那根阳物连根没入白吟柔缠的身子里,白吟哭叫出一声不知所云的话来,柔白的身子直绷成了一张玉白的弓,挣扎着要逃出小柏的禁锢。小柏却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制住,压紧他的后背靠在树干上,托着他面软的屁股和润滑无必的白嫩大腿,重重地从他哭着吸紧的花穴媚肉里抽出一淌温吞潺湲的春水,再狠狠地擦开他欢悦颤抖的媚肉全部插入,令白吟哭做一团颤抖的软玉,哽咽着倚了绵白柔软的身子在树干上,一次次地往树下滑落,又被小柏伸手捞回,自得其乐地折磨他,直将他磨得昏昏沉沉,白荷透粉般的面容上泪痕宛然。 小柏才咬住他的耳垂,命令道,“说你从此不再想我爹,就放过你!” 白吟喘着笑了两声,仰了细白的颈子竭力喘息了几下,才断断续续地道,“你爹…早用尾巴…玩过我了…” 小柏一愣,白吟侧头喘了几口,鲜润的粉唇稍稍开合笑道,“这就想…逼我说…昏话了…” 小柏怒从心起,又抵住他狠狠抽送了几下,白吟呜咽了几声,挂在小柏手臂间雪玉般的小腿直绷得发青,雪白的脚背直绷成了一条直线,白嫩的会阴被粗黑多毛的尾巴又破开捅入,晶莹透明的春水潺潺流出,粉白的玉茎也喷出雪沫来。白吟却仍是咬牙笑着,黑润的眼眸微微轻蔑地俯视小柏,酥颤着说,“你爹那时…宫里多少…多少妃嫔…我看了生气…不理他了…他先时还知道好言好语地…骗我…见我实在…不理他…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办法…在床上磨了我三天三夜…都逼不出我…一句话…” 白吟笑看小柏,仿佛他不是被玩得软若无骨、动弹不得的人,而小柏才是被他踩在脚底的人。白吟的唇瓣微启,微笑道,“你比你爹…差得远了…啊!” 暴风骤雨般的冲撞之下,白吟猛地后仰了头,银发乱舞,如破散的蛛丝般悬挂在小树枝上,却仍是微微笑着,任凭白玉般的身子被肆意揉捏玩弄,酥颤成春日里一抹随风舞摆的柳条,却是一声不吭,只是促急地喘息,听上去直像要断气一般。 小柏冷冷道,“别说我爹对你多好,他要真心爱你,还会有那么多妃嫔?!” 白吟淡笑道,“他也是…没…没办法…呜嗯!”玉白的手指无力地扒住小柏健硕的脊背,呜咽了几声。 小柏还要再说什么,白吟却笑喘道,“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嗯?” 小柏怒道,“我不想听!” 白吟却轻笑道,“…你该听听…折磨了我这么久…我能让你…让你好过吗…” 小柏直红了眼圈,怒道,“我不想听!!我是我娘跟我爹生的!!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我爹不在了,他跟你好过又怎么样!他还是跟我娘生了我!!” 还是个孩子啊。虽然几百岁了,还是个被宠坏的孩子罢了。 白吟听着他语气里的委屈和对苍梧的怨愤,忽地想到。一时心软了,也叹了一声,喘道,“是啊…你爹…很看重你…” 小柏停下了在他体内折磨他的动作,问道,“真的?” “真的。”白吟看着他同苍梧像极的脸庞,看着那双如苍梧一般的眼睛,温声道,“苍梧他很在乎你。若不是早逝,他会是个好父亲。” 小柏鼻子一酸。 白吟叹道,“放我下来吧…我快被你弄死了…” 小柏迟疑了一下,却是不动。 白吟抬眼看他,哂笑道,“还没上够呢?” 小柏脸上一热,直觉得在战斗方面这人虽然弱的跟鸡似的,在情爱上却是比他厉害出天去。 白吟叹息一声,道,“这些年你义父和你娘怎么教你的?你爹小时候没有爹娘,他都比你明事理、讲道义。” 小柏哼一声,“所以他才死得早!要不是他非要保护那些小妖,他自己那么强大的法力,到哪不快活?!” 白吟苦笑道,“不是…他死是因为我。”定定看着小柏,说,“是我杀了他。” 小柏愕然。 白吟叹笑道,“你不相信?”说着摇了摇挂在他臂弯上的柔白小腿,“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小柏哼一声,将他放下来,抽出他体内的黑毛粗尾巴。白吟闷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小柏一把搂住他,将他靠在肩膀上,道,“我义父他们都说,我爹是杻阳杀的。” 白吟微微摇头,寒声道,“是我杀的。我亲手,挖出了他的心脏。他爬在地上,血流了一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伸手叫我,阿吟,阿吟…我抓着他的心脏,捏碎成一团血肉,看着他,直到他垂下手去,眼睛还睁着…” 小柏狠狠打了个寒战,仿佛亲眼看到爹死时的惨象,推开白吟尖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白吟软软地撞在树干上,微微苦笑着看着小柏,轻声道,“因为你啊,还能为什么?” 小柏握着他手腕的手都在颤抖,“…我?” “嗯,是啊。”白吟云淡风轻地说,“他有那么多嫔妃,我忍下了。他不管我愿意不愿意都硬要玩我,我也忍下了。因为他也没亏待我。可是,”白吟看了看小柏,平静道,“可是他不该同瑶碧有你,还瞒着我,骗了我,明白吗?” 小柏咬紧了蓝色的唇,涩声道,“这算什么理由…” 白吟轻笑一声,温声道,“你不明白你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从小,他六岁,我五岁,我们就在一块了。从小他只有我,我也只有他,这世上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也将他看的最重。我们在一块,甜言蜜语说了不知多少,做什么都在一块,亲密无间。他许诺了我最想要的东西,我把他看成我生命里唯一的太阳,你明白吗?” 小柏喉结滚动了一下。 白吟轻声道,“他对我说了那么多的好话,说什么‘阿吟是我唯一心爱的人’。我在单狐之山一年年地等他,直到等到我来到他西皇宫的那一天。”说着笑了一下,无端酸辛,“可是啊,他宫里却有那么多的美人,各个同他言笑无间,各个他都能同她们甜言蜜语、枕榻相欢,你说我那些年相信了他,是不是像个笑话?我竟不知道,他是何时同那许多美人相识相爱的。” 他眼神凄然,小柏却笑了一下,饶有兴味地说,“然后?你就嫉妒怨恨了?” 白吟怔了一下,无奈道,“你有点同情心行吗?” 小柏笑道,“我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 白吟叹道,“明明你爹、你义父都很有同情心的。你?姨虽然性子冷淡,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你跟谁学的,你娘吗?” 小柏正色道,“你骂我爹无所谓,别说我娘不好。” 白吟微微一笑,“我偏要说她不好。我在西皇宫时,她是位分最尊贵的妃嫔,暗地里克扣了我殿里不少东西呢。” 小柏咬牙。白吟微笑道,“不过我也不怎么在乎,反正你爹都会给我百倍千倍地补上。不过你娘在我看来,实在是很让人不舒服。尤其是在你爹死了,我却知道她怀上你爹的孩子时,骗我你爹瞒着我的事,我倒是很想杀了她呜!” 小柏捏住他细白的颈子,白吟微微皱了银眉,轻笑道,“做什么?想杀了我?”说着白嫩的大腿蹭了蹭小柏的腰,小柏猛地放手后退几步。 白吟笑道,“还想上我,就先忍着别杀了我。不然上一具尸体,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小柏气得跺脚,激起一地枯黄赤红的落叶。 白吟笑了两声,颇觉有趣地看着小柏,道,“不错,还是有点你爹的影子。”说着扶着树干理好衣裳,微动的玄色鎏金下摆下露出一双雪白的小腿和脚。小柏只是看着,都觉得想要伸手去握在怀中。 白吟有点无奈地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踩着枯枝落叶走到小柏身前,笑道,“给你抱吧。别背我了。” 小柏啧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难道你想把我丢在这里?”白吟微微笑道,“等你想回来上我,你说我是还活着呢,还是已经死透了?” 小柏嗤地笑了一声,转了转刀柄看向白吟道,“你这是让我上你了?” 白吟微微一笑,“随便你吧。” “你不在乎我爹了?”小柏问道。 白吟照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你表现吧。” 小柏皱起眉头,实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让白吟回心转意。 白吟笑笑说,“我挑情人,也不是非要人死的。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迎着小柏发亮的眼神笑道,“更重要的是,看这个人对我够不够好,听不听我的。”笑问小柏道,“我现在累得很,想让你抱我,你抱不抱呢?” 小柏笑了一声,道,“你可真有意思。今早还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现在又开始勾引我。” 白吟似笑非笑,不再言语,只伸手搭在小柏肩膀上,随小柏将他打横抱起,纵身跃上树枝,在奇木丛生的林间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