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偷欢
待玄蓥整衣起身时,万永已是躺在榻上睡着了,一条洁白如玉的手臂搭垂在榻边上,五指白玉兰花似地垂着。玄蓥瞧了他疲累的睡容一眼,深吸了口气压下欲火,决定先去把玄鋆的事处理了再回来尝万永的滋味。却是一室内俱是万永身上恍若栀子花般的清淡甜香,朦朦胧胧,温柔舒适,玄蓥几乎不能离开。但一想万永已身怀他的龙子,此生便已是他的人了,玄蓥也就只抚摸了万永的脸庞一下,便暂且放下留恋的情思,踏出书房去。 书房外的府差副将等都识趣,早已都躲得远远的,在前院白梅树下站班等候,见玄蓥跨出后院的月洞门来,互相递一个眼色,便有高副将躬身走上一步,双手奉上今日的军务。 玄蓥瞥了一眼,道,“先放在正堂,等本君回来再看。”又吩咐了府婢悉心照料万永,遣人回易水龙府说去天界禀事,近些日子恐不能回家。如是安排一番,才腾云而去。 阳光之下,云海涛涛,皆染金透黄,十分曼丽。玄蓥兀自在云海中坐了半晌,撑着额头细看。儿时他同玄鋆常在此间玩闹,俱化作龙身在云海中捉迷藏,有时一个咬住另一个尾巴,便俱都大笑起来。那时兄弟和睦无间,怎料到到了今日,因为玄鋆贪生怕死,他被抛在天界做人质,一做做了六百多年,回头再看,已是物是人非。玄鋆不在意他的命,他又何须在意玄鋆的命? 然而他依旧眷恋那些日子,那些再亲密不过,再温暖不过的日子。在万永一事上他本已足够报复玄鋆,自然没有必要将玄鋆害死。只是到底多了个万永,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玄鋆再染指。 又坐了片刻,见云海散去,露出烟火凡间的繁华渺小景象。玄蓥便起身化龙,直往昆仑山而去。 易水府衙之内,众人见玄蓥都走了,也就自去处理事务。府衙内侍女也只两名,除却花月服侍玄蓥贴身事宜之外,也就只有花酒做主厨。近些日子却是因为万永的到来,两人都是一番失业状态。今日玄蓥离家,万永也睡着,花酒想自己必定得是做些菜色服侍万先生,便邀了收拾完书房狼藉的花月去买些菜蔬和水粉胭脂回来。两人同打扫庭院的方伯说了一声,便就离去了。副将们也都回去了易水中整兵训练,文官们也自去了龙君庙里看管记录香火和愿求,一时易水府衙中寂静无声,只听得方伯扫除积雪的莎莎声。 却是过了盏茶工夫,又见高副将匆匆进府衙来,左右顾头问道,“龙君还未回来?” 方伯笑道,“龙君去天界禀事,少说也得三五日方回,您有什么大事?” 高副将叹笑道,“我昨日有个折子还在龙君那里,等着他盖印呢。他虽是嘴上准了,没有文书,也说不过去。” 方伯闻言道,“既是昨日的事,想必龙君已经完事了。只是未能给您。” “正是这个意思,”高副将踏踏脚下的积雪,心神不宁道,“那我去问问三公主,看看她能给我说句话不能。” 方伯点头。 高副将指着外间道,“方伯,府外门前雪也不少,你也去扫一扫,别让龙君回来摔一跤。我刚才险些滑了!” 方伯自笑道,“小老儿这正要扫完院子,就去,就去!” 不一时方伯便扫了雪堆在墙角,扛了扫帚去扫门前雪。 却不知府内墙角有个洞(正是白吟曾钻的那个),哧溜一声钻进来一条大鲶鱼,落地便化作人形,捻了捻髭须,便笑得春风得意地往后院书房而去,正是那高副将。 这高副将本名秋生,他长兄便是高秋风。兄弟两人俱是色中饿鬼,当日玄鋆宰了他哥哥,他是敢怒不敢言,在玄鋆将他提了补他哥哥的缺,见了玄鋆的俊美容貌后,他却是对玄鋆溜须拍马、谄媚无比,连他哥哥的死也不在意。镇日一瞧玄鋆便做昏昏状,令玄鋆头痛又嫌弃,念及他哥哥多年服侍的功劳,也未撵人,直接踢了他去管外务。玄蓥做了易水龙君之后,察觉他的心思,只觉可笑,见他还有几分机灵,也就先留了他做事。却不想除夕那夜玄蓥不再府衙,万永同众人把酒言欢,连当日值宿的高秋生也请了。高秋生一见他顶尖的温柔俊俏模样,直连魂都飞了,奈何玄蓥同万永几乎时刻不离,他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如今玄蓥离府,却是给了他一个天掉的馅饼。 他几步钻进书房之中,将门扇轻轻合上,回头一瞧见万永春睡沉沉、柔软如水的模样,馋的连口水都流了下来,肥胖的身子几乎酥倒。好容易拽动步伐走到床边,一骨碌便钻进锦被里,抱了万永温软白嫩的身子,喜得连连念了几句乖乖,胯下那物便蠢动起来。探手一摸万永腿间,只觉湿滑柔腻,高秋生忍不住吞了几口口水,当下也耐不得,搬开万永的双腿,便将阳物直挺挺地插进他花穴里,水媚的肉壁瞬间湿了,柔热地裹上他,爽的高秋生立刻丢了阳精在万永身子里。 万永睡里若有所觉,乏累得却厉害,只当是玄鋆又来弄他,也就只轻轻呻吟了一声,继续睡去。高秋生却被吓了一跳,慌忙扯了腰带,在万永眼睛上蒙了一圈,才又将他压在黑肥的身下,复又摸着他湿滑白嫩的会阴惹起自己的火来,扶着自己的黑粗阳物顶进他粉嫩湿润的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滑弄起来。面上只做憨笑,口水流得甚欢。万永也不禁喘息呻吟,雪白的胸口上,两粒嫣红的乳珠也挺起尖来,被高秋生的指头捻摸得甚是舒服,便拱了胸口往他手里送。高秋生直乐得三魂丢了两魂,将他抱在怀里肆意抚弄,胯下阳根抽插不停,不一时万永便蹦直了一双雪玉双腿,呻吟着流出水来。高秋生低下头去,长舌一伸,吸溜溜地尽数将蜜水舔个干净。 万永已是醒了,觉出“玄鋆”这般所为,直窘得不敢说话,心里却是欢喜得很,愈发浪起来伺候他。高秋生乐得不知南北东西,同他好一番快活,直将他细腻白玉也似的全身摸了个遍,淫了个透,在他体内丢了三四次精,才拔出疲软的阳物来,贪婪地盯着那翕张的花穴吐出白浊的精液来,顺手抹了一把,用指头又顶回万永花穴里。万永不禁笑喘道:“弄回去…也不会多生的…” 高秋生被他这一声吓个半死,慌忙爬起身来穿上铠甲衣服,就听得外间仿佛有女孩子的说笑声,心知是花月花酒回来了,急得无可奈何。四处瞧瞧,急中生智,霎时变作一条指头长的小鲶鱼,顺着万永雪嫩温热的大腿钻进他水媚的花穴里去。被他这摇身钻弄,万永蓦地呻吟出声来,玉白的手指攥紧了锦被,花穴里春水如洪,冲得高秋生魂飞天外,甜美难言,只道是易水春汛,在万永敏感柔嫩的花穴里打滚游泳,乐得不知所以。万永更是被他弄得呻吟不止,喘息连连,玉根挺立,乳液一阵阵地喷出,难耐地夹紧了湿热柔白的大腿,伸手去抠挖花穴里滑腻游动的东西,嘴里春媚如丝地含混道:“阿鋆…哈啊…夫君…不要…啊…” 高秋生被他一挖尾巴,心里大急,钻的愈发深,滑溜溜的鱼头猛地撞上温软的肉苞房。万永腹内一痛,惊急道:“小心孩子…啊…!” 高秋生慌忙退出些来,万永才停了手,痛也渐渐消去,侧伏在榻上,雪白的身子上热汗流淌,喘息湿热,不时扭动出柔媚动人的曲线,直是好一副春宫图景。 花酒和花月在外已听到他呼声,只道是龙君又回来戏他,早远远退开去。高秋生听得无人在外了,方才缓缓退出来,小心翼翼地将万永盖上锦被,一掌劈在万永颈后将他敲晕,摘下他蒙眼的腰带来,不知餍足地摸他湿滑柔嫩腿间几把,胯间之物又硬起来,便又将万永抱在怀里舔摸着插弄了三四百下,将浊精又射在他花穴里,方才化作一条不起眼的鲶鱼,油光水滑地钻出书房去,又顺着墙角的洞钻出离开。 高秋生直觉得睡了这般绝顶美人一回,这辈子真正是值了。却也觉得是惊险无比,吓得心脏都快跳出腔子来,想想他哥的下场,后怕不已,只能默念阿弥陀佛,保佑自己后来无事,再不敢如此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