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
每次看着玄鋆脱衣裳,万永都有些不自在。玄鋆生得俊美,身材俊逸,脱他那身常穿的王袍自然也是赏心悦目,只是万永总是有些自卑,就在他面前有些赧然自愧。再加上玄鋆的性子,爱说些玩笑似的奚落人的话,更是让万永在他面前放不开。 只是万永不会同他说这件事,玄鋆自然也不会改。万永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玄鋆的性子他也喜欢得很,不想让玄鋆有一点改变。 这夜玄鋆照旧脱了外袍中衣,回身一看,万永还穿着月白色的衣裳靠在床头,不禁笑道,“怎么,想让我脱?” 万永脸上一热,自掀起被子钻进去,解起自己的衣带来。却是一阵风起,玄鋆已把被子掀了扔到床里去,撑在万永身上笑看他,“算了,呆子,还是我给你脱吧。” 万永说不出话来,脸热得他发晕,也只得躺着不动,玉指紧张地捏着被角,感到玄鋆抽了他的衣带,扒开他的外裳,将他白玉也似的身子裸在空气里,直绷紧了身子,扭头闭眼不敢看。 玄鋆瞧他这模样,不禁好笑道,“都老夫老夫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万永望他一眼,微微笑着道,“我没有啊…” 玄鋆笑,“真没有?”已是将他拦腰抱起身来,将他的衣裳脱了扔到一边去,同他赤身相对,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万永窘得脸红,就想拉被子来挡一挡。 玄鋆按住他手,笑道,“不是说不害羞么?” 万永说不出话来,只得笑。他本就生得俊秀绝伦,眉若远山,眸似净泉,唇若粉荷,比之白吟的倾世容华,他更是多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柔软若水的气质,比之戍俊的绝美艳丽,他则是柔和了几分,多了几分温淡明和。此时在烛光之下,对着自己心爱的人这般微笑起来,更是动人至极。 玄鋆不禁心荡神驰,双手托了他圆翘柔软的屁股,让他坐近些来。万永便分开雪白的双腿,稍稍抬身,用膝盖向玄鋆挪了挪,大开的双腿正对着玄鋆那翘起的龙根。玄鋆笑握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龙根上,道,“跟它玩玩。” 万永看玄鋆一眼,似嗔似笑,也就将软白的手掌握住那蜜色的龙根,抚弄起来。玄鋆微微吸了口气,也探手摸向方永大开的白嫩大腿内侧,抚摸上那柔滑的肌肤,万永忍不住微微一颤,玉根也有了抬头的迹象,花唇也忍不住在两腿的酥麻感下收缩,轻喘了一声。玄鋆不禁笑,左手仍是抚摸他的大腿,右手便直接覆上了万永白柔的会阴,温热的掌心触感令万永忍不住地要并禁大腿,却被玄鋆命令道,“别动。“ 万永只得不动,他在情事上向来听玄鋆的。不同白吟见惯风月,还有余力说些笑语或者做些其他的事,万永既不如白吟放得开,也没余力想其他的事。他最想的,就是能同玄鋆抱在一处亲吻,玄鋆却爱玩些床笫间的游戏,迟迟不给万永想要的。不过万永也很喜欢玄鋆这些游戏,他喜欢玄鋆在外人面前正经,在他面前就爱逗他的性子,这总让他觉得,他拥有了和别的所有人不一样的玄鋆的感觉。 万永抚摸揉弄玄鋆发烫的龙根,玄鋆的手已是一边握住了万永的玉根,一边探指入了万永合拢的花穴里插弄,直让万永白玉也似的柔软身子酥酥发抖,喘息不已,情不自禁地“哈啊…啊嗯…“地呻吟起来,玉根翘起,玄鋆便不再弄它,只专注地扶着万永摇摇欲倒的双腿,手指在万永柔滑热吮的花穴里插滑揉弄,抹着万永最敏感的媚肉摩弄,两三下便叫万永流下水来,从分开的白嫩双腿间瀑布一般飞流直下。万永身子一下软了,跪都跪不住,好似一块白面似地倒在玄鋆身上,慌乱地搂住了玄鋆的头颈。 雪白平坦的倒三角小腹,张开的白嫩双腿,柔白湿热的会阴下蜜色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透明淋漓的春水。这副艳景直让玄鋆口干舌燥,龙根直想立刻操进万永白嫩的身子里干他。 玄鋆仰头舔吻了一下他胸前嫣红挺立的乳珠,万永更是酥软了身子,难耐地在玄鋆插在水湿花穴手指的调弄下扭动雪白的身子,却是不言语,也不催玄鋆,任凭玄鋆主导,只按紧了玄鋆的肩膀,勉力撑着自己打抖乏软的双腿。他身子愈发软热,玄鋆却用手指玩他玩得没个尽头,他痒得厉害,又想不要玄鋆搔弄他的花穴了,又想继续让玄鋆搔他,花唇热烈地吞吐,一边流水一边吞吃玄鋆的手指,神志不清地想,吃进了几根了? “啊…哈啊…唔嗯…“ 他叫的小声,从喉咙里泄出的柔媚春意,仿佛弦歌。 玄鋆很是爱听,却听他迷迷糊糊地说:“唔…三…三根…“挺动着雪白的腰肢迎合玄鋆的手指。 玄鋆一愣,不禁发笑。手指愈发享受在他柔腻湿滑体内的舒服,胯下阳物搏动烧灼,再是忍耐不得,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扶着已是迷醉软成一滩水的万永坐下来,万永看着他,花穴碰到他龙根顶端,下意识地一缩,万永蹙了蹙眉头,咬了下唇瓣。玄鋆笑着吻万永的唇,哄道,“乖,张开下面的小嘴。“ 万永脸烫得要命,顺手拍了玄鋆一下,惹得玄鋆一笑,吻着他含混问道:“张开了吗?“ 万永不说话,玄鋆的坚硬龙根就滑来滑去地在他柔水花穴上打旋,轻轻的搔弄万永,万永直被逼得没法,蚊子也似地呻吟回应道:“张…张开了…“说着竭力放松身子,让花穴松开来。 玄鋆失笑,龙根方才顶入他水媚的花穴里,万永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分明感到自己柔软水媚的身子吞吃下玄鋆的阳物,馋的厉害,一张一翕地要玄鋆。玄鋆搂着他前后左右地摆腰,深深浅浅地插弄,万永舒服得很,花穴吮着玄鋆的龙根要,温吞的春水一股股地泌流,还觉得不足,自己跪坐着拔腰坐下地迎合玄鋆的顶弄,舍不得玄鋆的龙根离他花穴半瞬。 他是那么想要玄鋆。 有多想要? 若有可能,他情愿玄鋆永远留在他身子里。 他想要玄鋆是他的。 玄鋆同他互相搂抱着,粗长的龙根在他柔滑热情的体内插弄,被他不自觉的侍候弄得舒爽不已,欲火愈发攀升,也就再顾不得温柔,猛地将万永带倒在锦被上,翻身压了万永在身下,万永雪玉也似的长腿舒展开来,夹在他劲腰两侧,洁白如玉的手臂搂抱在他颈后,同他缠绵接吻,微笑着看他,抬手抚去他额上的汗水。玄鋆也就不再忍耐,搂紧了怀里温暖柔白的恋人,身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万永被插得噫唔呻吟不绝,雪白的身子在玄鋆怀里挣动,似是在逃离灭顶的快感,又似快乐到极致,汗湿的双腿蹬动不止,绝秀的温柔面容痛苦与欢愉并存,唇瓣张合着喘息,花穴里水声不觉,仿佛汪了一潭桃花春水,汩汩地流在玄鋆的龙根拔出时。 玄鋆希望万永在做爱时提些要求,比如停,比如不要这么快,比如轻点,比如想要玄鋆如何给他更多,但是万永从不提。万永爱他,纵容他,对他比水还温柔,只是承受他的一切欲望,对上他的眼神,就在情欲昏沉中向他微笑。玄鋆若是此时低头吻他,就会发觉他笑得更欢愉。玄鋆不由心也醉了,同真心爱悦的人做爱就是这般好处,知道自己被爱,知道自己被宠,而更快乐的是,知道自己的亲吻和温柔,能带给万永更多的幸福和快乐。 他们只是这世间一对普通的恋人,不是苍梧和白吟之间的生死折腾,他们之间平淡,却足够甜蜜,他们只是争分夺秒地相守,契合地做爱,欢爱,将万永插得玉根喷乳,高亢地呻吟一声喷出花穴的如洪蜜水,令玄鋆畅快地喟叹一声,将精液射在万永体内。 玄鋆将软瘫的万永抱起身来,笑看他倚在自己臂膀上的笑容,那如玉的脸庞绯红,乌发柔柔地散在自己手臂上,栀子花的清淡舒适的甜香淡淡氤氲。 万永笑问道,“还要一回吗?“ 玄鋆嗯了一声,不禁笑,“再热情点。“ 万永答应了,温顺极了。玄鋆无奈地看他,低头吻他,万永温顺地承受着,在他从柔糯的唇瓣上抬起头时,又微笑起来。 玄鋆忍不住问他,“你总是笑,是真的高兴么?” 万永笑得嘴角更扬了,说,“自然了。”搂着玄鋆的肩膀,望着他担忧的神情笑得更开心了,“我不开心为什么要笑呢?” 玄鋆叹了口气,心知他呆,自己不就是栽在了他的呆上么。于是也只哼笑一声,愈发温柔地疼爱他,万永笑得更开心了。玄鋆不禁也笑起来,他明白这是他俩之间的爱情循环,更是循环的无尽甜蜜。 他每一分温柔,万永都懂,都喜欢,都开心。而万永的每一分温柔,他亦是如此。他们彼此珍惜和感激,彼此回馈以更多的温柔,这甜蜜幸福无尽地循环起来,日积月累地增加,总有一日,他会让万永天天都在微笑,一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