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偷看情事起心思(肉)
贺顾朝醒来时全身酸软,他扶着头坐起身,回忆起了昨晚的事。具体细节已记不大清,只知道他竟然喝酒醉雌伏在三弟身下求欢。 贺顾朝想到这里恨不得穿回去狠狠打自己一巴掌,身为一朝太子竟然如此伤风败俗、枉顾人伦,平日里读的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贺顾朝以最狠的话暗骂自己,发生这种事除了心中羞耻只能当做没发生揭过去。 从来没想过去怀疑三弟也是因为在他自己的宫里,三弟不过是受邀才来的,两人都喝了同样的酒,三弟也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贺顾朝也没再敢去找余烬,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埋进圣贤书里企图忘掉那晚的事。 这边余烬也不紧不慢,太子不来找他,他也不着急,先给他几日让他缓缓,把人逼急就不好了。 “蠢狗,含的深一点!”余烬倚靠在软塌上轻踹了承吉一脚命令道。 承吉看到余烬不高兴了,立马把鸡巴含的深入喉咙,顾不得自己难受。 余烬胯下那处日日被承吉口着,不得不说,承吉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余烬眯了眯眼,叹谓一声,又向后靠了一点享受着伺候。 这边贺天星一个人放了一上午风筝,又踢了一下午球,无聊透了,没人陪他玩,那些太监们只会让着他,烬哥哥又不来找他。 贺天星眼珠子转了转,山不就我我就山,去找烬哥哥喽! 以前都是烬哥哥来找他,所以这还是第一次他踏入三皇子住的地方。 贺天星想给烬哥哥一个惊喜,所以特意避开宫女太监们进去。 待他跑到烬哥哥住的房间,周围一个宫人也没有,贺天星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到门口时听到了甜腻的娇喘声。 贺天星才十五岁,还没有行房事,对这事一知半解,听到声音只觉得奇怪。 莫名的,贺天星觉得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他绕到窗户下,透过窗户侧开的一条缝看向里面,顿时目瞪口呆。 一个长相阴柔的小太监居然浑身赤裸的坐在烬哥哥的怀里,还在烬哥哥的怀里上下摇晃,甜腻又羞耻的娇喘就出自他的口。 “嗯啊……骚穴要操烂了……啊……殿下……小母狗不要了……嗯啊……”,小太监嘴上说着不要,胳膊却是紧紧抱着烬哥哥。 贺天星愤恨的咬了咬牙,他虽然对床事一知半解但也知道眼前是怎么回事,一个不要脸的贱奴才居然爬他烬哥哥的床。 贺天星气急了,虽然这种事在宫里屡见不鲜,但他还是感觉委屈,烬哥哥跟那个小太监抱在一起那么亲近,烬哥哥都没抱过他。 一想到有一天烬哥哥也会把他搂在怀里,贺天星小脸红了红,同时暗暗下决心,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赶走那个贱奴才! 心中有了打算,贺天星才偷偷溜走。 太子已经几日没来寻他,余烬思量着给他的时间已经够了,叫来承吉扔给他一个小瓷瓶,“把它下在太子的吃食里。” “是。”承吉办事向来牢靠,也不从过问原由。 果不其然,午后有宫人来三皇子宫中请人,“太子殿下邀三皇子殿下到东宫一叙。” “哦?”余烬倚靠在塌上轻轻咳了两声,“回去告诉皇兄,就说三弟身体不适,改日再去东宫。”他不过去,太子自然会送上门。 “烬哥哥!”待那些宫人离开没一会儿,六皇子贺天星又踏上门来。 “小星来有事吗?要玩的话去找外面的宫女太监们,我没时间陪你玩。” “烬哥哥,我……”,贺天星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恰好又看到承吉端着糕点推门进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出去!” 承吉不明所以,看向余烬,得了眼神示意才放下糕点出门。 余烬好笑的看向贺天星,“怎么?吃炸药了?” 被那个贱奴才刺激到,贺天星也就不管不顾说了出来,“那天我看到了!看到刚刚那个小太监……爬你床,烬哥哥,我……他……”,磕绊了半天才说出口,“他不过是一个奴才,怎么配上你的床?烬哥哥,我……我也可以的……” 余烬打量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的脑回路,如果他没记错,贺天星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他对未成年可不感兴趣。 “你毛都没长齐,回去吧。今天就当听了个笑话。” 贺天星看到余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赌气的上前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我不是小孩子了!”然后就垂眸吻向余烬。 被个小家伙强吻?余烬气笑了,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儿! 余烬夺过主动权,大手把贺天星扣在怀里,舌头强势的在他口中扫荡。 直到快不能呼吸了,贺天星才被放开,喘着气软在余烬怀里,原来亲吻是这么舒服的事,他还以为只是嘴贴嘴呢,同时贺天星心里有些喜悦,烬哥哥还是喜欢亲近他的! 看着怀里的小孩儿还沉浸在刚刚的深吻里,余烬轻笑一声,“回去让兰香好好教教你,小屁孩儿!” 兰香是贺天星身边的贴身宫女,每个皇子身边都有个贴身宫女,除了照顾日常起居之外,等皇子成年后还要在床上贴身教导床事。 贺天星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一脸不愤,凭什么!是他刚刚亲的不够好吗? 看到廊下的承吉,贺天星更嫉妒了,走过去一脚踹翻他,“都是你这个狐媚子!你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可以上烬哥哥的床!” 承吉终于明白了六皇子对他的敌意由何而来,被踹翻在地他也不生气,“六殿下恕罪!奴才实在不知怎么得罪了殿下,奴才平日里只会伺候人,说来奴才今年也不过十六。” 被最后一句话刺激到,贺天星更生气了,烬哥哥就是因为他年纪小才拒绝他的,这个贱奴才可以,凭什么他就不可以!气愤之下又踹向承吉。 “贺天星!” 听到烬哥哥严厉的声音,贺天星身子抖了一下,弱弱的收回脚。烬哥哥居然还为了一个奴才凶他! 贺天星委屈的看向余烬,没说一句话跑开了。 承吉低低咳了几声才好受些,跪身行礼,“殿下。” 余烬扔给他一块玉牌,“自己去太医处领药。” 等人离开,承吉才摸着玉牌,眼里都是仰慕。他从来不后悔那晚胆大的跑去猥亵殿下,若不然他就不会和殿下有交集,也不会得来今日的一句关心。 每天能服侍殿下,能喝到殿下的精液对承吉来说是最好的赏赐,他甘之如饴,谁也不能把他从殿下身边赶走,承吉眼神阴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