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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光秀为勉郎怀孕诞子,双胎水中出产

    “你们在这里许多年,为什么不把食丁鱼都杀了,再把河水抽干?”勉郎问。

    阿部笑了:“珠胎岛是世外桃源,不希望外人打扰,有这些鱼在,才好震慑外人。”他拿罐子罩住自己的性器,当先下了水,河中鱼成群游来,张着尖牙利嘴,然而食物被挡住,败兴散开,他将装着孩子的两只篮子绑在一块木板上,一手推着木板,一手按着罐子,熟练地渡了河。

    大鱼鼓眼龅牙,看得渗人,勉郎望向光秀,光秀眼中波澜不惊:“我是鬼身,不会怀孕,但能不能使人怀孕就难说了。”

    勉郎一想这还得了,自己才刚出产完,便将罐子拱手相让:“那还是你用吧。”

    光秀眼中闪过一丝羞赧,脱了马乘袴,将罐子套上自己的物事,勉郎把着他的屁股掰开,第一次上位,心里几分激动夹杂着几分紧张。

    光秀虽身上苍白,后庭却是粉的,勉郎自出产之后身材抽条,连阴茎也长大了不少,大肉棒抵着热热的粉穴送入,惹得小僧人低喘,粗硬的柱头碾着嫩肉直捣花心,一刚一柔,一热一紧,两人俱是一颤。

    直至整根没入,份量十足的阴茎着实把处男后穴撑开,把花心胀满,小僧人两股颤颤,勉郎舒坦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屁股:“好了,下水吧!”

    两人紧贴在一起下了水,勉郎被嫩穴夹得舒服,大肉棒深深嵌入,两手牢牢圈着他紧窄的腰身,可怜光秀,又要被肏,又要张开腿脚往前游,他每往前划一下水,穴眼里就被那圆硬的肉冠狠碾一下,快感深入骨髓,他喘息着,两瓣白玉团似的雪股阵阵夹紧,勉郎“啊”地一下,被他绞得出了精,想着反正鬼身不会怀孕,直泄了他满满一穴。

    光秀只觉自己化作了一尾小游鱼,被一头大公鱼束在怀中淫弄,不管他如何往前扑腾,都逃不出这磨人的纠缠,花心里越来越胀,冠头怒顶着他,一大股热流,饱含着欲望,簌簌地灌进他身体深处,他凝滞的血液因这股热流而重新流动,僵硬的筋络因这股热流而舒张,死去的枯骨也因这股热流而活泛起来,原本苍白的躯体,竟慢慢恢复成了他原本的古铜肤色。

    “光秀……你好像……变成人了。”勉郎在他耳边说,他一个激灵爬上岸,勉郎依依不舍地拔出性器,他低头对水一照,果然,头顶的符咒不见了,脚底传来一阵钝痛,翻开一看,原是踩到了小石子,在脚底硌出血印,符咒破、有痛感、会出血,这意味着,他现在不是不死身,而是同勉郎一样的凡人了。

    后庭里的大家伙骤然离开,不适应地虚张着,他摸上自己的心口,跳的厉害,古铜色的肌肤传来人类的温度,“我被你破身,变成凡人了。”光秀低声道。

    勉郎一笑:“我还怕你是鬼身,不会变老,等我老了不好跟你一起,现在就没这个烦恼了。”见光秀面色忽明忽暗,忙搂着他肩膀问:“你不愿意吗?”

    “我怕怀孕。”光秀眼神戚戚,他目睹了勉郎出产的全过程,还描绘成画,却从没想过会轮到自己。

    “没事的,我会帮你的。”勉郎牵过他的手。

    这时岛主来了,接过篮子里四个孙儿,热泪盈眶:“好孩子,你们终于来了。”他面相跟勉郎有七分相似,只是人到壮年,比勉郎高大成熟得多。

    岛上众人听闻岛主的大儿子携夫带子归来,摆酒开宴欢迎,岛主早为他们置办好了房屋田地,夫夫俩就此在珠胎岛住下,光秀的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只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岛主为他把脉,说是怀了双胎,勉郎在一旁笑嘻嘻的:“大概是我射得太多了。”气得光秀想打他,现在自己头发、胡茬都长出来了,肌肉丰满,线条明晰,看似壮汉一个,身前却挺着个大肚子,被勉郎摸来盘去。

    四个孩子一周岁的生辰到了,晚上,众人燃起篝火庆祝,纷纷向勉郎祝酒,勉郎喝多了酒,浑身发热,拉着光秀到海边吹风。

    海上一轮明月亮堂堂地照进人心底,光秀心生感慨,一晃眼就在这里住了九个多月,远离尘世喧嚣,是多少人可念不可及的愿望,他看着满脸酒晕的勉郎,低低念道:“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勉郎醉了,跟他撒起娇来:“光秀,我好热。”

    两人遂脱光了衣衫跳进水里,趁兴肏弄起来,海面上掀起欲望的狂澜,少年雪白的身躯,与男人熟孕的胴体碰撞,开出一朵又一朵情迷的浪花,当浪头迸到最高时,光秀忽然抱着肚子“啊”地哀叫一声,勉郎后知后觉地拔出肉棒,随之带出一股胎水,无形地化在了海水里,他掰开他紧实的古铜色臀肉,在月光下看去,粉穴里破开的胎衣,皱如馄饨皮般贴在胎头上,只是馄饨包的肉馅,而胎衣包的是胎儿。

    “你要生了!”勉郎脸上满是酡红,虽在醉中却兴致盎然,这是他与光秀的结晶,当初在这水里被自己种进去,现在就要破开他的身体出来了。

    光秀骨架宽大,又孔武有力,比寻常男子生得容易,抱着大肚一个用力,屁股中间就冒出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小脑袋来,勉郎忙把他托住,光秀“啊”地又一个挺身,那婴儿便整个被娩出,落在勉郎手里,勉郎怕他被海水呛着,捧着他露出水面,期期艾艾地问:“光秀,他怎么不哭?”

    光秀一听就知道,勉郎真是醉得厉害了:“脐带还没剪,哭什么?”话音未落,又一个孩子顶开他的产门,他“唔”地发力一拱,那胎头就挂在了他身下。

    “他们在那儿!”有人发现夫夫俩不见,怕他们出意外,就举着火把寻来了,只见那海水波光粼粼,少年托着刚出生的婴儿,带着醉意的脸上满是笑容,男人抱着肚子用力生产,圆润的大肚在月光照耀下绽放出圣洁的柔光,他哀叫着一个挺身,分娩中的肚子在海面荡出层层旖旎的水波,这场景美好而色气,叫人不忍打破。

    又有孙儿诞生,岛主欣慰地笑了:“我说你们怎么忽然离席,原是跑来此处生孩子来了。”

    “呜啊啊!”光秀呻吟着,屁股里被胎儿肥壮的身体挨挨挤挤地撑满了,他原本结实的小腹,如今像个饱满的大水球,沉甸甸地坠在水面下,胎儿继承了他的健壮,向生门一个劲地猛冲,激得他不住地挺动着,落在沙滩上众人眼里,男人古铜色的大肚被胎儿挤得晃来晃去,旺盛毛发直长到肚脐,别有一番孕味。

    光秀按着肚子猛挣几下,孩子就被他挣出来了,连着脐带泡在水里,勉郎一手一个,简直抱不过来,有人拿来剪刀,在火上烤过,剪断了两条脐带,两只新生儿这才发出哭声,勉郎习惯性地把他们小脸埋上自己胸口,男人们七手八脚地阻止:“你刚喝了酒!”“还是我来喂吧!”前四个孩子是吃勉郎的父乳长大的,但他饮酒后,奶汁也染上酒味,不可喂给新生儿。

    男人们有的抱着孩子喂奶,有的为光秀揉腹,助他排出胎盘,他很快恢复了力气,勉郎却吻着他哭成了泪人:“我不想回天庭了,我们两个人,一直留在这里,好不好?”

    光秀抱着他,抬眼看向天上皎洁的明月,想起当年,自己在佛祖座下听经时,不经意间一瞥,看到的那个狐耳少年,四处打听得知他是神使空狐,佛祖说他动了凡心,贬他下凡历练,那个雪夜里,他一见勉郎便知,这是自己命中的劫,为他断指为他死,如今又为他生了孩子,狐狸与蝉注定羁绊。

    他淡淡一笑:“好。”勉郎便满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