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病房舔穴/失禁尿床
姜筱田皱着眉毛,他死死盯着纸包里的两粒药片,直到视线都有了轻微的残影,才小声开口:“这是哪里来的……医生……医生知道么。” “国外都用这种药。”姜母把药片晃了晃,“我问了很久,那女孩家里人才告诉我的。” “我……我不想吃。妈,这药来路不明,我得先问过医生,我要对小孩负责的。” “田田,要是能怀双胞胎,娄锐还不疼死你了。你多为自己想想,妈还会害你不成了?” 姜筱田攥着手心:“妈,真不行,这样好不好,问问医生这是什么药,有什么成分,医生同意了再吃,好不好。” 姜母撇着眉毛,满脸失望的神情。姜筱田低着头,不敢跟她对视。这要是别的时候,他就咬咬牙把药吞掉了,可现在……他习惯性地用手抚摸着小腹,那里还没有凸显出弧度,可他总觉得满满胀胀。 “真不行……”他声音小得像蚊子,“真不行……妈……真的不行……” 姜母的表情彻底冷下来:“我好心求药来,为你好,你倒不领情。田田,别人都吃得,怎么你就吃不了?我好心办坏事,反而让你觉得我是要害你?” “不是,妈妈,没有……我还在吃别的药品,万一有相克的,那可怎么办?” “别人和你吃一样的药,怎么没听说出事。” 于是姜筱田不再说话了,他只是低着头。他人生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低着头,这使得他颈后的脊骨微微凸起,戳出个骨结来。他难得这么犟,也难得违抗姜母,所以他的脸几乎埋进被子里。但态度很坚决,就是不吃。 姜母也看出来了,知道自己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她板着脸,把药片攥进手掌,丢进兜里。然后转身一言不发地收拾保温桶。她把保温桶砸出哐哐的动静,那声音每响一下,就引得姜筱田轻微颤一下。 他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兄弟俩,他怕兄弟俩生气,对家里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好在母子之间没什么隔夜仇,姜母没再提这事儿,每天依旧乐呵呵地送汤送饭来。 姜筱田的孕吐反应更加严重了。 照理说他每天吃药打针,血hcg也慢慢开始下降,孕吐反应该是持下降趋势的。可姜筱田的症状已经严重到影响进食,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只能喂着喝点流食和汤水。 不仅是呕吐加重了,姜筱田连精神也开始萎靡。白天沾床就倒,嗜睡得狠。正常走路的时候还会头晕,恶心。好几次要不是娄程搂着,能直挺挺往地上倒去。 他嘴里好几处溃烂了,嘴角也长了个小燎泡。喝流食的时候更加痛苦,又哭又闹。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人按倒在床上,往嘴里灌食。那样子连娄锐看着都挺心疼。每天晚上搂着他,任他哭闹耍脾气,在怀里乱蹭着点火。难受了就去淋浴冲个冷水澡,总之谁也不敢再乱碰他。 姜筱田也憋得难受,整天猫咪似的嘤咛。遮着嘴角的燎泡,问娄锐自己是不是好丑。 娄锐把他往怀里搂:“不丑,宝贝,你是最漂亮的。” “你骗我,呜……我真的好丑,我脸上黄黄的,还起了水泡。你不要来了,我不想你看见我这样……你会不爱我的。” “我不会不爱你,宝贝。” “会的……会!”姜筱田扯着娄锐的衬衫,心绪交杂,像被人揪着拧着,酸涩难受。他抽抽噎噎,打着哭嗝,“你本来就不爱我,你最坏!你们都玩我,讨厌死了。我为什么这么惨啊!根本没有人爱我,你要是不爱我,还有谁会爱我啊。” 他断断续续发泄完,又觉得自己太失态,简直吃了豹子胆,敢和娄锐这么喊。于是不吱声了,不安地翻来滚去。陷入自责的情绪里。 “对不起……我不该喊……我……我怎么会这样……我不该对你发火。你别讨厌我。” 娄锐叹了口气,重新把姜筱田搂紧,他安抚地顺着小妈的背脊:“没事,田田,快好起来,老公带你去度假,不待在这里了。” “真的吗……” “我骗过你吗。” “呜……老公……亲一口。” 娄锐低头堵住姜筱田的嘴巴,他用舌头描摹着小妈的唇形,然后慢慢把舌尖探进去,扫荡他的口腔。用一个侵略的吻抚慰爱人的情绪。 他的手往身下伸,食指熟练地拨弄着姜筱田的阴蒂:“让你舒服,好不好?” “好……老公……啊啊!这是……!” 娄锐抬高了姜筱田两条腿,转身跪到他双腿之间,口腔里的气温包裹上阴唇的时候,姜筱田几乎是头晕眼花了。 娄程热衷于给他口交,而娄锐单单是指奸,就能轻松把他送上高潮。 这是娄锐第一次……第一次给他舔……给他口交。 不嫌恶心了吗? 姜筱田微微仰头,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但他很快没办法再维持这个动作。娄锐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却不显生涩。他用舌头描绘着小妈粉嫩的阴囊,舌尖偶尔滑进流水的逼口里,偶尔又在龟头上划着圈舔舐。姜筱田的欲望被挑起得十足,他两手捂着脸颊,呜呜呜地淫叫。 娄锐拍拍他屁股,叫他翻个身趴好。于是姜筱田乖巧地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 娄锐一只手抚慰他小巧的鸡巴,一只手掰开屁股,舔他的屁眼。 “啊啊……不要!啊!呜呜……老公……好爽……” 从穴口经过会阴,又把大小阴唇裹进嘴里。后穴里也伸进了一只手指,搅动着前列腺。身上每一个掀起快感的小点都被娄锐细心地照料着,姜筱田把脸埋在枕头里,崩溃地尖叫起来:”老公……呜呜!舔死我了……好爽呜……好爽啊啊!用力点呜呜……咬我……” 娄锐依他,他单手就把姜筱田的屁股轻松地捧起来,那样他能舔得更快更深。他用牙齿衔着阴蒂碾磨,左右轻轻地扯动着。果然没一分钟,姜筱田的尖叫声拔高,手脚都痉挛着蜷缩。尿孔里溅出的尿液洒了一床,也有几滴喷在娄锐的脸上,被娄锐用纸巾揩掉。 他脱力地趴着,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医院里尿床了……这么久来还是第一次。臊死了。 娄锐笑他装鸵鸟。把他抱起来,裹了件毛毯。 刚把姜筱田放到沙发上,就听见门外传来娄程的叫骂声。听不清在骂什么,但是情绪很激动,然后是哐当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痛呼声。 那是姜母的声音。 姜母是等娄锐进屋之后才抱着保温桶拿去加热的。她在门口蹲守了一会儿。起初还为姜筱田撒泼骂人捏了把汗。后来发现娄锐并不生气,是真的挺宠自己儿子。她松了口气,听见里面传来软绵的嘤咛声,才放心站起来。她知道他们一旦开始做这事儿,就很久不会从房间里出来。 这个点隔壁小厨房里没有人,她把鸡汤放在炉子上用中火温着,然后从兜里掏出个脏巴的油包纸,她看四下无人,便把纸里的黄色小块使劲碾碎,等碎成不易分辨的细小颗粒了,然后才慢慢全抖落进汤汁里。 这事儿她平常在家干,今天是姜筱田大姐在家看着,她实在没法子。她的手腕因为紧张而抖动着,所以有小半袋药粉都撒在了桌台上。她赶忙把粉末扒拉进自己手心,然后重新洒进汤里。 “阿姨?这是田田的午餐?”娄程靠着门框,叼着根烟没点燃,纯属过嘴瘾。他昨天晚上被姜筱田撩得睡不着,今天上午在俱乐部干事儿尽出错,好不容易折腾完,“你在往里面撒什么?” 姜母被这声音吓了好大一跳,她肉眼可见地哆嗦一下,七上八下把桌上剩下的粉末往下扫:“啊……对,对。午餐,我往里面放点鸡精,有点淡了,有点淡了……” 娄程狐疑地看着姜母:“我吓着您了?” “啊是啊……突然出声,吓着我了……。”她把鸡汤端起来,急匆匆把娄程往外赶,“走吧,走吧,给他们送过去吧,你也一起去吃午饭。” 娄程被推着后退了几步,心里更觉奇怪:“我去拿个冰淇淋……” 他绕过姜母走进小厨房,从冰箱里拿了根冰棍,咬进嘴里,不经意地四处张望。他站在姜母刚刚站立的地方,一边舔着冰棍,一边盯着锅台。 “走吧……娄程……田田该饿了……他刚刚就喊饿。”姜母不易察觉地按着发抖的手腕,冷汗流了一背,“你在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娄程瞥着眉毛,心说难不成我真想多了。 他应了声姜母,扭头准备往外走。然后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似的苦味。来不及清理的黄色粉末被风吹得四散,裹夹着灰尘在锅台上打转。 是刚刚姜母往汤里撒的那种粉末。 那一瞬间,娄程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倒流、凝固。他僵硬地转头,双眼通红地盯着姜母手上的保温桶,阴恻恻问她:“你往田田的汤里加了什么?” 姜母咽了口唾沫,没说话。她眼神认命,倒有种不卑不亢的感觉:“我是为你们好。” “我他妈管你为谁好。”娄程一脚把旁边的桌凳踢翻,“我他妈问你往汤里放了什么?” “这他妈黄色粉末到底是什么!!?说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