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
“我画过很多美丽的事物,巍峨的山、灵动的水、鲜嫩的花、碧绿的叶,唯独没画过人,尤其是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以及你祼露的躯体。” 画家故作优雅的挥舞着双手,口中像吟诗。 “我现在很想画你。你这么美的男人,让我很好奇。你的身体应该也是一样的美。” 越城已经被这大胆情色、惊世骇俗的话语给整懵了,一时回不了一个字。 画家慢慢靠近越城,越城却不能退后,不能闪开,眼睁睁的看着画家轻佻的面容越来越近。也避不开画家伸过来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像在审视一件艺术品,眼睛里写满惊叹与不可思议。 慢慢的,画家的目光,连同手掌一起变得炽热,一把将他揽入怀中,身躯紧紧相贴,底下之物硬顶着的感觉令他寒毛直竖! “越城,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就想立刻要了你。现在,我可以一了心愿,让我好好的疼爱你一回吧。你放心,我会很温柔。” “拿开你的脏手!”越城喝斥着,额头冷汗直冒,暗中咬牙聚力,却于事无补。 “你的腰好细!”画家的手在越城腰间摩挲,赞叹着,呼吸渐渐粗重! “放手!”越城晶亮的瞳孔急剧收缩,恐惧风卷袭云而来! “CUT!”紧要关头的一声喊,让现场瞬间静止,人们纷纷看向发声处,并不是导演喊停,而是江浔。 江浔站在门口,英俊的脸阴沉着,怒气即将爆发,狂吼道:“这是谁给写的剧本?”有认识他的人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江浔大步迈入现场,一把拽起越城的手:“这种戏你也接?不拍了,跟我回去!” 越城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嗫嚅着没吱声,也不敢反抗,顺从的跟着江浔默默离去。尽管心中咬牙切齿。 顶着越城这么一幅绝美的皮囊,东泉不甘心永远只能作江浔的附属品,心中热切的渴望重新回到大荧幕,这才是真正属于他的舞台。 便央求江浔让他出来拍戏,江浔爱极越城,尽管不想让越城抛头露脸,却也不忍拒绝,便由着他去。 依越城的外貌,只要肯拍,无论处于什么角色,无论拍什么样儿的电影,只要一露脸,那绝对是万众瞩目的那个。所以江浔没有干预他接的剧本,给予他充分的自由发展空间,只想着抽空来探个班就行。 谁知一来就看到这一幕? 这种戏?任由那个年近中旬的油腻大叔搂住越城的腰,上下其手,嘴唇都几乎贴到越城白晳的脖颈,怎不让江浔火冒三丈? 东泉的本意是要尽情施展自己的魅力,看越城这幅皮囊,到底能吸引多少身下之臣,所以无论什么场合,只要江浔不在,他都在尽情的释放自己魅惑的气息,十分满足的享受他人带来的注目及痴迷感觉。 所以他并不介意演什么,还故意放大自己内在诱惑的信息素,赤裸裸的诱人犯罪! 而江浔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狠狠惩罚一下越城。 东泉暗暗叫苦,这才想着以后要收敛一些。 江浔的体力出奇的好,持久力超强。似乎这次也是真的被触犯到底线,往常怜香惜玉的劲头消失不见,狠劲儿的干着他。 东泉最初还是痛得龇牙咧嘴,很快,那种痛并舒爽着的感觉逐渐绵延到他全身神经,他止不住浪叫出来,一声高过一声,配上含羞带惑的面貌,那种香艳刺激的感官,纯粹将人爽上天! 江浔啃着东泉的脖子,也是气喘吁吁,一边沉浸在无尽的销魂中,一边又想:我的宝贝越城,肉穴温润又密合,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性器,真像个聊斋当中采阳补阴的精怪,似乎要整个儿吸干自己精力,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别墅门外二十四小时有保镖守护,每四小时轮一班。 两个保镖分别林立两侧,夜已很深,暖风微起,吹得人昏昏欲睡。 为免真的睡过去,保镖们自己找个话题,开些黄腔理所应当。 两人凑在一起,互相借个火,埋头闷口烟,再打开话匣子。 甲说:“唉,听说浔少最近弄了个超漂亮的美人,这不,三天没下楼了。” “你是新来的吧?”乙猛吸了一口烟,星火在夜光中一闪一闪,照亮他黑红的脸颊。 甲点头。 乙压低嗓音:“我告诉你,那可是浔少一度要而不得的人。如今得到机会,自然要狠狠的干个彻底!” “我虽是新来的,也听过那人的传闻。据说长着一张令人疯魔的脸,却生人勿近,身手好得出奇,任何人都别想近他身,差点将浔少愁死!” “也是天助浔少吧,那人被一股神秘力量害得失忆,救回来的时候谁都不认得。浔少当然是个聪明人,乘虚而入,假称自己是他的男朋友,他还真信了。” “唉,也是可惜,想当初多飒多美,迷了多少人的眼。如今却像个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好歹让浔少得偿夙愿,夜夜销魂。” 嘶一声,乙涎着口水笑:“那人美是真美,我看过一眼,瞧得人魂灵儿都出窍了。虽然是个男人,可要是能让我可劲儿干上一回,那真是赛过活神仙!” “嘘,浔少的醋劲儿可大着呢!你不想要你的命儿了?” “就想想而已,哪轮得到我呢。” 人生在世,偶尔做做白日梦,也没什么不好。